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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畸形家庭
张平把两个孩子送到了岳母家,扫除了干扰他们生活的障碍,他和李山妹过起了甜蜜而幸福生活,屋子里传来两人恩爱的嬉笑声。 李山妹来到张平家后,感觉到了村民们对她的议论,为了避开村民们那鄙视的眼光,平时她很少外出,留在家里做些家务活。 现在地里的玉米渐渐成熟,他家喂养了一只红色的大公鸡,这几天院坝里很少能看到家里这群鸡的影子,倒是在村民家的玉米地里看到这群鸡的身影。因此引起了村民们的不满,脾气子一点的,捡起地上的泥块驱赶着,脾气不好的村民就对这群鸡咒骂着,说是再不把鸡看好,就到街上去买两包耗子药来毒死,看到这只公鸡给他带来的麻烦,他决定趁今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把家里的公鸡捉到街上去买了。 早上,张平来到屋外的鸡圈前,打开鸡圈的门,站在圈门边守候,等着那只公鸡出来,公鸡来到圈门口,刚把头伸出来,张平就一把捉住公鸡。公鸡在他的手上惊叫着,挣扎着想从他手里跑出来,张平紧紧捉住公鸡,来到院坝前的草垛边抓起几根稻草把公鸡的脚缠起来。提着缠了脚的公鸡,走进堂屋,把公鸡丢进背篓里。 捆好公鸡,张平来到屋外穿了胶鞋,又从衣服包里摸出装烟叶的袋子,从袋子里拿出烟叶卷好后抽起来,抽着烟,从板凳上站起来,拿起边上的锄头出了门,向家里的辣椒地走来。 来到辣椒地里,张平举起锄头轻轻的挖着辣椒的根部的泥土。这段时间风调雨顺的,再加上施足了肥,辣椒长得郁郁葱葱,每株辣椒长着一串串红色的辣椒,现在人们生活提高了,注重对食品的调味,辣椒就成了抢手货,看着一片丰收的景象,张平在心里盘算着能卖个好价钱。 李山妹在厨房里拴起围腰做早饭,她想上午张平要去街上卖鸡,现在天气又十分炎热,就让他早去早回吧,于是做好早饭,就来到屋外的竹林下喊张平吃饭。 经过一早晨的劳动,张平累得已是满头大汗,听到李山妹的喊声,张平放下锄头,用衣袖揩了揩脸上的汗水,扛起锄头向家里走来。 走到厨房屋外,放下锄头,走进厨房,洗了脸,坐在饭桌前吃饭。吃了饭,走到堂屋,拿起挂在墙上的草帽戴在头上,走到装公鸡的背篓前,提起背篓绳,背着背篓出了门向街上走来。 天空中的太阳像火盆似的烘烤着大地,树上传来知了的叫声,农贸市场就设在通往县城的公路边,公路边栽了一排排梧桐树,人们站在树荫下等待出售的禽畜产品。 张平来到街上的农贸市场,找了一个空位置,放下背篓等着出售自家的公鸡,他站在背篓前,炎热的天气,热得他浑身是汗,他敞开衣服,拿起草帽当扇子扇着,看着这炎热的天气,他在心里暗暗咒骂着,期盼着早些把公鸡赶回家去。 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挺着大个大肚子的女人,摇晃晃着身子来到张平面前,站着往背篓里看了一会,弯下腰伸手提起公鸡,公鸡在她的手里惊叫着,两腿蹬踢着想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 她紧紧捉住公鸡,在手里惦了惦,又用手捏了捏鸡的食囊后问公鸡的价格。 张平看了看眼前的中年女人后伸出右手的三个指头比了一下。中年女人说:“贵了,现在,说道:“六元三。” 中年女人说:“六元三,太贵了,现在只要五元多就可以了。” 张平也想早点把鸡卖了,好早点回去,因此很快达成了卖鸡协议。卖了鸡,张平把钱放进衣服口袋里,提起背篓背在背上,走了农贸市场,回家了。 走到“香满楼”食店前,从店里传来食客的说话声和划拳声,店里非常热闹,张平以前也经常到这里喝酒吃饭。听到里面的热闹场面,他禁不住往里看了这眼,这时一个人在里面向他喊道:“张平。” 他正准备离开,听到店里的喊声,又往店里看了一眼,见是自己的酒友李二,他坐在的饭桌前,桌上摆了三个菜,桌前坐了他和两个男人,他们正一边喝酒一边聊着,李二从饭桌前站起来向他招手,示意他进去。 李二的出现,看着他桌上摆的那一堆酒瓶,引起了他的食欲,他禁不住喉头滑动着,吞咽了一口唾液,背着背篓向店里走来。 店里的年轻的女服务员走过来从他背上取下背,一股难闻的鸡屎味直扑刀子的鼻孔,她皱着眉,把背篓提到店后面的坝子去了。 见服务员提走了背篓,张平吃惊地说道:“不要弄丢了。” 女服务员笑着说:“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听到女服务员的话,张平放心大胆地坐在李二的饭桌前,李二向为他们几人作了介绍,张平和他们打着招呼,拿起啤酒杯,倒了酒,说是朋友一场,都是初次见面,要和他们喝一杯,那两个男人见张平这么豪爽,也端起杯子和他干了。 真应了那句“酒缝知己千杯少”的老话,酒桌上,他们四人是越谈话越多,不知不觉到了下午,可是他们没有散的意思,一个劲的向服务员喊着“倒酒”,服务员只好走上来为他们倒酒,他们继续说着话,喝着酒。 张平走后,李山妹就在家里期盼着张平的到来,经常走屋里来到院坝,向外面的路上张望着,可是让她失望的是,从上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盼到傍晚,却迟迟不肯回家,这可急坏了李山妹。李山妹是熟悉张平的,知道他喜欢喝酒,而且喝起酒来就是很长的时间,那时张平的老婆胡清菊还在家,每到傍晚,张平喝了酒后回到家里,就能听到他发酒疯的吵闹声,把个村子吵得鸡犬不宁的。 自从李山妹来到张平家,为了给李山妹留个好印象,张平克制着自己的酒瘾,一般不到街上喝酒,面是把酒从街上打回来,到酒瘾来了,叫李山妹从泡菜坛子里抓点酸咸菜,或是炒点花生、黄豆之类的就在家里喝点“豆豆酒。” 李山妹对他的酒量也作了严格的规定,每次只能喝一小杯,张平喝酒时也很听话,按李山妹的要求,每次只喝一小杯,酒量得到了控制,没有出现喝酒过后发酒疯的现象,家里暂时平静下来。 见天快黑了还不见张平回来,李山妹想是不是他又到街上去喝酒了,因此在心里禁不住对张平埋怨起来。 她想这么热的天气,澡是要洗的,就来到厨房的水缸前,查看缸里有没有水,缸里没有水了。她挑着桶出了门,向村里的水井走去。 走到路上,遇到村民们扛起锄头回家了,她很不好意思面对村民,因此见到村民们低着头,悄悄走过。可是村民却看到了她,看着她的背影悄悄议论起来。 她清楚地听到了村民们的议论声,说她不识好坏,自已家不要,偏偏要去跟一个不务正业的酒疯子生活,从她的背后也传来叹息声。 她把这些听在心里,对村民们的议论没有理会,只是在心里咒骂着“张平这个挨千刀万刮的,他回来自己一定不会轻饶他。” 张平和朋友喝到天黑了,才结束,到结帐时,他和李二争着付钱,张平嘴里喷着酒气,拍着胸脯说:“朋友一场,这点酒就让我出了吧。” 李二争不过他,只好让他出了,张平从衣服包里摸出买鸡的钱,付了酒钱后,背里还剩几元钱了,把剩下的钱重新放进衣服包里,和朋友们一起走了出来。走到门口,女服务员提着在里面叫住了他,他回头看了服务员一眼,见她手里提着背篓,这才想自己还有个背篓,于是站住了,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背篓,背着背篓和朋友们告别后,摇摇晃晃的回家了。 李山妹挑了水,在厨房热水洗澡。洗了澡,就在院坝里拉起电灯,在灯光的照耀下洗衣服。 “你还挺勤快的,这么早就在洗衣服。”院坝外面的树林下传来张平的说话声。 李山妹向外望着,张平说:“看什么看,才出去一个白天就认不到你老公了。”说完走到院坝,来到李山妹面前,放下背篓,蹲在李山妹面前。 见他满脸彤红,嘴里喷着难闻的酒气,说着糊话,李山妹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怨气,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对他说道:“把钱拿来!” 张平不懂李山妹的意思,愣了一下说道:“什么钱?” 李山妹瞪大眼睛吼道:“你上午买鸡的钱。” 在李山妹的提醒下,张平这才想起上午到街上去卖鸡,于是从衣服包里摸出了几元零钞递给李山妹。 李山妹拿着钱,对张平说道:“卖个鸡就这二三元钱,你是怎么卖的鸡哦?!” 张平自知理亏,不敢正眼看李山妹,低吞吞吐吐的说道:“喝……喝酒……喝了……” 李山妹:“算我瞎了眼,拼死拼活的来跟到你,你却是这个样子。”说完拿起盆子的衣拧开了,从板凳上站起来,端起盆哗的一下向外倒去,把衣服放进盆子里,走到屋檐下,把衣服搭在晒衣竿上,提起盆子进了屋。, 水珠溅到了张平的脸上,张平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望着李山妹的背影,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就为自己上午的行为有些后悔。 屋子周围静悄悄的,四处漆黑一片,只有天空中的群星在闪烁着,在晚风的吹拂下,张平坐在板凳上,从衣服包里摸出烟点燃吸起来,他的脑子渐渐清醒了,于是从板凳上站起来,走进厨房里舀了水,走进猪圈屋里,洗了澡,走进卧室。 李山妹睡在床上,她想自己跟着张平是顶着很大的压力,来到他家本指望他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没想到他还是老样子,家里事不管,跑到街上去喝酒,想起这些,眼角涌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张平走进屋,他以为李山妹睡着了,脱了衣服悄悄上了床,来到李山妹身边,听见李山妹的抽泣声,用手摸了她的眼角,感觉手上湿润的样子,就小心谨慎的问道:“你看了。”于是用男人的温柔抱着李山妹哄着,在她的脸上亲吻着,这倒激起了他的情欲,一股性火的燃烧下,他把右手伸进她的胸脯里抚摸着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甚至还解开她的衣服往下脱。 李山妹挣扎着一把把他推开说道:“老娘没兴趣。” 见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张平只好抱起枕头到床的另一边睡下了,这晚两人度过了不眠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