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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清凉、气爽的早晨,俞妍馨骑着自行车向市区广场中的喷泉池边驶去,那里便是她与张琰、陈嫣雅约好的地点,而且是也快到了。 起车在路上,阳光从东边的位置照射在侧脸上,呼吸的气息里似是被谁加上了香甜的味道般,路上的行人在悠闲地走着,广场上晨练的人也还没有尽散去。 这一切无不显得是那么的怡人。 一中,这个在全市中显有盛名的学校,此刻的校园里还在弥漫着学生学习的紧张气氛。别学校都已经让学生回家休息一天了,而它却没有,因为它要的比别人好,求的比别人多,所以连学生放假的天数也要比别人的紧。 俞妍馨把自行车寄托在别处后,便来到了喷泉池旁等待张琰和陈嫣雅的到来。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张琰和陈嫣雅的身影终于是出现了,出现在了俞妍馨的实现里。 看到她们的身影后,俞妍馨连忙跑上前去,微微笑着说道:“你们来啦。走吧,张琰,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去找你要找的人啊?” “不知道,”张琰有些忧虑地说道:“我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进到一中的校园里,那里不是正在上课吗,怕是进不去。要不我们先到别的地方逛一下,等他们放学的时候我们再进去。” 听到这话,俞妍馨略微有些自豪地说道:“进取的话还不是小事,这个交给我好了。门卫可是和我熟的很,以前上体育课的时候,我都是跑到那里面看电视而躲避跑步的。虽然现在不在这里念了,但卖个认清应该没问题的吧!” 一旁的陈嫣雅也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对呀,俞妍馨以前就是在这里念的,这里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张琰,既然我们能进去的话,那就进去吧,事情早结束早好。” 张琰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好吧,早进去早完事。俞妍馨,那就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的,走吧。”说完,俞妍馨走到陈嫣雅的身边,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陈嫣雅,张琰到底是要去干什么的呀?” “她呀,她来找一个人算帐的。”陈嫣雅微微看着张琰说道:“我听张琰说好像有个学生老是欺负她小姑家的弟弟,所以她想来这里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对于陈嫣雅的这番话,俞妍馨并不感到太大的惊讶,因为她知道张琰就有这样的能力。 走到一中的校门口时,门还真的被俞妍馨与门卫的一席话给打开了。走在一中校园里的张琰,让俞妍馨把她带到高一(32)班那里。这里的班级实在是太多了,布局也十分的混乱,如果说要在每一班的门口走栏里一一找的话,那未免也有点太那个了,毕竟他们都还在上着课。 有了确定的方位后,张琰把她的弟弟给叫了出来。这是一个戴着眼睛、体型较瘦小的男生,张琰的一副老实像,而且个子也不是很高,一眼便能认出这是一个极其好欺负的人。 受害者找出来了,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找出那个压迫者了,而这个压迫者也就在眼前,因为他们都是一个班的。 压迫者也被喊出来后,张琰微微看了看她,然后好声好气对他说了一通,最后让他要与人好好的相处,不要老是想着欺负人,便让他进去了。 送走俩人后,张琰来到楼道口,走到俞妍馨和陈嫣雅的身边,轻轻说道:“事情还没结束,再和我去找个人。”在张琰和他们交谈的时候,俞妍馨和陈嫣雅就一直站在这里,看着他们,她们可没有张琰那么大的胆量。其实陈嫣雅倒没什么,关键还是俞妍馨,它实在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看见自己有来到这里。 听到张琰的话,俞妍馨和陈嫣雅疑惑地看着她,“怎么,还没结束?是不是还有人欺负你弟弟啊?”俞妍馨微微笑着说道:“张琰,没看出来,你弟弟在这里还挺受欢迎的吗,这么多人都来欺负他!” “什么呀,我弟弟说那个人还有个靠山,所以我想去会会他,看他到底是怎么样的。”转身对俞妍馨说道:“俞妍馨,高二(42)班怎么走啊?” 高二(42)班?那不是自己以前在这里时待过的班级吗?这突然让俞妍馨觉得有些好笑,“那是我以前在这里的班级啊!张琰,你要找的那个人就是在那个班级里吗?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或许我还能认识呢!” “啊,真的呀,真是巧了。他叫陈波,你认不认识?” “陈波,”俞妍馨微微念了几遍,说道:“陈波那个人在这里是有点来头,而且也喜欢到处惹事,我以前在这里的时候对他是最反胃的!”俞妍馨没有说的是,自己的离开也多半是因为他的缘故而造成的。今天的这次碰面不知道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场面。 “是吗,照你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想会一会他了。” “不过,他也不像是那种欺负会欺负你弟弟的那种人。” 站在楼道口,俞妍馨有些紧张地看着张琰走到高二(42)班的门口,然后看见她无所谓地把陈波给喊了出来,带到楼道口来。 有些意外的陈波,跟着眼前的这个俏丽的女生往楼道口走去,他实在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样的女孩,而且也不像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虽然满心里面都是好奇,但他还是抑不住有些喜色地跟着。 当他走到楼道口,看见俞妍馨的身影时,这使得他的意外感更浓了,“俞妍馨,你怎么会在这里?听说你转学了,不知道扎到哪所学校去了?” “欸欸欸,别套近乎。”张琰拉了一下陈波的手臂,轻轻地说道:“叙旧的话题等一会儿再说。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个小弟很厉害的,特别喜欢欺负别人是不是!就是高一(32)班的那个。你告诉他,以后多注意着点儿,要是他再敢欺负我弟弟的话,你就替我去收拾他。” 此话一出,将陈波的视线又转移到了张琰的身上。上下大量一番后,觉得眼前的这个漂亮女孩也没什么怎样,陈波傲慢地说道:“你谁呀,我就得听你的?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很了不起,告诉你,比你漂亮、厉害的我见多了,可没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再说了,我那么多小弟,谁知道你指的到底是哪一个呀!” 张琰毫不在意地说道:“我没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但我要告诉你,我现在说的就是命令,你给我记住刚才的话,要不然的话会有人来替我教训你啊。” “呵呵,命令?”陈波嘲笑地说道:“你还真当自己有多了不起啊,别以为你们是女生我就不敢把你们怎么样,话要是太过分的话我可不给俞妍馨面子的!” 俞妍馨听到陈波提及到自己的名字,更是不解地看着他们,发现俩人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僵硬,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在她的脑海里缓缓升了起来。 只听张琰说道:“你还记得要给俞妍馨面子啊,你怎么不记得以前是怎么欺负她的了。告诉你,今天我就把这笔帐也给你算清了。我才是不给俞妍馨什么情面呢,我要让你加倍的奉还回来!”声音很响,响的不仅在这里的几人听的清楚,似乎在楼层中也传的明白。 看作和陈波几乎要动手的举动,此刻的他也是真的想要动手。俞妍馨连忙跑到陈波与张琰的中央,劝阻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就行了,千万别动手!” “谁动手了,”陈波气愤地指着张琰说道:“她是你朋友是吧?可你看看她的样子,有哪一句是好好说的,不识抬举!连自身的状况都搞不清楚,还敢来我的地盘的找我茬!”想想自己在这里这么刹那感时间了,什么时候被一个女生这般说道过,真是让他恼火到了极点。 “别指我,不然我把它给剁了!”一挥手把陈波的手给拍了下去,“和你说有什么用啊,还是一步到位的好。”说着,张琰拿出手机,播了个号码并且把扬声器给打了开来。 铃声响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了声音:“喂,哪位?”声音很清,足够这里的四人听见。 “张磊,我是张琰。” 听到这话时,俞妍馨和陈波都有些吃惊起来,张磊是学校的篮球队队长,不认识他的估计学校里也没几个。而在此刻,陈波的心在悬挂了起来。 似是在有些担心,又似是在有些害怕。 “我不是张磊,我是他同桌,他现在在睡觉不方便接电话。” “哦,那麻烦你把他叫醒,就说是一个叫张琰的人找他。”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了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说道:“喂,张琰啊,你找我什么事啊?” “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高二(42)班这儿的楼梯口,你赶紧过来一下,有人要欺负我了。” “谁呀,谁敢欺负你呀!不过张琰,你是不是在耍我啊,你怎么会到一中来?” “来不来、信不信是你的事,如果三十秒后你没到的话,我就走人。”说完,狠狠地挂了电话。看着陈波,轻轻地说道:“现在已经没有和你商量的余地了。” 看着此刻张琰的样子,俞妍馨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张琰了。 这么嚣张、这么霸道。 听着张琰和电话里传来的那些声音,陈波的脸色立马软了下来,清淡地说道:“对了, 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的,让他以后小心一点儿是吧,好说好说,以后一切照办就是了。希望你就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给张磊了!我保证他以后肯定会老老实实的。” 张琰依旧毫不留情面的说道:“你这种人吧,非要让人扇到你嘴巴才知道对方是也会打人的是吧,不过一定是在被扇过之后才深有体会的。至于对你的教训,那还是应该要的,不然你是不会长记性。” 陈波见求张琰无效,连忙又拉了一下俞妍馨,对她说道:“俞妍馨,看在我们以前也是同学的份上,你帮忙替我说两句话啊!” 俞妍馨看到此刻陈波的样子,再也找不出以前和先前的霸道来形容他了,以前对他的痛恨也早已消失去,心里不禁有些软了下来,“张琰,说一说就算了,你可别把事情闹大了,张磊就别让他动手了。” 说完,俞妍馨又看了看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陈嫣雅,希望她也能帮自己说两句。果真,陈嫣雅看到俞妍馨的求救眼神后,此刻也说道:“是啊张琰,你就别把事情闹大了,别再为难他了。” 张琰见俞妍馨和陈嫣雅都替他说了话,脸色微微缓了缓,“那好吧,那你就自己扇两个嘴巴吧,然后就可以走了。还有,记住我先前对你说过的话。” 听到张琰的话,陈波微微犹豫了一下,可最终还是照办了,“啪啪”的两声响起后,陈波刚想转身离开,因为他实在是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脸了。可就在这时,正磊的身影出现了。 陈波看到张磊的身影时,心里不禁一愣,然后又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强壮、高大的张磊走下楼梯,对张琰说道:“张琰,你孩子很是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呢!对了,他就是你说欺负你的人吗?”说着,指着正欲转身逃走的陈波说道。只是他现在看起来有些朦朦胧胧的,就连头发也还在散乱着。 还没来得及张琰开口,陈波就已挥手摆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欺负她呢,她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说话间,陈波的心里在默默地祈祷着,不是自己怎么可能会,而是自己怎么可能敢。 听到陈波这么说,张磊先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疑惑地看着张琰,似在等待着它的解释或是指令。 只听张琰微微说道:“事情都已经被你的大名给吓没了。好了,我们现在要出去了,你跟不跟我一起出去?还是不要了,我们等会儿还有些事情要做,你就送我们下去吧。”说着,拉着俞妍馨和陈嫣雅往楼下走去。 而张磊在见张琰往楼下走去时,连忙跟了上去。一直送她们到校门口时,自己才离开。 陈波看着他们的身影离开后,心里才陡然松了一口气,想想刚才的事情,真是有点悬,差一点就要倒霉了,真是亏自己的运气好。 出了一中的校门后,俞妍馨挽着陈嫣雅的手臂,好奇地对张琰说道:“张琰,你是怎么认识张磊的?而且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是很熟。他可是这里的名人,篮球队的队长,打架也特别厉害!” 张琰微微笑着说道:“他呀,就住在我家隔壁,认识他都这么多年了,你说我们之间熟不熟。先不说这个了,还是抓紧时间先去做个头发吧,要不然时间都不够了。” 这般说着,张琰拉着陈嫣雅和俞妍馨连忙向一家理发厅跑去。这家理发厅俞妍馨是听说过的,以前在一中的时候,班里的许多人都是在这里做头发的,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有来过。 然而今天却是来了,来的三人,只有张琰一个人在做头发,而俞妍馨和陈嫣雅都只是坐在一边等,俩人说什么也不要。对于俞妍馨不做,她说的是自己用不着,而陈嫣雅却说不喜欢,她说自己喜欢自然一点的。 等张琰做完头发后,那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之后,张琰又拉着她们到处的逛商店,一家接一家的逛,手里的包也就渐渐多了起来。 当旅程结束时,俞妍馨和陈嫣雅的身上都多了一只耳环,而张琰的那只却是戴在了她的右耳朵上。 原本俞妍馨想要让张琰和陈嫣雅跟自己回家的,等吃过午饭后再一起回学校去,而此刻也正是接近正午时分了。俞妍馨的提议却被张琰拒绝了,她说回家还有一些事情,中午必须要回家一趟。 就这样,陈嫣雅也就和张琰一起回去了。送走她们上车后,俞妍馨骑着自行车往家的方向走。对于张琰的这一次拒绝,虽然说她是有一点点失落的,但她却更清楚地肯定,她们总有一天会到自己家里去做客的。 或许这一次真就是个时间上的错误。 当晚上俞妍馨回到教室里时,发现坐在前面的这俩人的衣服一模一样,颜色的深浅度和尺寸的大小都很一样,不禁疑惑道:“欸,吴百光、周瑞,你们俩人的衣服怎么都是一样的?”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周瑞转过身来微微说道:“我们俩连裤子和鞋子都是一样的,要不要看啊?”正说着,欲将脚抬起来。 “真的吗?哈哈!”觉得有些好笑的俞妍馨,突然大笑两声,“你们干嘛要买一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双胞胎呢!” “欸,你别说还真有!我和吴百光一起上楼的时候,走到楼梯口那儿时,就听见有几个人是这么说的。说真的,我们真的像双胞胎吗?我怎么觉得我和吴百光怎么看怎么不像!况且我比他帅多了,怎么可能会是一对双胞胎呢。” 听到周瑞这么说,俞妍馨哈哈的大笑起来,“臭美!人家吴百光哪点没你好看了,不就是身高差那么点儿嘛,真是的!”吴百光的身高几乎是差不多,不过要说准确的话,应该是相差一公分。 吴百光此刻也转过了身来,对周瑞似有嘲笑之意地看着周瑞说道:“哟,那你还干嘛要和我买一样的一和鞋子?为什么都是我买过之后你才照着买的?” 周瑞有些不自然地辩护道:“我那不是看好你的眼光嘛!你看看,买的那几件衣服中,有哪几件是不好的。我就是相信你才让你先选的。” 他们上午到市区里买的那些衣服中,周瑞除了买几件与吴百光一模一样的衣服和鞋子外,还帮他女友买了两件,这当然也是有吴百光的眼光在里面的。 第一节晚自习结束的时候,周瑞兴冲冲地拎着个包出了教室。临出教室时,还向吴百光和俞妍馨敬了个礼,喜滋滋地奔了出去。 然而,当他再次进到教室里来的时候,脸色却已是变的铁青。 坐到座位上,周瑞倚靠在墙壁上,气愤地说道:“分手了分手了,和彩云完蛋了!就没见过她这样的,真是气死我了!”说完,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听到周瑞的话,俞妍馨更加地不解起来,“周瑞,你这是唱的是哪出啊?说什么分手了?和彩云?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也拿礼物给她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听明白的吴百光说道:“就你和彩云处的那情形,最后她肯定是被你的举动给吓的。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我怎么了?”周瑞激动的说道:“我刚才不就是想亲她一下嘛,她用的着有那么大的反应嘛,居然敢动手扇我!”说着,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左脸。 疼痛早已消失去了,只是那种感觉还在。 吴百光微微笑着说道:“明白了,我彻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肯定是你的手在刚才不老实了,要不然彩云也不会动手扇你了。” “我哪有动什么手,”然后又有些甜蜜地轻声在吴百光的耳边说道:“不就是稍微摸了两下嘛。”说完,还在甜蜜地笑了笑。 经他这么一说,吴百光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呀?”听着他们这莫名其妙的话,俞妍馨有些恼火地说道:“我怎么听不懂你们说的,说清楚一点好不好?”对于和今晚的被扇,这让俞妍馨一下子想起了早上陈嫣雅波被扇的事件,只是不知道这两件事当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或者是相同的东西。 周瑞微转过身来,眯笑着对她轻声说道:“这个不能说给你听,要不然会把你带坏的。”说完,又转过身凑到吴百光的耳边,和他说起了悄悄话。把俞妍馨凉到了一边。 说着说着,俩人竟开怀大笑了起来。周瑞刚才的气愤之样,也消失了无踪影。 末了,吴百光说道:“周瑞,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和彩云分手吗?” “那当然了,”周瑞理所当然地说道:“要这样的女朋友还有什么意思啊,没意思!还不如趁早了断了算,也免得我再花那份冤枉钱!” 下定了这份决心后,周瑞便和吴百光一起出来教室,当然也没忘记把一个人坐在北排的弥烨,也一齐叫上了去。 原本俞妍馨还想对周瑞说点什么的,但周瑞一听到是关于彩云的,连忙地挥手了去,不再听下去。 第二天早上,俞妍馨回到教室,她以为周瑞会多少有些伤心难过的,却只见他神情气爽地走进教室,仿佛连昨夜的愤怒也消散了去。 失恋,这是个自从有了学生时就已在他们身边环绕的词语,历史悠久,却是从不让学生们感到陌生。 自古以来,就有许许多多的文人雅士为这个词而肝肠寸断、悲痛欲绝,然而却也有人平平淡淡、潇洒而去。 是文化的褪色,还是科技的新型? 周瑞失恋后的那几天,准确的说法、更为恰当的说法应该是在周瑞分手后的那几天。那几天里,周瑞过的似乎比之前要更加的轻松、愉快了许多,笑也笑的更欢更蜜了。 对于这样的一件事,俞妍馨是十分的不解与好奇,不解周瑞为什么会这么平淡,这似乎与自己看的书或电视上的不一样。好奇的是,好奇他的心情,好奇他的眼泪。 难道是在找与人欢笑来抚慰自己的伤口吗?那他的笑未免也太假了吧! 笑的却是这般真?这般诚? 在往后的这几天里,确实是没再见周瑞和彩云在一起,都是和吴百光、弥烨在一起的,要么就是和班级里的其他女生在一起。 欢笑与甜蜜,依旧是没有离开他的身边。 眼泪,那个只能在传说中存在的东西,在这里的一无所有。 时间往往过的都是很快的,因为没注意,所以才叫匆忙。 一天晚自习的课上,俞妍馨正坐在座位上看着漫画,周瑞转过身来微笑着对她说道:“欸俞妍馨,你知不知道这个星期天,班主任想要找几个人去春游?” 听到周瑞的话,俞妍馨抬起头来看作和他问道:“春游?什么春游?我没听说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女生唻,连这个都不知道。我怀疑全班女生中也就只有你不战斗力。”周瑞轻轻地说道:“这是我们班歆伟组织的,你没听说吗?” “没听说,”俞妍馨指了指坐在北排中间窗户的一对桌位,问道:“是不是那一桌的其中一个?” 周瑞抬起头来看着北排中间窗户的地方说道:“是里面的那个,外面的那个叫王惟炜。” “那俩个我分不清,只知道那里面其中一个是她。” “听说歆伟也是从上海转过来的,不过她是从高二时转过来的。” “这个你告诉我干嘛?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和她很熟,而且也不会熟。对了,你还是说关于这次春游的事吧,怎么我不知道啊?” “知道的我都高足你了呀。时间就是这个星期日,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在那天早上八点到学校的门口集合;如果不去的话就拉倒。至于其他的,你直接问她本人好了。” 俞妍馨微想了一会儿,“那你去不去?” 周瑞很干脆地说道:“不去!我现在哪还有什么钱去啊,这个月的钱都已经被我给预支出来了,我都不知道下个星期怎么过了,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去玩啊。” “那吴百光呢?” “不知道,他说到时候看情况。” 晚自习结束回到宿舍的时候,躺在床上,俞妍馨对陈嫣雅说道:“陈嫣雅,你知不知道这个周末班主任要带我们班的一些人去春游啊?” 陈嫣雅微微说道:“知道啊,我也正想和你商量呢。你打不打算去啊?” “我不知道,你呢?” “我是看你的,如果你去的话,我就去;如果你不去的话,那我也就不去了,反正而已没什么好玩的。” “我想我还是去比较好,你看我一个转学过来的,如果连这个都不参加的话,呢肯定会不太好的。” 外面的树枝上,绿叶已经长的老大了,而且地上的草也长的长长的、密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