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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歌厅行
李成江和黄露的约会,只能在偷偷摸摸中进行。 人到了中年,有时候,激动的时候似乎有增无减。他们要抓住这夕阳的时光,生怕身子骨那天不行了。而对于李成江来说,激动了,问题就来了。他按耐不住性子,就想找点事情做。 他下班回来的路上,看到许多的小贩子再偷偷地卖黄色光盘!他的心一下子痒痒的,看四下无人,赶紧买了三张,一溜烟地骑车跑了。回到家里乘儿子和老妈出去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偷偷地欣赏里面的情节。这令他发现,他还有男人的激情,没有这么快就衰老了。他很兴奋。慢慢地李成江的光盘都成系列了。他好好地保存着,藏到家里一个秘密的地方,害怕母亲或者儿子发现,那时候,会是多么的尴尬啊! 本来看了毛片后,他会舒服些,但是,日子久了,他觉得也不是个事儿,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啊!黄露来的时间很受限制,况且来了,时机好不好呀,什么的,比如老母亲在家里,儿子也在家里,况且家里还断不了亲戚朋友来。这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忧愁。他是别人的儿子,是儿子的父亲,是哥哥的弟弟,是外甥的舅舅,这些蛛丝一样的关系,牢牢地束缚着他的思想,他害怕出什么丑事,害怕传扬开来。他毕竟不是年轻人了,胆子也渐渐地畏缩了! 而对于黄露,如果说她的情况的话,她首先是别人的老婆——这人还是他小学时候的同学——孩子的母亲,其次,她才能在空闲的时候,来找她,还总是编造着各种理由。这让人感觉到太不舒服了! 一个漆黑的夜晚,李成江禁不住诱惑,一个人进了他们白天练歌的歌厅。那闪烁着的霓虹灯,对李成江有别样的吸引着,在这里,有最开放的性,在漆黑中,他完全可以放开胆子,尽情地放纵一把。 “先生,你几位?”领班的问他。 “一位。”他前脚进去,后脚就胆怯了。 “好的,找个妹妹吗?” “嗯,找一个吧。”这正是他来的目的。 领班的把小姐一个一个找来了,让他选。但是他很胆怯。他努力镇静着,睁着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扫了那些女郎一眼, “就她吧,挑什么呀!”他说着,给自己壮胆。 随后,其他的小姐都出去了。他则紧张地拉着那个小姐,坐在了沙发上。 “大哥,你唱什么歌儿?妹妹给你选。” “我吗,唱什么都行,你先给哥哥唱。”说这话的时候,李成江明显地感觉到心虚。 那个小姐就自己开始找歌曲,然后拿起话筒,唱起来了。李成江听着,拍着自己的腿,连声说唱得好。 “好吗?”那个小姐笑了起来。 “好啊!挺好的。”李成江赞成着,手却没有闲着,搓捏着人家的手。那小姐笑了,却依旧唱着。 “妹妹多大了?” “十八!”那小姐停下来,回答着。 你听吧,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愿意说自己是十八岁,一个情窦初开的年龄。 李成江觉得气氛很紧张,就是没话找话。跟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呢?还不如跟黄露的多…… 黄露?他一下子就扯到了黄露身上。她知道我在这里吗?她如果知道了,我可就完了。 “来,让哥抱着。”李成江如饥似渴地抱着了那小姐。他多么想在家里养一个啊,每天都可以抱。 “来,让哥哥亲一个!”李成江说着,就一下把嘴对准了小姐的脸蛋,亲了一个。那小姐自顾着笑,还接着唱。 “大哥,你也不唱歌?” “唱,来让哥给你唱个,啊,你听好了!”说着,李成江就接过来话筒,唱起了《天仙配》。那小姐也有眼色,赶紧接着歌曲唱。两个人就这样陶醉在烟花之中。 “咱们喝点什么?”那小姐提议。 “喝?你喝吧,我给你买。” “好,给我来一瓶啤酒!” “你是不是挺能喝的啊?” “一般了,我们那个姐妹最厉害,那天把好几个男人都灌醉了,而她自己还没有醉!” “是吗?”李成江说着,偷偷地看了小姐一眼,觉得她很可爱。或许是离婚后他再也没有那么放松过,这个夜晚,他看着那小姐也煞是可爱!这小姐还正是年轻时候,比起黄露来,皮肤明显地要比黄露的好。那身上,自然散发着一丝诱人的气味,很清香。 李成江的眼睛有点乱,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是犯罪。然而旁边的包厢里已经传出来几个男人粗犷的歌唱声。 “他们简直是在糟蹋音乐。”李成江说。 “音乐?有几个是来唱歌的?都是来寻开心的。”那小姐接着下话说。 “是吗?”李成江试着摸了一下她,那小姐竟然笑了。李成江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笑了,还是为了讨好自己,才笑了。 何必在乎这些呢!他想,多半是卖笑。 他紧紧地抱着她,她仅仅是个女人而已,他就是奔这一点来的。他给钱,她卖笑,而后,各奔东西。 自己有些认真了。李成江暗自笑起自己来了。而那小姐的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扭动着,这令李成江得到了他期待依旧的快感!他抚摩的力量更大了。 “大哥,你不是来这里唱歌的。”那小姐仰着脖子,呓语着。 然而李成江没有回答她,手却闲不下来。。。。。。 “大哥,你来这地方,嫂子不知道吗?”那小姐依然很有风度地问着。 “嫂子?哪儿有?” “你没有结婚?” “离了。”李成江觉得,只有到这种地方来,他才能想说什么说什么,反正这些人他又不认识,即使说出去,也只能是她们的谈资,不会成为什么重大的事情。 “啊,怨不得大哥这么饥渴啊!” 李成江把头顶到小姐的胸脯上,他的心跳在加快! 他是个中年男人,离婚好,他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他如耻如醉地吃着,他想一直吃下去。 “行了,行了。我去关门。”说着,小姐自己去把门给关死了,然后,让李成江也坐到了靠墙的这一边。 李成江似乎离不开她的双乳了,又一把摸住了,张开大口,一口就把它含了半个!这个中年男人就这样吃着,尽情地享受着他的猎物! 那小姐的身子忸怩着,热火燎人啊!他摸到了她的私处,小姐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知道,她的劲儿上来了!他用尽他的力气,他想把他全身的力气都输送给她,这个任人欺负的小姐! 他要拉她的腰带!小姐赶紧把他的手拉开了。他受不了了!小姐依旧呻吟着…… 他知道,他不能脱人家的裤子,这是不可能的…… “妹妹,你……你能帮哥哥解决一下吗?用手……” 那小姐很配合,就用手握着他的命根,使劲地动着,过了很久,一股白色的液体流了小姐一手…… “包夜可以吗?”他现在一点清醒的意识都没有了。 “可以啊。” “多少钱?”他觉得,这次,他为了身体,一切都不珍惜。 “三百。” “可以。”他拉着小姐的手,就要想回家。但是,他突然想到了家里的老母亲,还有孩子,他的泪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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