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精神疾病治疗康复中心。

　　菊萍抱着布娃娃，坦露着雪白的胸脯哺乳着。乳汁随着布娃娃的‘嘴角’流了下来，菊萍一边用手把它揩去，一轻轻地拍着布娃娃，嘴里杂乱无章发出类似于母亲安慰婴儿的音符。

　　一个男疯子看着菊萍的乳头上流出乳白色的奶汁，歪着头以研究员般的眼神察看了起来。菊萍的胸脯被充沛的乳水涨得痛疼了起来，她用手在乳房上按了按，乳汁从乳头里疾射而出，落到了疯子的脸上。疯子吓得大惊失色，触电般地跳到一边，并用恐惧的眼神盯着菊萍的乳房。但沁人心肺的乳香由溅在脸上的乳汁飘入疯子的鼻孔，疯子一边盯着菊萍仍在流着乳汁的乳房，一边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从脸上流下来的乳汁，这令他意外地尝到母乳的香甜——这个只剩下吃喝意识的疯子象是悟到了什么，兴奋得嗷嗷乱叫，并再次靠近菊萍，看着菊萍一边盯着手里的布娃娃，一边用手按着乳房，乳汁又从乳头处喷射而出。疯子张大嘴接着，脸上露出古怪而神秘的微笑。但他很快就不满意了起来，因为流入他口里的乳汁时断时续，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菊萍的乳房，菊萍茫然地把他的手推开，疯子象受到攻击似地忙把手缩了回来，但他看见菊萍仍然只盯着怀里的婴儿，于是再一次把手伸向菊萍的乳房，他发现遇到的抵抗与刚才一样轻微，便大胆地继续伸过去，并在菊萍的乳房上按了按，乳汁再次从菊萍的乳房上射了出来，他似乎忘记了用嘴去接喷出来的乳汁，因为他发现了比吃乳汁更有趣的游戏，于是又伸手在菊萍的乳房上按了按，看着乳汁从菊萍的乳房上喷了出来，疯子哈哈哈地傻笑了起来。菊萍虽然讨厌疯子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按来按去，但她已丧失了荣辱尊严的观念，仅仅只觉得那一只手横在前面妨碍她抱布娃娃，所以推了几回之后，便不再作抵抗，并很快习惯了绕过这只手抱着布娃娃。疯子乐得噢噢大叫起来。

　　旁边的疯子被他的叫声吸引了过来，他们看了一番，认定这是个能让他们兴奋的找的游戏。几只肮脏的手同时在菊萍的乳房上按来按去，菊萍恼怒地把伸向自己乳房的手撸捋到一边，但此时疯子们不再对菊萍能流出乳汁的乳房感到恐惧，他们霸道地推开菊萍的手，放肆地揉捏着，菊萍对此毫无办法，她一门心思要对布娃娃进行哺乳，所以慢慢地便认可了这群疯子的行为。一个在外围的女疯子没能挤进这场游戏当中，但她对菊萍抱着的布娃娃感兴趣了起来。趁菊萍用手推别人的手时，一把夺了过来。菊萍这才意识到自己受到了侵犯，她伸手想从女疯子手里夺回布娃娃，女疯子护着布娃娃不松手，两人在病房里争夺着，并用最原始的方式打了起来。丛疯子见有人打架，象是又发现了新的游戏，停止了对菊萍乳房的兴趣，在一边又跳又叫，拍手叫好。菊萍表现得异常凶狠，她对女疯子又撕又咬，嘴里发出骇人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