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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天:温良

  (--别碰触你心灵之外的奥秘玄机,去消极地避让,小心地压抑自己的张扬,从自己的茧中解放出来,以冷静和清醒,散发悠闲自悟的气质,过你活泼现实的生活,于是因为你的温良,人们看你生命的微笑和你心灵的自由。)

  拥有时可以做到珍惜,失去后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回忆。我只有靠回忆支撑对伊儿巧儿的沉重的感情,失落中伴着隐隐的疼痛。幽长的小巷,我打着那把紫雨伞也只想快回到老家去,可又放不下。意识里勾引是一种错,却更像我深藏不住的影子,我无法离它远些,又觉得愈来愈贴进了我的身子。午后的阳光晶莹温暖地投下来,影长随着我,我不敢弯腰触摸它,每挪动一步,背后犹又多了一段伤害。。。。。。。。

  石榴花开的很小,它的果实却是沉甸,柑得汁给人的口感很是平淡的,酸的汁,每每经人提起,牙齿也经不住软绵乏力了起来。站在院子里,我回想伊儿拍拍我的肩说离开的情景,话说得很急又很轻淡,夹着冷硬,凉水泼头,胆战心惊,只有默不作语,任光线倾斜,我的感情也就一点点被吞噬殆尽了。。。。。。。真到入夜。

  我开始怀疑自己了,人们说这时候能感觉到自己的长大,其实,此时人的心老得最快,更容易被一个背叛的词结束那个曾经美好和幸福的过去。我却不能,又想能挽回点什么,拯救苦涩——我要一切不幸都回到爱的时空,让一切从善开始,以重现那本应美好的风景!

  驾驶车,我渴求爱,我要去伊那个没有了的家。

  将车停在泊月停车场的一个里角儿,月夜里,我从容地进了那栋楼口,踏上楼梯一步一步登了上去。

  站在门前,稳稳情绪。手摸索钥匙链,想开门,手停在腰间,改了主意,举手嘭嘭嘭敲了三下门。只想伊儿知道,我深夜来了。

  无人应语。

  张开的手掌停在额前,顿了好一会儿,想继续嘭地打门,自己反被刚才的声响震慑了,呆在门前,换了中指稍是用力点打两下——

  ---铛---铛----

  仍是无人应语。

  夜幕中,我被巨大的静包围着,不知名的众多的暗物质躲在四周瞅着我,楼道的灯光也骤然灭了,竟怯生生怕弄出点声响来,孑立在门前,想起监控屏前那个被蒙了黑头罩的巧巧,

  ----我还要怎么办?伊儿呀,我的心难道感应错了,你现在哪里?

  过了好半天,铛铛,我又敲了两下门,灯光和声亮了起来,霎时楼道内通亮亮的,害怕被人发现,索性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我想伊儿她不用多久准来。

  伊料定今夜我会准来这里找她,便用心布局,想引出些理由,既应谢了我又使我无怨地退去----

  爱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伊儿在那头

  就隔着不长的一段距离

  也许

  可以不等

  看那叶笺大小的摆渡

  在浪花上

  宛若一团火漂流

  伊做在自己的房间里,拿起手机按动键钮后,一味地等待,终于通了,“二子,你手上的女孩,别动她,我要你亲自送过来。“说完,马上挂了手机,神情中---仿佛一只风筝,突然线段了,然后便是咫尺天涯。

  洪二少驾车送伊和巧出了华冉的别墅,

  路上,用他青春的脸庞,灿烂的笑容,清凉的眸光和伊招呼着,之前的事好象根本没有发生,瞟着伊如面对亲手栽培的幼枝,已茎肥叶茂,就想着忽然有一天花儿绽开。

  巧儿看着洪少,想到一只息在枝头的小鸟,依人。

  车停了下来,二少递过一把紫雨伞。伊打着伞,护着巧巧,沉默不语。

  “我等你?”二少试探的问

  伊并不立时答应,心中毫无一丝波澜,索然无味地转身引着巧巧飘进风中,把一样如火沸扬的心情丢失在路旁。

  伊和巧在咖啡屋,。

  桌上烛光在精美的杯子里跳动,如散醉的金光洒在湖面,有片片光亮升起来,点点滴滴的如是体贴温柔。

  ………。。

  伊说,走进他们的生活,你是在废墟上拾荒,你将失去你曾努力经营过的一种健康的生活,我不知你被什么诱惑,还是为满足一种思想,这里你拣起的每一份信息,去将是不幸,你的思维被空白侵占,你的轻松和棱角却再不能拥有保持,,在这里,你学会了自己长大,学会了为自己寻找营养,似是幸运,发现了男人爱女人的情节,邂逅了书中让人浪漫的故事,像被一剂良药打开了心灵,更加自信自己内心的爱情,承受忍耐一份爱,隐隐成长………直到有一天你还未来得及回头,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有几个男人冲过来,一拳打在脸上,头罩盖下来,没有人看见血顺着嘴角流下。

  巧说,看不到你开心的笑容,你的凝视早已被困惑缠绕,一个人的世界让你感到安全,可属于你的悲伤再没有人分担,自洪坤倒在你的身上,他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张大嘴却没了呼吸,指这自己痛爱的弟弟,才觉察埋藏心底的渴望压抑久了就是一桩灭口。不能将身后的伊托付谁照顾,一时间万念俱灰。恐惧是童年送给弟弟的一把匕首,爱以化血,沿着刀柄滴下………你是要有个人陪伴,一个人的世界从此像吞没顽石,再来的关爱、养分简直让你沉寂,来不来变得一座火山,疯狂喷发一阵。时间长了,你便生活在自己虚构的世界里,想洪大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去老地方,,那里有他的影子,有他的安抚,有你们快活的时光,有拥抱,有亲吻。

  伊说,从18岁到26岁,她一心一意爱护着二子,他也对她很好,很是忠诚,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什么也不奢求,就只要宠着她。她偶尔也想象,要她给他当妻子,那一刻,心头也冒出一番良辰美景。

  巧说,心灵是不能生活在阴影里的,生命不过是岁月中借来的一段光阴,活着的意义应在乎童年和青春,等我们老练城府了时候,脏的东西谁也就甩不掉了,我和非一在一起,他对我痛爱有加,总给我那种天然的微笑,暴显他的内心的柔软脆弱,温馨起来让我感动。在他面前,能让我看到自己的童年的幻想和天真快乐,有时候,我幻想就和他在大海边,风儿起来犹舒缓轻柔的音乐,阳光明丽散发着芬芳,蔚蓝色尽漫上海滩,那幸福的记忆里我便经不住去流泪。

  伊和巧都说,爱,就要懂得距离,爱情的产生,有可能是瞬间的燃烧,经不得平淡,在持久的日常生活里,永恒了的东西只能算做一种信仰,只有追求,没有得到,更别谈享受。

  巧说,传奇女作家波伏娃是最懂爱的,她说:如果你认为爱一个人就是一生一世对他一心一意,那就错了。不离开他,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爱他。伊听着点了头。

  伊说,巧巧,离开他们吧,到我哪个老地方住上一宿,明天,我送你上飞机。巧儿点点头。

  两个人走出想“亲亲咖啡店”,有个妖艳的女人从吧台后面转过来,笑笑,停在门口。夜已深沉,星月黯然,女人转身回屋,抖动着一身轻薄。

  洪二少还在路旁;

  我还在楼里;

  伊儿乘二少的车离去。巧儿立在路旁,看车子在前面十字路口闪起转向灯,变了方向消失在视野里。左顾右盼无一辆的士驶来,想到刚才同伊哲人般的对话,新疲惫极了,只想找个地方睡觉。

  巧巧终于上了的士,一直向东到了书亭,想下车,有几个相伴的男人在路边吸烟张望,巧儿心缩紧了起来,投几束目光过去,酸楚涌了上来,只好让的士拐了弯,向西城区驶去。

  躺在硕大的床上,我没有睡意,窗外稀疏的晨辰也在哀怨我无能的心境,纱帐团在床上方,如我无着无落的牵挂。

  巧儿,让我的心悬,伊儿,让我心坠,痴空对夜幕两眼茫茫,

  唉。有时无为的等候不算自嘲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