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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幸福分校结束跨入总校
虽然和女孩儿闹矛盾但是我学习从未耽搁下,像我们机械老师见我不认真学习生气地说:“周冰,考试时如果你及不了格再找你算帐。”我则顽皮地说:“噢,及格啊,不就才六十分嘛,这没问题”。 “你这样想不行,你这两排学习比赛才行呢!” “这两排地人就数我学习最差了。” 机械老师一听干脆连话也不说了。还有一次绘图设计老师让我到黑板上画一个机械零件剖面图,我在黑板上刚把图画完底下几个学习好一点的同学喊:“老周,这么画不对。”我一听不对,想也没想拿起黑板擦就要擦,设计老师忙说:“周冰同学,你画得对,不要擦了。”全班一下静下来了,接着老师到讲台上讲为什么对了。这下我心里高兴啊,心说少数服从多数不一定是对的。我的成绩在班上也算可以,再加上王老师几乎每天早会对我的表扬,我的名字在东分校可真是响开了。表扬地内容不凡乎遵守纪律,生活俭朴的,象五一刚过,王老师让大家都穿半袖校服,但是那时早晨起来还有点冷,都不换下长袖校服,东分校只有我一个人穿的。跑操回来后王老师又说了:“看周冰同学,我让大家把半袖校服换上,只有周冰一个人换了,别的同学怎么回事?”会后别的同学问我穿半袖地不冷吗,我回答说:“冷当然冷,但是跑不了多远浑身上下热了,跑着操就不能再脱下来了,干脆直接换半袖地。” 大概在“五一”左右,社会上兴起一股搞传销的活动。那时我没进入社会根本不懂传销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们的学生会主席张振和一些同学不知怎么被卷入进去。据说他们一个月能赚三四千块钱。当时我还真有点眼红,但是他们说话却听起来太邪乎——一台健身摇摆机平价几百块钱,而搞传销地人一弄价格到了五六千块钱。一听这话心里自然有点怀疑了,不过那时开始搞传销地人的确发了一笔,我们的张振主席也升为了传销经理,自己去学校退学了。而后来再搞的则是赔了个底朝天,甚至有的人还跳楼了。 时间过地真快,转眼间就要到期末考试了。我便和汤玲。王琦。徐璐三个女孩儿说:“这次考试我们四个谁的分数高就请客吃桂圆如何?”她们全都爽快地答应了。 考试的时候到了,我仍然和上次一样除了一支钢笔。一支铅笔和一把尺子橡皮,别的什么也不带。不过这回冤家路窄,给我监考地正是以前食堂地男老师。试卷发下来后他往我前面地空桌子上一坐,盘着腿眼睛不眨地盯着我。我心里明白这肯定是来报复我的,只要我一偷看立刻轰我出去。心说你盯张振行,盯我那是白费神儿。因为试题全是平时做过的,所以做起来很顺手。但是有一些试题印的不是那么很清晰,我心里也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也故意问男老师。让他把不清晰地字给念出来,每次把试题做完仅用二十来分钟,连检查也不检查直接交上去。也许是因为年前的那次罢饭和这次的监考,后来我走向社会地时候每次遇到他总是看我。 考试很快结束了,离放假还有三天地时间。这三天学校不限制穿便装了,于是大伙都脱下了校服,爱美地女孩儿换上了漂亮地裙装,男孩儿也换上了裤衩。几对“鸳鸯”们又开始看电影逛公园了。我也是一样,不过我是一个人出去遛哒。也许是平时学习累的,这回大家是拼命地玩!白天去公园里穿自己地衣服照几张,再穿上照相馆里地婚纱旗袍儿或古装照几张艺术照,晚上再去唱卡拉OK,看人家生活是多么地甜美浪漫。而我为什么却不能呢?大部分人则是在宿舍里打扑克牌,到了晚上十二点半了米晶。刘宁。徐璐。王琦和杨云来找我和张亮。王利强去公园里玩。这时我己经睡着了,她们这一招呼我一想反正明天也没事,就出去逛逛吧!于是我一翻身爬起来和几个女生一起往外走。 我们几个人来到新湖公园。虽然己经是晚上快一点钟了,这里依然有不少地游人。各小商铺是灯火通明,女生跑到照相馆换上古装来到湖边,趁着夜色照几张艺术照儿。然后再去练哥厅唱歌儿,当然这都是王利强和张亮买单。我则是自己站在湖边独自一个人欣赏着湖水地美丽地夜景,欣赏够了然后再去长椅上坐着。因为我是第一次这么熬夜有点吃不消了,便躺在长椅上咪着,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几个男女儿生唱完歌出来了,他们来到长椅上一屁股坐在了我身上,我一下被惊醒,猛的一翻身坐了起来,随后其他几个人都哈哈的笑了。徐璐说:“老周,你不陪我们去照相唱歌,你得在这儿给我们讲个笑话儿!” “行,没问题。我可开始讲了,不过你们得把牙看好,我把笑话讲完你们的牙不知掉哪儿去了还得让我给你们栽牙去呀!说某国总统决定用自己地头像发行一枚邮票,于是就把命令下达到邮政部里。过了一段时间总统决定去看看自己头像地邮票销量如何,于是他就来到了邮局地营销部。问工作人员他的头像邮票销量如何,工作人员说销量不大。总统问为什么,工作人员说大家都闲粘不结实。于是总统拿起一枚邮票往背面吐了点唾沫,然后往纸上一贴,结结实实地粘在上面了。总统觉得纳闷,对工作人员说:这不是粘得挺结实地吗?工作人员说:大家都把唾沫吐在正面上!”哈哈……“讲完后大伙都笑了起来。 杨云说:“我怎么听这笑话是从哪儿看的吧,这样不行,干脆你给我们唱首歌作为弥补刚才地笑话!” “那好吧。” “如果阳光里没有你……”在大家的节拍中我唱了一首《真心真意谢谢你》。唱完之后大家一人买了支冰块往回走,来到宿舍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但是这里仍然是灯光通明,扑克牌的摔打声和吆喝声。哈哈地笑声不绝于耳。真是太热闹了! 第二天我收拾行李回到家里,又回到那赖以生存的庄稼地里进行劳作。然而今年不幸地是大旱,池塘里。小河里地水早已被抽干了,人们只得打井浇灌庄稼。今年比往年辛苦多了,机井浇水还得排号,轮到你浇水地时候机井还有可能断水,那断断续续地浇水两天时间有的也浇不完。唉,上天为什么给人们落此大灾难呢! 浇灌完庄稼心里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接下来在地里除草施肥的活让人整天泡在汗水儿里,前边这一遍草刚除完,后边又长了起来,没办法只得再除一次。在地里拔草真够累的,每天太阳像火一样烘烤着大地。把我的后背晒得生疼,但是我也不喊一声苦。老娘心疼我,天很热,村里来了卖西瓜地就买几个西瓜吃。 虽然说夏天这么苦累,但是我有时总是和家里争辩,说技校只要交上钱就能上。每次我只要一说这句话老娘就会生气地说:“什么?噢,你哥费那么大劲把你办到技校上学怎么还这么说!难道你忘记了?”我就举例子来说明为什么交钱就能上南河技校的原因,但是无论我怎么说老娘是不会相信的,就是一口咬定人家那是托人的。有一次晚上全家人在看电视,老娘对老爸说“冰儿说技校只要交上钱就能上,你看他哥费了多么大劲才把他办到里面却这么说”。老爸当时生气地说:“交钱就能上,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上啊?你哥费那么大劲你忘了?” 老爸的话刚说完电视上出现这样一则广告:“凡是初高中毕业生,愿上南河技校的请在八月底前持户口薄。身份证。毕业证到县劳动局办理入学手续。过期不候!南河技校招生办公室。”这则广告播完我问老娘:“这是南河技校吗?” “是啊。” “那,这则广告的内容是什么呢?” “那,那毕业以后分配怎么办呢?” 老娘一看这则广告无话可说,只好找另外话题下台阶。当然也就是亲娘罢了,如果是别人,台阶我是不会让下的。过了几天村里几个初中刚毕业连中考也没参加的学生却莫名奇妙地收到不少中专技校寄来的录取通知书,他们自己也觉得纳闷,自己根本没参加中考怎么会收到录取通知书呢?这原因大概不用我说大家肯定会明白的。 经过一个暑假地磨练,我的皮肤全晒黑了。虽然这样但是我的心里还是甜的。暑假期间二姐生下了我的小外甥闺女。听到这消息我心里真高兴啊,盼望着早一天看见我的小外甥女。 暑假结束了,我踏上去德州地客车。然而这一年就象是一步踏进了人间地“地狱”,也象是进了二战时期的“集中营。” 我先来到姐姐家里,看看自己的小外甥女。小外甥女躺在床上正在睡梦中,胖胖的,白净地脸,长得真可爱。 在姐姐呆了一天我回到了学校,这一学期我们搬到总校上课了。这学期让我没想到的是王琦的家人托关系找到工作,去了市宏远集团上班去了,这让我们感到很羡慕。当然这种情况不少,但毕业时毕业证怎么拿我就不知道了。大学有大一大二,那么我们技校也称呼技一技二吧!来到总校先是打扫卫生,排摆桌椅。这样忙活了一天便进入正题,这里有两个宿舍楼,我们住在前宿舍楼。宿舍是八个人一间。因为在总校集体大宿舍里让爱占便宜地个别人弄得我们生气,因此分宿舍时李景川特意把王利强。张军。李峰。任山。王彬和杨忠我们几个人拉在一起住一个宿舍。这几个人都是我们了解的! 总校实行的是封闭式管理,学生除了双休日别的时间没有特殊事不允许出校门。如果出校门必须去学生科开出门证明。怎么封闭法呢?就是不管哪一届地一个班的同学有一星期不上课,分布在校门口。宿舍门口。教学楼门口及各个楼道口值班。任务各不一样,校门口值班的专门管开关大门并检查通校生胸前地学生卡。住校生是红卡,通校生是白卡。宿舍门口是防止学生课间回宿舍,而教学楼门口及各楼道口值班的任务是防止有捣蛋地学生破坏公物,值班人员除了那些任务外还有一个共同任务,那就是打扫卫生。这里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想就是在军事学校也大概没有这样严肃的场面吧! 还没有正式上课的时候,新班主任李老师给我们拿来了上学期的成绩单。这回全班六十个人除了我和贾会江之外其余的同学全部参加补考。当看到补考地名单没有我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中午下课张华问我:“老周,补哪门啊?”“我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难道没有你的名字?”这时汤玲在一旁说:“人家老周全部及格,不补考。”张华一听这接着说:“噢,原来老周不补考啊,必须请客啊!”“上学期我们可没打赌呀,这客不能请。”“没打赌有啥要紧的,请客就不行了。”汤玲接着说。我冲她们微笑了一下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