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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低潮
失恋了,和余风不再有联系了,姐姐离家了,弘宇哥消沉了,张树才开始发飙了,我第一次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第一次彻底没有信心。 “唉!”吴秘书又在叹气了,这个跟了父亲多年的老秘书,也意识到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吧。 我必须振作精神,就算孤军奋战,也得走下去。 关于那场韩氏的“政变”,我不想再写太多。如同历史上的无数次政变一样,不过是为了夺权。 父亲是最大的股东,占有40%的韩氏股份,10%散落在股市上,另外50%就在其他股东手中,而这些股东中持股最多的就是张树才,有26%。 也就是说,父亲是王,张树才是丞相。而其他一些是官员,只有10%是百姓。 丞相要夺位,他拉拢其他大臣,集中兵力,朝中一大半大臣都被威逼或利诱而下水,当丞相手中的股份达到43%时,他觉得时机成熟,便开始已大小定胜负,决定逼宫。 当然起义之前是必须宣传策划的,必须有堂而皇之的理由,这样才能服天下。 父亲倒是个好皇帝,但暴政,举例种种1234条,至于事实怎样谁也不知道;父亲膝下无儿,至于长公主失踪是为何,小公主性格顽劣乖张,代政期间无故旷工,影响之大之类的,不免又大肆批办,传到最后已没有原样,倒是版本出了很多。 那阵的商业杂志报刊头条上得最多的就是我和姐姐的旧闻,或者说趣闻轶事。 国家动荡,百姓先遭殃,纷纷包袱卷卷,背井离乡投奔他国去也,自然那10%多少可以收回一点,但这是股市上又忽然杀出一个独行侠,居然建立老百姓的收容所,有多少吃进多少,所以老百姓那的“民心”,王和丞相谁都没捡到便宜。 事情出现僵局,在内和丞相对峙,外有无名氏插足,敌友不明的状态下,我精疲力尽。 回家和父亲商量,他像感觉不到事情严峻一样,依旧逍遥的过他的退休生活,不闻不问,提了几次,他唬着脸说:“说好这一年里你是董事长的,怎么,没底气搞不定了。” 我低下头,再求他给意见就是认输了,心里不服输的个性又冒出头了,我不再问父亲。 走过父母房门,听见母亲在里面哭,姐姐与人私奔的事从没在父母面前说,他们一直只当她好玩离家出走,这次被张树才挖出来还把那阿涛的照片寄给报社刊登出来,我可以感受到母亲心开始滴血。 我没有进门,我对自己发誓,这些今天折磨我的小人,这些今天加诸在我和家人身上的痛,我都要一点一滴的还回去,要加倍的还回去。 即使处在人生的低迷期,也会有好事情,虽然那不发生在我身上,但在我最累的时候,它仍能给我安慰。 筱筱晋级了,从导师上升变为讲师,她请我们去酒吧喝酒。 小萍恋爱了,是她的同学,留平头,戴眼镜,话不多,很斯文的那种,可是对小萍百依百顺,照顾体贴。 Von(德国朋友)从阿拉斯加寄来明信片,说她等了一整夜,终于看到了极光的炫目,不过她的脖子已经不能动了。 我们曾约好要一起去北极看极光的,可惜她陪爱人先去了一步,我回信给她,等我明年自由了再约她去。 还有好多国外的朋友,同学,给我说他们那的趣事,给我出主意做我的幕僚,给我寄他们的照片,约我去他们那游玩。 所以我总认为,聚千万财富,不如广交天下友,朋友才是人这一辈子最宝贵的财富。 十月的时候收到一封信,信是从机场发出的,寄件人米娜。 信是用中文写的,字迹娟秀,工整漂亮。 贝贝小姐: 你好。 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因为在这两个月里Sunny总是这么称呼你. “贝贝她不喜欢吃蒜。”“贝贝看到鱼会尖叫。”“贝贝最喜欢的是布娃娃,可从来不买。”“贝贝......" 他总是絮絮叨叨地说着你的一切,我总以为有一天他会忘记,因为我回来了。 可是没有,反而愈演愈烈,所以我决定离开了,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她的男人一天到晚嘴里念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而且这时刻提醒我,我是个没有魅力的人。 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我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变了,不是当初的那个,所以我不要了,还给你。 不用觉得亏欠,若论时间,我才是晚到的一个,我不要一个勉强的男人,所以,这个男人,以后请你照顾他吧。 祝你们幸福!他真得很爱你! PS:我和他已经长谈过,我们以后会是朋友,只是朋友,你们之间没有障碍了,sunny说你最近状况不是很好,要加油啊! 你的法国朋友 米娜 把信锁在抽屉里,这个女孩为他学说中国话,学写中文,真得很爱他吧,离开时的心情一定不像信上所写得那样轻松。 我没有去找余风,是因为忙也是因为没有必要,爱情不是你走我来那么简单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