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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如果早知道……"是的,如果人有未卜先知的话,那么蓝枫说什么也不会做出如此痛心的事了。 就在蓝枫回家的第二天,蓝枫的忽然父亲病了,而且病的不清,心血管疾病,脑更塞,不及时治疗会有瘫痪和痴呆的可能。蓝枫和哥哥姐姐一起把父亲送到医院。蓝枫给林帆打了电话,说爸爸病了,林帆有个同学在医院工作,想找他帮忙。林帆听到这个消息,表现的十分的关心说:“你就在家多照顾照顾他吧,我没有时间去看他,太忙了。我那同学是在那里工作,可是他是传染病区的,找他没用,再说,反正是公费医疗,找不找无所谓”。蓝枫无奈的说:“好吧,你忙吧”。其实,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 “熟人好办事”,这个理,虽然不是一个科室,但总归是同事,打个招呼还是有用的。但蓝枫知道林帆的意思,他依然对父亲报有敌意,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如冰一样的凉。蓝枫不怪他,必定那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医生很快的把蓝耘耕送到了病房,进行治疗。蓝枫无意间看了看病房门前挂着的主治医师的牌子,竟是原来同事(暂称小武)的好友,因为小武好友的哥哥和林帆是同事,在加上他们的姓比较特别,所以蓝枫记住了这个名字。蓝枫连忙问了几个人,才找到小武的电话。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小武总是给蓝枫打个电话,甚至有时很晚了还打电话。蓝枫很是反感。本来家门就够不幸的了,她不能在有什么流言蜚语了。就言辞的警告了他,让他别在打来。但是,小武,好象不太理会她的劝阻。蓝枫怕林帆知道这件事,又有一场无休止的战争,就没有告诉林帆,而是找到单位小刘,(因为小武总是喊她大姐)让她劝劝他。也不知小刘怎么说的,只是,从此,小武再也没有打过一次电话。没多就小武就调走了,从此他们再也没见过。 “这次,贸然打电话,不知他会不会帮忙,”蓝枫心里想着。但还是鼓起勇气拨通了对方的号码。电话接通,蓝枫说明意图,对方回答说朋友已去北京学习多日,之所以牌子上是他的名字,可能是忘记换下来了。不到一分钟通话,却给蓝枫带来了一世都抹不去的屈辱。 小武其实也是个可怜的男人。大学期间谈了女友,就在他们如漆似胶的时刻,来了个不速之客。他小武女友的高中教师,五十多岁的样子,他和小武的女友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同居,后来,她考上大学,认识小武,就渐渐和年迈的老师少了联系。当教师老远跑来看小情人时,并且带来了她所需要的金钱。所以,当小武兴冲冲的跑到女友寝室找她时,却发现教师正和女友拥吻在一起,而且他们竟然忘记锁门。看着半身赤裸的老男少女,小武拔腿就跑。但经不起女友的眼泪,小武后来居然和她结婚了。婚后的生活是无比痛苦的。小武的妻子,因为自己的丑事被小武看到,所以总是怀疑小武会背叛她。担心,猜疑,终于把她折磨成精神分裂,她整天搜索着小武的罪行,一一打击抱负。 都说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噎着。蓝枫就被这凉水噎着了。早上,她起床还是起晚了。今天每周一次的晨会。她不想迟到。匆匆赶到单位,偌大的会场已经做满了人,只有最后一排还有几个空位。大会已经开始了,她连忙坐下。刚坐下就听到手机响了,她轻轻的对着话筒小声问:“你是谁?”“你是蓝枫吗?”“是呀,你是?”我是小武的妻子,你是不是前几天和小武打电话了?小武不见了?是不是找你去了?”蓝枫被这莫名其妙的电话搅得烦透了,就连她身边又坐下一个人她也没注意。她冷冷的对着话筒说:“你男人跑了,是你的事,你找我干吗?我就算知道也没有义务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是得了精神病的疯婆子,我就该体谅你,我没有责任受你的侮辱,你休想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你以为你宝贝他别人就都把他当作宝贝呀,别太高估自己的身份,我还不至于和一个神经病抢男人。我是打了他的电话,是问他那个同学可在医院上班了,通话不足一分钟,这是事实,信不信由你,你先找到你男人,如果我说谎话,你在找我也不迟”。蓝枫没有容她说话,就把电话挂断了。这时,她才看到身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他熟悉,是她工作包点区的一个同事(我们暂称他为小楚)。 小楚笑笑对蓝枫说:“蓝主任,(他们都称呼下去包点的干部:为主任)还没见过你发那么大的火呢,没想到你也会发脾气”。蓝枫枯涩的笑笑说:“碰到了疯婆子,清早就触霉运,真是倒霉”。“不会是小武的老婆吧”小楚笑着说。蓝枫这次惊住了,她诧异的问小楚说:“你怎么知道”?小楚得意的笑笑说:“我所知道的,她就已经骂了三个人了,不过条件都没有你好。她神经病,老想着别人抢他老公,就说洪会计吧,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她还骂她呢,老洪的男人气的要去抄她的家,后来他们两口子又来赔礼道歉的。你不要理她,看她的号码就挂”。正说着,电话又来了,小楚说:“蓝主任,别接,你和神经病较什么劲呢,别理她”。蓝枫还是没能控制住她的手,只听话筒里传来:“你如果是清白的,你敢不敢和我当面对质,不敢来,就说明你心理有鬼,做了亏心事”。蓝枫冷冷的说:“说吧,在哪,别以为我怕你”他们约好地点,小枫会都不开了,站起来就要走。 小楚没有丝毫让路的意思,他对蓝枫说:“就你一个人去吗?她人高马大的,你自己去就等着吃亏吧。你有没有姐妹兄弟的,喊上几个,一起去,也好给她个颜色看看。”蓝枫笑着说:“没事,我又没做亏心事,她能把我怎样了”。“你跟神经病还讲道理呀,她会听你的吗?如果你不嫌我多事,我陪你去,如何?一来,我们都认识,我也可以帮着你解释,二来,万一动起粗来,我可以给你喊人呢”小楚满脸真诚的说。 蓝枫就这样和小楚去了。没有想象中的暴力,倒是小楚的几句话,让蓝枫偷笑了好久,小楚刚见到小武老婆的面就说:“你家小武还没回来吗?我说你也是的,怎么管的老公,竟然让他失踪了,失踪就失踪呗,你竟找上了蓝主任。你说人家已经在外地定居了,回来的就少,你就是用脚指头,也能想到你找错人了。你看看你家老公,就象从垃圾堆里拉出来的老鼠,又脏又丑的。你再看看人家蓝主任,我真想不同通,你怎么会把他俩连在一起呢?癞蛤蟆怎么着也吃不上天鹅肉啊”。 蓝枫强忍住笑,说:“夫妻就要多点信任,别老怀疑他,再说了出轨的男人也要有资本的,你看你家老公,要人没人型,要钱还不顾温饱,他想出轨,你也想让他出轨,但没有人肯要他呀,你说对吗? 小武的老婆哭着说:“我看他不见了,我就着急了,我问他话,他从来就不理我,问他什么都不说”。 蓝枫笑着说:“你告诉我这些,也没用,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自己的事,还管不过来呢。你还有没有什么向我证实的,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如果没有,我就走了,但是,别在出现今天的这样的事情,我原谅你一次,但不会原谅你第二次。”蓝枫冷笑着说。 “不会了,这次就对不住你了,我就是太担心他,才胡思乱想的。”小武老婆低着头说。 仿佛一场误会就这样的轻易解开了。但是谁能想到有更大的波浪不会袭来呢?风暴再次来临是三天后的傍晚,天就要黑的时候,蓝枫的手机又急促的响了起来,仿佛在报告着风暴的来临。 蓝枫看看号码就知道,确实是麻烦来了。小武的老婆,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喊着:“你骗我,他回来还是什么都不给我说,他不和我讲话,你给他下了什么魔咒,你这个坏女人,你抢我的男人”。蓝枫这次被击中要害了,她猛然挂断了电话。 她仿佛又听到林帆那愤怒的叫骂声,她眼前出现林帆咬着牙,从牙缝里喊出:“搔货,贱人,你全家都是这样的人,都是这样的种,你爹是这样的人,你是个骚货”;她的耳边,真的象中了魔咒,满屋子都是男男女女的叫骂声,她无法容忍这样叫骂声,她的心脏又纠集在了一起,被乱箭穿刺着。 她双手捂住耳朵,瘫坐在地上,痛苦声音象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沙哑,悲痛的喊着:“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去抢任何人,没有和任何的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就算单独吃过一次饭,我就承认我是个坏女人。可是,没有,没有,没有,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我到底错在哪里?谁告诉我?告诉我? 电话又不识趣的响了起来,蓝枫颤抖着抓起听筒,也咬着牙说:“骚货,贱女人,你全家都是贱人,贱种。你高中就开始卖,你以为别的女人都和你一样吗?你错了,只有你最下贱,怪不得你的男人不要你,连最丑陋邋遢的男人,都不要你,你再贱也没有人要”。她一口气喊出那么多污秽无耻的话,她笑了,原来,骂人也那么的痛快呀。 她把电话放到一边,只听到里面传来喳喳的声音,但她一句也没听见再说什么。人的承受能力会因为不断的重复而麻木。就象整日烧锅炉的人,不怕烫。就象举重冠军,举过百斤,又去举十斤。蓝枫在霎那间仿佛免疫了,她不在惧怕那些污秽无耻的字眼,甚至有点喜欢它,因为,她也可以如数家珍般的把它们流利的吐出。最起码,她今天没有象犯人一样,只有挨打的份,她今天赚了,她赢了。但是她不会放过那个疯婆子。 蓝枫,忽然想到刚才她又约定的地点。蓝枫暗暗打算:“就算是鸡蛋和石头碰,也要去”。于是她想到了小楚前几天给她留了个电话。并说:“如果她再找你麻烦,你如果需要我帮助,就找我,但是千万别自己去,你打也不行,骂也不行, 只有吃亏的份”。蓝枫不想让家人知道这件事,好象怕家里人也会嘲笑她一样。 蓝枫拨通了小楚的电话,是个女人接的,蓝枫说出要找小楚,电话很快接通了,蓝枫歉意的说:“小楚,真不好意思,那么晚了还打扰你。刚才小武的老婆又找我了,我想再去找她谈谈,你有没有时间呢?”小楚热情的说:“别客气,蓝主任,我给我媳妇请个假,你在哪里等我?”蓝枫感激的说:“谢谢你小楚,如果你爱人不乐意你出来,就算了,别因为我这事影响到你”。“不会的,放心吧,我刚才还和我媳妇说你呢,我媳妇都气坏了,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蓝枫见到小武的老婆,毫不客气的就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这还是她第一次那么泼辣的打人呢,而且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退到一边,就见小武的老婆象一头发了疯的下山猛虎一般,象她扑来。小武和小楚拼了命的揽住她,小楚的衣服都被她撕破了。后来,小楚说:“人一旦发狂,力气真是大到无穷,如果是你一个人,她能把你撕碎,然后再在脚下踩踩,在嘴里嚼嚼。” 一场浩劫,小楚帮蓝枫挡过去了,受了两巴掌,破了一件衣服。小武的老婆由于用力过猛,严重超支,瘫坐在大路的水泥地上。小武愤怒有无可奈何的对她老婆说:“你别给我丢人了,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回家吧,别坐这里了。”但她老婆依然坐在地上,没有丝毫起来的意思,但嘴巴没闲着,她怒气冲冲的看着小楚说:“你是她什么人,为什么那么护着她,你敢让你老婆来这里吗?”然后又看着蓝枫说:“你到底有多少男人?怎么人人都帮你,你自己的男人怎么不来?你怎么不敢让他来?”蓝枫被问住了。 这时她听到小楚恼怒的说:“你这个疯子,谁你都想破坏,明给你说,我老婆知道我来这里,就是她支持我,我才来的,你想见她,我马上就让她来,你等着”说着就去拨电话。小武连忙按住小楚的手说:“哥哥,求你了,她有病,你们别理她太多,我保证她以后不再打你们任何人的电话,你们帮帮忙,先回去,好不好”。 小楚恼怒的说:“你看你媳妇可是条疯狗,见谁咬谁。我今天尊重你的意见,明天一早我就让我媳妇过来,我看这条疯狗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就对蓝枫说:“蓝主任,我们走”。 “不行,不许走,蓝枫,明天他老婆来,你男人怎么不敢来”坐在地上的人说。蓝枫看着她轻蔑的说:“好,我让他明天回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着,就拨通远在千里的林帆的电话。她幼稚的想着,人正不怕影子斜。 林帆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是惊呆了。他咆哮着问蓝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了,你做的好事让我给你收底吗?我早就说过你是个贱货,一家都是贱货,贱种。”蓝枫故作平静的说,马上坐夜车回来,明早到家,就连忙收线了,她不想和他争吵,永远也说不出个道道。 黎明如约而至。小楚也带着他的老婆到了小武的家,小楚的老婆是个能言善辩的女人,只看长相就不是好惹的。她没经谁允许的做在了桌子旁的板凳上,小武夫妻俩站在桌子旁。小楚看着那夫妻俩说:“我老婆来了,该问问,该说说,别错过机会了”。 小楚的老婆接着说:“我老公和你们都是同事,大家都认识,本来想给你们劝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可好,不但打了,还把他的衣服撕烂,亏你们是文化人,是国家干部呢,也不显丢人。是我昨天让他来,人家蓝主任,瘦瘦弱弱的,人家都移居他乡了,你居然想到把你男人按到她头上,我老公来说合说合,你竟然连他也怀疑了。你凭什么怀疑我老公,他爱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管的着吗?你有病,还想把大家都和你样得神经病吧。你说吧,还想告我男人什么状?要说赶紧说,我没时间跟你耗着,如果不是我拉着我婆婆,她非来煽你耳光。她老人家一辈子都没舍得打他一巴掌,你倒好。”小两口被说的没话讲。 天大亮了,灰蒙蒙的,气压低的透不过气。林帆终于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到了家。蓝枫一夜无眠,她知道,纵然她怎样解释,林帆都不会相信她。他正是想抓住她点什么呢,都苦于没有抓到。蓝枫苦恼着,痛苦着,煎熬着。 林帆进了家门第一件事,就是把蓝枫按到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双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睛冒着绿光,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里怒吼出来说:“我早就说过你是贱人,骚货,你还不承认,这次让人捉奸在床,你该承认了吧,做都做了,居然不敢承认。你做的无耻之事,竟让我来给你擦屁股,你就不怕恶心到我吗?说,和别的男人做爱爽吗?说话” 蓝枫被掐的透不过气,她努力扭动着脖子,抽逃出双手。林帆看到她涨红的脸,也松下手来,但是令人毫无防备的巴掌,雨点一般的落到蓝枫脸上身上,浑身的每个地方。他看到林帆一夜苍老许多的脸,居然没有了反抗之意。她知道,此刻,这个男人为她付出了一夜的车徒劳累。她闭上双眼,象一只待宰的羔羊,林帆就是那残忍的屠夫,一层一层,从外到里,又从里到外,的拨着蓝枫的皮。终于,他打累了,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不断的喘着粗气。 蓝枫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她坐在床边,淡淡的说:“到今天我依然说我对的起你,我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但是今天,你如此的大打出手,你打多了,我要捞回我应得的,你不能动手,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就发疯一般的象林帆扑去,又是抓又是咬,林帆果然一动不动。终于,蓝枫也累了。但当他们准备去谈判时,小武却说他老婆不见了,从早上就不见了,说等她回来在联系。 一夜无眠的蓝枫和林帆也累了倦了,他们居然又相拥而眠了,就好象要生离死别的人,不忍离去一样。 忽然林帆猛的压在了蓝枫的身上,紧紧的搂住她,好象有谁要把她从他怀里抢走似的。他声音沙哑的说:“小枫,你想让我死,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不在乎我?我爱你,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不容许你背叛我,永远都不,我情愿你死都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无法接受,你是我的,我的,谁也不能占有你”说着竟泣不成声。 蓝枫很少看到林帆哭泣,但是今天看到了,她也紧紧的把他拥在怀里,有太多的感动和震撼。纵然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经过那么多的辱骂和殴打,都 不算什么了。她爱这个男人,这个令他心碎又温暖的男人,她离不开他,就象两个孩子离不开她这个母亲一样。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清白无辜的,是被冤枉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多么的忠于林帆从来没有背叛过,可是啊,为什么林帆不信她呢?难道她真如林帆所说,骨子里真的流着下贱的血液吗?不,不,她不是的,蓝枫在心中大喊着。眼泪不断的流出眼眶,她大声的喊了出来:“林帆,请你,求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和任何男人好过,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如果我死掉能证明我的清白,我情愿死掉” 林帆说痛苦的说:“不要你死,我需要你,我爱你”,说着就去剥蓝枫的衣服。是的,林帆是深深的爱着蓝枫的,只是他的爱扭曲了,变形了,没有温暖和甜蜜了,爱已经变成了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一把锋利的双刃剑,在刺伤蓝枫的同时,也不知不觉中伤着林帆。 他们相互的拥抱着,爱抚着,亲吻着,发泄着,直到累了,倦了,没有了任何的力气。终于在拥抱中睡着了。 谈判的结果是为蓝枫洗清了冤屈。虽然对方向蓝枫和林帆表达了歉意。但林帆是不会相信那一套的,他坚信自己的看法,蓝枫就是和别人好了。这样的认为,谁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他依然在想着白玫玫说过的话,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这种想法,在未来的日子里,又给蓝枫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