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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突然出现的人
正式开学后第一节是班主任的课,他进教室时脸色非常的难看。“同学们,从这个学期开始我就不再担任你们班的班主任了,当然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可以找我的,我会尽我的全力去帮助你们的。好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对了单雅静同学,请你到校长办公室去一趟,他有事儿找你。”听完老师的话,我赶紧把自己的课本合上在全班人的注视下走出了教室。我很奇怪,我又没做什么有违校规的事儿,校长怎么会突然有兴找我谈话呢? “报告”到了校长室我恭敬的喊了一声。 “进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里而传出来。 我推门进去,看见校长正在和一个人谈话。本来我想回避的但是却听见校长说:“是单雅静吗?快进来,我正有事儿找你呢?”然后他附在和他谈话人的耳朵上说了一句话,那人就出去了。 “来,快坐下来吧!耽误你上课了。不过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校长很热情的想拉我坐下,但是出于本能我绕开了。 “不用了,谢谢您,能有什么事儿需要我的意见呢?”我绕开后倒退了一步对他举了一躬说。 “是这样的,市里有一所学校想让你到他们那里学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见我的举动,校长也没有过多的表情。他重新坐在了他的椅子上面:“他们是连读式的一所私营学校。可是直接从初中升到高中,将来考重点大学的机率也高一点。”校长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的说。 “为什么要让我去呢?”我有些不解的问。 “他们的校长说以前见过你,而且了解了你的学习成绩很突出。所以他们想从你身上发掘出更多层面的东西。”校长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 “对不起,麻烦您告诉他们我不想去。”笑话,现在在县上我还觉得离家远呢?更别说到市里那么远的地方了。再说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看上的。 “你应该已经听到她说的话了,现在进来吧!”校长对着门口的方向说。 “静儿,你不再考虑一下了吗?我是你沈叔叔呀!”门打开了,刚才出去的那个人进来说。 “沈叔叔?”我有些不解的问。 “沈梦的爸爸,你阿姨很想你,她想照顾你。所以让我一定要找到你。” “阿姨……还好吗?”他的话又让我想起了我曾经唯一的朋友。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只见了我一面的阿姨竟然还那么惦记着我。 “不怎么好,这两年为了能盖一所好的学校她都累得生病了。”说着叔叔的眼睛有点红红的。 “学校是你们办的吗?”我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 “嗯,你阿姨她一直想搞教育事业,所以我们就盖了那所学校。我想你阿姨之后以盖学校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是梦儿的愿望吧!她一直都希望能在自家开的学校里面上课。”叔叔突然拉着我的手:“你是梦儿最好的朋友,只有你能代替她完成心愿了。” “叔叔,谁都没有权利替她完成心愿,即便是我也一样。不过我想现在她一定在看着你们呢?她一定知道你们为她所做的事情。她已经收到了你们给她的礼物。”我用手擦了擦眼泪,就在刚才泪流出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想通了。我说的话大部分还是对自己说的。是啊!她在看着,她是不希望我不快乐的。我又何必去怪自己呢? “叔叔,我不能去你的学校。有时间我会去看阿姨的,对不起。”我从叔叔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退了一步对了举了一躬说。 “难道就不能再考虑一下了吗?”叔叔不死心的看着我。 “嗯,虽然我不能代替沈梦完成心愿,但是我会好好孝敬你们的。对了,你们现在家搬到市里了吗?” “没有,梦儿妈不想离开老家,她想守着梦儿。所以每天我们都会开车回去。”叔叔勉强笑笑说。 “那我每个星期天放假的时候都可以去看她。反正离这里也挺近的。”我笑笑对叔叔说。 “本来想把你接到市里以后,也许你阿姨也就安心的呆在市里了。但是即然你不愿意,其实这样也行。省得她在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沈梦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吗?他没有在家吗?”我记得有听沈梦提起过她的哥哥。 “他呀!去年考上大学后就很少在家了。”叔叔有些无耐的摇摇头。 “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去看阿姨的。”我保证的说道。 “嗯,你赶快去上课吧!这一节课了也差不多了。”叔叔摸摸我的头说。我很排斥他的这种行为,但是我却不能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只能选择接受。 “好,那我先去上课了。”我退出了校长室,突然觉得很安心。这些年我一直为沈梦的死耿耿于怀,现在终于可以为她做点什么了。 我刚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下课铃声就响了。我还在为能见到叔叔而感到高兴时?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大声的叫我。我走出教室扒到栏杆上看到张宁正在楼下面站着。 “什么事儿?”我问站在楼下的他。 “你下来一趟吧!我有事找你。”他对我招招手说。 “等会儿啊!”说完我就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什么事儿?”我走到他的面前问。 “你眼睛怎么红红的,上课时你去哪儿了?”他看着我紧张的问。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校长找我有事儿。”看着他的表情,我好笑的说。 “哦!吓我一跳,我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要不是因为第一节是老班的课我肯定冲出去找你了。”他拍拍自己的胸口说。 “哈!有那么好吓吗?你看到我走出教学楼了。” “可不是吗?我刚好一抬头就看到你了。” “那只能证明你没有认真的听课,不然是不会看到的。”我瞪了他一眼说。 “不对呀!那老头儿不会是K你了吧!看你眼红的。”他指着我的眼睛说。 “像我这么好的学生,校长怎么忍心K我,他是给我介绍一所好学校问我愿不愿意过去,我是感动的流泪。”我揉了揉本来就很红的眼睛。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要是答应了,你和那帮兄弟们还不哭死呀!为了不让你们哭泣,我只好舍小家为大家了。”我故做沉思了一会,看着他的表情由期待慢慢变成了失落,我大笑着说。 “你呀!就会调人味口。早完会被你吓死。”他笑着打我的头。 “我最讨厌别人打我的头,别丈着自己高就欺负人。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大呀!“我佯装生气的说。 “小的知罪,以后再也不敢了。快上课了,赶快上去吧。”他转过我的身子推着我往楼梯那里走去。 我遵守了和叔叔间的约定,趁着每个礼拜都有半天的假,就去看看阿姨。她总是很热情的招待我,我以前是利用这半天回家用的,但是既然有答应过别人的事情,我总是会办到的。这样我只能每个月放大假的时候才能回一趟家。 九:再找个妈妈 “爸,我回来了。”才一个月没有见爸爸发现他又年轻了很多。此刻他正在主屋门口站着。“怎么,大姐来了吗?”我看着院子里停着的车子说。 “嗯,你大姐她怀孕了。”爸爸笑着说。 “是吗?这么说我要当小阿姨啦!”我高兴的说。 “还早着呢?”大姐从主屋里出来 。 “哪里早!我现在就已经是了,因为有一个小生命已经承认了。”我指指大姐的肚子说。 “爸,小妹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大姐回过头对正在门口站着的爸爸说。 “会说话,总比像个哑巴强吧!”爸爸的眼睛都迷成了一条线了。 这一年多我的确是改变了很多,对家里人不再是不理不采。这恐怕要归功于张宁或者说是梦里的两位朋友。如果不是们没日没夜的找我谈话。我可能到现在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呢。 “爸您又取笑我,以前都是我的不对,现在我要改变了,您应该大力支持对不对?”我脚使劲的往在上踩,以此来示意我的不满。但我知道我最多也只是在嘴巴上多说一些话而已。如果真的让我试着去接触一个人,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哈……哈……,静儿长大了,真的长大了。”爸爸笑着说,虽然有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我,我还是会刻意的回避,但是对于他来讲,只要我肯对他多说话,就是心灵上最大的安慰了。 “今天你二姐也要回来,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在一起吃顿饭了。”大姐也笑着说。 “二姐要回来,她们不是刚开学没多久么,为什么现在回来。”我有些不解的问。 “上次你二姐走没有拿过冬的棉被和衣物,这次是专门回来拿这些东西的。她这次走可能要到过年才能回来了。”爸爸说。 “哦!” “小妹,你要好好上学家里的事情不必操心,有大姐在呢啊!”大姐摸着自己的肚子对我说。看来她已经完全做好当一个妈妈的准备了。 “你二姐也快回来了,今天中午我做饭,我们好好吃一顿饭。”爸爸说着卷起了自己的袖子。 “爸,还是我来吧!”大姐说。 “你现在有孕在身,出了什么事儿不好和你婆家人交待,还是我来吧!”爸爸半开玩笑的说。 “没关系的。”大姐笑着揉揉自己的肚子。 “要是我会做饭就好了,谁让我笨呢。”我有些低沉的说。 “你上面有两个姐姐,如果再说你做饭,那说出去多不好看哪!你们别争了,还是我来做吧!” “二姐,你回来啦!”听着从大门方向传过来的声音,我高兴的说。 “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但是在门口就听到你们再争谁做饭呢?所以只好现身了。”二姐耸耸肩膀说。 “你回来的挺快的,座了几个小时的车一定很累吧?”大姐关心的说。 “还好,也只有三个小时的路程而已,车子刚好开到咱家门口所以回来的快一点喽!”二姐把背包放在大姐的车上说。 “这样也好,小芸也好久没有做菜了吧?今天我们就吃你做的菜。”爸爸笑着走到二姐的面前拍拍她的头说。 “小时候,你们就喜欢拍我的头,长大了还拍,我之所以长不高完全是这个原因。现在我已经是大学生了,拜托你们以后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二姐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习惯了,习惯了。 ”爸爸又笑了。 “大学生怎么了,不还是爸爸的女儿?”我站在二姐的旁边对爸爸使了个眼色。 “对,对,对,不管什么时候,你们都是我的好女儿。”爸爸搂着二姐的肩头说。 “就你们有理,好了,都已经快中午了,我去做饭了。”说着,二姐朝主屋的方向走去…… “爸,您要不要再找一个老伴呀?”吃饭的时候二姐问。 “是啊!您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找一个老伴也好。”大姐补充道。 “对呀!小时候您怕后妈对我们不好,现在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您应该不会再有这种担心了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找什么找,我都已经习惯了。有你们三个女儿就已经够了,爸爸现在很知足。”说完爸爸吃了一口饭。 “可是我们再怎么亲也不可能天天陪着您呀!您要是有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会好很多的。”二姐还是不死心的说。 “只要你们三个都幸福老爸怎么着都成。” “爸,我们三个也希望您幸福呀!”大姐说。 “好了,快吃饭吧!这件事儿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爸爸有些生气的说。 大家都没有再说了,我也以为这件事会就此结束,爸爸既然不想再找我们也没有办法,可是我一个月后再回家却发生了一件怎么也令我想不到的事情。 “你是谁?”当我回到家时看到一位陌生的妇女在我家。 “我姓冯,你可以叫我冯阿姨。”她凑到我面前热情的说。 “我不认识你。”我看了她一眼,直觉上认为我不喜欢这个女人。她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猜透的东西,总之令我不寒而栗 “爸,爸”我没有再和她说话,而是喊自己的爸爸 “你爸他不在家,知道今天你要回来,他去集上买点菜。”那令人看了就有些害怕的眼神此刻还在笑,但是她的笑却让人望而却步。 “你来我们家做什么?”对于我不喜欢的东西,这是我一贯的态度。 “哦!我儿子在网上看到了你家贴的征婚启示,所以就来你家看看。”我越看她越觉得不顺眼儿,这其实也算是我一个不小的毛病吧!对于不喜欢的事物,我总是觉得关于他的任何事儿都难以忍受。 “我家贴的,谁呀!”我没好气的问她,心想八成是她在说谎话。 “我到你家,你爸也是这么问的。那我哪儿知道呀!他又没写名子。” 我在心里想,如果不是她在说谎,那么我们家只有我们三姐妹学过电脑,难道会是大姐或二姐? “静儿,你回来啦!”我还在思考时爸爸已经走进了大门。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走到爸爸面前,小声的问道。 “是你二姐,刚才我去你大姐家,让她打电话问了你二姐,是她把争婚启示贴到网上去的。”爸爸小声的对我说; “我不喜欢她,把她赶走。”我看了看爸爸,很有意见的说。 “这也是我的意思,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呀!她今天一早就来了,我已经暗示她好多遍了,但是她像是听不懂一样的扯开话题。”爸爸有些为难,是啊!爸爸是一个不会表达自己想法的人,他从来不忍心伤害我们,既便是不相干的人也是如此。 “我去说。”我走到她的面前朝她鞠了一躬,即使是再不喜欢她这点礼貌我还是懂的。 “阿姨,我爸爸没打算找媳妇儿,这是我二姐的主意,让您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我略显抱歉的说。 “没打算找,你们打什么征婚呀!真是的,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她没好气的说。“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主儿,你们的这种行为属于欺诈,多少应该赔偿一些损失给我吧!”她的语气里透着刻薄。 “赔偿您,您别开玩笑了。而且请注意您的用词,‘欺诈’多严重的词儿呀!我们可担当不起。”我尽量语气好的说,因为这件事儿的确是我们不对在先。 “也就是说,你们不赔了是不是?”说完她气呼呼的走了。 “要是我们真的做了什么伤害您的事情,我们肯定会赔,但是现在我们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您的事儿,让我们怎么赔?”我的耐性已经用完了,如果她再不走,我可能不会再给她好脸色看了。 “哼!你们等着,我会再来找你们算帐的。”见自己在这里是捞不到什么好处了,她搁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真是的,如果爸爸真的娶了她,那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我好笑的看着爸爸:“二姐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儿。” “上次回来时都已经告诉她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她怎么就是不听话呢?”爸爸摇着头走进了主屋。 “二姐不是怕您一个人寂寞吗?大姐已经成家了,我们又在上学经常不在家,你说这么大一个院子就剩您一个人。怎么能不让我们担心呢?”我跟着爸爸走进了屋里。 “我的事儿,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主张。”爸爸把买来的菜放到厨房对正座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我说。 “这么说,您是有对象了?”我有点贼贼的看着爸爸。 “别瞎说,哪有的事。”爸爸的脸有点红。他转身又回厨房拿了一些青菜出来。 “不瞎说就不瞎说呗!反正您自己的事儿您自己清楚,我们也只是提醒您一下而已。”我边看着电视傻笑边回答说。 “说过你多少次了,看电视就好好看不要傻笑。”爸爸瞪着我说。 “知道了。”我吐了吐舌头说:“对了,爸您教我做饭吧!不能每次都让您给我做饭呀!”我站起来对正在摘菜的爸爸说。 “看你的电视吧!想学呀,今年放寒假的时候再学。你就在家两天,还是让我做给你吃吧。”爸爸抬头看看我说。 “您不知道,我们班的女同学都会做饭,除了我。”我指着自己嘿嘿笑了两声。虽然我说这话精准度不高,但是我真的想学做饭。 “你还是个学生嘛!到了一定的时候你自然会做的。”爸爸是在说他自己吧!因为以前他也不会,但是自从妈妈走了以后,他只有自己做饭给我们大家吃了。没办法谁让那时候我们都还小呢? “爸,您想我妈吗?”说完这句话,我看到爸爸摘菜的速度慢了许多。 “怎么不想,毕竟还是有感情的嘛。”爸爸轻笑了两声。“对了,你以前做梦说,‘妈妈不要带我走’是什么意思。你梦到妈妈了对吗?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我忘记了。”我的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以前就想问你了,但是怕你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这两年以为你好了呢?没想到你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爸爸叹了口气说。 “爸,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不想再说。您也别再问了,想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的。”我关了电视出了主屋,往院子里走去。 看着太阳温暖的照在大地上,我问自己是我没调整好自己吗?我觉得现在很好呀!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如果我真的把一切都告诉爸爸会不会打破现在的平静。我不愿意这样做,所以就让那件事儿成为秘密吧。 “静儿,吃饭了。”爸爸在喊我了。 “哎!来了。”我转过身去又回到了主屋。 这时电视上正在播一则悬赏新闻‘近日在我市出现一批专门靠骗取别人礼金的一个犯罪团伙。这帮人专挑大龄未婚男女,或丧妻丧夫的是中老年人士行骗。如有提供可靠线索帮助抓获者,市公安厅悬赏500元;如直接抓获其头目者市公厅部悬赏1000元。’接着电视上出现了这帮人的头像,和市公安厅的联系电话。 “爸,您快看,第一个不是今天来我们家的那个女人吗?”我盯着电视屏幕说。 “是啊!那你赶快到村长家去打电话,报告这件事儿。”爸爸放下碗筷对我说。 “哎!”我也赶快放下碗筷跑出了家门。我来到村长家时他们也正在吃饭,我就借了他家的电话,给市厅的人打了过去。他们说会马上让当地的派出所人员到我家了解情况,并让我留下了地址说他们很快也会到。 我回到家后没十分钟就有民警到了我家,我们反应了情况后,他们就走了。我和爸爸在家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任何消息。 “爸,我要去上学了。您一个人在家小心一点,出去的时候要把大门锁上知道吗?”我有些不放心,因为那女人说要找我们算帐的。我怕爸爸再出现什么意外。 “我没事儿,倒是你这次走要多带一些衣服,现在天气是越来越冷了,要记得多穿衣服别感冒了。” “知道了。”说着我走进西屋拿自己的衣服去了。我并没有听爸爸的话带很多的衣服,而是只带了一件薄薄的棉袄。如果按以往来说,我在学校的衣服绝对够穿,因为如果要冷还得再等一个多月呢。我觉得爸爸有些操心过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