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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杨鹏还是男孩,陈菲感觉得出他对女性身体的好奇和迷乱。一个痛苦的成长过程。 白天的亮光射进了小屋。陈菲看着这片亮光有弱到强的过程。脑子里拥挤的一片空白。 杨鹏睁开眼说第一句话:“陈菲,我要娶你,我一定要娶你。” 陈菲笑笑,没有说话。 “你笑什么,你答不答应?” “以后再说吧。” 杨鹏没有让陈菲想到婚姻,况且,她从李华的婚姻阴影里又过度到刘洋的婚姻旋涡里。没有踏进婚姻之门,却体会了婚姻一些真实的东西。她答应妈妈两年内嫁人,真要嫁吗?他也想过,这辈子不结婚,真的不结吗? 试婚已经不是什么时髦的事情了,甚至已经很普遍的存在着。但这种方式也只能达到合不合适这个标准。与感情责任是两码事,似乎也很有关系。所谓的日久生情。责任呢?这种沉甸甸的东西是否在认准了再背上。真的是没有了一纸婚书便没有了责任? 杨鹏的条件还可以,无论长相和家庭,对于陈菲来说都比较合适。既然有试婚这种不用完全负责的方法。不妨一试。如果双方在以后的日子里遇到自己合心的人,不至于象李华和刘洋那样复杂。好聚好散嘛。 杨鹏喜欢蹦迪,但并不代表他就是那种不学无术,对什么都到了无所谓地步的叛逆青年。他基本上还所是个乖孩子。陈菲提出试婚,他不答应。无奈陈菲声明不试婚他们之间不会再发生任何关系。他也只有默认。杨鹏的乖还体现在他不象别的孩子一样十天半月才回一次家。他很少有两天不回家的。而且,他如果那一天不回去,会打电话告诉父母自己为什么不回家,有什么事情。有时候就是撒点谎也是有必要的。他在感觉自己长大的同时却让大人感觉,他长大了,却也还是个不能完全独立,自立的孩子。他的衣服都是妈妈给他洗。臭袜子也不除外。没有零花钱的时候,伸手象家里要点,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从家里拿了几件衣服,并卖乖的对妈妈说,他要象年长的同事们一样,学会自己洗自己衣服。国营工厂的纪律,制度松懈的使一些人差不多把私活都带到了车间。比如洗衣服,织毛衣,拿电炉在车间做饭。反正那些劳累的工作都交给了民工去干。他们有的是空闲时间。于是,杨鹏这个新进厂的工人便借用了这种想象替自己撒了个谎。然而,他的这个谎只撒了一个礼拜便成了事实。 杨鹏住进了陈菲的小屋。他们过起了夫妻生活。象所有试婚和不试婚但同样是两个不完全了解的两个人却要在一个锅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还要共同负担琐碎家务这样的一种状况。他们都是需要一个磨和期。就是双方对另一方一些不同习惯,性情的慢慢接受。这个磨和期的时间没有长短,但他的性质就象地雷一样,你一不小心踩个正着。地雷一响,一切都将四分五裂。而他们俩正好不小心踩着了地雷。 陈菲是从一个什么也不会做的娇娇女到一个人独自生活的自己照顾自己。她还没有学会照顾别人。李华在的时候,经常给她做饭,象床单,被罩一写比较大的难洗的衣服也会帮她洗。李华和陈菲之间的交往存在着不平等的因素。和陈菲之间却不是这样。杨鹏母亲的传统贤淑在杨鹏的印象里形成了一种模式,女人都应该是这样。然而陈菲不是。一个礼拜后,他们的脏衣服堆的够洗一个上午了。当陈菲要杨鹏和她一块把这些衣服洗出来。杨鹏说这是女人干的活。陈菲一听,马上就恼了。这一个礼拜来,对杨鹏的诸多不满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杨鹏他是个男人吗?他不过还是一个男孩,一个还离不开妈妈的男孩。却还要结婚,想娶老婆。而且还想娶陈菲,娶一个对感情和婚姻的看法和想法已具有挑剔能力的陈菲。只能说他们双方都找错了对象。 一个礼拜的时间,哪怕是朝夕相处,也不会彻底的了解一个人。陈菲同样的没有彻底了解杨鹏。但是,此时此刻。她把杨鹏的一切都打上了否定,于是,气恼的她把杨鹏的衣服拣出来仍到了他的面前。表情是冷的,声音是无情的:“拿着,从现在开始,离开这里,不准你在来。” 杨鹏是脆弱的,也是倔强的,他仍没从陈菲的诱惑里走出来。但是如此的难堪和伤害。他不会去软语向求。只能脆弱的一句话不说,倔强的提起脏衣服离开了这里。 这些脏衣服杨鹏拿到了工厂车间,一个女孩帮他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