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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别了!我亲爱的篮球!
“司马辰,你别在意那小子的话,他就想欺负那些不会打篮球的人!”李晨鄙视地唾弃着。 “恩!呵呵”司着辰看着李晨气愤地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李晨,恭喜你呀!”这时候,一直在场边观战的张佳微笑着走了过来。 “这……这都亏司马辰指点的,呵呵,没什么。”李晨红着脸不自在地挠头说道。 “手上没工夫,谁指点都没辙,是吧司马辰!”说着张佳把头偏过去望向司马辰。 司马辰耸耸肩,撇撇嘴,不置可否。 “不管怎么说,没有司马辰鼓励我,我还真的不敢去和他单挑呢!”李晨仍然感激地对司马辰说道。 “司马辰,看不出呀,平时挺冷漠,其实还蛮有热心的嘛!”张佳笑吟吟地说。 司马辰禁不住她的表扬,渐渐有点窘迫了,于是说道:“李晨啊!我要回去了,还有点事情,你们慢慢聊啊。” “那我和你一起走!”李晨急忙拉住司马辰说道。 “我有那么可怕么?见了我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呀!”张佳假装生气道。 “没……没那回事儿,是我平时都和司马一块儿走的。 ……所以……喂!司马等等我!“李晨正说着,司马辰却已经独个儿走远了。 张佳望着这两人的远去的背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司马辰提着水果走进了医院,当走到奶奶的病房外面时,突然看见许多护士堵在门口,好象在说着什么。 “奶奶!”司马辰大吼一声,丢下水果就往房里奔去。 “辰……你……来了,你奶奶她……”舅舅张青站在床前红着双眼说道。 “奶奶……奶奶!”司马辰扑向奶奶的床前,泪水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 “是……是……辰吗?”老奶奶用战抖的双手抚摩着床前的头颅,她已经睁不开双眼了……但泪珠还是不住地往外渗了出来。 “恩,奶奶,我是司马辰……您一定要坚持住啊!医生……医生来了吗?”司马辰回过头冲着身旁的护士吼道。 “辰……没用了,医生来过了,说没办法了……”张青在一旁哭道。 “什么……不是说只要住院就没什么事情吗?什么狗屁医院,叫你们的医生过来,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司马辰涨红的双眼迸发出炽热的火焰,他不顾一切地咆哮着,愤怒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宽大的院楼。 “辰儿……别……别……叫了,听我说……听我说。 千万别怨你的父母……他们都是好样的……你应该为他们感到……自豪!记住……一定……一定要好好读书……好好读……书!……“老奶奶咳嗽着说完了这些话,随即双手一松,头向下一沉,便再也没有任何声响了。 霎时间,整个房间没有任何声响。众人都默默地望着这位慈祥的老奶奶,眼中都流露出深深叹息与感慨。 “奶奶!”突然司马辰撕心裂肺地吼出这一声,凄厉的声音撞击着每一个人心房。大家都怜惜的盯着这个满脸痛苦的大男孩,看着他重重地捶着地面,每一捶似乎都颤进了他们的心田。 赤扬1中司马辰下午始终没有出现在教室,并没有人意外,也没多少人察觉。老师仍然激情洋溢地上着课,方松照常狠狠地在班务日志上记了司马辰一笔。只有张佳时不时地向后望着那个空空的座位,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息。李晨也渐渐着急了起来,看不见那埋头大睡的司马辰,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市中心篮球馆〈晚上7点〉“司马辰,好些日子没来了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对着站在球馆门口的司马辰说道。 “要锁门了吗?”司马面无表情地说。 “呵呵,本来6点就该锁门,可是我怕你会来,所以每天就延迟到7点锁门。”老人和蔼地说道。 “哦!我想进去练练。”司马辰提起运动包对老人说。 “这还用和我打招呼吗?钥匙给你,还跟以前一样,练完给我送到屋里就可以了。”老人笑吟吟地说。 司马辰接过钥匙,深呼吸了一下,感激地对老人说道:“以前那些日子真谢谢您了,今后……今后……”司马辰说着却低下了头,沉默了一阵后什么也没说,直直跑进了篮球馆。 老人满脸疑惑地站着,低头沉思了下,随即便走开了。 “砰!砰!”球馆内穿来奋力的击球声。司马辰忘我地投着,运着。汗水不住地冒出,任它们遮住了视线,任它们浸透了衣裳,司马辰仍旧面不改色地练着,也不去擦拭它们…… “奶奶,您不是说想看我扣篮吗?您不是说不相信我1m80的身高可以扣篮吗?现在我扣给您看!……”司马辰悲痛地想着,加速向篮圈下运去。刚越过罚球线,司马辰就飞身而起,犹如火箭上升一般坚决,迅速。司马辰上升着,眼中似乎看到了奶奶那双慈祥的眼睛正看着他,小时候奶奶的追逐着拿着篮球的司马辰的画面又显现了出来……司马辰越升越高,滑翔得越来越远,忽然他腰身一挺,硬生生地在篮框前旋转了360度,右手高高地抡起篮球在汗水的阻挡下狠狠地将球砸进了篮框。但是,体力透支的他,已经无力抓住篮框了,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 司马辰痴痴地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奶奶!我做到了……您看见了吗?” “孩子……要好……好……读书……” 门边,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着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男孩,也流下了痛惜的泪水。 第2日早晨6点30老人看着房里的钥匙和下面的一封信“亲爱的马爷爷:谢谢您这些日子对我的帮助,可能我以后再也不会到这儿来了,也许我再也不会打篮球了。它带给我太多的悲痛,同时我也要完成奶奶的遗愿,我要好好读书了!再次感您!愿好人一生平安!” 老人看着这封被汗水浸透了的信,又流下了感伤的泪水。 司马辰舅舅家张青也在读着一封信“我敬爱的舅舅:您真的很伟大!您比生下我的父母还要伟大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您不要再拿着我所谓的父母的钱给我了,我知道,那些都是您的钱!我现在可以自立了,我会去兼职业,不需要您再照顾我了,等我有出息了,一定会报答您的!放心,我不会放弃学业! 别来找我了。谢谢! 辰字” 张青流着泪看完了信,望着窗外,久久伫立。 上学路上司马辰缓慢地走着,望着远去的篮球馆痴痴地说道:“别了!我亲爱的篮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