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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小救她时受了重伤
钰从茶楼出来,看见我,正要拉我走,却瞟到地下的断手,“怎么回事?” “噢,没事,刚刚有几个流氓欺负我,不过已经跑了。” “你没事吧?” “没事。” “是你砍了他们的手?”见我不回答,又道,“你肯定他们是穷凶极恶之人?纵然是罪恶淘天,自有本地官府处理,你怎能擅自动用私刑?” 他的眼神,再看我时,有一种厌恶的成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痛了一下。不想解释什么,快步往前走了。他没有追上来,我竟有种想哭的感觉,一种被人冤枉后无处诉的委屈。 也不知走了多久,闹哄哄的人群把我从浑乱地思想里拉回。 “艳春楼的紫怡姑娘跳楼了。” “听说是被老鸨逼着接客而跳楼的。” “妓院也有此等烈女子?” “唉,才十六岁啊,可怜的姑娘。” “好像还没死吧,被妓院里的打手抬到后院去了。” “这些个可怜的姑娘,命贱于蝼蚁,就算是死了官府也不会追查案由。” 啊啊,妓院?跳楼?我奋力钻进人群,趁着拥挤的人群往里溜。后院的地上正躺着一个紫衣女子,几个打手装扮的人挡在我们前面,不让我们接近。这个应该就是他们刚刚谈论的人吧,不是说还没死吗,没死为啥不拉到医馆去?打手后面柱子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几岁,涂脂抹粉的女人,正点着手指骂着躺在地下的人。“你爹把你卖到这里来,你就应该知道要服侍男人,说我这里脏,你吃我饭的时候,为啥不嫌它脏?好声好气地劝了你三个月,你竟然还是这副破德性。哼,在我这里,接不接客还由得你?说,接不接,接就马上送你去医馆,不愿接你就自生自灭吧,丢你去乱坟岗,让那些孤魂野鬼吃了你。” 啊啊,好恶毒的恶婆子,我吓得伸伸舌头,朝地上的女子看了一眼,虽不是什么天香国色,却也长得挺精致,只是那挂着泪痕的脸,有几缕血迹。被打手拦住的人群纷纷在指责老鸨,就连平时对妓院的女人憎恨得咬牙切齿的怨妇们,也在为地下的女子打抱不平,怜悯之心真是人皆有之。 “贱人,你到底是应还是不应?”老鸨的悍泼这会显露到极致,肚皮和手臂上的赘肉随着她动作的起伏不停抖动。 “奴家死也不从。” “啪。”一记长鞭落在紫衣女子单薄的身体上,被撕破的衣缕随着长鞭扬起时鼓动的风上下翻飞,那淡淡的紫色里,有殷红的血渗出。 我实在看不下去,从打手之间的缝隙中钻了进去,“住手,你这个丑八怪。”像是没反应过来,老鸨竟忘了再次扬起手中的长鞭,我赶快扶起地上的紫衣女子,抽出腰间小剑挡在我俩前面。 “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敢管老娘的事,你可知道北安巡抚跟我是啥关系吗?识相的就快滚,惹急了老娘,把你也抓了卖。” 我靠,丫丫的,TNND,那个恨,那个气,真TM无法形容。 “你个胖婆子,给我听清了,再敢逼良为娼,砸了你的艳春楼。”嘎嘎,我咋觉得说这话时有点像我那个时空的太妹啊。 “你们这些饭桶,还不给我上。”老鸨气得“花容失色”,暴跳如雷,挥了长鞭向我袭来,闭上眼,小剑往前一挡,“嚓”,那长鞭顿时断成两截。她见手中长鞭被我斩断,两个眼珠子同时滚到眼角处,哇,斗鸡眼!没空去“欣赏”老鸨此刻“迷人”的眼睛,挥着小剑乱舞,呜哇哇,这会可还有五六个打手在我前面虎势端端呢,我一手扶着紫衣女子的腰,一手拿着小剑,哈哈,这会活脱脱一个救美的女英雄。 这觅主剑着实厉害,纵使我从未学过武功,却也能将五六个打手抵在一米之外。不好,跑来后院的打手越来越多,晕了,我快招架不住了,算了,不动手了,让小剑自已打吧。就在小剑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时候,突然,“哗”的一声,楼上窗户处不知道是谁倒下来一盆水,落下来刚好浇在小剑上。啊呀,什么味道,怪怪地。小剑“铛”的一声落在地上,失去了刚刚的那股勇猛的气势,剑身也不再泛光,渐渐出现淡淡的墨色。 我惊异地抬头望去,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拿着个盆子往下看,还说了一句什么的,好像是不小心把洗澡水浇下来的话吧。我郁闷,洗澡水?啊,是不是她刚刚送走恩客后洗澡的水?不会这么邪乎吧,可怜的小剑,它不能被这种恶心的东西亵渎? 我赶快俯下身拾小剑,紫衣女子却因少了我的扶持倒下地去,我的天,咋就没人来帮帮我啊?还没直起腰时,一记闷棍便重重地敲在我的背上,“啊”惨呼一声,差点不支倒地。该死的打手,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竟对我下如此狠手。忍着痛,又拿起小剑拼命乱挥,这次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怎么一点劲风都没有,小剑跟本近不了他们的身,刚开始打手们还有点害怕,可见到小剑再无气势,便全冲了过来。啊呀!妈呀!救命啊!眼前是数不尽的棍棒,还有几柄明晃晃的刀,“碰”,我的左臂又挨了一棒,正用右手抚着被打的左手时,又给一个肥头大耳的踢了一脚,被踢翻在地时压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一看,啊啊,是重伤的紫衣女子,经我一压,她的嘴角又吐出一口血来,顾不得挥过来的刀枪棍棒,我连忙把她抱在怀里,背对着打手,只祈祷不要让她再受伤才好。 只觉得后背一阵彻骨的凉意,便有液体汩汩流出,当那把亮得刺眼的刀再要砍在我的身上时,一个绸衣男子挥剑挡住了,他使得是一柄软剑,出剑时,就像银蛇吐信,摇摆的剑身让人捉摸不透他要袭的目标是谁?有种快要昏迷的感觉了,再使劲睁眼看去,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不是钰还是谁。衣袂飘飞中,剑锋凌厉十分,泛出的银芒裹住了他整个人,纵然二十几个打手,却近不了他身。越来越多的惨叫声从打手们的口中痛呼而出,老鸨再次被吓得傻椤椤地,可能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今日会有这么多的人找他的晦气。 我终于不支,倒地时好像有一只手挟住了我,然后好像身子又开始腾空,好像还听到谁唤了一声“月儿”,那声音甚是焦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