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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放纵
蝶影的房内透出橘红色的灯光。窗帘紧闭着,她始终将自己独自锁在房间里。 酒醉的韦震被保镖阿虎扶下车。今夜他喝了不少,似醉半醒的感觉好极了!他向来很有分寸,很少放任自己喝醉,今天的确是个例外。 躺在自己的床上合衣睡着,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口干。不知过了多久,韦震终于从床了懒懒地爬了起来,将压出了些许皱折的外套脱下,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之后迅速将衬衫的扣子全部敞开,顿觉凉爽轻松了许多。略感眩晕,懒懒坐在床边上,心中考虑着自己是否该喝点什么,牛奶,或者咖啡? 看看表,已是午夜十一点四十分。父亲回来了吧?蝶影掀开窗帘向窗外张望。那辆雪弗莱已经归位,他应该是回来了。最近,失眠始终困扰着她,她数了上千只羊,依旧没有一点睡意。她极需要安神的东西,譬如热牛奶。佣人们都已睡下了,廊上没有灯光,一片浓浓的黑暗。她没有开灯,生怕吵醒别人,蹑手蹑脚的摸黑下了楼。进入楼梯下的小厨房,关上门才点亮了灯。 蝶影将热好的牛奶倒进杯中时,小厨房的门忽然打开。回头看到微醺的韦震,一阵紧张,仓皇将杯子打翻在地。微烫的乳白液体顺着桌面洒在裸露的大腿上,她不由轻呼出声,慌忙向后退了一小步。 他心中一惊,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紧张的问:“怎么样,没事吧?” “没关系,不太烫了,放心吧。”蝶影顺手抽出张纸巾低头在大腿上擦拭着。 “我看。”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落在她结实修长的美腿上。韦震低下头,目光从淡红一片的烫痕,逐渐向上抬升。经过曾被船舷划伤的淡淡伤痕,之后是睡衣的群摆,然后是胸前裸露出大半的丰满,最后落在她细腻的脖颈和下巴上。他再没有向上看的勇气,怕在她的眼中读出他害怕的东西。 本就狭小的空间变的更加局促。蝶影眼神惊恐,丰唇微张,望着“父亲”赤裸的胸膛,觉得喘不上气来。大脑中混乱一片,一时间丧失了语言能力…… 她战战兢兢的抬眼承接到他的目光。那并非父亲的眼神,包藏着男女间无尽的红尘情欲。她美目迷离,颤抖着双唇似要开口,却依旧讲不出一个字。可她却明显感到那轻轻覆在腿上的温热指掌已变为煞有力道的放纵抚摩。天,他又要干什么? 年轻女子肌肤的光滑弹性借助手掌直逼韦震的下腹。他还没醉到不知道自己又在犯罪,可他丝毫不想停下来,用力圈住这俱柔软而冰凉的身体。一时情急,蝶影慌忙推拒。终于瑟缩着开了口:“别,不可以!”她心中很想唤他一声“父亲”,却始终叫不出口。 “知道吗?你如光彩照人的莎德维丽,时时蛊惑着我的心。”韦震微睁着细长的双目轻声呢喃,将无限的爱意流泻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这个故事实在太贴切了。是这样的吗?他是在说他如梵天一样爱上了自己女儿吗?他这算是表白吗?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出口,他以为梵天可以,他就可以吗?她得提醒他,她是他的女儿。可事实上,她不是,她跟他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他不久前已经要了她,另一个声音也在提醒她:眼前的男子是拥有她的男人,并非她的父亲。 满心矛盾,全然说不出一句阻止他的话,既没有躲闪也无法迎合,轻咬着嘴唇,任由他放肆揉搓着她娇艳如花的身体。她甚至在心中漫骂自己的不知羞耻,面对抚养了她21年的“父亲”,她的身躯竟然逐渐感到炽热难耐,仿佛即将燃烧起来。好下贱! 韦震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色胆包天今夜居然没有遭遇到严重的阻力,蝶影是如此任命的任他肆意摆布着。彻底抛弃内心的理智与自责,将那妩媚的腰肢轻轻托起,将她放置在橱柜光滑的台面上,低哑的宣告一声“我要你。”便势不可当的闯入了她的生命…… “蝶影,恨我吗?”他趴在她丰美的胸前,她的背始终靠在冰凉的墙壁上。 她没有讲话,紧闭着双眼,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可以痛恨我,却不可以再经历别的男人。”他伸手抬起女儿柔美的下巴,一脸霸道的凝望着她若有泪光闪动的丹凤美目,“你属于我,明白?” “说这样的话,不可怕吗?”蝶影以为他该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完全忘记了她的女儿身份吗?他要了她还不够禽兽吗?居然还想彻底占有她。 “可怕!可怕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十分清楚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抱歉,我对于自己,毫无办法。”他投入的吮着她的下唇,低声倾诉着。 什么?他竟然不知道她并非他所亲生,难道是母亲有意欺瞒了他什么?蝶影发现了一个危险的秘密。她本以为他或是因为知道她是抱养的,才会作出那般出格的举动。可万没想到,他的所做作为,于他心中会是真正丑恶的逆伦之举。他若不是疯了,此时所承受的压力一定比她大的多。为了母亲,她却不可以戳穿真相。若是那样,“父亲”一定会追究母亲当初隐瞒的原由。她不由轻叹一声:“人不人,鬼不鬼,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 “父女!只能是父女!我们的丑事绝对不能对他人露半个字,不然定会成为全天下最大的笑话。”韦震讲话时,紧闭起双眼。 “明知是天大的错,你还如此执迷不悟?”她的目光洒在他背上露出的大半个梵天法像上。 “我已经疯了,因为你!”他轻抚她出尘的双颊,“我知道我会下地狱的。” “别,别乱说。”蝶影急忙抬手掩住“父亲”的嘴。 韦震没再多说,执起她纤长的玉手动情亲吻着。她并非草木,能清楚感受到他给予的温存与疼惜。母亲如何隐瞒了她的身世,父亲竟蒙在鼓中,全然不知。他为了她背负起逆伦之重罪,心中又要承受着怎样沉痛的煎熬。忽然被眼前男子悲凉的表情牵动,心痛难忍。很想慰藉他,却又迟钝的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做,只放任自己的指尖在他锁骨缺失的凹陷处轻轻滑动。 她这小小的亲昵举动掀起韦震内心的惊涛骇浪。她是接受了他的爱情吗?她是接受了他这样一个罪恶的父亲畸形的爱情吗?她是在以一种含蓄的方式诉说她难以启齿的应允吗?能否说明她心里也有一点点喜欢他呢?他举眉凝望她深不见底的两潭秋水,似要在她的神情里寻找他想要的答案。 “父亲,早点休息吧!”此情此景,一句平常的话语变的如此色情。他们在乱伦啊!她后悔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那一声“父亲”如急速迸发的天雷勾动他极力压抑的地火,怂恿着他再次要了她…… 如最初那夜一般,她再次体验到了共登极乐的快感,全身每个细胞都被他的节奏震撼着。他在得到她的默许后,背离伦常的罪恶感很快被异样的快感所代替。她无力的娇喘呻吟让他迷醉不已…… 他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偷偷将她送回自己的房间。在她将进门之前,再度封锁了她柔软滑嫩的双唇。在黑暗的遮蔽下,她自己没想到竟然会放肆的回吻着他,追逐着他的唇舌,她知道自己的内心里已不再当他是父亲。虽然他刚刚告诉她,他们的关系只能是“父女”。 躺在床上,蝶影的心跳依旧很剧烈。回味刚刚的那场香艳春梦,隐藏在昏暗月光下的依旧是一阵阵发热和脸红。之后,再次陷入痛苦的困惑与担忧。她成了“父亲”极度私密的情人,那意味着她同自己的母亲共有了一个男人。她几乎无法接受同母亲成为“情敌”这一事实。好可怕,若是母亲知道自己和她抢夺父亲,会是什么样子?她不只会大打出手吧?或许她会直接取她的性命。她成了“父亲”的另一个女人,也轻易的幻想出他与母亲同床共枕的情形。内心痛苦无奈,感到无法压抑的恶心。趴在床边,捂着腹部不断作呕。她前世造了什么孽,始终难逃逆伦的恶果。 韦震此时的感受更加古怪,整夜望着暗淡的窗外发呆。刚刚他醉了吗?没那么严重吧!他是在找借口放纵自己。只是万万没想到,蝶影竟默许了他。她或是喜欢他的吧?至少不算讨厌。她口中虽说她痛恨着他,可身体却在与他抵死缠绵。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他实在猜不透。前些日子,她冷漠的让人心寒,连话都拒绝跟他讲,今晚怎么忽然火热起来了?然而,她既然许了他,就怪不得他霸道。她不再拥有谈婚论嫁的权利,她得永远留在家中做一世老姑婆。为此,花容是一定会责怪他的,他得提前想个应对的办法才是。真离谱,他居然同时拥有了母女二人,身陷<楞严经>中“莲华色”正果前身处五浊恶世的淫乱遭遇。 怪不得旁人,只怪自己修为浅薄,罪孽深重吧!韦震不停捻动佛珠,闭目向梵天默默忏悔着。心魔已出,罪业也成,此生他已堕入魔道歧途,最终等待他的必是痛苦无尽的阿鼻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