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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如果人生可以变的像所的或者是写的那样该有多好啊,这样就可以为人们省去了不少的烦恼。不过可惜的是,人生就是人生,它既不会像说的那样的简单化,也不会像写的那样的程序化。 今天是中秋节,天空中意外的灰蒙一片,这或许就是为欢迎秋天的一种形式,只是这个形式太让人容易伤感。晚上,俞妍馨一个人来到楼顶上,看着灰蒙的天空,心中的阴暗,骤然间变的更加浓郁起来,将自己环绕在了其中。 本应该出现在天空中的星星,也在这一刻里藏匿了起来,而且连思念的象征物──也不见了踪影。陪伴自己的,只有这丝丝的凉风,和昏暗的光色。 楼下的教室里,同学们都在激情地欢笑着,嘴里也都在轻轻地品尝着多味的月饼,这个不够完整的中秋节,仿似在他们的眼里没有一点阴影。 这个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过的中秋节,或者说它是对自己一次疼痛的节日,周围的环境,完全与自己是格格不入,自己就稀哪个被排挤在外了般。 黑暗似与昏暗密谋已久的一样,同时出现在我的世界与眼前,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灯光的传来,那么我的视界会是怎么样。 眼前不断地浮现出幻影,来到这里以后的清洁似又上演了一番,与你的点点又不断地浮现出来,无数次的微笑,无数次的漠然,最后是无数次的转身,然后是消失的一切,一切又回复到了本初。只是,面目已全非。 看着最后消失的幻影,俞妍馨闭起眼睛,深深地哀叹一声。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将她从这失神的状态中给惊醒过来。 “喂俞妍馨,你怎么来这里了?” 声音的主人是弥烨,而他却是比俞妍馨早一步来到这里,当发现又来一个人时,本以为会很快离开的,却不曾想会这么久,而且还是自己的同桌,这让他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也会来这里。 俞妍馨有些惊吓地看着正向自己走过来的弥烨,缓缓地恢复些神色后,斥责般地说道:“你要吓死我啊!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属贵的。你怎么来这里?不会是专门来吓我的吧?” “是我先来这里的好不好,知识你一直都只顾着自己伤心,没注意到我而已。” “我哪有,我只是在这里看一下夜景罢了。你藏在哪里的,怎么我来的时候没看见你?” “你就别装了,我都看见你脸额上被光反射出来的泪痕了,还假装什么呀。”站在俞妍馨的面前,弥烨指了指自己刚才坐的角落说道:“我就坐在那边的那个角落里,只是你太专注自己的事而没察觉到罢了。” “被你看见了,真是丢脸。”听弥烨这么说,俞妍馨脸上微微红了一阵,然后说道:“对了,你来这里干嘛?不是也来丢哭的吧?怕我看见,所以才找了个这么地方。” “笑话,我来这里哭什么,我又没失恋。我来这里只是因为没有人陪我过节,所以来这里找个清净之地,却没想到会遇见你。” “失恋,”俞妍馨喃喃地说道:“也对哦,你又没失恋,又怎么会是在这里流泪的呢。在这个时候,除了我这样的,一个人怕被别人看见而偷偷地跑到这里来。” 看到俞妍馨的样子,弥烨略有些嘲笑地说道:“我没失恋,你不也没有失恋吗。你和吴百光的那段叫什么,连个男女朋友都不算,失恋这个词对你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你就别再想这个了。” 听到弥烨的话,俞妍馨略微想了一会儿,然后自朝道:“是啊,我连这个失恋的资格都弥烨,还伤心个什么劲儿啊!” “是吗,”弥烨说道:“既然你也都已经想好了,那就下去吧,暗恋鬼,旷课的学生可可不是好孩子。我们下去吧,下节课是班主任来。”说着,转身准备着朝天窗口走去,只等待俞妍馨的反应。 俞妍馨见弥烨这般说了,便也只好下了顶楼,回到教室去。 回到座位上,俞妍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从桌肚里拿出两块月饼来,悄悄地对弥烨说道:“送两块月饼给你,谢谢你刚才的那番话,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弥烨看了看月饼,微笑着对俞妍馨说道:“告诉你件事,我不喜欢吃月饼,是真的不喜欢吃,你不要以为我是不想要你的,就连周瑞送给我时也拿。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都不大吃,所以你还是省了自己或送别人吃吧!” “真的是不喜欢吃?” “当然是真的了。”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吃的话,那我就不送给你了。”月饼收起来后,俞妍馨又说道:“弥烨,你刚才怎么到顶楼上去了?经常不在教室的嗣后,你是不是也都跑到上面去了?” “大部分时间是,小部分时间不是。” “你上去干嘛?是不是吃饱撑的!” “上去当然有上去的必要。”弥烨微微说道:“至于上去干什么,这当然是为了打发时间了,难不成是为了珍惜时间才上去的呀!” “打发时间?到上面有什么好打发的,在哪儿又还不是一样,为什么一定要到上面?” “上面有月亮、星星、云、黑暗,还有无处不在的风,男大这些不够吗?对,还有静!一个人坐在那里,谁也打扰不到,多好啊!” “嗯,你还真会享受!不过,今晚好像没有月亮和星星,只有大片的乌云和黑暗,而且,连你想要的静也没有,那你还上去干嘛?” 弥烨微微说道:“你说的这些都只是暂时的,你没看见乌云在慢慢移动着吗,月亮和星星总归是会现身的,你也迟早会下来,我在那里做的,就只是等待。” “我在那里做的就知识等待?”俞妍馨一连喃喃了好几遍,心里也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我也可以吗?我也该等待吗?那会是什么时候?一遍遍地问,一遍遍的没有回答。 “这个借给你听,”弥烨拿出MP4和一副耳机递到俞妍馨的桌子上,对她说道:“里面有几首轰鸣的DJ般歌曲,你可以听着它等待乌云过后的月亮和星星,等来后的月光肯定会比平时都要亮,不信的话你可以等着看!” 看着面前的MP4和耳机,俞妍馨想起了以前的事,不禁问道:“弥烨,不是说你不借这个耳机给别人的吗,还特别是女生?现在怎么就主动的借给我了?” “你算是女生吗!怎么我没看出来。”弥烨微笑一声,然后说道:“告诉你件事,如果让你的手、眼、脑一齐并用的话,这样自己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晚自习下课后,俞妍馨拿着弥烨的MP4来到陈嫣雅的画室里,准备今晚将她早早地喊到宿舍去,一起吃月饼。如果张琰没有请假回家的话,那么今晚也一定把她叫来。 走进陈嫣雅所在的画室里,把她喊到了走栏里,眯笑着轻声对她说道:“陈嫣雅,今晚你能不能早一点到宿舍啊,我买了好多月饼,我们一起去吃吧?最好是现在就一起回宿舍,我今晚的胃口特别好!” 听到俞妍馨的话,又看了看她的样子,陈嫣雅微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先把笔放进去。反正今天的作业我已经完成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待陈嫣雅将画笔送进去后,俩人互相拉着手,轻微地奔跑着向宿舍而去。 跑到底楼的时候,发现周瑞的身影正在那儿。周瑞看见她们的身影后,对她们打招呼道:“俞妍馨!” 俞妍馨回道:“什么事啊?” 简单的一句话,却将周瑞的心情降落了下来。在与人打招呼时,别人是最忌讳这样的,而俞妍馨却是全然忘记了要注意这个,只是以为周瑞有什么事才与自己说话的。 “没什么。”说完,周瑞转过身走到弥烨的身边,然后一起朝着校园外走去。此刻的那里,已经是挤挤压压一片了。 看到你,脑海中的影象又慢慢地呈现了出来,虽然我在极力地想要平静,但自己却清晰地感觉到了心跳。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宿舍的灯也已熄灭了,整个校园也处于一片黑暗之中。俞妍馨还戴着耳塞,等待着乌云的散去,等待着月亮和星星重现于夜空之上,还大地一个洁白。 全宿舍的其他人都已经沉浸在了睡梦当中,只有俞妍馨还在期盼地等待着,等待那一刻的到来,等待着那一刻的出来。 可当校园的西边角已经出来丝丝光亮时,天空中的乌云也在飘逸着,而俞妍馨却已经开始闭着眼睛,呼出轻而长的鼾气来。 寂静的宿舍,俞妍馨躺在床上,泪水不顾一切般地从靠近墙壁的那只眼眶里流出来。 泪水缓缓而下,通过侧脸,流到脸盘,渐渐地消失在枕头上。 早上醒来时,俞妍馨听早起的人说,夜晚那亮堂的月光时,她才明白自己真的是错过了时机,只是不知道的是,这会不会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呢? 回到教室里,俞妍馨看见弥烨正趴闭着眼睛在桌子上,一副睡着了的样子。俞妍馨走上前,轻轻推了他一下说道:“喂,怎么了。睡眠不足啊?昨晚干什么缺德事去了?” 弥烨微微为抬起头来,睡眼惺忪的说道:“什么呀,昨晚为了看月亮,所以等到很晚的时候才睡。”说完,又闭上眼睛趴了回去,继续着补眠。 “是吗,那听说昨晚出来的月光很亮,是不是啊?” “你不也等了吗,难道没等到?”弥烨闭着眼睛说道:“月光是很亮,不过不是在昨夜,准确的时间应该是在今日凌晨的零点十二分钟。” “零点十二分?那不是十二点十二分嘛!”俞妍馨回想了一下自己最后等待的时间,喃喃道:“我要是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了,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然后又说道:“对了弥烨,昨晚你把MP4都借给我听了,那你是怎么等到那个时候的,难道不困吗?” “没有MP4还有手机嘛,失去了这个就总会有另一样来代替的。”弥烨睁开眼睛,轻轻说道:“只要自己内心想看和极力追求的,最后总会实现的,只要你坚持。以前的每个中秋节都能看到星星和月亮一眼,今年要是看不到还真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决定了弥烨,我要你帮我把吴百光给忘掉!”语出惊人的一句话,确实是吓了弥烨,不过很过就平复了下来,只听俞妍馨又说道:“不过,要等我看到今晚的月亮以后。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的候补也不错。” “那要是今天晚上你和昨晚一样呢,都是到第二天凌晨时分才出来而你又没等到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多等一天好了,直到亲眼看到为止,这样我才能安下心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教你一个可以从现在开始的方法。” “什么方法?” “写日记!”弥烨很认真地说道:“我说的这个写日子可不是一般规格的日记,我要你记的都是自己的心情,比如说昨晚,就写心情阴暗或沉闷,然后就写一写心里话。随时都可以写,而且无乱心情好与坏都可以,只要是与你心情有关的,发生的事情或内心的想法,都要写!” 听着弥烨的话,俞妍馨疑惑地问道:“这个有效吗?” 弥烨肯定地说道:“保证可以!” 听到弥烨这般说,俞妍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从桌肚里找出一本还没使用的印面超,翻开第一页,开始在上面写了起来。 “九月十三日,晚,心情阴暗。晚自习上课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跑到了顶楼上去,阴郁的天空影响到了我伤心的心,使得我在同桌的面前落下了泪来。回到宿舍睡觉时,硬吃了几块月饼。原本想要等乌云后月光的,可自己却没坚持住,没能看到那洁净的月色,心中抱我一丝遗憾。” 左右看了看自己写的这第一篇心情日记,然后像是犯了错的孩子的检讨书,递到弥烨的面前,轻轻说道:“写好了,你看一下行不行?” 弥烨拿起来略微看了一眼,微微说道:“写的太过死板了,而且写你内心里的话语太少。不过,第一次写的也差不多了,继续努力。” 俞妍馨收回了自己的心情日记薄,期待着这个方法的效果,期待着夜幕的降临。 读书声朗朗,但这似乎与俞妍馨和弥烨无关一般,他们就稀哪个是个局外人,仍旧是坐在座位上,做着自己的事情。MP4被送去充电的弥烨,此刻正右耳上戴着蓝牙耳机,面前也还放着一本别人无法看的入眼的书。而俞妍馨呢,她则在收回日记薄之后,呆呆地看着窗外,白色的蓝,让人想不出这会是天空,然后又看着空荡荡的桌面,极力地想要找回什么,却又什么也找不回来。 楼下的梧桐树叶,片片飘散在脚下,然后又被吹来的风轻轻说落到别处去,与别的植株叶子杂乱地排序着。俞妍馨看着她们,眼神里显得无比苍凉,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反射着自己此刻的心情呢,还是在预示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当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时,刚放下心来的俞妍馨坐在位置上,便被返回到学校的张琰给喊了出去。看到张琰的身影,俞妍馨兴奋地奔了出去。 蹦到张琰的面前,俞妍馨高兴地说道:“张琰,你来啦,进到你这么久都没来,我还以为你明天早上到呢!” 张琰拉着俞妍馨的手说道:“假我是请到明天早上再的,而且本来我也是想明天早上再过来的,可在家里实在是无聊了,所以就现在赶了过来。对了俞妍馨,不如你陪我到画室一下吧?” “现在吗?现在已经上课了,而且老师也快要来了,难不成我旷课去?” “旷一节课怎么了,以前你还不是旷过。没关系的,走啦!” “以前是以前,以前的时候我可以说自己是兼修美术,但现班都已经又分了一次,要是我再那样说的话,一定行不通!” “有什么行不通的,”张琰无所谓地说道:“你看我还不是照样旷课,老师也不是没把我怎么样嘛。只要你不怕老师,老师也就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了,旷一节课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听到张琰的话,俞妍馨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说道:“好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进去和班长说一声。这样老师问起的话,她也好回答。” 俞妍馨有些犹豫地走到班长的面前,用似恳求的语气低声说道:“班长,我来向你请假!” 班长哪个抬起头来,看着俞妍馨说道:“嗯?干嘛找我?如果你要请假的话,你可以向老说,或者到办公室找班主任,反正我是无权做主的。”虽然说教室里的同学都知道俞妍馨的事情,而且班长也明白,但她更明白自己的职责,尽管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不好,可还是不能放她走。 “什么事啊我就去找班主任了,我只是想在晚自习的时候请个假,只是想让你在班主任问起的时候就说我被朋友刚喊走,就这个而已。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班主任那人,他来不来还是个问题呢,所以你就放我走吧,我求你了班长!”此刻的俞妍馨,正轻轻地推摇着班长的手臂,撒娇的样子似乎完全变回了从前,嘴里还在说着:“好不好啊班长,班长……” “别再摇了,我答应你了,不过……”面对着俞妍馨此刻的样子,班长也只好同意了下来。然就在她想要提出条件的时候,却只听见急切的咚咚咚地几声,接着就是咣的一声门响,俞妍馨却不见了踪影。 俞妍馨出了教室后,兴奋地拉着张琰的手飞奔向后面的画室楼。跑了一会儿,有些累的俞妍馨停下来歇息,可仍旧在哈哈地微笑着。 现在,时间对于这些美术生来说是最紧张琰的东西,还有不到整三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要靠这自己所选的专业了,成或败的光圈也就在此一举了。 但这一切似乎与张琰毫无相干一般,她依旧这么莫不关心的样子,仍旧过着自己潇洒的生活,轻松与愉快似乎成了她生活为之奔走的主题与目标。张琰的这一切让俞妍馨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弥烨那里看的那两句“浪费光阴,成了你们真正的主题;虚度青春,成了你们奋斗的目标”,然而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 晚上的三节课里,俞妍馨的身影始终没有在教室里出现过,车了在她身边的人外,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哪里。弥烨一直都是一个人占着两个人的空间,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倒是十分的熟悉,只是时间与空间的位置变了而已。 而一直坐在教室里就很不安的班长呢,她一直都在等待着俞妍馨身影的出现,可一直到铃声结束的时候,也没见到她想见的身影出现。原本想要在班级的记录上画上或点上什么的,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她的那里依旧是空白。 这天晚上,月亮和星星依旧是乌云遮挡着,与昨日一样,一直到第二日凌晨时分才出现。这一变故让某个人的计划又延迟了一日,但又不知道这个延迟是否会继续。 第二天早上,弥烨回到教室,看见俞妍馨已经回到这里了,此刻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而且还很认真的样子。 回到座位上坐好,不久俞妍馨便将写的东西放到弥烨的面前,并对他说道:“弥烨你看看,这是我补写昨天晚上的心情日记,看写的怎么样!” 弥烨只微瞟了一眼本子上的字迹,并没有去想要认出某个字来,然后对俞妍馨轻轻说道:“以后你写的不用再给我看了,只要自己觉得怎样写好就行了。还有,以后如果是写心情好的话,就用红笔写,这样会更好一些。” “心情好时用红笔写是吧,这个我记下了。不过,这篇日记你一定要看一下,以后的不看可以,但这篇一定要看,我还想以后的心情好时就都照这么写呢。” 听到俞妍馨这般说,弥烨也只好拿了起来。 “晚自习铃声响起的时候,好朋友张琰终于是回到学校了,她到这里后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而且她这么早来也是为找我玩的,听导致合理时,让我很是高兴,最起码我知道自己在有些人的心里还是非常重要的。朋友就是朋友,总是会时刻想着对方的。西西!还有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按摩了,被人按摩的感觉真是棒极了,舒服的让我差一点以为那是在梦里,连现在想起来也还会痴痴地傻笑。哈哈,和朋友在一起时真好!” “怎么样弥烨?这样写行吗?”看到弥烨最后微笑着的嘴角,俞妍馨问道。 “还行,”弥烨微微说道:“心情好时,你就应该写出一切有关心情好的语句;心情不好时,那你就应该写出一切让自己更加悲伤的语句来。只要这样就好了。以后不用再给我看了,我又不是老师,这个也不是什么作业,这个只是你的心情随笔而已。” “你不是老师,但你胜若老师啊,都能帮我治疗心情了,那你不是比普通的老师还要厉害。不过,昨晚我又没看到月亮,我们还是再推迟一天吧。” “行,反正执行的人是你,所以决定权也就在你手上。” 不知道是为什么,这连续两天的夜晚光亮都是如出一辙,都是在第二日的凌晨时刻才出现。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否就是上天对我的一种考验,还是一种惩罚。我只知道自己有不算诺言的承诺,不算期望的希望。 我在等待,亦是在接受惩罚、接受煎熬。 在心里无数次的告戒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他,也不要再去想她,更加的不要流泪。告戒一次次地在脑海中出现,努力一次次地尝试。 可当看到王帏炜时,脑海里就会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歆伟的优美身姿,然后又会有一个无比英俊的身影缓缓地向她走去,走的舞姿是那么的壮美,是那么的招摇。 轻轻地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感觉着脸上被风吹来的丝丝凉意,一连串的泪珠从脸额间流过最后通过喉咙集结在心脏的位置。一场意外的无声雨,再次淋湿了身体与冷了好几回的心脏。 中午,当学校的大部分人都已聚集在食堂里狼吞虎咽时,俞妍馨的身影却再次在宿舍里出现,此刻她正拿着洗面奶再次把脸洗。 渐渐的,吃完饭回到宿舍的人也有了起来,当她们看见俞妍馨已经来了时,不禁好奇地说道:“俞妍馨,原来你已经来了,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呢,没西哪个到你吃的这么快!” 听到她们的话,俞妍馨微微笑着说道:“是啊,早来还没人和我抢水,一个人多轻松啊!”说完,转身向宿舍走去,流下身后的片片议论声。 而此刻的宿舍里,也已经有同学在了,俞妍馨走进去时,别人也都在口头上羡慕她的早来。 “俞妍馨,张琰染提高你现在到她的画室找她!” 躺在床上不久的俞妍馨,便被一个同学喊了起来,然后向张琰的画室走去。 站在画室门口的走栏里,眼前突然有浮现出许多幻影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一个无比耀眼的身影坐在角落里,完全不顾周围的状况,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漫画,当老师慢慢向这边走来时,他的双手也会有些收敛的动作,但在瞬间过后,又恢复了起来。 “俞妍馨,进来啊!” 呆立在这儿的俞妍馨,听见里面张琰的声音后,连忙收回心神,眨了眨眼,然后走了进去。 进到里面后才发现,这里就只有张琰一个人在。俞妍馨走到她的跟前,刚想开口说话,却看见一个饭盒由一只手平稳地端在自己的面前。俞妍馨看了看饭盒,然后抬起头看着张琰说道:“张琰,你这是什么呀?” 张琰看作和她微笑着说道:“听说你中午没到食堂吃饭,所以陈嫣雅让我带了些来给你吃的。你快吃吧,中午的时候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就算有人来我也不会让他进来的,所以你就安心地吃吧,保证不会让人看见的!” 俞妍馨虽然看到饭盒时,自己心里就已经想到了会是这个结局,但听见张琰这番话时,还是很激动,眼眶里注满的全是香水。 接过饭盒,俞妍馨坐到一张琰凳子上,慢慢地吃了起来,每吃下去一口,感觉自己与她们的友情又增加了一分、沉了一份,还有香甜的汤水在陪伴着自己。 “听说你好几天都没有去食堂里吃饭了,你看你现在消瘦的!俞妍馨,你是不是不想到那里面吃了?如果这样的话,我帮你从食堂里退出来怎么样?要到旁边的小吃,还是到外面,这都随便你。而且吃的质量又会比在食堂里要好的多。” 午休回到教室里,俞妍馨是丝红着眼眶写下今天的第二心情日记的。 可心里却始终是甜甜的。 张琰来到食堂二楼的老板面前,悄悄地和他交谈了一番,然后又走回了画室,继续着这一天的工作。二楼老板看了看张琰写在纸上的这个名字,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从嘴里蹦吃一个“傻”字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