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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随着绍阳脸的逼近,让我真有了一点恐惧 “你别以为自己如何清纯,把自己整的贼清纯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都不是什么TM的处女,你还装什么啊,和多少男人都搞过了啊,你说。…。” 绍阳说着,而我就这样平静的听着,似乎绍阳不是在说我一般, 说了一会儿,绍阳停了下来,可能是因为说的真的有一些渴了吧。 “绍阳,放下你的自尊,想一下,和我在一起时,可以说我没有欠你什么” 我的话平静过后我知道等待的是绍阳的暴风雨,但是我却真的这是第一次看到绍阳这一面,原来他这种文弱书生也会如此无赖的骂人。 “尹伊人,你…好你有种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处一个对象,才能写出一篇小说,你把你的感情出卖了,你…。” 说着说着绍阳突然哭了。这眼泪让我有一些不知所措,因为这不是我想会有的反应。我弯下腰抱着已哭着蹲在地上的绍阳 “绍阳,你是一个好男人,你应该有更好的女孩配你的。” 又是一句台词。很老的台词。 而当这话音刚落,绍阳突然推了我一下,我踉跄往后倒了一下,也就在这同时,绍阳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在手里的小刀。 又是一个瞬间,我的脸痛了一下,我的手不自觉的扶上痛处,。。血。 绍阳的笑声好大,我却因为这笑声这血醒的气味。真正的又"醒"了一次,我拿起电话拨给了晓晓,让她找个人来帮我一下,而此时的我,只能拿着抽纸,一张一张的擦着那伤口,那血却不知道为何却怎么也止不住,我躺在地上,脑袋似乎在变大,回忆里的事情一一在眼前流过,像有谁故意搞了一个放大镜一般,特大号的出现在眼前,我有一些想逃的心情,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然不能动了。是吓的还是痛的,反正已经无力了。 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吴琼 “伊人,我爱你,今生我只为你” “爱你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啊。” “伊人,你要知道爱我的人是多,但是我要选择一个值得我去用心爱的人啊,你知道每一次你温暖的话语走入我的心房的时候,我是那么的不再孤单,而当每一次和你分别的时候,你知道我的不舍,” 我闪着单纯的大眼睛,好像在不相信,更是不可思议,他那帅帅的脸宠,嘴一张一合,却再说着他会爱我,很爱我。 接着闪过下一个情节 “吴琼,你怎么可以这样。”几个笑的很淫男人把我接过去,而此时的我却无力反抗,只是看着吴琼,我爱的男人把我送入地狱,那不知味的春药,和那随之后的呻吟, 恨还有吗?是的,没有了,爱都没有再存在了。而我呢我还是我吗?我想还是我的,只是不再是从前的我,我只要做我想做的事情,我不要再相信感情。 精神在回忆中慢慢消耗,我晕迷了,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倒底还能再做些什么,有一些无助。 “伊人,醒了”还没等我把眼睛完全睁开便听见这个晓晓一个尖叫,还真是不让我清静。 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很憔悴的脸,那黑眼圈不是一点点的,。。是南怀义。突然有一点好笑,因为此时的我心里在骂着他是笨蛋。我何时如此亲昵的叫过男人呢。随之心还是平静下来 “晓晓,那来的够迟的,我晕迷的前一刻都没有看到你。” 这一句话不说还好,一出口,我的耳朵半个小时内没有清静。 “伊人,你吓死我了,当我和南怀义到时,你的脸。。” 当说到我的脸的时候,晓晓突然露出从未有过的安静与难过。 因为此时的我没有一点力气,我吃力的把手抬起,拽了一下晓晓的衣襟,她没有理我,眼泪却掉了下来。我知道那一刀应该是留下疤痕了吧。我回过头看向南怀义。 “谢谢你,帮晓晓把我送到医院,你…。。” 话还未说完,南怀义接了过去。 “对不起,”他的表情很难过很懊悔,我知道他定是恨自己那天为什么要先走。 “伊人,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看见你的前男友,很生妒先走,否则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似乎还要说什么,旁边的几位姐妹插上话来,说着没事了。 “南怀义,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南怀义的表情很惊”伊人,你的脸。。你的…脸…。” 我笑了一下,”我的脸上会留疤了是不是,没事,我不介意,这也只不过是一张皮。” 我看过一丝惊喜流过南怀义的眼睛,但却还是伤感装满的眼神。 “伊人,你对我的唯一的一次笑,,” 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刚才笑了,只是因为怕南怀义担心,想到这里,心里又好笑,为何怕他担心,眼前突然闪过,我弯腰抱绍阳的那一瞬间,人为什么要留有那一丝的善意呢,伤了吧,又伤了,但是这次对我来讲不算什么。灵魂都舍弃了,这只不过是一张皮,能怎么样呢。南怀义继续道 “伊人,虽然你的笑好美,你的疤一定一点挡不住你的美,但是你在这种时候笑,却让我的心好似伤口上洒盐般的疼痛,或者你哭一下,也好” 我无泪的,或者说血都快流干了,哪里的泪呢?我又笑了一下,把我床边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所有人都没有的言语。只是悲伤着她们的悲伤,而我呢此时真正的心情又是什么,是否有难过,有伤心。 “晓晓,把镜子给我。” 晓晓知道我的性格,所以她拿了镜子,但当要送到我手里的时候还是停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被我的笑容打败,递给了我。 镜中的我有一些憔悴,因为最近一直赶稿,所以没有睡好的原因吧,我想晕的原因也包含这个吧,右脸上大大的纱布包着,有一点好笑,有多久我没有这样的残状了。 和大家寒宣的几句,便把他们所有人都给赶出了病房,我还是较喜安静的。而当他们走出的瞬间,我知道此时的我其实因为血的刺激,已经清醒了很多,有谁不想有一个肩呢,只是我…那晕前的回忆再一次撞入脑海眼前的时候,我的眼泪像发了大洪水一般的倾泻而出,因为屋子里没有人,所以我使劲的抱紧了被头,这么多年,今天我哭了, 从医院回家后,我的小时工服务员是不用做了,首先是朋友们的警告,让我一定要休息,接下来,我相信,纱布拿下来后一定是疤肯定的,还怎么做服务员啊,先写稿子再说吧。 回家后的这几天中南怀义一直天天往我家里跑,而我的胃也的确得到了相当的满足,他的手艺的确不错,想想,现在的我还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对他,我似乎只是知道他叫南怀义 这时南怀义正好走到电脑旁 “想什么呢美女,你还是病时比较好。”看着他那好笑的表情,我疑问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笑着把脸凑过来 “因为这时,你比较乖,虽然从那天不曾再看到你的笑容,但是我发现你最近胖了点,而且脸上的表情比以前丰富了很多,哈哈,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在他想那句话怎么说的时候,我便起身走出了书房,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因为他的话我有一些开心的,其实这两天的心情真的很不错,有人在旁边是很不错,只是当我开心起来时,我就会伤感,我就会更加封闭自己的快乐,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快乐不应该属于我。 南怀义看我回到卧室,不回他的话,他便也不再说话,我的生活只是因为他的存在,有一些打乱了,因为不再像从前那样安静。。 生活是什么,折腾人的魔鬼吗? 几天过去了,我明显的感觉到南怀义在我脑海停留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每一天似乎会早早醒来等待南怀义的敲门声,然后给他开门,我再无表情的回屋子,然后在书房写的小说,耳朵里满是他在做吃的的声音,有时也会悄悄的偷偷看他一眼,因为有时他会突然好静,我便想知道他在做些什么。这些所有的一切的我的改变。让我有一点害怕,是因为他天天都在这里陪着我吗?我不想承认这种感觉,然后自己便故意的逃避他对我的好,而越是这样的逃避,却让我自己更加肯定着这样一份感情的诞生。 “伊人,你的脸的纱布可以拿下来吧。” 不知道何时这个魔鬼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了,没有回头看他,意识性的用手摸了一下脸 “伊人,你害怕吗?” 我放下摸脸的手,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小口,“我怕什么?” 我知道其实我心里没有底的,表面上我会毫无表情的不在乎那伤疤,但是内心深处,也是会有一点怕吧,必竟那是我的脸,一个人的门脸,而当我想起绍阳那可怕的脸,还有那曾经的很久之前的痛,又让我果断与冷冷的面孔迎上南怀义的眼神 “帮我把镜子拿来好吗?”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接过南怀义手中的镜子,也不知道那纱布又是在几分钟后接下来,只是当我看到我脸上那痕迹的时候,心里不觉有一点的痛,我很哭一下,因为这张脸更加意识性的证明,我是一个丑陋的女人。 “伊人。。。” 我从镜子中看了一下南怀义“怎么了。” “你没事吧?”好温柔的语气,但即使再温柔,我却因为眼前疤,不敢再去想可以奢望那温柔的存在。但我还是笑了一下“我没事的。” 忽然,他抱住了我的肩膀,“伊人,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我没有说话,相信他想得到,我会用这习惯性的沉默来回答他的问话。只是他的话语过后,他抱得更紧了一些,或者说好似一种感觉他怕我跑掉了,紧的让我有一些喘不上气来,但是我依旧没有说话,因为让自私的我再享受这一刻的温暖吧。 晚饭很简单,是炸酱面,饭桌上很安静,而我却在此时讨厌着这种安静,因为我又要编着一种瞎话,把这份不属于我的感情推出去。 “南怀义。。” 他抬起头看向我“嗯?怎么了。” 听着他那温柔的回应,让我真的有一些想放弃舍弃这种感觉的决心,但是,再看着他那有一些似小孩子的单纯眼神,我知道我不能这样担误他,或许会痛一些。。。 “南怀义,明天开始,你不用来照顾我了。” 我不在看他,因为我怕我会反悔。 “伊人。。。” 我只是坚难的咽着那平日子都很容易进的面条,但是却无法再发一个声音 爱。。。爱是什么,为什么再一次让我陷入。不,我不能这样,没有爱是属于我的,而我也爱不起任何人。 整顿晚饭真的太安静了,他没有再说一句话,饭后把一切都收拾好后,拿了衣服走了。 几天,又是过了多少天,为什么时间一下子变得如此的漫长,让我有一些睡了不想起,起了就怕再睡着,怕一天一天的过去,怕那种想念的日子。 清晨洗漱时让我再一次认真的端详起自己的那半张脸,这张脸曾经也蛮可爱的,只是现在连人带心都有了伤痕,不再干净,不再纯净的人,我还想要些什么。而这么多天的过去,再没有南怀义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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