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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党的支持终孤胜群魔(七)
队长一看事情要闹大了,就急忙喊:“民兵排长,找几个民兵把王蛇送县里去”。 民兵排长完全明白队长的意思,就找几个小伙子过去,把王蛇拉了出去。出了屋,队长也出来了,对王蛇说:“你早这样,他们就不敢整你了,你先回家吧”。 王蛇真以为往县里送,却是这番话,他不知道这是咋回事,也不知道队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敢把他放了,既然放了我就回家吧,下一步愿意咋地就咋地吧。 王蛇走了,屋里却又热闹起来,常只仁摔了跤挨了打,连痛带气,他是火冒三丈,哆哆嗦嗦站起来,又是大声喊叫起来:“汪福!你给我站起来!谁叫你这么干的,我说过要文斗,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你为什么不听话,你为什么要给我添乱,说!你到底想干啥”。 汪福挨了打,一肚子冤气不但没场送,反而让他一顿喊叫,越想越犯不上,站了一会儿,他走了,贪黑回家了。 常治仁一看人走了,有火也发不出去了,只好坐下。这时他是思绪万千,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孤独感。他想:可能是要完蛋了。 屋里很静,人们都屏住了呼吸,等待事态的发展。 蒋或只一看会是无法开了,问常治仁:“老常,现在怎么办”。 常治仁只好说:“回大队”。 这一场批判砸革委会就是反革命行动的大会就这样结束了。 江洪他俩回到县里招待所,李正他们还没有休息,江洪就把今天很热闹的一场闹剧讲给他们听,他是边说边乐。他们四个没去的人,都后悔没有亲眼目睹这场好戏。 常治仁让蒋或只掺扶着,走向大队,二里地的路走了有一个小时。到了大队常治仁一头躺在炕上,回忆这二十多天的酸甜苦辣。他没有一点睡意,他一夜没合过眼,他不知道这是黑天还是白天,蒋或只叫他吃早饭,他才知道是过去了一夜,他强打精神和蒋或只商量,今天的会该如何的开,明天该怎样逮捕阎善目。还要不要把汪福找回来。先不说他俩是如何的商量开会抓人。却说他们十一队的组员发现了新问题。 十一队工作组的人吃完早饭,没啥事就到干活的地方看热闹,他一眼看见两个老党员在那刨粪,就走到近前问了一句:“你俩不是有病了吗”。 两个老党员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晚上队长的一番话,他听工作组人说的话不顺耳,就说:“你才有病呢”。 工作组的小吴又问了一句:“你们俩没病为啥不去开会”。 这一问,两个老党员无法回答,不吭声了。 工作组的人又问:“到底是咋回事说实话”。 老党员现在知道工作组是不会胜了,就理直气壮地说:“咋回事还得告诉你,你算干啥的”。 工作组的人觉着有点不对头,我们来到这,这两个人从来就是百依百顺,今天为什么敢顶撞我们。又想起昨天晚上排长的表哥,就去排长家看了一下,没人,就去问排长:“你家的表哥呢”。 排长说:“起早回家了”。 工作组的人判断肯定是上面下来人了。他就急忙去大队报告情况,到了大队和常治仁说:“可能上面下来人来调查来了,两个党员没去开会不是因为有病,他们根本就没病,昨天晚上开会时去了两个生人,排长说是他家亲属,我刚才去排长家一看没人,可能是来调查的人,他们走了”。 常治仁一听,吃惊不小,他回想昨天晚上的会太反常了,王蛇突然敢打人,汪福走了,是不是他们已经知道来人调查来了。 想到王蛇打人,他才想起王蛇哪去了,他们不可能把他送县里去,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咋回事。 这一惊治好了他的腰,不疼了,他急步走到电话前,拿起话筒哗哗哗就摇了起来,对着话筒就喊:“喂喂喂,总机,喂喂喂,总机”。 听不清,一看话筒拿倒了,调过来话筒继续喊:总机,总机,接林书记办公室。又哗哗华摇了一阵:“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没人接电话,他放下话筒,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地转圈。转了一会儿他又拿起话筒,继续摇,还是没人接,他又继续转,他是转一会儿摇一会儿,摇一会儿转一会儿,就是没人接。他忽然想起广播室有电话,就给他的情人打去电话,让她在那问问书记在哪儿。他又拿起话筒接通了广播室的电话:“喂,小冯吗,你去问一下林书记现在在哪。什么!?没上班,在家里”。 对方把电话挂了。常治仁又继续摇。 对方拿起电话说:“我不是告诉你他在家吗”。 常治仁说:“他怎么不上班,在家干什么”。 对方说:“他老婆昨天回娘家了,他一定又和供销社的那个狐狸精搞上了”。 常治仁说:“你怎么知道他老婆回娘家了,是不是你又去林书记那了”。 对方不吭声了。 常治仁继续问:“你咋不说话,是不是你又去了”。 对方说:“我去了,你吃什么醋,我也不是你老婆,你老婆去你管过吗,以后少管我的事”。 啪,把电话又挂了。 常治仁又摇起电话来,摇了一遍又一遍。 对方接起电话说:“我说你还有完没完”。 常治仁说:“我不说这个事了,我让你帮忙把书记找来,我有急事”。 对方说:“我不去,我不愿见到他们鬼混的样。 常治仁说:“你是我的祖奶奶,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你转正的事我回公社就找人办”。 对方想了一会儿说:“你等着”。 她放下电话就去了林书记家,林书记刚起来穿好衣服去上班,一开门,看见广播员小冯过来了,他急忙过去拉住她的手问:“你咋又来了”。 小冯说:“有急事”。 林玉纾拉着小冯就往屋里进,小冯不想进去就往后挣,他就把她抱起来进屋放到炕上说:“既然来了,咋的也得再来一次,完了再办你的急事”。 小冯说:“昨天晚上你让我翻过来调过去的做了好几次,你还没做够”。 林玉纾说:“这玩意哪有做够的”。 小冯不想在和他做,他坚持要做,小冯拧不过他,只好站在地上把裤子退到最下边,撅起屁股,爬在炕沿上,林玉纾也退下裤子,站在她的身后,像狗一样的干了起来。 小冯说:“你啥时说干,就啥时干,我转正的事你到底啥时给办”。 林玉纾说:“马上就办,马上就办”。 林玉纾心想,我要是给你办了,你就不会再让我干了。 林书记为了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的在家做爱。可大队这儿却急坏了常治仁,他看着表,计算小冯应该回广播室的时间,十分钟应该回来了,他打去了电话没人接,十五分钟过后他又打去电话还是没人接,二十分钟过后还是没人接。他后悔不该让她去找他,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准是他们有合在一起了,他的醋酸劲难以言表。可是他自己的老婆去那,和林玉纾做了无数次,他可没咋地,那是他为了能当上公社的干部,想往上爬,让他老婆主动献身林玉纾的怀抱里。 这话还要从常治仁当老师说起,他当老师时,他教的班级里有个学生,叫林起,这林起是林书记的孩子,因此他是特别对林起关心和照顾,有时吃完晚饭还要去林书记家给林起讲课,辅导写作业。每个星期天常治仁都要去林起家去辅导,因此林书记知道他是别有用心,对他很是感兴趣,所以林书记也就特意预备一桌好菜,请常治仁喝酒。在酒桌上常治仁说“:林书记,人家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盗洞,这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这就是遗传基因。你看你家这个孩子,特像你,不但长的精神,而且特聪明,不论啥样难题,他都能把它解开。他绝对是个人才,为了能把他培养出人头地,我是特别下上了功夫”。 林书记听了这话当然是特别高兴,乐呵呵的说:“这全是你当老师教的好,要不是你连星期天都不休息来辅导他,他是不会达到这个水平,所以我今天特意备点酒菜,表示我们全家向你感谢之情,你一定要多喝点”。 常治仁说:“老师教的仅仅是一方面,也就是玉不琢不成器,如果是块朽木,你再琢,也琢不成器。你这孩子可是一块真正的好玉,将来必成大器”。 林书记说:“如果这孩子以后有了成就,一定不会忘了你这位精心雕琢他的老师”。 常治仁说:“当老师把学生教好是应该的,以后我会更精心的来教他”。 从这以后常治仁就时常在给林起辅导完课,就在林家吃喝。和书记处走得越来越近,达到无话不说的程度。 有一次常治仁把林书记请进了饭店,喝到高潮时,林书记说:“常老师,你不能一直就这么当老师,我得把你调到公社来,还是得当干部。当上干部你是要啥有啥,吃喝不用说,那些臊女人都上赶来找你。你说我要不当书记,供销社的那个美人能和我上床吗,和别的女人上床特有意思,你可能没搞过,那是别有风味”。 常治仁心想,我对你孩子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就是想当干部,他急忙站起来,把酒杯斟满端起来说:“谢谢林书记能提拔我,我先干了这一杯”。 林书记说:“你先别谢,这事得有机会,一旦有机会我马上就把你调上来”。 常治仁说:“我会耐心等待”。 常治仁耐心的等了一年,不断的请林书记吃香的喝辣的,可是仍然没来机会。他想,这吃喝对林书记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起不到有机会的作用。他最感兴趣的是女人,我怎么能在这方面达到他的满足呢,他想来想去无计可施。但是他是特想当干部,当上干部什么都会有,吃、喝、女人,荣耀。为达到这个目的,他想到自己的老婆,想到这,他的脸有些发烧,心脏乱跳,不行,不行。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太没面子,再说老婆能同意吗,林书记会喜欢她吗。算了,还是当老师吧。 有一天他老婆问他:“你说林书记要提拔你到公社当干部,都一年了,你怎么还没当上”。 常治仁说:“不提这事了,我请他吃喝花了不少钱,不起作用,他最喜欢的是女人,我又不是女人,我是无计可施,还是当老师吧”。 他老婆说:“你和我说,豁出一切也要当上干部,怎么这一切还没豁出来,就不想当了呢”。 常治仁说:“他喜欢女人,我上哪找女人去送礼”。 他老婆说:“你不是有个还没结婚的小妹妹吗,都二十多岁了,正好介绍给他,他肯定喜欢”。 常治仁说:“你别啥都说了,人家还是个大姑娘,要是结过婚她要能同意帮忙倒不算啥”。 他老婆说:“明天我去问问,女人都愿意和当干部的搞,说不定她能同意”。 第二天她老婆真的就去问了他的妹妹,他妹妹说:“书记要是没结婚,岁数虽然大个十几岁,我倒可以试试,可是他不但结婚了,孩子都那么大了,我可不去和他扯那事,你可别遭贱我了”。 常治仁的老婆说:“你哥哥想当干部都像疯了似的,真想让你帮个忙,你说这可咋办呢”。 他妹妹说:“哥哥既然是这样想当干部,这事就好办,你和哥哥商量商量,把你身子献给林书记,这不是两全其美,哥哥又能当上干部,你又能体验另一个男人的新感受”。 一句话说的她嫂子忽的一下涨红了脸,一侧身就跑回了家。 到家后,常治仁问她:“一上午没见到你,你上哪儿去了”。 他老婆说:“我去找你妹妹商量那个事去了”。 常治仁说:“你这不是胡闹吗,以后我怎么去见我的妹妹”。 他老婆说:“我说要去问问她,你也没阻止我呀,我还以为你是同意了呢”。 常治仁沉默一阵后,问他老婆:“她没骂你呀”? 他老婆说:“骂是没骂,可是她不同意”。 常治仁说:“没搞出来大麻烦就好,以后可别再提这事了”。 他老婆说:“你妹妹虽然不同意,却给你出个招”。 常治仁急忙问:“她出个什么招”。 他老婆不吭声了。 常治仁看他老婆不吭声就越想知道是啥招,就接着问:“快说呀,是啥招”? 他老婆说:“我有点说不出口”。 常治仁听她老婆说,说不出口,就明白一、二了,他不敢往下问了。她心里不知是啥滋味,是苦,是酸,还是甜。他没了主意。可是他想当官的欲望太强了,为了能当干部,他是要豁出去一切了,他猛地一下抱住他的老婆,心脏加速的跳动,非常亲热地叫一声:“亲爱的,我真舍不得你和别人去做爱,可是为了能当上公社干部这是唯一的一招,你能同意吗”。 他老婆说:“我可没说同意,这是你妹妹出的招,可不是我想要和他干那事,你舍不得,我更舍不得我的清白和名誉。你要舍不得更好”。 常治仁“扑通”一声给他老婆跪下了,哀求地说:“最最亲爱的,你只好帮我一下了,以后我会更好的对待你,我永远的爱你”。 他老婆说:“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美,就算我同意了,人家林书记还不知道喜不喜欢我呢”。 常治仁想了一会儿说:“这倒是个问题,他要是不喜欢你,也是白费劲”。 常治仁又沉思起来,他想起林书记有几次和他谈到女人时,还真说过我娶个最好的好老婆,这不说明他是喜欢我老婆吗。想到这,他就和他老婆说:我看差不多,有几次在咱家吃饭,我看他的眼睛一直盯在你身上,不如咱们试试。 他老婆说:“怎么试呀,我怎么接近他呀”。 常治仁就开始想如何能让林玉纾和她老婆好上。她想了一阵和他老婆说:“我有办法了”。 他老婆说:“说一下你的办法,我看能不能行得通”。 常治仁说:“明天我把孩子送他姥姥家去,晚饭准备点好菜,请他来喝酒,他来了后我就忽然想起去接孩子,我要是走了,他不走,这事就成了一半,你陪他喝酒时,把酒喝到嘴里就说辣,把酒再吐在杯里让他喝,他要是喝了,这事就全成了。你就可以放心地和他亲热了,他要是不喝,你就打住,别说别的了,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常治仁就把孩子送走了,回来又买了喝酒菜,一切都准备好,只等晚上成全好事。 他老婆一边准备菜,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烧,这是头一次要和第二个男人结合,真不知道会是啥滋味,男人那玩意是不是都一样,他们的干法会是一样吗。天快早点黑吧,能和林书记做一次爱,我就会知道是啥样了。 常治仁怕林书记不在家,买完菜就去了林书记家,正吃午饭,常治仁也坐那喝点,临走时告诉林书记:“我家来两位客人,晚饭去我家吃,喝完了咱们打两呆扑克”。 还没到晚饭时间,常治仁就把林玉纾请到他家,他老婆见到林书记,想到一会儿要和他做爱,脸又红起来,心加速的跳起来。 她急忙把菜炒好,端到桌上,又去梳理一下头发,往脸上抹点粉,换了一件漂亮衣服,显得格外招人喜欢。 林书记进屋后,没见到屋里有外人,就问:“你的两位客人哪去了”。 常治仁说:“他们家有急事,都回去了,你快请坐”。 他看老婆把一切工作都做好,就装作着急的样子说:“哎呀,我光想咱们喝酒了,忘去接孩子了,我得赶快去接孩子”。 说完就走。 林书记说:“哎,你别走哇,剩我一个人怎么喝酒”。 林书记坐那没动。常治仁回头看他一眼,心想有门,就躲出去了。 他老婆还有些紧张地说:“林书记,今天我陪你喝,包你满意”。 林书记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她,不觉喜上心头,她今天怎么这么美,这么漂亮,这么招人喜欢,林书记的口水就流了出来,笑嘻嘻的说:“你陪我喝酒,我今天就豁出来醉死了”。 常治仁老婆说:“那可不行,你要醉死了,得有很多人会想死的”。 林书记说:“会想死的人包括你吗”。 常治仁的老婆说:“你说呢”。 林书记高兴到了极点,就说:“来,倒酒先喝酒”。 这个女人就倒了满满两杯酒,递给林书记一杯然后说:“来,林书记先干了这一杯”。 林书记接过杯一饮而尽。 这个女人看他喝下去了,他自己喝了一口急忙又吐在酒杯里,急忙说:“林书记,这酒咋这么辣呀,我可喝不下去了”。 林书记说:“递给我,我替你喝”。 他接过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这个女人说:“你没看我把嘴里的酒又吐在酒杯里了,你还能喝”。 林书记说:“别说你吐的酒,就是你尿的尿我照样喝下去”。 这个女人说:“真的,我可真有尿”。 林书记说:“那你就尿给我,看我能不能喝” 常治仁的老婆拿起碗就往外屋走。 林书记说:“你去干啥”。 女人说:“我去尿尿”。 林书记说:“别去外屋,你就在这尿”。 女人退下裤子蹲那就尿,蹲一会儿没尿出来,他又起来去了外屋,不一会儿,她端着半碗尿进了里屋,把尿递给林书记,林书记接过尿碗,一口喝个精光。 女人说:“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林书记说:“何止是喜欢,我喜欢的都要疯了”。 林书记自打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上啦,就是没条件接近她,当看到常治仁专门用心辅导他书记的孩子时,就断定他是想当干部,而且欲望很强。他就利用这一欲望,让他把老婆乖乖的推到他的怀里,所以主动请常治仁吃饭,请他喝酒,并找机会向他炫耀当干部的好处。也暗示他,我林书记最喜欢女人,同时满口答应要提拔他到公社当干部,却又迟迟不提拔他,就是逼他把他老婆的肉体献给他,今天终于美梦成真。 林书记说是要疯了,真的疯了似的,扑过去将她抱住。 女人说:“你要干啥”。 林书记说:“这还用问,我要让你舒坦的无法言表,我要让你飞向九天云宵”。 女人说:”你真想和我做爱吗,那我可有个条件”。 林书记说:“快说,几个条件我都答应”。 女人说:“明天就把老常调到公社当干部,你今天和我做完了爱,以后不再来往”。 林书记说:“这些我都答应,你放心,明天下午就让老常到公社上班”。 女人拿过一个垫子,铺在炕上,躺在上面,等待品尝第二个男人是什么滋味。 她是头朝炕里仰面躺着,没脱衣服,林书记站在地上就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又脱去了裤头,这个女人身子有些发颤。 林书记就像饿虎扑食似的趴在她的身上。 她头一次不断的呻吟,不停的哼哼……”。 林书记趴在身上说:“我该走了,以后不再来往了”。 这女人又抱紧林书记说:“你是我最亲的野丈夫,你要是以后不再和我做爱,我会死的,你可千万不能不再来呀,你天天来我都行,我说那话,我实在不知道你这么回做爱,我以为男人都是一样,你太棒了,我无法说我是如何的得劲了。 这一夜他俩做了三次爱,每一次都让这女人达到了高潮。做完第三次天快亮了,林书记才穿上衣服,回了自己的家。这女人只顾品味着美妙的高潮,也没去挂门。 再说常治仁由家走后,他就产生了两个害怕,怕他老婆真的和林书做了爱。他是真有点舍不得。又怕林书记不和他老婆做爱,这样他就当不上干部,就没有机会往上爬。他的心是矛盾重重,到了岳母家,饭也没吃,觉更没睡好。早晨起来也没吃饭,也没带孩子,他自己就急忙回到家,进屋一看,老婆还在睡觉,看看表己快到九点,都这时了,还在睡,不用说准是和林书记做爱了,掀开被一看,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他的醋酸劲一下就上来了,他的心难受极了,一下把老婆推醒,大声喊:“你真和他做爱了”。 她老婆说:“做了,而且做了三次”。 他想打老婆,抬起手,他想到这是自己跪在老婆面前求她和人家去做爱的,他的手没打下来,而是趴在老婆身上哭了。 她老婆说:“这是你求我这样干的,你哭的是哪辈子,再说你今天就可以去公社上班了”。 听说今天就能去公社上班,他就不哭了,对他老婆说:“我真对不起你”。 她老婆说:“你别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呢,我可得劲了,没把我舒坦死,你妹妹说得真对,这是两全其美”。 林书记上班后,马上就召集领导班子会,研究广播站需要一个编辑,让大家讨论,把谁调上来干这个工作,因为谁都没有思想准备,也就没人发言。 林书记说:“我提一个人,公社中心学校老师常治仁,这个人很有水平,工作积极肯干,中共党员,对党的事业是忠心耿耿,我看他最适合,大家考虑一下,如果没有意见,就把他调上来”。 这些人认为这个人还真可以,就一口同声的说:“同意”。 林书记就让公社秘书给中心校打去电话,通知常治仁马上到公社上班。 学校离公社办公楼很近,三分钟,常治仁就来到秘书办公室,秘书告诉他:“你到广播站去上班,具体工作是编辑,广播站以后不仅只是转播,也要征集各大队的稿件,把大队和公社的好人好事,由广播站向外广播,你就负责这个工作,还需要一个播音员,现在先找个临时工,这是由你去安排,要找个口才好,有一定文化水平的”。 常治仁听说让他去安排播音员,他是特高兴,他想我是要双喜临门,他们老屯有个十九岁的大姑娘,叫冯华,初中毕业,长得漂亮,口才好,一直就想找个工作能上班,所以就没在农村订婚。常治仁回去几次,见到这个姑娘都是垂涎三尺,他想,我要是把她招来,她必然要感激我,而且是在一个办公地方上班,这是极好的良机,绝不能让他错过。第二天他就回了老屯,直接就去了冯华家,姑娘正好在家,常治仁对着冯华说:“冯华,告诉你一个大喜事”。 冯华说:“平白无故的我哪来的大喜事”。 常治仁说:“公社广播站要一名播音员,你被我选中了,现在是临时工,不过很快就会转正,你看这是不是个大喜事”。 一直想找工作的冯华高兴得跳了起来,因为这不仅是有了工作,而且是个很好的工作,以后要能转正就更好了。她拉着常治仁的手说:“常老师,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常治仁说:“是真的,我现在不当老师了,是广播站的编辑,咱们是在一块上班”。 冯华说:“常老师,不对,是常编辑,这可让我咋感谢你呢”。 常治仁说:“感谢不感谢的以后再说,你准备准备,明天就去上班”。 冯华的妈妈就让冯华去买菜买酒,要请常编辑喝酒。 常治仁说:“以后有机会再喝,我也是刚到公社,好多事都得要做,我先回去了”。 冯华把他送的很远,才高高兴兴地跑回家。 冯华上班后,张治仁对她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经常领到家里去吃饭,有时还去饭店。这样冯华对常治仁确实很是感激,常治仁认为应该是让她感谢我的时候了,就提出要和他发生性关系,冯华没有答应,也没指责他,还是一样和他去饭店。 有一天晚上,冯华下夜班刚想回宿舍,常治仁突然闯进了播音屋,一下就把冯华按倒在地,冯华只是挣扎没有喊叫,一个是近处已经没人,另外他怕真的来人治了常治仁,他怕自己这个工作也会搞没了。她只想能挣脱出去,她哪里知道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战胜一个大男人,几分钟裤子就被脱光,她的力气也用尽了,常治仁也褪下裤子,费了很大的劲奸淫了她,冯华一再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常治仁根本不顾她的痛苦,如同野兽,排泄了他的私欲。 冯华痛苦的哭着,拿出手帕,擦去了赃物和处女的鲜血,他哭着说:“没想到你是个当老师的,竟能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 她穿好了衣服哭着慢慢地走回了宿舍。这第一次他没敢喊叫,也没报案,当然这第二次、第三次也就无法阻挡了。 上班不到三个月,又来个林书记找她谈话,上了一阵政治课,然后问她:“这个工作你还满意吗”。 冯华说:“我很满意”。 林书记说:“你想转正吗”。 冯华说:“这还用说,谁还不想能成为国家正式职工呢”。 林书记说:“要想转正,你一定要听领导的话,领导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能让领导高兴,你才有转正的可能,我说这话你明白吗”。 冯华没有回答,他觉得又是要受到侮辱,可是她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去解脱,他是书记,她也希望能转正,她坐在那像个僵尸,一动不动。林玉纾看他没有直接反抗,他动手了,把她放倒,脱光了她的裤子,开始调情,不管他用任何动作,冯华如同死人,她恨他们用权势侮辱人,欺压人。她把自己的一切全都封闭起来,她撩起上衣,把脸盖上,强忍痛苦和仇恨。无奈的承受这群野兽的凌辱。 林玉纾只好像野兽似的,疯狂一阵,提上裤子走了。就这样,他又把她占有了。 常治仁调到公社三个月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是林书记把他调上来的,当然就是个林书记的“保”字派,军队下来支左,初步走向正轨,领导班子重新组合,常治仁被提升公安特派员,并进入公社常委,成了常委委员。 常治仁当上常委委员,就想让他老婆与林书记断绝来往,他哪想到两个人已经难舍难分,只要有机会就到一块去做爱,时间长了,他就没有酸劲了。 说到这,常治仁是怎么当上干部,为什么没有醋酸劲了,又是如何强占了小冯,已经交待明了。 现在还要接着说林玉纾像狗一样的和冯华做爱,他一阵狂淫,总算是过了瘾,他们提上裤子,系上裤腰带和小冯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 走在路上林书记问:“你找我是什么急事”。 小冯说:“是常治仁找你,我哪知道是什么急事”。 林书记到办公室就把电话打到有力大队,常治仁急忙拿起电话:“喂,小冯吗”? 林书记说:“我是林书记,出了什么事了,还要让人去找我,我还不知道办完事来上班”。 常治仁说:“林书记,我上次回去说的事,上边真的下来人了”。 林书记听了也是一惊,忙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常治仁说:“阎善目抄写大字报去了县城,现在上面下来人了,你看这事该咋办啊”。 林书记镇定一下,按他事先想好的退路说:“这个事既然上面下来人了,咱们肯定是要受处分,但这个处分能不能造成危害,就要看你的了”。 这一句话说的常治仁有些不懂,就说:“受处分哪有不造成危害的”。 林书记说:“当然会有,就看你是怎么向他们交待了”。 常治仁着急地说:“林书记,你说这些我不懂,你就直说吧”。 林书记说:“你记住,这个事你要全兜着,千万不能把我交代出去,如果把我也交代出去,咱俩就全都完了,这危害也就定了,你把我保住了,我就能保你,给你什么处分都没事,我……”。 林书记还想详细说一下,常治仁抬头看见进屋一伙陌生人忙说:“他们来了”。 他急忙放下电话,看着进屋里的人,他像是怀里揣个小兔子,他的心一个劲的往外跳。他不知他到底该是个啥下场。 调查组吃完早饭开了一个会,把这几天调查情况总结一下,一致认为阎善目纯属是遭到打击报复,被陷害,又把工作组贴出的大字报所谓的反革命行动、反革命,作了分析,制定了与工作组摊牌方案。开完会到了有力大队已经是十点钟了,他们走进大队办公室,屋里有三个人,全在椅子上坐着,江洪问:“哪位是大队书记”。 蒋或只站起来说:“我是”。 只见他有五十多岁,身高有一米七左右,方面大脸大嘴大眼睛,有点八字眉,剃的光头,长了一脸横肉,一笑好像是在哭。 江洪从文件包里拿出介绍信递给他,对他说:“我们是地委和县委临时组成的联合调查组,是专到你们大队调查阎善目是不是反革命的问题,请你配合,我们今天要在你大队开个会,要求党员,老贫农,民兵排长,各小队队长和公社工作组全体人员参加。请你马上通知这些人,在十二点前到这开会”。 蒋或只说:“好,我一定配合,我马上安排人下去通知”。 说完话他就去找人去各队通知。常治仁站起来也想和他一起出去。江洪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常治仁吧”。 常治仁红着脸说:“对,我是常治仁”。 江洪仔细看一眼,岁数有三十出头,一米七以上的身高,长的较瘦,长脸高鼻子,两眼发黑,倒八字眉,梳个一边倒的头发,好像希特勒。看完了他的凶相,对他说:“如果你是常治仁,请你坐下,等我们开完会你再走,你不会介意吧”。 常治仁说:“不会不会,没关系,我等着”。 边说边坐下。 江洪走到来报信的工作组的组员说:“你是干啥的”。 这个组员说:“我是来报……”。 他想说我是来报信的,忽然觉着不对劲,就改口说:“我是来报到开会的”。 江洪说:“通知还没下去,你怎么知道来开会,你是哪个队的”。 常治仁说:“是我们工作组的,我们也想开会”。 江洪忽然想起在十一队见到过,就对这个组员说:“你出来一会儿”。 这个组员和江洪到了外面。江洪对他说:“说实话你是来干啥来了”。 他就把实话说了出来,又告诉江洪,常治仁和公社书记已通了电话。 江洪说:“都说了些啥”。 组员说:“就问这事该咋办,书记说啥我没听到”。 说完他俩进了屋。随后江洪把李正拉了出来对他说:“我们来晚一步,看来后台我们是挖不出来了”。 他俩又回到屋里坐了一会儿,蒋或只也回来了,进屋就说:“让开会的人马上就到,要不要安排点饭”。 江洪说:“不必要,我们刚吃完饭”。 蒋或只说:“那就喝点热水暖和暖和”。 去倒热水,暖壶是空的,他又去找看屋老头给烧了两壶。 水还没有烧开,开会的人已陆续的上来了,十一点二十多,人就到的差不多了,有的队来三个人,有的队来四个,公社工作组的人自从在阎善目住的生产队开完会,每个队只留一个,一共来开会的人有六十来人。 蒋或只看了一下来的人数,就和江洪说:“应该来开会的人基本上来的差不多了,你看现在是不是开始开会”。 江洪对李正说:“是不是可以开会了”。 李正说:“好,开始开会”。 江洪说:“现在请大家不要说话了,现在开会,我们是地、县联合组成的临时调查组,是调查有力大队发生的批判反革命的问题,他的真相是什么,或者说他的目的是什么。阎善目到底是不是反革命,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让大家评定一下,现在请地区负责人,也是我们调查组的总负责人李正同志,给大家讲一下我们调查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