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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意外的人の他的出现(解释篇)
楚翘被景恒推到另一个餐桌上,双手支撑着桌面,狠狠的盯着楚翘。 “他叫颜寒,是颜炎的哥哥,因为四年前已经去世了,现在又突然活过来,我当然要去问清楚了,更何况他只是长的比较像颜寒,只是过去确定一下。”楚翘眼里流露出苦涩,他刚刚都承认他就是颜寒了,可他当年为什么装死?为什么让颜炎如此伤心? 景恒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她的表情那么痛苦,只是这种‘低级’关系吗?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景恒不想失望,他不想和楚翘这么辛苦建立出来的感情就因为这个陌生男子而破碎掉。 “你不相信是吧?那么,你就等颜炎来了再说吧。”楚翘不想再解释什么,越解释越乱套,还不如让当事人去解释。 ******************************************************************************** 景琰半跪着抱着抽噎的颜炎,“我们回去吃饭吧。”他平淡无声,他以为他可以没有威胁力的和颜炎在一起,虽然颜寒出现,但他还是感到不安,即使颜寒只是颜炎的哥哥而已。 “好……”我始终没抬起头,他真是颜寒,就这么一点,已经让我的心开始窒息。 回到餐厅,看到楚翘和景恒在另一边的餐桌上吵架,看到我的出现,楚翘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颜炎,你跟景恒解释颜寒和我们是什么关系,好不?”楚翘眼圈很红,声音略带哭腔。 我瞪大眼睛看着楚翘,紧抓着她的肩膀不放,“你也看到颜寒了?你也可以相信我,颜寒没有死?对不对?对不对?”听到楚翘的话,我的大脑,再次失去控制。 景恒和景琰上前拉开我和楚翘的距离,景琰心里很不平衡,颜寒对他来说,威胁很大,随时都可以让颜炎从自己身边消失。 楚翘本身就已经被景恒误会,而心情烦躁,现在颜炎的突然‘失控’,她吓得只有躲在景恒怀里抽泣。 “这饭也吃不了了。”江辙看着不远处的四个情绪不受控制的人,低声感慨。 “他们自己会解决的。”江澈没有多大反应,只感觉这场饭局应该没那边四个人什么事。 “哎哟,小澈小辙,要点什么吃的?”李雯可和江夫人相互搀扶,坐在位置上,“你看,我和你们妈妈那么久没见面,聊的太激动了,都忘了你们还没吃饭呢。” 江辙赔笑着,“没什么,景妈妈,要么你们先吃,我们年轻人去外面边玩边吃。”说着,把乔乔抱到腿上。 李雯可拿着酒杯轻轻敲着桌子,“你这么说,我们都是老年人了?” 江辙被逗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哪敢说你们是老年人呐!” 江澈接过乔乔,起身离开,‘残局’就让江辙慢慢收拾吧。 “跟我们比,你们的确是老年人!”然后江辙不等景夫人‘发火’,赶紧逃之夭夭。 ******************************************************************************** “一起谈一谈吧。”颜寒换好衣服,出现在我们面前,而我,却没有勇气再抬头看他,我害怕,害怕换来的结果是失望。 景恒面无表情的看着颜寒,而颜寒却一直注视的颜炎,他解释不清,也不想解释,他以为不会再看到颜炎了。 “当年手术没有完全成功,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潜意识的不想醒来。”坐在咖啡厅里,颜寒搅动着咖啡,平淡的说着,像是诉说别人的事。 “等再醒来,自己居然躺在火葬场,看着他们拿着火棒准备点火,我想,我不会再活过来了。”颜寒抬头看着一脸泪痕的我,无比心痛。 “在火迈入皮肤,刺激身体的时候,有一对夫妇把我拉了出来,即使当着很多人的面救了我,可他们还是认为我已经死了。再次陷入昏迷,等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记得,他从医院醒来的时候,那对夫妇很激动,赶紧去叫医生给自己做检查,而自己却略有意识的叫他们‘爸爸’,‘妈妈’。 他们送自己去了美国接受权威专家的治疗,以及先进设施等优秀环境的调养,病情逐渐消失,而他对以前的事情越来越模糊。他们说,以前的事忘记不算是遗憾,因为可以忘记伤痛的岁月;以前的事忘记算是遗憾,因为忘记了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 夫妇有对龙凤胎,女儿很骄傲自己的容貌,所以总会和男人出去过夜,父亲气的住院,女儿还是没有去看他,母亲思考过很久,决定和女儿断绝关系。儿子常年在外学习,父亲说,儿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外交官或者行政官,提起儿子,他满脸欣慰,至少还有儿子对他这个父亲关心。 他拿出曾经一起拍过的全家福,指着长的很俊俏的男孩,‘看,这是我儿子!’他没有表现出因为儿子的地位而骄傲的神色。他说,儿子从小很崇拜他,他以前只是个农民工,帮人家干活,家里就他一个人支撑着,儿子说,父亲像树,又像山,全家人的经济来源都要依靠父亲,让他很钦佩父亲的坚强,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这么支撑这如此艰苦的家庭,况且,还有爷爷奶奶和姥爷,也要父亲的工资养活。 父亲说,妻子从小没有母亲,而自己的母亲却在时刻给她母爱的灌注,在外面即使很辛苦的干活,想到家里的其乐融融,他干劲十足。岁月的沧桑,带走父亲年轻时的气概。 自己想想,一家人生活的很辛苦,虽然女儿变了,让父母感到揪心的疼,但他们从来都不想让远在国外的儿子知道,儿子已经很累了,边学习,边上班挣钱,每个月还要往家里邮钱,儿子说过,他是男人,有责任照顾父母,父母照顾他十九年,他有责任再照顾父母十九个十九年。 在医院养病的时候,父母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儿子来过医院,看到了你,他说,你们会是很好的朋友。’父亲便削苹果,边对自己说着,满脸笑意。 ‘您变化很多。’这是自己醒后第二次看到年迈的他这么笑过,没有任何顾及的笑,第一次是因为自己的醒来,第二次是父亲的儿子来医院的探望。 他没再说什么,递给自己削好的苹果,‘死也足息。’这是他在那一天里,最后的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