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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到了过元旦。

  元旦那天,钟馆长对大家说:“今天晚上,到我家去吃饭。一个也不能少,谁不去我和谁急啊。”大家听了当然高兴小菲本来不想去,怕见到小凡。自从上次不愉快后,小凡就没有来过。小菲想他大概知难而退了。

  晚上,小菲和大家来到钟馆长的家。很意外的看到小凡系着围群在厨房和面。赵平平看他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很快厨房成了女人的天下,小凡被赶了出来。不过小菲没有去,她被小凡邀请到了他的房间。

  这是小菲第一次到男人的房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里面很干净。他的房间很简单,靠窗放一张大床,床尾有一大穿衣柜。挨着衣柜放一个电视柜,中间放一台电视,电视下有台影象。电视对面放一小玻璃茶几,茶几旁是一组皮沙发。电视和沙发之间铺一层地毯。

  小凡脱了鞋,坐在地毯上,问:“你喜欢谁的歌,我这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小菲说:“张雨生的听海。”

  “好,就这张。”

  房间响起了动听的音乐,小凡对小菲说:“坐呀,你试试,坐在地上听歌是一种享受。”

  小菲不好意思的坐下。看到这么多碟,就挑了几张。她说:“借我听听,好吗?”

  “说真的,我的碟从不给别人借,不过,你是例外。”

  “是吗,那我可不敢借。我不想成为你的例外。”

  “为什么,你对我是不是有误会。我……”

  “我对你没误会,是你不明白我和你不可能,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感情。”

  “为什么,不要说你有男朋友,我知道你没有。”

  “你就不要问了,反正我们不可能。”小菲拿起一张碟,上面全是英文,她看不懂,就问小凡:“这是什么歌?”

  “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小凡边说边拿过碟看:“这是美国猫王的”温柔的爱你“,很好听。来,放给你听听。”小凡放着碟,多了句嘴:“你不是高中生吗,怎么连猫王也不认识。我好象听高洋说你是个才女呀。”

  小菲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红着脸说:“我说过我是才女吗,自己道听途说还说别人。”

  小凡笑着说:“好好我说错了,对不起。”

  小菲没理他,静静地听着音乐。温柔的乐声让她的心此起彼伏。她想起了高洋说的话,那时还不以为然,现在她却深深感到后悔没听他的话。小凡坐在旁边,痴痴地看着她,虽然不知她在想什么,却被她的神情所吸影。

  吃饭的时候,小菲很少说话。钟正廷问他是不是饺子不好吃,小菲说是太好吃了,没顾上说。大家都笑了,钟正廷给她夹了几个说:“你第一次来,可要吃好,不要客气。”

  小菲说:“好。”

  吃过饭以后,他们开始打麻将,小菲主动去洗碗。小凡也来帮她。他问小菲:“你吃饱了吗?我看你吃的挺多的。”

  “怎么嫌我吃的多,心疼了吧。”

  “不是,我喜欢你这样,不做作,不象有的姑娘明明喜欢吃却装做不肯吃。

  小菲感到好笑,小凡说:“我们去看电影吧。”

  “不去,我要回家。”

  “吃那多,不去会长胖的。”

  “我走着回去,就不怕长胖的。”

  “小菲,不要总是拒绝别人,会伤人自尊的。”

  “对不起,我没有想要伤害你,但是你也不要勉强我。”小菲看着他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形,真的。我有我喜欢的人,你不是他。”小菲说完后底下了头。

  小凡不相信她说的话,“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不能。”小菲坚决地说“我不想和你在讨论这件事,你以后不要在提了。”

  小凡无奈的看着她,心想刚刚找到自己想要要的人却不属于自己。这让他伤心和失望。

  小菲洗完碗后,就回家了。小凡也不在坚持送她,看着她离去后,懒懒地回到房间蒙头大睡。

  路小菲回到家,躺在床上想心事。自己爱的人不能说,不爱的人却说爱自己。如果有一天高洋也对自己说爱我该有多好呀。她又想起那张猫王的碟,心想不就是猫王吗,有什么了不起。又恨自己怎么没认出来呢。这件事让她耿耿于怀,无法入睡。

  一天,小菲正在整理书架上的书,高洋走了进来。小菲看到是高洋,心情很激动,她按捺住跳动的心问他:“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吗?”

  “不是,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小菲有点埋怨到。

  高洋笑着说:“我虽然人没有来,但是经常听到你的消息。你还好吧。”

  小菲听着他那柔声细语,心理有说不出的愉悦。她盯着高洋看,觉得他瘦了许多,也柔声问他:“你怎么瘦了?”

  高洋摸摸脸,说:“不会吧,我觉得没瘦呀。可能是你好长时间没见到我的缘故。”

  “你还知道是好长时间呀,也不怕我被人欺负。”

  “谁会欺负你呀,”高洋柔声说:“对不起菲儿,我爸爸住院了,忙了好长时间。要不然我早来看你了。”

  小菲忙问:“出院了吗,什么病呀 .”

  “出了,糖尿病。”

  小菲才明白,他没来是因为他爸爸住院了。心情好了很多。她把自己的苦闷对高洋讲,并且说自己现在就后悔没听他的话去念书。这一切好象都在高洋的意料之中,他对小菲说如果真的想念书,就去抱考函授大学。小菲一听,眼睛一亮,说:“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高洋很高兴她有这样的想法,就说:“你要去的话,我陪你去。”

  第二天,陪小菲报了两门专科。一门是外语,一门是汉语言。高洋说:“你有一定的基础,学两门应该没问题。”小菲听了就决定拼了。

  在回去的路上,高洋似是不经意的说起小凡,还说钟小凡这个人不错。路小菲知道他要说什么,有点伤心他会把自己和小凡连在一起。就冷冷地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告诉他不要乱想了,我不会喜欢他的。”

  高洋听了吃了一惊,说:“我对他说你还小,和他不合适,让他以后不要在去骚扰你。当然,他也说了你对他说你有男朋友,我想那是你为了拒绝他而说的,如果是真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小非很后悔刚才对他那么说,不过既然已说出口,就不能收回。她不说话,高洋觉得有点沉闷,就说:“有男朋友也不是坏事呀,你也成年了,该有了。哪一天,让我见见,我帮你看看如何。”

  小菲看了看他的表情,没看出什么来。高洋见她有点不高兴,不知哪句话说得让她不开心,就和她分手了。

  路小菲看着他离开,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