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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A始作俑者第一章
剩女A 始作俑者 又是冬天了,你可以选择用男人来暖被窝,而我选择买一块电热毯。温暖可以自给自足也很好。我给自己买最漂亮的衣服,最好的化妆品,保持最完美的身材,那是因为我有每天照镜子的习惯,我需要欣赏自己。美不一定是为了勾引男人…… 我爱过他,时常会想起,我恨过他,时常会惦记,我还没有结婚,却不是为了等他…… 第一章 单身的女人有勾引异性的权利,也有被诱惑的权利,哪怕无奈的成为“公害”。没有饭局就不想打扮自己,不想刷牙,不想敷面膜,警觉好久没有约会了,每个男人在我眼球里只显示出那些肋骨和不同于女人的生殖器,这是“男人厌烦症”?回过神披上Victorias secret的真丝睡裙,奢华美艳却孤芳自赏。过了25岁的女人会发觉怎么什么都往下垂,只有年龄在往上涨,就算没有去处也要出门,在街头游荡总比在家等父母的埋怨好。怨气略微带点关心的慢语调,大意就是劝我快点找个男人出嫁,原来做女儿的没有人约饭局,没有人企图把自己骗上床也是属于变相不孝。 化完妆已经没有心情再挑衣服了,随手披上件皮草外套就出门了。直到脚都走酸了也不知道去哪,到了这个岁数只能迁就高跟鞋,因为已没有那个气质去配运动鞋。我决定随便坐一辆公交车,先让脚休息一下。我习惯坐在最后一排位子,可以清楚的看到上来的每个人,和在坐的每个人的动作,变态的遐想他们之间的关系,观察他们脸上的表情,直到车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原来终点站到了。看着司机不耐烦的表情我决定下车,可是脚还是有点痛,想起一个朋友的告诫,年纪大了千万别买四百以下的高跟鞋,受不起那份罪。方圆百里唯一可以歇脚的就是对面那个只亮招牌不开门的酒吧,我推门而入。 “还没开张,先坐一下吧”。 “恩”。 吧台里面有两个男人在玩筛子,我想冲我说话的应该就是老板吧,另一个陪着老板玩筛子的应该也和我一样是来打发时间的了,酒吧很空荡,因为还没有到HIGH的时间,孤独的人才会晚饭时间来酒吧。我选择坐在吧台,因为我打算认识这个和我一样打发孤独的男人。 他输的多赢的少,芝华士流进喉咙的那刻被带动的喉结让我也跟着咽下口水,血液突然有种想奔流的冲动。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可以证明我没有得“男人厌烦症”的男人,因为我觉得我有在被勾引。对,就是那个性感的喉结。我观察那喉结吞动酒精的节奏,瞬时齐肩的长发会往后拨,他的食指夹着无暇顾及的烟蒂,其余的手指玩转着筛子,落下的那一刻,烟灰被震到了吧台溅到我的外套上,这是他第一次看我,顺带吐出句对不起。吧台的灯映衬着他的脸,古铜色的皮肤,细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浑厚的嘴唇。这个“黑帮打手”很合我的味口。我抓住机会主动搭讪。 “那么不服输,你是什么星座?” “我从来不相信这些什么星座,双子。” “花心不负责任的代表,总有一天你会信我的星座理论。” 这是我始作俑者的开场白,女人的主动往往带着心虚,希望他看出来,也怕他会看不出来。 “我是魔羯,你分析一下”。顺着声音我看到身边另一张俊俏和粗线条相矛盾的脸,高耸的鼻梁和细腻的皮肤,两鬓却爬满络腮胡,明显精心修剪过的,我纳闷什么时候旁边有坐了这么一个人,我回答他: “一个极其会臭美和爱打扮的男人,自以为自己很帅却非常的散漫。” “谢谢。” “你什么时候坐在这里的?” “我上完洗手间出来看到你坐了我的位子,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吧。” 我用余光在和这个认为我抢了他位子的络腮胡男人对话,齿间并没有感情。 “你是第一个这样评价我庄齐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狐狸精”。我脱口而出。 “小狐狸,玩筛子吗?”他称呼地顺理成章。 “不,我输不起。”我不耐烦的回答,轻蔑的拒绝庄齐。 “你输吧,我承古帮你喝。”吧台里的男人突然对我说。 几乎在同一秒钟我知道了两个男人的名字,我的本能只记住了后者。承古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我一眼,就连笑也不是正对着我,只是帮我喝酒,每一口酒都是一滴不漏地被直接送进喉咙里,然后用他性感的喉结输送到体内。我想他应该对我没兴趣,出于对自己的自信心,我初步判断他是同性恋,我半开玩笑的去取证。 “你是同性恋?” 他意外的瞟了我一眼,然后帮我喝完最后一杯。酒吧开始忙碌起来,他顺理成章的帮老板招呼客人,每个客人都认识他,好象都很熟。双子总是那么快速的容入新环境。我失去了酒保后只能孤军奋战,庄齐的筛子的确有点技术含量,他总能猜到我的下一步。一个魔羯,一个双子,凭他们的本能都可以把我吃的死死的,他抿了口酒笑着问我。 “你为什么会猜阿古是同性恋?” “瞎猜,调节气氛。”我一下子想不到什么可以掩饰的借口。 “偶尔他玩玩一夜情还是有的,不过对象是男是女我没去求证过。哈哈,可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哦。”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挑起了眉毛,似乎具有挑衅的酸味。示意让我把注意力转向他自己。 “是吗?”我学着他的口气同样挑起眉毛应对他。 “你很特别。”他在夸奖我,而我觉得他的开场白远没有他玩筛子的技术高。 “我长了三个胸部?四条腿?”我很平静的消遣他,心不在焉,因为我在注视承古。我注视着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酒吧每个角落,除了会经过我的身边去洗手间。承古照顾客人的热情让我觉得有点太过殷勤,又不是他的店,或者我心里更希望他过来坐下,哪怕不说话。女人在这个时候仿佛很容易满足,只要她感兴趣的人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哪怕这个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搭理自己。 “你特别的就是你的胸部和腿。”庄齐的回答把我从留恋承古的视线中拉了回来。听到这句对我来说具有调戏味道的评价,本能的低头端详自己,发现是够离谱的,居然皮草大衣配低胸真丝睡裙,下半身只穿了一双黑色丝袜,宝蓝色高跟鞋。我不能理解自己在几个小时前为什么要允许自己这样出门。在这同时他慢慢的靠近我,我本能地往后仰,他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 “原来你叫蒋清。”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从进门到现在几个小时内第一次正眼对着庄齐说话。 “你的项链,定做的字母应该是你的名字吧,钻很闪。”说着他跳下了高脚凳,这时我才发现他并不高,大概170公分左右,在我的指标里他刚刚合格做男人。庄齐的手突然出现在我的肩膀上,顺势撩起我的头发,我下意识的闪躲。他瞄了一眼我的脖子背后,露出洁白的牙齿,欣喜的说:“你是天蝎。”他的语气好象是幸好我是天蝎,或者是果然我是天蝎。 “天蝎的后坠看上去比较精细。”他接着说。 我开始注意这个如此仔细观察我的男人,女人直觉告诉我,他对我有兴趣。女人有时候很忠于自己的幻想,异性不经意的问话,或故意的挑衅都会被女人收录在幻想数据库里,因而得出一些完全没有书面根据的判断结论。管它有没有根据,重要的是提升了自己的自信。吴淡如说过,自恋总比自悲好。我和庄齐徘徊在互相调侃,没有重点,没有营养的话题。同时我在想用什么办法可以让承古过来,我决定这是我最后一次主动。 “同志伙计,过来帮忙换个音乐吧。”我朝他的方向吆喝,很明显我对他的称呼有人身攻击的意味,却也拼命装出一副不在乎又针对他的样子,失望的是他居然回答我说:“让阿齐帮你换吧。”我彻底放弃,至少今天晚上是。我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疼痛感帮我发出了挑战“我要这个男人单跪对着我唱征服”。 承古一直忙到我开始发困,我只听得见他的笑声,爽朗带着一点假惺惺的应酬。双子总是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因为从那句我单方面认为是被拒绝的回话后,我再也没有回头去看他,一直背对着他坐在吧台边,继续和庄齐讨论那些几乎不含标点符号的话题,我在向自己的骨气挑战,却没有把握赢。 直到打烊那一刻,承古还是没有出现在我十米之内。送我回家的是庄齐,我没有让他送我上楼,我本能的排斥这具不怎么熟悉的生殖器。可是我背叛本能地施舍给他了我的电话号码,我只说一次,按照他那猴急的本性应该很快记住。我不懂我为什么要这样评价他,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也没有说任何轻薄我的语言。大概女人的情绪化就来自于这里。 回到家甩了鞋就往床上扑,突然发现床单的花纹很难看,我在想我当初为什么要买这个颜色。赶走惰性准备去卸妆洗澡,对着镜子看着裸体的自己,为什么皮肤那么干,好象胸部又小了点,腿粗了点。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话:“你不够漂亮,是的,你是一个不怎么漂亮而且不年轻的老女人。”我猛然发现这个自言自语的习惯很可怕。我继续在厌恶莫名其妙的东西,为什么沐浴露突然会用完,为什么我还没有换掉这个已经刷到像爆炸头一样的牙刷,为什么我又忘记买浴巾了,是的,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去超市了,我是个不称职的女人。我把情绪化的本性连累到每个没有喘气声的物体上,看什么都是不舒服的,看什么都有怨气,却不明白为什么埋怨,难道毛巾突然会讲话是我希望的事?或许我期待讲话的不是毛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