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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情归
时间飞快的运转,倾刻间就到了演唱会最后一次的彩排。人随着时间的关系也发生着某种化学反应,炽,镠,杉,埒有意无意的隔在风信子和司徒靳之间。汐变沉默了,任凭风信子怎么戏弄他,他也只会一笑置之。阿步和风信子的感情倒是突飞猛进,简直快成同性恋了。靳仍对任何事不怎么在乎,连个唱也是最不放在心上的那个。只是面对她时多了抹柔情,认真。唯有MOON勤奋努力的做着本份的事。 “终于排练完了,今晚去HAPPY吧!就预祝明天演唱会成功!” “我不去!”MOON和汐异口同声的说。 她倒知道温柔恬静的MOON不会跟他们一起去玩,但爱玩的汐为什么不去,她可好奇了“你又闹什么小孩脾气!” “我不是小孩子!”一个月来汐第一次对她说的话有这么大反应,语气冲得像头斗牛,说完便转身离开。 “炽,他最近发生什么事了,便秘吗?”这样的汐一点也不可爱,一点也不好玩,为什么他一下子变得这么陌生。她迷惑了。 “他很正常,有问题的是你!” “你是不是脑子断路?” “我看她是透逗了!” “比猪还笨,真是没药救了!” 他们四个也跟着汐离开后,风信子一头雾水的问靳,“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们说得没错,你真是太迟钝了!”MOON说了句也离开了。 她便觉得莫名其妙了,“他们都怎么了?” 靳拍了拍她迷糊可爱的脸,“被你当成小孩子的人喜欢你了,就这么简单,小呆瓜!” “你乱讲,他是我弟弟!”她随手抓起一个茶杯就往他身上打。 风信子跑到阿步的家里,告诉她这个天大的笑话,“司徒那神经病居然说狗狗喜欢我!你说可笑不可笑!” “风姐,你是真少根经还是装糊涂!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汐那家伙对你有意思!” 她沉默不语,良久才说了句,“你们都耍我!”说完转头就跑了。 望着她慌忙逃开的背影,阿步叹了口气,“人碰到爱情这东西还真理智不起来,连洒脱的风姐也如此,希望以后我不会像他们这样乱穿梭!” 风信子回到房间一头扎进床里,打算美美的睡一觉当发生的事归为做梦! 不识相的敲门声响起,她反手抓起被褥盖住了头,敲门声不死不死心固执的响着。她烦燥的把门打开,口气很冲的吼,“你烦不烦,欠揍吗?”她也不管是谁,拳头招呼了过去。 靳轻松的闪开她的攻击,她恼了,“你他妈的站着不要动!” 他当真站着不再动一下,她不客气的把今晚的不爽全发泄在她身上。打累了,风信子才舒展眉头,“好了,你找我什么事?” “闪电打电话过来找你!” 她从他手中拿过手机,拨了电话,“闪电有什么事?” (你要查的人来头太大,你的资料现在全被封锁了。要不是我还查不出,你还这么罗嗦!那家伙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接二连三的被阻击,还受了重伤,现在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她不知道闪电之后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挂的电话,意识只停在无道受重伤了。她抓着靳焦急的说,“我要回上海!” “你别急,什么事慢慢讲,我们一起解决!” “怎么慢慢廛,他出事了!”穆然对她的好全闪过她的脑袋,现在她迫切的想见到他平安无恙。 她高分贝的声音把所有人都全闹了出来,“你又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不睡觉。吵这么大,存心让我们明天没精神上台呀!” 风信子咬着嘴唇看着惺忪睡眼的五个人,“明天你们好好演出,不管怎么样,你们在我眼里都最棒的!” 炽他们几个满脑子的问号又不知从何问起。 “真的决定要回上海?”靳寻问着,见她很坚定的点头,他也做出了决定,“我陪你去!”什么东西都没有她重要。 汐不爽的摔上房门,继续睡觉。 “能不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杉不耐烦的问。 她保持着缄默,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 “不想说就等到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们一起回上海!”炽也决定着。 “你们干嘛要这样。这里有你们的未来,你们的价值存在,更有你们的热情和心血,为什么要跟着我去瞎闹!” “没办法!”镠无奈的耸着肩膀,“大家的情绪都跟着你走,你带动我们所有人的感觉。只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她有点内疚,明明就比他们几个大却老是被他们惯着,宠着。自己都不怎么为他们考虑过,“算了,等你们明天演出以后,我们再回上海吧!” 协议敲定,他们几个回到房间为明天的演出养精续锐,她回到房间犹豫的拨着那个电话号码,听到传来一个女的声音,她直觉的挂了电话。 当她举棋不定时,对方打来电话,她接通了电话,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柔柔的声音,“你好,我是温如雪,请问你是谁?” “WIND!” 对方陷入沉默,只有那轻微的呼吸声,让人知道她还在。 风信子打破了沉默,“我只想知道无道怎么样了?” “我们现在在日本神户,他仍在昏迷当中!”她奇怪风信子怎么会知道他出事了,难道她并没有自己认识中的那么简单? “我能去看他吗?” “恩。他大概也想见到你吧!”温如雪说了详细的地址便挂了电话。 风信子失信了,靳和炽他们6个起床到她房间找她吃早餐时,在她房间发现了那张纸条,“有事要办勿挂!演出成功!风姐” 如海般深沉的蓝色大床上,躺着浑身插满气管的穆然,脸色苍白,满脸胡渣,沉静的神情像再也不会苏醒。 “他早过了危险期,医生说他不愿醒过来!”温如雪该恨风信子,她夺走了她毕生追求的男人,可是她更恨自己恨不起她。 风信子不知道现在的感觉是什么?难过有点像失去小老头这样知心朋友的感觉;伤心也有点像失去彻尘那时那种心痛。太复杂的情绪让她只是不言不语的站在床边看着憔悴许多的他。 “你真的不爱他吗?一点也不喜欢他吗?”她觉得她有点冷血,见到这样的他还能保持冷静。甚至没有支字片语,“他那么对你,那么为你,更是如此深受着你。你怎么忍心去伤害他!” “不”风信子为自己辩护,“我不想伤害他!” “那就不要再让他失望了又让他燃起希望,失而复得会让人幸福不已。你有没有想过,得而复失更让人绝望,你到底是为什么才来这里看他的!” “我~~~我在乎他!”没有在乎就不会在面对冷漠的他时那么愤然,不会在听到他受伤时那么焦虑。 她取下肚子上的蓝泪走到床边执起他的手,把蓝泪放进他的手里,握着他有点凉意的手,“一直以来陪伴他的是你,以后也会是你。而我只不过是你们的插曲!” 感觉到被轻轻反握的手,风信子惊异的看着半张开眼睛的穆然,“就说祸害遗千年,你无道哪会这么容易就挂了!” “我听到你说在乎我!”沙哑的声音是出他此刻的疲惫。 “我在乎每个在乎我的人!”她起身倒了杯水递给身旁的温如雪,“无道,真正爱你的人是如雪,好好珍惜眼前人吧!” 她端着水走到他身边,他没有喝的意思,只是无语的望着风信子。 倏地温如雪将手中的水泼在了风信子的脸上,晶莹的泪珠从清澈的眼眸中滴落下来,“你们够了没有!总是把我当你们感情的丑角,我有那么卑微吗?风信子,你认为把这个爱你的男人推给我是你的慷慨还是伟大!不要让我恨你!” “巴嘎!”伴随着温如雪重重的关门声,风信子低咒着。“最近我犯小人啦,老在得罪人,都是你们这些男人惹的祸,造的孽!” 穆然吟着虚弱的淡笑安心的睡去,蓝泪在他手中闪耀出一抹绚丽的色彩。 被安排在一间舒适的客房,她躺要粉紫色的床褥上突然想起炽他们,便用房间的电话拨了靳的手机——关机中。 她有点沮丧的回到床上,思绪有点混乱,不明白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受伤的无道?不懂为什么看到他安心睡去的容颜她竟有种满足感?到底是哪个环节出轨了,让她再次陷入这么难堪的处境。 笃笃笃!有了敲门声,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来人必定是温如雪。她开了门,嘴成了O形,来人竟是病重刚醒来的穆然。 他撑着虚弱的身体,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没有一处不狼狈,可风信子却觉得此刻的他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怕你一声不响的又走了!”他把全身的重量依在门板上,轻缓的语调不难察觉出他话中隐含的恐惧和在乎。 她有些心软,对于这个深情的冷男子有些无法抗拒了。为他执着的勇气,也为他毫不保留的在乎。深深的把自己纳入他的怀里,“那就缠着我一辈子吧!”头靠着他的肩膀有种心安的感觉。她只想衷于自己的感觉,就算她自私好了,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只想捉住眼前的幸福,哪怕以后将面对层出不穷的问题,她也只有认了。 ICE也就是司徒靳的个唱创下历史性的成功,“五行乐队”也成了乐坛黑马,变成媒体的新宠。各大媒体为得到他们的独家报告四处奔走挤破脑袋。 轰动东京的他们却丝毫感受不到那种功成名就的喜悦,任竹野步天花乱坠的把他们棒得天上有地下无,也没有引起他们点点的骄傲,只因风信子没能亲眼见到他们的成功。 “拜托给点表情好不好!你们实现了别人也许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明星梦,轰动了整个东京,震惊了音乐界,所有人都为你们而疯狂,你们~~~~ “那又怎么样!”埒冷冷的顶了她一句。 竹野步语塞了,重新的审视他们几个。别人那么梦寐以求的他们竟是那么不屑,该说他们淡泊名利还是少根经? 炽,汐,镠,杉,埒他们静静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喝着饮料,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的意思。 司徒靳在演出完毕后就一直坐在电脑前,终于他伸了个懒腰,顺了下他微乱的棕色长发,转身过来对所有人说。“她现在人在神户的某个地方,具体位置我就不清楚了!” “谁,你们找谁?”阿步有点捉不着头绪了。 炽他们懒得理她,只有靳好心的为她解答,“你的风姐在跟我们玩捉迷藏!” 知道来龙去脉后,阿步阿沙力的说,“找人这点小事交给我!”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通了以后刻意用德语沟通。 精通八国语言的靳默默的聆听她的通话内容,意外的发现了一个秘密。 站在一栋和屋前,汐不放心的又问了句,“你确定她在这?” “汐你还真罗嗦!”杉说了他后,又有丝不安的问。“你朋友消息准不准呀!” “你们够了吧!”镠恼了,“想知道去问下嘛!”汐和杉马上让条道让他去敲门,可他却迟迟不往前一步,求救的眼神飘向埒,埒把头一仰,继续扮他的冷男。 “你们还真是兄弟!”竹野步有翻白眼的冲动。 司徒靳按下门铃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不久有人开门了,见他们这群俊男亮女有点傻眼。 步露出畜兽无害的招牌笑容,“风信子在这吗?” “没这人!”一盆冷水哗啦摔跟头的从她头上拨了下来,一只乌鸦从半空中飞过。灵光一闪,她又问,“温如雪小姐在不在!” 刚打算出门的温如雪听到他们的对话,便上前寻问,“你们找我什么事?” 炽淡眸一扫触到她柔美脱俗的身影,清楚听到心动的声音,惊鸿一瞥让他认定了这个看上去有点落寞的女人。 温如雪被他放肆的灼热目光,盯得有点不自在了,带着挑剔的目光打量起他。他~~~他的神韵竟像极了穆然二十岁的时候——那么沉稳,内敛。 “风信子在不在这?”杉的口吻像斥问,这让炽皱起了眉头。 “对女人温柔点!”竹野步埋怨着他,再次露出招牌笑容,“姐姐,风姐在吗?” “她走了!”她眼中闪过一抹失意。虽然知道最后她会失败,可真正面对时却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 “走了?怎么走了!”镠有些不懂走了是什么意思,“你耍我啊!” “她和穆然一起走的!”不再理会基他人,她坐上车扬长而去。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去疗伤。 车影把他们丢得老远时,一颗泪滑落下来,她的心空空的,二十几年的付出只得到浑身的狼狈!她情何以堪。 飞机头等舱里,风信子温柔的倒上一杯水送到虚弱的穆然嘴里,“喝水吧!” 他喝了口水,“你为什么老喜欢一声不响就自己跑掉落!害在乎你的人担心呢?” “当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你还赖着不走,难道等别人赶你吗?” 穆然摇摇头表示不懂。 风信子豁达的说,“那你就当我是只爱玩失踪的野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