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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往事1

  郑伟民拿着玉佩来到父亲的办公室,得知父亲不在,有些失落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反复看着玉佩,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下班后,梅小雨站在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发觉。梅小雨轻轻敲了敲桌子,有点担心地说:“伟民,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郑伟民这才回过神来,冲梅小雨笑了笑,站起来,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拿出玉佩,说:“小雨,你看这是什么?”

  梅小雨接过玉佩,笑着说:“这不是妈妈给的玉佩吗?你干什么带在身上?”

  郑伟民神色凝重地说:“你再仔细看一下!”

  梅小雨收回笑容,仔细地看了看,才发现这是一块龙佩,正想说话,郑伟民却抢先一步说:“对!这就是妈妈说的龙佩,丢了的那一个!”看出梅小雨的疑惑,接着说:“今天名勋和叶子来过了,这个玉佩戴在名勋的脖子上,是叶子送给他的,而这个龙佩竟然是当年与叶子一同被抛弃的,哦!你还不知道,叶子是一个从小被抛弃的孤儿,而这个玉佩就放在她的衣服里。小雨,我很困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子跟我们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个玉佩会在她那里?”

  第一次听说叶子的身世,这让梅小雨一时无法接受,睁着大眼睛愣愣从地看着郑伟民,“叶子竟然是一个孤儿,这太不可思议了,天呐,她怎么那么命苦啊!”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安地走来走去,看到手里的玉佩时,停住脚步,看着郑伟民,“你有没有问过爸爸,也许爸爸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还有,我觉得这件事情,先不要让妈妈知道,万一万一……”后面的话,她不知该如何出口,她害怕伤害到郑伟民。

  郑伟民似乎已经知道梅小雨要说什么了,他也有此担心,感激地对她点了点头,“我已经给爸爸打过电话了,他可能马上就会回来了,你先回去陪妈妈吃饭。妈妈问的话,你就说我和爸爸有应酬,一切都等问过爸爸再说吧!”

  梅小雨把玉佩放回郑伟民手中,点了点头,向外走去,突然想起叶子,回头问道:“叶子怎么样?她还好吗?”

  郑伟民摇了摇头,神情淡然地说:“看起来不太好,她很伤心,还好有名勋陪着,你放心吧!开车时小心一点儿!”

  梅小雨点了点头,又叮嘱道:“和爸爸说的时候,婉转一点儿,不要刺激到他。”

  “我知道了,快回去吧!”郑伟民笑着点了点头。

  梅小雨乘坐的电梯门刚刚闭合,另一部电梯门打开,郑德忠神定气闲地走了出来,来到了儿子的办公室,看到儿子愁眉不展的样子,笑着说:“怎么了,伟民,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这么急着让爸爸回来。来,说说看,什么事?”说着坐进了沙发里,眼睛仍然盯着儿子,目光里充满了欣赏。

  郑伟民扭过身子,勉强笑了笑,倒了杯水放在父亲面前,定了定神,轻轻地说:“爸爸,这么急着找您,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是我们家的一件私事。回家说不太合适,所以约您到了这里。”

  郑德忠挑了挑眉毛,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还不能在家里说,是你和小雨的事情吗?你们不是挺好的吗?”他所能想到的只有这件事,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家里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郑伟民摇了摇头,“不是我和小雨的事情,是……”觉得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拿出玉佩放在父亲面前,轻轻说道:“爸爸!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郑德忠看着儿子如此的严肃,隐约觉得事情可能有点严重,纳闷地拿过玉佩,放在眼前看着,这一看,真是心惊肉跳。

  郑伟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父亲,静静地说:“这个玉佩就是我们家丢失的那一块儿,对吗?爸爸!”

  郑德忠抚摸着玉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一块儿,可是,他怎么在你这儿呢?”

  “因为它是我一个朋友的东西,是当年她被抛弃时放在她的衣服里的,这块玉佩跟了她二十七年!”郑伟民有点担心地看了一眼父亲,觉得神情还好,接着说:“爸爸,这个玉佩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她是谁?是我们家的人吗?是我的妹妹吗?”

  如果前面的话是震惊,那么最后一名话就如晴天霹雳,在郑德忠的头顶炸了开来,炸得他脸色苍白,“妹妹?怎么可能是妹妹呢?如果是,也只能是弟弟,怎么可能是妹妹呢?”

  这名话同样震撼到了郑伟民,他激动地站起来,“爸爸!我被搞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成了弟弟?这个东西明明是一个女孩子的,怎么又冒出了一个弟弟?”

  郑德忠叹了口气,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生生的刺痛了他,这个秘密他深藏了这么久,忍得他好辛苦,他背负了二十多年的痛苦,每每想起来,都深深地自责,尤其是面对自己的亲妹妹时,更是觉得自己罪恶滔天,不可原谅。今天既然儿子问起来,他觉得也该是说出来的时候了,总不能把这件事情带进坟墓吧!他颤抖着双手擦了擦眼泪,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定了定神,轻轻地说:“孩子!我知道你为什么说不能在家里说了,你怕伤害到你妈妈,是吗?你想错了,这和你妈妈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妈妈也是知道的,她唯一不知道的是这个玉佩的下落。我没有做对不起你妈妈的事情,你放心好了!”

  郑伟民看到父亲如此伤心,心有不忍地说:“对不起!爸爸,如果您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不想看到您伤心!”

  郑德忠温和地笑了笑,已经恢复了平静,拍了拍儿子的手,“没有关系!这件事也该说出来了,爸爸也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找到他,对你姑姑也算有个交待,好有机会弥补他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

  “姑姑?这和姑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