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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征服
再次踏进上海的天空,风信子陷陷的感到际遇的奇妙。上次她狼狈的离开,现在又迷茫的回来。 “WIND,不想知道我来上海的目的吗?”温如雪轻柔的声音听起来总是那么舒心,她带着风信子一路从海南玩到上海花了两个月时间,与其说风信子是她的保镖,不如说是玩伴。只是风信子好冷淡,几乎不怎么和她交谈,这让她有些无奈。 “WIND,你又沉默了!”她也已然习惯她的问而不答,“你来这找我最心爱的男人,不过我们得先去几个地方!” 到一家发型屋,温如雪把飘逸的直发烫成了波浪还梳成有许多小辫略显活泼的发型,“WIND,我现在这样会不会可爱点?” 风信子点了下头,看着镜中刚剪的发型,板寸头很具男生风格,搭上她脑后刻意留下一束长长的紫蓝色长发更显另类。 “WIND,短发很配你耶!比男生还帅,真有型。” 她们又去了服装店,温如雪换下素雅的淑女装穿上颜色鲜艳的辣装,配上一个LV的包包。她瞬间变成了一个青春四射的活泼女人,“他喜欢这样的女人!” “你该让他喜欢原本的你!” “说得真好!”她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失望,“可是我绝对办不到的!他心里有别人,四年前有个女人驻进了他冰封的心里!” 风信子无语,现在她没能力去管别人的感情。 她们来到高级住宅区,进了套二室一厅的公寓。里面布置的很简单,没有一件多余的装饰品,因此茶几上的那株风信子更显特别。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家是世交,在他二十二岁拿到剑桥大学二个博士学们时定的婚。遗憾的是他并不快乐,集千宠于一身的他越来越冷酷。我们定婚不久,他便向爷爷要了二年的自由生活。爷爷同意了,整整二年没他的消息。所有人都担心他不再回来。可他如约回来,没有人注意到他细微的改变,我却知道他心里已经装着一个女人。”温如雪摸着房间里唯一的生物——茶几上的风信子,“他是那么一个讨厌累赘的人,怎么可能会花心思在这些小小的植物上,我有点佩服那女人。我从小追逐的男人被她训服了!”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你真不好奇谁能被他这样的男人爱上!她的名字就叫风信子!” 风信子轻颤了一下,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开门的是穆然。 温如雪彻底的认输了,因为他永远都像冰山的脸因她的存在而变化了。这是她做不到的,虽然她一直在努力的融化他的冰冷。 此刻穆然眼中只容得下风信子,她就站在他的世界里,在他以为她已经逃离之后。以初次相见了的模样,个性的短发,清爽的身形,独独少了脸上的表情。她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憔悴,原本开朗充满活力的脸正在逐渐僵硬中。 风信子缓缓的朝他走去,与他擦身而过,不理会他眼中闪烁的受伤,“超级大笨蛋!” 穆然伫立在原地神情复杂,看到泪光盈盈的如雪,“你想证明什么?” “看到她带着你所珍惜的蓝泪,我就不需要证明什么了!只是我还想赌,赌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不会输给她,可我还是输了!” 他递上一张面纸给她心中感慨万端,不是遇上风信子,他永远都不会懂她此刻的心碎,但他不会因同病相边而接受她,“如雪,对不起!” “冷傲如你,居然说对不起。她教会你的吗?”她悲戚的笑,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很有骨气的转身离开。 穆然看着茶机上的风信子轻轻的抚弄,“告诉我,怎么才能得到你!” 风信子站在蒋占的影碟店的对街,犹豫要不要进去找他。华灯初上,店里的客人也所剩无几。这时,蒋占搂着小鸟依人的女朋友出来。她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他们在一起那么匹配,她出现的话一定会破坏那份和谐,她不可以也不愿再给她任何的朋友带去困扰了。 或许曾和她有过交集的人之于她都只是过客,尽管他们曾如此默契,知心得不分彼此,终究有分道扬镳的一天,成为彼此回忆里的过客,感情可能会因此变质,但曾经的美好却不能被抹煞。 她漫无目的的闲逛在路灯下,有点烦燥不安,还有更多杂七乱八的情绪想要发泄,瞅见一个挂着“堕落时刻”的慢摇吧,她闪了进去。 里面还真堕落,杂乱闪烁的彩凝灯,激烈节奏感超强的摇滚乐,黑压压的人群随乐而舞。黑暗又有点似明的暗充斥着夜的妖魅。 就堕落吧!怀着这样的心思她坐在吧台上点了杯烈酒,身体随音乐而扭动,她跳下吧椅,要上舞台,经过一张台发现有人贩买摇头丸。 她走上前,丢下一张百元大钞,向他伸手,“给我颗!”她还没啃过药呢。 那个看着桌上的钱愁眉不展,“我全买给汐二少了!”他指了下身边的男人。 光线太暗,她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猜到他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给我一颗!”管他是谁,她现在就是要啃药! “行。陪我一夜,我什么都给你!”那人猥亵的言词听起来都让人讨厌。 她轻易的将他提起,火大的送了他一拳。他的嘴角淌着血还器张,“臭女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她抓住他的前领,一个个重重的巴掌掴上了他的嘴巴,“狗嘴这么不干净,我随时有空帮你清理下!” 他们的骚动引起了整个慢摇吧的注意,顿时灯光大开,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她甩开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人,拍拍手打算走人。 四个身高,体形,相去不远的有型男排成一线,挡住他的去路,其中一个火爆的吼她,“你活得不耐烦了,敢动我们的人!” “他妈的,你留下一去手臂再说话!”另一个嚣张得以为虽人都是钉板上的肉。 还有一个更残忍,“一个个轮着上了她。” 风信子冷眼看着他们几个,轻蔑的说,“凭你们几个想拦我吗?” 被揍的人翻身起来,站在四人旁边,“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随便抓一个女的,谁不愿当我胯下的奴隶!”他还真从人群中拉出一个漂亮的女人,任性的要求,“脱衣服,向我求欢!”那口气跟小孩差不多。 而那女人还真敢,十钞钟就脱个精光,放荡的贴向那任性的男人,唇舔着他鼓动的喉结,左手贴着他的胸,右手往下蔓延着~~~~~ 全场所有人都大吃冰激凌,对眼前的现场直播,毫不讳忌更有人大吹口哨,当女人发出近乎哀求,低吟的声音,全场人血脉澎涨。 风信子冷冷的吐了一句。“DOG!” 被那女人引起的强烈欲望,因她一句话就这么没了,他推开欲火焚身的女人,吼着风信子,“女人你欠扁啊!” “随便拉一个就搞上了,不是狗是什么?” 被污辱的他彻底火了,“不给你颜色看看,我他妈的不姓任!”说着,他就要动手,身边几个人也磨拳擦掌。 “住手!”四人中从未发一言的男人开口着,“谁也不许动她!” 她被那个叫“住手”的男生带到一间休息室,旁边还站着四个怒目相对的人。 “被你打的人是任汐,他比较任性,脾气火爆的是火杉,态度很嚣张的是张镠,说话刻薄无情的是冷埒,而我是李炽!” “真是人如其名!边金木水火土都凑上了!”她语带讽刺。 炽眼中有抹赞赏,“我们外公有五个女儿,出嫁之后就有了我们五个。跟父姓,名就是外公取的。而我们是真正意义上血脉相通的兄弟!” 风信子没兴趣的摆摆手,“关我什么事?” “我是老大,任汐是老二,张镠是老三,火杉是老四,冷埒最小的,我们就读复旦大二。一时兴起开了这家慢摇吧。却没考虑经营问题,所以想聘你当店长!” “我反对!”任汐第一个跳出来。 “就她这样!”张镠嗤之以鼻。 “炽,你秀逗了吗?”火杉不敢苟同。 “女人全是废物!”冷埒无情的批判。 他们的反对激起了她好战心,“你得给我配车配房,一个月一万的基本工资,而且我有离开的自由!” “没问题!”不理会他们的抗议,李炽一意孤行。 在炽的强制下,其他四人不得不接受风信子的存在,只是他们才不会让她逍遥自在。他们无时不刻想尽手段耍尽心机的把她逼走,偏偏~~~~~ 骑着最新款的机车,风信子驰骋在宽广的公路上,一辆亮蓝色的机车快速的超越了她,很帅的刹住车拦下她。张镠取下安全帽,“让你骑这么棒的车真是糟蹋了!”他脸上的傲慢及不屑让她看了很不顺眼。 “想嚣张也要有本事。少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他指着她的鼻子警告着,“你最好快消失,否则我不介意教训你这目中无人的女人!” 她轻蔑的拍开他的手,“你还没那份能耐!” “你 再 说 一 遍!” 他危险的目光对上她轻蔑的眼神,气氛冻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眉的火药味,她轻缓的说,“你 不 配!” 他怒不可慑的再次跨上机车发出战帖,“要是你赛车赢了你,你他妈的就得听我的!叫你啃大便,你也得照做!” 风信子悠哉的剪断刹车线,懒懒的说,“你绝对没那个机会。我要你对我言听计从!”她接下战帖。 比他还嚣张,他开始认为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了。他也剪掉刹车线,“公平竞争!” 她看了眼他发现他不是那么没品,“准备`````````开始!” 如果素有飙车王之称的张镠败在风信子手上。 她跳下机车脱下安全帽,“知道自己多不配了吧!” 他气愤的把安全帽摔在地上,把心爱的机车推倒还踹了几脚。论技术她绝比不上他,可他少了那份无畏,他无法像她那样豁出命去赛车。他输了,第一次败给别人,心情郁闷极了。 之后他也再没找过她麻烦,这就是张镠只认同强者的存在。 静谧诡谲的黑屋里,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风信子渐渐转醒,眼前站着无情的冷埒和火爆的火杉。 挥着手中的皮鞭,冷埒的嘴角扬起一道嗜血的弧度,“离开还是受苦,任你选!”对于风信子,他们天生有般莫名的敌意,不仅因她打了任汐,更因她眼中的无惧和目中无人。他们想挫掉她的锐气,毁了她没道理的坚强。为此,他们会不择手段。 她扬起讽刺的讥笑,“真够大方的!” 火杉夺过埒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抽了她一鞭,“听你说话我就有火!” 被抽的地方像火烙般灼烧着她的思维,冷汗冒了一身,浑身刀抖动着,她咬着牙挺着这切肤之痛。 杉刚想再挥一鞭,却被埒抢了过去。他无情的挥下皮鞭,不断的抽打着她。埒被她眼中的倔强和无惧激怒了,他非得撕下她令人厌恶的表情,他要她示弱,要她讨饶。 她咬紧嘴唇,咬破了皮沁出血来,也不哼一声。这一刻,她那么清楚的看到了死亡,她终于能够知道小老头和彻尘死时的感受和心情。快要昏厥时,她隐约的看到李炽怒发冲冠的闯了进来。 杉很清楚炽知道他们私下这样对付风信子会很生气,可他怎么也没料到炽居然为这个相识不久的女人而毫不客气的痛打埒。 一想到二十年的兄弟情竟抵不了刚认识的女人,杉更加愤怒,恨不得杀了她泄愤,那样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他拦下还要动手的炽。“你他妈的够了没!就为了那样的女人打兄弟。你是吃错了药还是着魔了!” 埒推开隔在中间的杉,无情的脸上有着从没有过的震憾和伤心,“炽,你喜欢她到不惜和兄弟翻脸的地步了吗?她值得吗?” 张镠进来时看到这样的场面,顾不得其他人怎样,先跑到风信那边为她松绑。他焦急的拍着她的脸,“风姐,你醒醒!”见她还没有苏醒,他也急了,“杉,埒你们这次太过了!”他抱起她离开。 炽斥责他们,“看到没有,连镠都会担心她,你为什么不行!只因她的不惧和无畏让你们看不顺眼。你们认为这样是很有本事吗?埒,我打你不是我有多喜欢她,而是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我还一直以为你们只是太压抑在外公的苛责下才会那么爆燥,那么无情!” 杉有点哑口无言,其实他只想教训她并不想害死她,更没想到她那强硬,倔强得令他刮起目相看,不得不佩服她那不要命的直拗! 埒脑中挥之不去她被鞭打时,还很挑衅的眼神。就是她那种眼神让他失控的,他试图让她臣服,却被征服了,以他从未见过的不屈,“炽,你看中她的原因是什么?” “她有我们没有的东西!”炽看到他不解的目光,又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风信子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身处在医院,旁边的椅子上睡着的是害她住院的始作俑者——埒。有些口渴的她,自立根生起床动手倒水。 听到动静,埒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在倒水,“你干什么起来!” 啪!杯子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她摸着胸口,惊魂未定,“找不死我,你要吓死我!” “你是蟑螂,打不死,更吓不死!”推门而入的杉出口讽刺。 她转身回到床上,命令道,“火杉,给我倒水!” 看到递到面前的水,她又推开,“我不要白开水,我要喝冰红茶!” 火杉二话不说,当真出去买。 她疑惑的问旁边切水果的冷埒,“他该不会在茶里下毒吧!干嘛像我宠物一样听话。” “你不快点好起来,我们整谁去!” 闻言,她了然于胸的笑了。不造作的笑容让埒有点明白炽为什么那么欣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