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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去了趟婚介所。 面霸好象忙完了她的考研,应该在家准备3月4号的八级考试。我则找时间学习基础英语,这也难怪人家狗眼看人低。认了,我还不光这点儿缺点。 那个周六,花豹让我陪他去婚介所。 本来,每次都是他自己去,我也不用陪着,我落一清静,多好。这次是因为他说,完事就和我去兴隆大家庭玩。我一想也是,自己玩也没什么意思,去吧!正好也没去过,看个新鲜。 在车上花豹就不住的劝我:“你也不小了,没事也看一个吧!” “行了吧!别没事总扯没用的,管得着么你?”我跟他说话一般情况下都没好气。 来早了,婚介所还没开门呢!我们俩在这家婚介所旁边来回逛。 这个婚介所在10楼,楼上好象是个给小孩子上什么补习课的地方,始终有人走来走去。同一层的办公室也是一会儿这门开,一会儿那门就走人什么的。本来我就不好意思,再有这么一些虽然不认识的人,但心里觉得挺难为情的。我转头看看花豹,他也正面带难色的看着我。没办法,配合配合吧!又过来一个人。 “哎!你家小孩儿在这学英语,感觉怎么样?”花豹说。 “还凑合,哎!你说的是我哪个孩子?”我又反问。 花豹先坏笑一下,“就是那个那个……人走了。”他又瞅瞅我。 “你说这小孩儿一天也忒费钱了,来不来上上课就把我半个月攒的私房钱给花没了。”来人了。 “小孩儿要求进步这是好事,花点钱也值,不是有句话么!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这词。 “说什么说?走了。” “哈哈!”花豹一笑,眼镜后面立刻出现一堆褶子。 “请问XX经理吗?你们婚介所几点开门啊!……”我们听到有人打电话。我们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站在婚介所门口将近六十岁的老太太。“您马上到啊!那好,我等着啊!” “挺不容易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感叹! 又等十多分钟,婚介所门开了。 我跟花豹还有那个老人家一起进去了。 进屋后,花豹开始忙自己的,还递给我一些丫头的资料,“你别闲着,看看啊!”我翻了两下就没兴趣了。就是感觉不自在,一抬头。刚才那个将近六十岁的老人家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如果是个年轻人,我就准会用色眯眯来形容,因为他看我看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更不自在了,便催促花豹快点走。他头都不抬说等会儿!等会儿!口水早就流在他所看的那些丫头资料上。我就应该料到他就这出息了,再不喝完酒就是典型的酒蒙子,原来我不知道什么是酒蒙子,后来,有一天听面霸说那是酒蒙子,我就想乐,再后来,前两天问学辉什么是酒蒙子。他说喝完酒就迷迷糊糊的,但是还不睡,没办法就拙别人。我问那咱们花豹是不是就属于酒蒙子?他说,那是典型的酒蒙子。哈哈!酒蒙子。 我还是把他拉出来了,费了挺大劲,那个老人家倒是目送我们走的。这老人家,在屋里看那么长时间还没看够?对了,其间还问我:“你是不是25啊!” 我摇摇头很绅士说不是,我27了。 “那他是不是比你小?”他瞅了一下花豹。 “对对他比我小。”花豹长着一小脑袋,像马粪蛋儿,再戴一小眼镜,肩膀一点也不宽阔,更显得小了。 兴隆大家庭玩了好一阵子,能玩的差不多都玩了。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在我们射完箭时,花豹又瞄上一小丫头,偏要追过去。我说去吧去吧!你也就这出息了。 一周无话,平安渡过。周五洗澡,我出澡堂子时,看看手机有花豹办公室的2个来电,我打过去没人接,不一会儿收到这小子短信: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没强求。你小子的桃花运来了,快请我吃饭吧! 我没理他,拎着洗漱的东西去饭堂了。 晚点名结束后,我和花豹都回到宿舍。我还没等开口,他先说:“看上你了,人家看上你了。” “……??!!”脑袋快旋转,但还满脑袋问号。 “咱俩去婚介所那天,对面坐一老太太,她看上你了。不过你放心,她是给她家孩子相亲……”他那兴奋劲,好象自己中奖似的,拿出一支烟就要点。 我赶紧拜手“别抽了,呛人。怎么回事?我没弄明白。跟我有关系么?我也没要求相亲啊!我就坐了一会儿。” “哎呀!这是嘛!这就是缘分啊!你就坐那一会儿,老太太就把你相中了。”接着花豹就跟我讲,人家怎么盼星星盼月亮般的地天天在婚介所早晨晚上的等啊,就以为奇迹般再能遇到我,可我再没去过。人家就只好劳驾婚介所找,就找到了花豹。花豹可到实惠,跟人家杀起价了,管人家要房子、要车,人家可到痛快,说这都是小事,工作都可以解决,让我这周六务必再去一趟。 “不去!不去!这什么事啊!我根本就没想扯这个淡。”我觉得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了都。 “开玩笑吧!你可要知道去那的,一般都是特有钱的,特有实力的。我去了这么多趟一个都没看成呢,你坐那么一会儿,就被人相中,你还不干?你可别逗了。”花豹难以置信。 “要去你去吧!我没空。上街买菜呢?”我倒头就要睡。 “我给你把价都杀好了,多好的条件啊!你……”他开始忙活上了,直劝我,我也不理他。 次日,周六。我告诉让他自己去吧!反正我不去。谁让他瞎跟人家杀价。 我出去帮面霸打听了点事儿,也就是教堂的活动时间,我们这附近有个教堂。她有这个信仰么!我说过我可以为了小丫头赴汤蹈火,特别我还是喜欢她的。 下午就去上了会儿网,本来想写写博客,谁知总死机,刚刚要写好的东西就没了。算了,回吧! 晚上时,花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 “你明天必须去。”他躺在床上直哼哼! “……”为什么呢? “我的手机都让他们给打没电了,总找我啊!你说我当然是没脸去啊!我管这闲事干嘛?人家娘俩在婚介所等了一天。”花豹一直在牢骚。他撒谎说我没来的原因是因为单位来货了,在火车站卸货呢?那个老人家一听这话,竟然心疼我,要雇人帮我卸。花豹一听这话,赶快编个理由让他们娘俩打消这个念头。不过一会儿就一打电话把花豹折腾坏了。 我给面霸发了一条短信:我惹麻烦了,今天陪花豹去婚介所。我对上帝发誓我是没有留下任何资料情况地,在那地方呆了也不到半小时,但是还是惹麻烦了。 面霸马上把电话打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如实说。她说可见花豹有多难看了,比你还难看。我听出她生气了,我内心高兴。这证明我在她心目中还是有地位的。 周日,我仍然没去,花豹没办法,他自己硬着头皮去了。谁让他瞎跟人家杀价。 “你战友怎么没来?”那老人家问。 “他,他们搞联欢。”花豹抓着头皮说。 “怎么总有事?你战友是不是嫌我家条件还不行啊?我给买房子、还有车、还给他安排工作,还缺什么?那天你不是跟我们要求这么多么?”老太太有点着急了。 “这条件多好啊!”花豹低着头。 “看来今天也来不了了!”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那你也回去吧!记得帮我在你战友面前说点好话。” 花豹回来后,如实跟我说了,说的可怜巴巴的。我看出来,花豹其实也挺善良的。可是我不能去啊!我心里很清楚这一去,很有可能就是去拒绝人家了,多不礼貌啊!花豹以前也遇到这样类似的事儿,拒绝人家小丫头不说,小丫头哭的死去活来,生病了,天天打点滴;小丫头的母亲一看孩子这样,就给花豹打电话。花豹说,这不是强求的事。嘿!这倒好,这丫头的母亲也就跟着生病了;丫头的父亲一看娘俩都病了,我也别闲着,一块都进医院了。 “我那是因为那丫头长的不好看啊!相中你的这个丫头可不一样,你是没看着,那眉毛、那眼睛、小鼻子,还有那手,一看那手就不是干重活的人,再说这条件多好啊!”花豹如此这般的说。 “那么好,你怎么不自高奋勇,毛遂自荐?”我瞅着他说。 “那不是没看上我嘛!我还问婚介所的经理为什么没看上我,她说人家说不要那个戴眼镜的,戴眼镜的看着太滑,没戴眼镜那个看着就老实。”他一边说一边叹气。 “你能跟着一个看着没有感觉的人过一辈子么?你看着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过一辈子?”我说。 “你不是还没看么?”他说。 “我都有了,就不用看了。” “在哪呢!领来我看看。”他还坚持。 “你是老几?”我没好气的跟他说。 一个周一的中午,面霸打来电话说她想告诉我一件事,就是她手上那个“包”好了。 她以前跟我说过,她右手背上有一个包,从初中就开始有了。去了一次202医院,割掉后又长出来了。为此,我还特意打电话问了我爹,我爹说谁起的?立刻就警觉起来了。我后来找个理由把电话挂了。但还是在回家给我爹送手机时,被我爹叫住: “你上次说,手起包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别人,嘿嘿!”我不知道怎么说了都。 “你想问什么?”我爹问。 “就是那东西影响健康不?”我关心的问。 “不好。”我爹皱了一下眉头。 “不能吧,那个人也长着一对像我一样大耳朵,可能比我的还好呢,耳朵还挺厚。”我那时听面霸自己这么描述自己。 “男的?女的?”我爹瞅着我。 “……女……的。” “人家能给咱们么?”我爹笑了。我爹真是聪明。 “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赶快坐车就走了。后来我爹还说: “你问问那丫头的生日。”我问过了,可是面霸不说。后来终于被套出了个大概,我爹说跟你倒是挺合适的。老人家就是有意思,好这一口。中华民族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真是多,不管怎么地,图个高兴吧! “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人家要是考上南政研究生,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总爱提起这个现实的问题,虽然这个理由对我没什么意义!因为我谁也不惧,但这句话让人人听了都很有说服力。 面霸打来电话说这个周六约我,我说好啊,我们定好去教堂见面。我从周一开始就一直盼着周五,周五好好好洗个澡,周六干干净净的去见面霸。我那一周里,天天睡的都很少。可算到周六早晨,我就吃了点稀饭就走了。好早早在教堂等着,因为面霸还吩咐过,让我给她占一个座的,我感觉我好象真的是在幸福的恋爱着。 我走到还有马路之隔的教堂时,突然感到很重的杀气。这种杀气我似曾相识,准确点说是一类,这一类的杀气我遇到过,但明显这个杀气对我构不成威胁。但转念一想,我多虑了,我一般只有在执行任务时才会遇到杀气,平常情况下辽宁省的治安是非常好的,很少让我感觉不自在,可能今天太高兴了。我放心的过着马路。 刚走到一半时,我真真的觉察到刚才的杀气正从我的右侧顷然而至,稍迟疑了一下,就感觉到一个如小型核弹似的力量奔我袭过来……我反应还是可以的,在一辆白色小跑车撞到我的右腿时,我顺势向车的右侧卸力,右手按住车箱板,左腿画了一个画弧形整个人落到了车的右侧,右腿还是受了点影响。我这个小表演倒是吸引了旁边的交警和一些路旁的人,过来扎堆了。我怕去晚了教堂占不上座而没有理那个开车的人。我在向教堂方向走时,脑袋还是转了一下,据发动机的轰鸣声感觉到,刚才那个车应该是挂的四档,而且对着我没有丝毫减档的意思。 我进教堂坐下,望四周看——四周的墙上挂了不少条幅,都是些劝善的话,我感觉这些话我差不多都做到了,嘿嘿!我给面霸打个电话,想问问她几点到,她没听电话。我猜她妈可能在旁边,整的总跟地下堂接头似的。我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一会儿,她给我打来电话,说来不了了,我接了可听不清。讲课的声音太大了,当时正在讲安息日的由来。旁边的传教人示意我从左侧的小门儿出去打。当我刚起身要站起来时,却扑嗵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右腿竟然站不住了。传教人见状要过来扶我,我把听筒捂上,然后告诉传教人,我喜欢爬。然后做了怪脸给她,实际上我只是不习惯女的来碰我罢了。我爬到走廊里,继续跟面霸打电话。她好象还是说她来不了了,我说怎么不早说,她说什么我还是没听清,因为走廊里也有很大的传教声。我说算了,那这样吧!好好学习吧!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给我们学辉同志打电话: “学辉,有空嘛?” “怎么了?老大!”学辉可有意思了。 “我腿站不住了,你要是能方便来,就来接我一下。” “马上到,在哪?被车撞了?”他挺关心。 “对,不过没事,死不了是肯定的。我在教堂”。我挂了电话,想有两分钟时间可以给面霸发个短信,告诉她你今天也注意一点,我感觉今天有点不妙,我被车撞了一下,还说等会儿去趟骨科。她回个短信说真对不起。她还客气,谁让我稀罕她呢! 我短信没发完,就听着外面有军车的警报响。学辉这小子竟然拉着警报来的,接着就看见他了,还有我的双节棍师傅,我师傅是卫生所的卫生员,他把演习时才用的卫生野战手术车开来了。他们把我抬到手术车上,我说别弄的太大了,用不着吧!我师傅先给我做了一个彩色CT,看了一会儿片子和电脑分析资料说,没什么大事。不过据电脑分析撞你的力量应该是一吨多,只是没有全用在一个点上,要不可麻烦了。这跟我感觉那个杀气的力量很相近。我说没事吧!他说没事,只是有点皮肉伤,还有暂时的右腿功能丧失,去XX医院吧!住一个礼拜就应该没事了。 去吧!我有两个心愿:天下太平,身体健康。 我只住了三天就没事了,当我在第三天推开病房的窗户时,看看外面的一切,啊!觉得都是那么美好。人活着多好啊! 那个医院的医生还说,真是奇怪,你恢复也太快了,现在看来是一点事都没有了。你这腿也不像轻力所伤啊!奇怪,我在医院还真就头一次碰到这样的奇事!我以为少说也的半个月呢!骨头竟然一点事没有。我感觉他一个老医生还不如我年轻的师傅分析的更好呢,也难怪,我师傅他们演习专用的手术车可以说在全军是比较先进的,不是演习时是不让乱用的。我师傅对真好。我出院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写一篇东西,最好能写成一本书,要不如果真不注意死了,遗憾那是不言而喻了。也可能是我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在十年的特工生涯中,屡次都是攻无不克,太顺利了,没想到这回阴沟里翻船。这让我有劫后重生的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那些特殊任务中牺牲。虽然自己总是强调要好好活,想到好好活这句话,就想到邵诚诚曾经说过“要不好好的活,要不马上去死。”我是不赞同这种观点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几年前,看过一部外国的电影叫《夜访吸血鬼》,那个吸血鬼始终活在人间的“炼狱”中,只能在黑夜的痛苦中永生。仁者见仁,志者见智。给我的启示是:他追求的只剩下活着的意义了,稍带二意的教育一下世人也挺好。 说到电影,我倒是想说说一些自己的见解了。《我的爸爸》、《妈妈再爱我一次》说的亲情,道理说的很明白了,父爱、母爱很重;《太极张山丰》中我悟到了清静无为,万法自然;《济公》使我承认一切有定数,还有变数;《功夫》让我相信有些事可能真的也许有天生、天分一说;《回魂夜》使自己严重的相信自己;《青蛇》教我明白谁都有七情六欲;《幸福时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生活的无奈和好人一生平安;《长大成人》:让我长大成人;《杀死比尔》:你学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有用的;《英雄》、《墨攻》让我懂得天下与苍生;《国产007》、《喜剧之王》《大话西游》、《情癫大圣》就只有为爱付出一切和相信任何一切感情了。一说感情,何南说我的感情太丰富了。原来她是这么夸自己的,后来跟我比她就显示着自叹不如了,嘿嘿!让一个高手夸我,这让我觉得真实而不忽悠。还有《阿甘正传》这部电影讲的道理就更多了,另外一个老片《超时空要爱》也非常好。 我总能想起邵诚诚,那是我心中的爱。可我觉得一个军人,一个兵人却不忠诚了。我有时沉浸在和面霸那种幸福中时,我却把邵诚诚忘了一个干净;有时大言不惭的跟面霸说着让人肉麻的情话,我却把邵诚诚忘了一个干净;和面霸出去那次,我却把邵诚诚忘了一个干净;而当面霸被风吹的清醒嫌弃我时,我却不要脸的又想到邵诚诚。我那时很恨自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好象是对一个死者的不敬和对自己忠诚的违背。这种想法,准确的说我这个人的有些所作所为和大话有扮清高的成份,唉!说不清了,我自己都混淆了,搞不懂什么应该是正常的、什么是应该做的,可自己总觉得没有什么是应该和正常的,而自己想怎样做才是比较重要的,但不是最重要的。我小弟曾经说你看你还说什么什么是最重要的,有最重要的事吗?没有。后来我就知道没有什么是最重要的。哈哈!如果邵诚诚活着的话我就会去河北,天天去她家门口。虽然她说过:我可不接待你。 要不哇!我就纳闷为什么人们在没有了那份感情时才会黯然神伤,也许正像我说的那样,可能将来你什么都会有,但幸福恰恰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早知当日何必当初呢!本公知道这个厉害,所以本公还算对得起追我的人,我都会给一次机会。我如果愿意,会拼命的追,没有困难也要制造困难的去追,要不没意思,哈哈!当然,丫头只有一次说不的机会,如果胆敢有第二次,我就不会再给她机会了。Itaketheseriously.I“mnotkidding.一般我要是说到这句话时,也是一次严重警告,不会再有第二次,再有一次的时候就Pass了。也许将来人家过的很好,可能还庆幸没跟我去喝西风,可这是本公的态度。没有什么可以替代,面霸对我说过,有个人很张扬,可是那个人有张扬的资本。可像我这种什么也没有,却只有那种莫明狂妄的人,这样人多少啊!你还不把握住机会?打灯笼都找不到了。哈哈!我喜欢几句话:”杀人不过头点地,要死也是屌朝天。“好象谣传这是一个小学生的座佑铭。还有一个是:”走过南闯过北,火车道上轧过腿,厕所后面喝过水,还跟傻子亲过嘴……“最后这句更好了”嘿嘿!我啥也不惧,就是想你“。可以称得上经典了,面霸听我说过第一个,她说怎么又是这句?我后来一想也是啊!大雅之堂时不能这么说,就换一个古人的诗吧,于谦的《石灰吟》: 千锤万凿出深山, 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全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间。 还有谭嗣同的:我自横刀相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自己想当年,看多了这些豪言壮语,当然也没闲着,顺手刷了两刷子。还算过的去的拿出来晾晾,省得发了霉: 世间俗事俗人为, 唯我不愿去追随。 奉上膝下奸奴者, 恨能杀他千百回。 不能再说了,省得自己又在扮清高,臭显摆。以前跟邵诚诚说了两句别人的话:何人解我意,悲歌啸长空。原话是:何人解我意,悲歌笑长空。我感觉男人就应该啸中带笑,嘿嘿!可这个邵诚诚说我,“你别给我水仙不开花——装蒜”。我第一次念的时候竟然把它的话给念成:你别给我水仙不开,花装蒜。可是她不知道,其实我真的很低调,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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