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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好来好散,师徒分手
再说刘仁送走大姐夫和李总以后,此时感到徒弟对自己的欺瞒很不满,这突如其来地莫名其妙地监视大姐夫,心中更是非常老火,恨不得马上找他质问清楚,无心思再回到酒席桌上去饮酒吃饭,随即向何经理告辞欲走。 何香对刘仁的人品、技术很敬重,听远房大叔讲他如何竭诚不求酬报地帮助他们生产农用汽车发展成大厂的经过,现在又要开发摩托车生产,离不开他这样人才,再三嘱咐她帮助做工作动员他入伙。同时也觉得这阀门总厂修旧阀门,在市场上越来越不受欢迎,矿用土特产也积压成堆,销售困难,二公司面临倒闭的境地,她也不希望刘厂长这样人才埋没在这里,大叔的事业发展了对自己日后也有谋事的出路,所以,要留住他说服他离开此地,到大叔那里去。笑嘻嘻地对他说道:“哟!刘大厂长您也想走哇?我还有事情想请教你呢?进来吃罢饭再回去也不迟呀?” 刘仁拘束于情面,在盛情之下,她又有事相求,只得跟着她又入席,在原来的坐位上坐下,何香替他斟满酒,举着酒杯说:“刘厂长,我虽是女流之辈,在这开发年代,也见过一些世面,像你这样厚道人现在不多,小妹很敬重你,愿意交你这样哥哥,如不嫌弃!共饮一杯!” 刘仁看着这位比自己小七八岁的风采奕奕,年轻漂亮的经理,对自己如此情谊,神情不自然地回说道:“何经理言重了,我一个下岗工人,走投无路,才到徒弟这里混口饭吃,无才!无能!惭愧的很!何经理年纪轻轻又这样漂亮,能把土特产二公司这一大滩子,管理得仅仅有条不乱,胜过须眉,能不嫌弃我称兄道妹,我有些高攀了。”于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何香看到他爽朗的喝下了酒,也高兴地一口而尽。由于喝的过猛,呛咳的憋得脸通红,还一再向刘仁酒杯里斟酒。这个老实憨厚的刘厂长,让她又把杯子倒满酒,等她要向自己杯中倒酒时,这才劝说道:“何经理我今天很高兴,交上你这位妹子,很荣幸!你少喝一点,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举杯又是一饮而尽,一连三杯如此。 何香在这个小镇上,算是第一大美人,性情开放、泼辣,在社交中对男性交往从来大大方方,不拘谨。见刘厂长如此重义气,也不含糊地陪着他一连饮了三杯,倒着酒杯,娇情、意盛地倒着给刘仁看,没有滴酒下落。 娇滴滴地笑容,脸红似火地说道:“能得刘厂长看重,舍命陪君子,陪你一醉值得,不过在未醉之前,我得问清你一件事情:老实说这场酒席确实是我和远房大叔事先有意安排好的,想邀请你去开发摩托车事业,没有想到你和你姐夫同来,引起你的徒弟有所发觉,要我们严密地监视你们的行动?现在不得不问清你如何打算?是留是去,此无外人,请告诉我可以吗?” 刘仁见问很觉蹊跷,看着如花似玉的红得似桃花鲜艳的脸,期待的神色,心神犹豫很觉茫然,视而不答。何香对这张英俊憨厚的魁梧汉子,心中也起涟漪,为了远房大叔的事业,和自己前途,只得将他的徒弟几次三方动员她用自己的色相和身体来勾引他,套住在阀门总厂为他们服务,使他憎恨他的徒弟而离开。含笑带羞赧地说道:“你真是个不贪女色的俊哥,你徒弟起初要我接近你使美人计,被我拒绝,后来才叫李爱勾引你,未见你动心。”她低下羞红的脸,失落似地笑道:“妹子无奈已婚,否则见你这表人才,心也难控制住不动情的爱你。” 刘仁见她含羞自语,确实动了真情,也是多喝了些酒,不经意的握住何香的手,感激地说:“我今天认定了你这个妹子,非分之想今生不可以了,留作来生吧!这个厂子我是绝意不再干了,我会尊重李总说的话:好来好散。”于是拿起酒壶,一连又吃三杯酒,握着何香的手深情一握而别。 带着七分酒意,回到住处,一头躺在自己床上,裹上被子就睡觉了,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朦胧中觉得有人在他脸上放上湿毛巾,清凉爽快非常舒服,一会儿又觉得还在酒席桌上,何香一个劲的向自己敬酒,吃得大醉被她架到床上,开始轻轻地却是实在的吻他,先是亲他的耳朵,然后亲脸,最后她大胆的吻着他的嘴,由于自己的爱慕没有拒绝,她疯狂地从嘴角外面亲到嘴巴里面,从脖子亲吻到大腿之间。 不用说,刘仁见到她如花似玉的美满的侗体,难免有些激动过分,而一过分不觉地有些动作配合任意地由她肆无忌惮地把嘴巴含住下面吸引,一个激灵的快感惊醒过来,睁眼看见睡在身边的不是何香,却是李爱,浑身只穿一件三角裤叉,在暗淡的灯光里,两只发情的眼神,手不住的抚摩自己被脱光的身子调情发性。 刘仁一骨碌地跳下床来,急忙穿上自己的衣服,边穿衣服边严厉地说道:“你这女人太无羞耻,传出去叫人知道了,你这个大姑娘还能找对象结婚吗?这不是自己毁掉了自己青春吗?快把衣服穿上回自己屋里睡觉去。” 李爱是受命而来,破釜沉舟不顾一切地连身上三角裤头也脱掉,扑将过来,刘仁眼前冒出一片金花,毫不迟疑地扬手照李爱脸上一句耳刮,开了房门跑了出去。 刘仁跑出大院,来到一处树林里,一轮明月,月光稀稀疏疏地射进林间,筛下斑斑点点的银色光圈,沿着林间小路转了几个弯,接着是一片繁茂的果林,春天的江南,许多果树都在开花,阵阵清香在林间飘荡,沁人心脾,全无酒意,在内心中不停地呼唤老伴郑慧的名字,他知道遇到这种突如其来的“险情”只有爱妻才能救自己,脑海里清晰地视放着新婚之夜,海誓山盟她在枕边低语:“你是我的初恋情人,也是我终身托付的男人。” 当时激动地发誓:“我会一生一世,白头偕老,永不背叛你的丈夫……” 二十多年的风雨都过去了,一直坚守着这爱的誓言,今天几乎要毁在这下贱的女人手里,好险啊! 直到早晨太阳刚露出晨曦,他回到屋里拿着洗漱用具来到水龙头边漱洗,李爱从对面屋里走出来,端着脸盆里面放着三角裤头,接满水搓洗,一面故意向着对面屋里指桑骂槐地嘲笑:“快起来罢!我的大经理,都八点钟了,没有见过你这样不正经东西,夜里折腾得不让人睡觉,给我把奶罩送过来,我要洗洗。不像你这愚木疙瘩,像被阉割的鸡货,一点不懂人情!” 刘仁心想:人要脸,树要皮,没见过你这样臊货,跟我叫板,寒碜我!你是看错人了,你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关我屁事。 徒弟付军,怕李爱对师傅耍脾气,忙从对面屋里出来。刘仁已经做好了准备,提着手提包对他说:“昨天我姐夫路过这里,捎来个口信,说我儿子订婚要送财礼,叫我回去办理。我也有二个多月没有回去了,今天没有事情我回去看看。” 徒弟听了师傅这方言语,觉得后台老板的咒骂,过于神经病的防范,昨天对他的监视虚惊一场,更不应该唆使李爱乘酒醉猴急破釜沉舟,反弄巧成拙不知如何收场,看他言语和脸色,幸好师傅没有怪罪下来。于是想到他儿子订婚要送财礼,需要钱还是用钱贿赂他,便说道:“师傅,你等一等。” 回身进屋,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刘仁,哈腰低声说:“师傅!您!老实跟时代不合拍,都90 年代了,女人主动陪您,何不逢场作戏?玩玩有何不可?太守旧了。李爱妹子昨晚有得罪的地方,请师傅大人不见小人怪,原谅她对你一片痴情。这钱是您劳动所得,什么时候想通了,您随时都可来,李爱绝不会嫌弃您的。” 刘仁心想:你们这些人渣,为了钱都可男盗女娼,一失足就千古恨了!还能再来吗?本想教训他一方,想到李总的话:好来好散。就含而未露地说道:“回去看看,办完了儿子事情,再说罢。”接过纸包,看都未看放进手提包内,挥手转身就朝厂外走去。 路面已经修成四股道的柏油马路,来来往往的大小汽车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公交车来了,他从后门上车,就听驾驶员嚷嚷:“喂!从后面上车的同志,请从前门上车。” 刘仁一愣,阿哟!现在改成无人售票车哪!他坐在车厢里想到,来时还有两个售票员,前后门售票,很殷勤地照顾上下乘客,这改为无人售票车,她们也下岗了吗?唉!到处讲经济效益,去创业!去发财致富!可不能学李爱一样不顾廉耻!不择手段!把老祖宗的遗训也都丢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