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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Thelastlesson第九小节
而我那?我一直以为我很聪明,因为即便是打架,或是想靠自己的拳头闯出名声,我也能清楚的分析出,在“成名”的路上,我需要打多少次架,而在这些次架中,有那几次是我必须打的,那几次是可以依靠其他方式去让对方臣服的。我都会事先想清楚,然后做个计划,接着一步步的去完成。 所以我一直以为这是因为我很聪明,所以我从来不败,也从来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今天我才明白,我之所以能一直不败,不是因为自己聪明,而是因为我不能败,因为我没有退路,因为我没有一个等我的女人,一个等着给我疗伤的女人,一个愿意为我哭泣,愿意为我去憎恨别人的女人。 我忽然觉得不想再见到张奎,也更不想见到她的女人,因为他他们身上有一些我不想看见的东西,一些我没有的东西。 原来有的人也许输了还会很开心,因为他赢回了一个女人。 在我从往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小芳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瓶水,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边把水递给我,一边微笑着看着我,在这一瞬间,我忽然体会到了张奎在倒下去时的感觉,一个女人在你身边的感觉,一种久违的感觉。 我用颤抖的双手接过了小芳手中的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水格外的甜。 看着美艳的小芳,我压抑了心中原本的情绪,故意板着脸,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早出来了45分钟,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小芳并没有看我,也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她先喝了一口水,然后也像我一样,懒散的座在地上,接着用手去撩了下自己的长发,用平缓的声音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等的太久。 听到小芳的答案后,我的内心竟泳起一股暖流,为了不让她看出我的变化,我底下了头,语气中已经没有先前的责备,而是充满关心的说道:你也太儿戏了,这可是关系到你命运的考试啊。 小芳先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然后笑道:有你怎么优秀的老师,你还怕我考不上吗? 我笑道:你说的到是很有道理,名师出高徒嘛,其实我也没怎么努力的教你们,不是不能教,而是不敢教啊。你想啊,我要是一努力,还叫那些以开画班为生的人活不了啊。 小芳听了我的狂砍后,笑的合不上嘴,在一阵笑声过后,小芳伸出她的小手指对我一本正经的说道:请相信我,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回到这里,做你的小学妹。当她说完这些话后,她的脸微微泛红,然后小芳晃了晃她的小手指笑道:来,我们拉勾,答应我,在我没来之前千万别叫人家开除了。 看着美艳的小芳我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指,小芳对我像是有一种魔力,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我都很难拒绝她,即便是和她玩这样幼稚的游戏。 当我的手指和小芳的手指勾在一起的时候,小芳异常的开心,她那清脆悦耳的笑声一直在我耳边回荡,在我的印象里,拥有这样眯人笑容的人只有天使。 看着一个个面带微笑走出考场的学生们,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段和他们相处的日子。 在考完试的第二天,小芳就搭上了去北京的火车,虽然我有点奇怪她为什么是去北京,但既然她没说,我也没多问。 当我问她为什么不像其他考生一样在沈阳多玩几天在走,而且我还可以给她当导游时,她先是对我淡的一笑,然后半开玩笑试的说道:我想早点开始复习文化课,我不想复读,因为我怕要是我复读了,你还没等我来就因为打架被开除了。 小芳的笑容还是那样的美,虽然她坚持第二天就离开,虽然她拒绝了我要给她当免费导游的好意,但她却要求我在她临行前能陪她照几张大头贴。 我悻然的答应了她的要求,那天小芳穿的很漂亮,而且能看得出来,她化了妆。当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内心竟泳起崇拜的冲动,她的美是圣洁的,是不可侵犯的。站在她的面前,你会不知不觉中产生一种自悲的感觉,因为她的美丽使你必须仰望。 当我走近小芳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时间静止了的感觉,我竟然听不到周围的喧闹,也看不见周围的人群,在我的眼中,只有被仰望的小芳。当我想靠近小芳的时候,我才发现,在她的周围仿佛有一种结界,用以保护其主人不被人侵犯,让人不感接近,甚至产生一种虽然她在你眼前,但是实际上却在千里之外的感觉。 当小芳发现我的时候,当她转过头对我微笑的时候,所有的结界在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忽然泳起一种幸福的感觉,原来她一直在我身边。当我和小芳一起照完大头贴后,那家店的主人坚持要留下一份作为宣传,为此还没有收取我任何费用。于是我只能感叹,世风日下,原来张的漂亮还能当钱花。 我记得小芳走的那天,沈阳下了第一场春雨,路上的行人很少,天空也很灰暗,感觉很压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默默的跟在小芳的身后,谁都没有说话,谁也都没用雨具,任凭雨点落在我们的身上。 小芳坚持不让我送她,当我再三追问原因时,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和我说话前一定会先给我一个甜甜的微笑,但是这次的微笑虽然还像往常一样的美,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勉强,有些苦涩。看着她渐渐消失在雨中的身影,我底下了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我闭上眼睛静静的去感受这第一场春雨,我张开了双臂,尽可能的让雨水打落在我的身上。因为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又将重新走进孤独。在这个孤独的雨季,唯一能让我感到欣慰的便是我怀中的钱包,在我的钱包中有一张特殊的照片,一张我和小芳的照片。 这个大头贴共有两个特殊的地方,第一。这是一张我照的特殊难看,但是小芳却特殊好看的大头贴。不怎么为什么,小芳偏偏选种这张,还以强迫的方式放入了我的钱包,并威胁我绝对不能弄丢。 第二 在大头贴的下面用绚丽的字体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小芳的电话号码。 这个时候,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小芳的声音:我不让你送我,是因为我不愿意和你离别。这是小芳临走前,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抱歉,第九章的第八节,一不小心让我把章节弄错了,内容没问题,只是章节标题错了,抱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