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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打情骂俏
额头滚烫,不时说着胡话,挥打着纤细的手。“滚开,不许碰我!” “花浪,你醒醒。”忘忧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抱着他哭。 都是她任性!如果昨天早点回来,也不会让他中了风寒。 如果她不告诉他她是忘忧,他也不会呆呆地在雨中听完整个事情的过程。也不会呆掉,也不会直到雨停都没有回过神。 “小姐,还是给你哥哥找郎中吧!”小二摇头道。 “郎中,对,哪里有郎中?小二哥,你帮我请一下好不好,我要陪着他。”忘忧梨花带雨地看着小二,那样子楚楚可怜,让见惯了人情冷暖的小二也感动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请郎中也得花钱不是。” “这个够吗?”她将花浪的一袋银子交给小二哥。 小二正正气,咳一声,假装很勉强地道:“够了。我现在就去请郎中,姑娘稍等。”小二一出门,将手里的银子淀了淀,拿出一大半,将一小半交给掌柜,掌柜又拿出一大半,叫小二拿仅剩不多的银子去请了大夫。 忘忧趴在他的旁边,在他耳边说着话:“我最怕一个人,所以我不会离开你的身边,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会陪着你。” 忘忧一直在他的耳边说着话。忘忧压着他挣扎乱挥的手,对吓着的郎中道:“到底是什么病?大夫,他什么时候才会好?” 郎中缕缕胡子,道:“只是着了风寒,不碍事,只服两贴药就行。” “谢谢大夫,可以开药方了吗?” 开了药方,还得拿药,忘忧茫然了。她把所有的银子都拿给小二,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取药?她想了想,将头上的金钗交给大夫换了药。这金钗是她失去记忆前唯一留下的东西,如今也没了。借客栈的厨房熬了药,一勺一勺喂入他的嘴里,最后还是吐了出来。忘忧用了根竹管将药导入他的嘴里,终于成功喂下。 一连三天,忘忧都是这样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小二还算有良心,说她给的银子够房钱和饭银,这几天也没有再问她要银子。 这是最后一剂药,如果吃了后几个时辰还不见好,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抵压请大夫。她用同样的方法导入药,但是这次他怎么都不肯喝下,药都溢了出来。 原本脸上总是挂着笑的忘忧再也笑不出来。她拿开竹管,嘴对嘴地喂着药。药终是成功喂下。她轻笑地坐起来,腰间多了一双有力的手将她圈住,头被按下,香甜的唇进入她的领地,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激吻。 “唔,你干嘛咬我?”忘忧可怜地挂了两颗泪珠。 “是你占我便宜,我只是报以小惩。”花浪还是花浪,昨天板着脸,苦着脸说和她培养感情的家伙好像不存在。还是那种痞痞样,欠扁的模样。 “你醒来就好,把药吃下去,然后继续进忘忧谷找你未婚妻培养感情。”忘忧嘟着嘴,酸酸地道。 花浪乖乖喝下。 他闻闻衣服,皱起眉头。 “去叫小二帮我准备净身的水。” “自己去。”她舒服地倒在床上睡下。 “那好吧!”花浪吃力地下床,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啦好啦,我去。”忘忧心疼地将他扶起来,匆匆跑出去。 花浪得意地笑笑。然后继续回复一幅无力的样子。 一会儿,小二送来水。忘忧移步离开,被花浪叫住:“别走。陪我一会。” “你洗澡耶!” “你可以闭着眼睛。”花浪的样子很憔悴,说出的话好像会要他的命一般,字字艰难吐出。 “好。”忘忧不忍心拒绝。美人皱眉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她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疲惫地打着呵欠。 半天等不到预料的声音。咦,难道这家伙洗澡都没有声的?她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心里道:“我无心看他的啊!是担心。” “花浪。”她看木桶里没有人,吓得跳起来,跑过去一看,花浪整个人沉在水中,一听忘忧的叫声起了身,并将忘忧欲倒的身子抱住,唇对唇,鼻对鼻。 花浪闭上眼,轻轻舔着,咬着。忘忧只感觉一阵麻麻的,身子无力,双手理智地推开他。花浪将她的手压下,舌头侵入她的嘴里,与她的香舌一起缠绕,一起追逐。 “唔…… 花浪的头垂下。忘忧吃力地推开他。 “不是吧?洗澡睡着了。那现在怎么办?是叫醒他继续洗澡,还是把他抬到床上让他睡觉?不行啦不行啦!他都没有穿衣服。那叫醒他吧!”她敲敲他的胸膛。“花浪,醒醒,醒来啦,要睡觉到床上去睡。咦,胸膛有声音哦,哈,好硬,看不出来这家伙蛮壮的嘛!我没有偷看哦,是你让我看的哦!哇,这手,这臂,好壮哦!” “摸得舒服吗?” “舒服。啊,你醒了?” “我不是睡觉,我在调息内力,因为我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既然你都把我看光了,那就由你帮我洗吧!”花浪睁开眼,好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忘忧,“现在才来害羞?刚才摸得挺高兴的嘛。” “什么嘛,我才没有摸你呢。你现在醒来,继续洗吧!” “水都打翻了,算了,反正身上的汗已经泡掉了,我好累,陪我睡一会。” “你睡你的,我回房去睡。要是让你未婚妻知道了,下次不是换我的脸,而是拔我的皮了。”开玩笑,他也不怕她把他吃了?摸起来真的很舒服,她再摸下去都放不了手了。 “但是她不在啊!我好冷。” “她不在你就找我?想得美,冷死活该。” 说是这么说,但是她还是靠在他身旁睡下,因为她实在太困了,而且反正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不一会,她就进入了美美的梦乡。 有团火辣辣的视线盯着她,引起她的不自在。她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但是有人将她扳过来,视线又继续盯着她。她睁开一只眼,迷糊的眼看到一张美丽的脸近距离地看着她。“好漂亮的姐姐。”忘忧掐掐她漂亮的脸袋。漂亮姐姐的脸微变,有些臭臭地转开了脸。 忘忧伸了个懒腰,对花浪道:“怎么了?脸色这么臭,难道又不舒服?” “我的东西被偷了。”花浪嘟着嘴道。 “什么东西?”她继续打着呵欠,跳下床倒了一杯水喝。 “银——子。” “扑!”忘忧嘴里的茶喷出来,趴在桌上干咳着。“银子?” “对!有人把我最心爱的银子偷了。”这时的花浪又回到她刚认识的样子,娇滴滴,妩媚得惑人。这么一句话说得坦荡的她也心虚,好像自己拿了他的银子,而并非是为了给他治病而用了。 “你的银子,没有被偷。”忘忧低着头小声地道。 “就是被偷了,满满的一袋银子全不见了。”他点点头,一幅我肯定,你休想骗我的模样。 忘忧坐在他旁边道:“银子我拿了,但是给小二请大夫了。” 花浪挑挑眼,一幅就知道是你的样子。忘忧嘟着嘴,说:“是给你请大夫用了,是事实啦!” “谁证明?” “小二哥呀!” “你用一百两叫他去请大夫?你知不知道一百两可以请一百个大夫?你说他会承认你把请一百个大夫的钱叫他去请一个大夫?” “啊!一百个大夫?” 某人很严肃地点点头。 “你说他骗了我的钱?” 某人摇摇头:“不知道,我又没有看到你给他钱。” 事实上,她是被骗了,不但被店小二骗了,也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骗了。她因为涉嫌偷他的银子而被迫卖身,厄,不是表面的意思,就是被他强行逼她做他的贴身丫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