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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琐事
转眼过了两年,平的弟弟妹妹要去乡里读书,苦于买不起房子,平的母亲一筹莫展。男人看在眼里,忙找到自己的一位朋友。男人的朋友最近在乡里分了新房子,原来的土坯房闲置起来。男人跟朋友商量把他的土坯房子暂时借给岳母一家居住,朋友爽快的答应了。 很快母亲就带着德的弟弟妹妹们就搬到了男人帮借住的房子里,虽然借住的房子十分破旧,但总算有了在乡里的栖身之所。一铺大炕上从炕头到炕梢住着平的母亲、弟弟妹妹们,哥哥姐姐偶尔回家也与大家挤在同一炕上。 平的母亲是个不安份的女人,总幻想着能赚大钱,并且总希望能够做成一笔无本的买卖来实现赚大钱的愿望。为了实现她的目标,她做起来了投机的买卖。先是认识一个做买卖的人,而后经常把其人领到家里吃吃喝喝,不知道她赚没赚到钱,不过却让那个做买卖的有三个孩子的男人最终把自己最小的女儿勾上了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 平的妹妹高中毕业后又托人进入卫生学校读书,时常领女同学回家住几天。她的哥哥也就是平平的二弟弟看见妹妹领回家的女同学长的漂亮,一来二去就把那女同学混上了手。其实,平的二弟还远不止如此,这些年以搞对象为名,也不知道骗了多少无知的小女孩上床。这也难怪,谁让那些女孩子只相中了他堂堂的外貌,而没认识到他丑恶肮脏的灵魂呢! 平的妹妹最后不得不嫁给那个大她十岁的有三个孩子的男人,平的母亲也悄悄改嫁到了南方,带着几个年纪小的孩子,销声匿迹了。 大约是89年,平的姐姐姐夫在村里呆不下去了,男人了解到情况后,主动要求帮忙把平的姐姐姐夫调到自己所在的村里。大概那时平很了解自己姐姐姐夫的为人,对于丈夫的热心平坚决反对。看到丈夫真的要把姐姐姐夫调来,平急了:“以后你要是后悔可不要怪我没提醒过你啊!”这是平扔给丈夫的一句话。 平与男人过着简单平静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几乎是两点一线。家-----办公室,办公室---家。平与他的哥哥姐姐偶尔互相走动,但却及少与他们在一起交流沟通。这倒不是平没有感情,只是因为平看不惯哥哥姐姐的所作所为。 91年为了女儿将来读书,男人在乡里买了房子,几经周折家搬到了乡里。在平同学的帮助下,在男人的努力下,平调到了乡属街道上班。生活发生了逆转,过去由于家在偏僻的村子里,虽然一切都不方便,但无论对平还是对于男人,那个偏僻遥远有家的小村子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当家从偏僻的小村搬到了乡里,男人自然在村里的时间少了,而在家所在地的乡里时间长了。 某一天傍晚男人跟朋友在一起吃晚饭,回家在离家不远处看到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男人很疑惑是什么人会把自行车在这样晚的时间,放在僻静的小巷里。走进家门,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坐在平的床头,看到男人回来,平和那陌生男人都有些慌乱, “我我。。我来看看平…。我。。我走了…”陌生男人慌乱的说。那陌生男人慌慌张张走掉了。 “是我同学,听说我感冒了来看看我” 平这样解释到。男人想起来了,原来这个姓刘的男人的确曾经是平的同学,并且不是一般同学,还是在与平有了恋爱关系后,男人听别人说过平在读高中时曾经处过一个刘姓的男朋友。为此平的母亲不止一次打骂平。曾经有一次平的母亲把平关在了家里,但平还是偷偷从窗户跳出去,跑到了那姓刘的人家。后来平的母亲“登门造访才把平骂了回来。 在平读技校时与刘姓男人也是同学,关于两个人的事情似乎是一个迷一样的故事。俗话说:“一家女,百家求。”适龄女孩子多处几个男朋友无可厚非,但已经嫁了人之后,趁丈夫不在家,偷偷私会从前的情人,似乎就不怎么光明正大了。只是那时的男人思想比较单纯,对于刘的出现并未做深一层的思考,好在从那以后姓刘的男人再未出现。 夏季的一天,平下班回家后悄悄告诉男人,岳母从河北回来了。想来男人家住又不太好意思。“自己家人,就来住呗!“男人这样回答。岳母来了,但来的不仅仅是岳母一个人。岳母亲的身后跟着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 首先岳母又嫁了人,跟在岳母身后那个身高大约只有150公分、其貌不扬的老男人就是岳母的新任老头,别看老头长的丑陋,但据说是河北廊舫附近一个村的村书记。说着一口流利的“京片子”。由于廊坊城市建设需要征用土地,老头这个村官的权利就显的尤为重要了。 虽然平的母亲嫁了那样一个丑陋的老男人,但老男人并未亏待老女人,平的三个弟弟、一个妹妹就此都成为了廊坊市民。可谓牺牲一个老母亲,换来诸多儿女的幸福。岳母的牺牲也算是值了。 随同老女人回来的还有平的妹妹,如其母亲一样,平妹妹的身后也跟来一个老男人。那男人正是平母亲从前经常留在家里吃饭的买卖人。这不过虽然那男人大平的妹妹十岁之多,大平的哥哥姐姐也很多,但他还是点头哈腰的称平的兄弟姐妹为“大哥大姐二哥二姐,”男人沾平的光,当然被老男人尊称为二姐夫了。 老女人带老男人回到家乡的目的,其实只为骗取老男人钱财罢了。平妹妹的老男人怂恿平母亲的老男人,赊欠一辆车回家乡卖,老男人不了解情况,在当地赊欠一台车一路开了回来。几个月下来,车是没卖出去,不过免费吃吃喝喝的任务就落在了平丈夫的身上。 老女人老男人、司机、平的妹妹和平妹妹的老男人,偶尔平的哥哥嫂子弟弟弟妹们也来光顾。40平方米的房子连地板也住满了人。十几人白吃白喝一个多月,平的家人无论男女都好喝酒好抽烟,一个月下来,只是酒就喝掉了四箱子。平上班很晚才回家,这么多的闲人居然全部要等待平下班后回家做饭,没有一个人主动张罗干点什么活的。平经常是做完了饭后就累的躺下动不了,连饭也懒得吃。平的那些亲人却是熟视无睹,还是为他们无私付出是应该的似的。平家人的无理由此可略见一斑了。 我一直奇怪作为平母亲的老女人,儿子可以打她骂她,可她仍然对儿子好,女婿和儿媳妇再好她也一定能挑出毛病来。四个儿媳妇没有她背后不骂的,用词之恶毒,语言之粗俗,无论如何也让人想不到是从一个曾经做过老师的女人嘴里骂出来的。 平的老弟要结婚了,因为男人把家搬到了乡里,村里的房子一直空着。老弟找男人商量要住在平在村里的家,男人二话没说,甚至连家具,锅碗瓢盆一应生活用品都留给了平的老弟弟。结婚那天不知道是什么人起哄,说新媳妇要收“改口钱”。从来只听说做婆婆的给新媳妇“改口钱”,还从来没听说做哥哥姐姐的要给兄弟媳妇改口钱。并且一给就是80元,那时平每月的工资还不到80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