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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感情的纠缠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最亲爱的你象是梦中的风景 说梦醒后你会去我相信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不苍惶的眼等岁月改变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的斜 人和人互相在街边道再见 你说你青春无悔包括对我的爱恋 你说岁月会改变相许终生的誓言 你说亲爱的道声再见 转过年轻的脸 含笑的带泪的不变的眼 是谁的声音唱我们的歌 是谁的琴弦撩我的心弦 你走后依旧的街总有青春依旧的歌 总是有人不断重演我们的事 都说是青春无悔包括所有的爱恋 老狼 青春无悔 青春就像汗水,你可以尽情的挥洒 青春就像浓烈的酒,你可以随意的品尝 青春的歌,你可以随意的唱, 青春才是我们拥有的辉煌 寒假里,晚上吃过晚饭,这个时间是我们最忙的时间,我在往外面端菜,路过中间的一张桌子的时候,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带着有点惊讶的表情打量了我一下。我看了一眼就匆匆走过去了,这还是我的工作时间。我不想她打扰我的工作,即使是兼职,我也一定要做好。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酒店的时候,在门口的路边看到了显然已经等候多时的她,我的表情可以用惊讶来形容。 “你来这里干嘛!”我有点不知道如何应付,很烦躁的说。 “你过年怎么不回家?”她随着我往前走,好象我们已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 “我想利用假期好好赚点生活费,”其时,我还带了一份家教,这个我还没告诉她。 一路聊着,我知道她的名字---戴月,就是南通本市的人,和我一样是外语系。以后的一个星期,她总是在我下班的时间到我打工的酒店门口等我,然后一起走到她家的门口,我再骑车回家。我会隔一天给雪家里打个电话,因为她的家人不让她在学校里恋爱,所以我总是在电话响了三声以后就挂掉,然后再给她打过去,这时雪一定守侯在电话旁边。因为我家里不是有钱人。所以我连一部手机也买不起。过年第二天,我给雪打电话,电话里她很开心的告诉我,她家人给她买了一部手机,这样我就不需要再打她家里的电话,也不要再等了。我并没有告诉雪关于戴月的事,因为戴月和我像极了一对朋友,很久就应该认识的朋友。而且我一直认为我可以处理好这件事。 一个星期以后,我在回去的路上对戴月说:“以后,你不要再来等我了,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你应该已经在圣诞舞会上见过的,就是那个小白兔。”说完,我已经不敢看她的眼睛,我也隐隐约约听到她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她转过身,背对着我:“我知道你的她,她很优秀,但你们也许不合适…。。” 说完,戴月就一个人走进家门,我望着她的大门,呆了很久。 寒假回来的第一件大事是学校里举办的耐克杯英语大赛。虽然我在寒假里一天的时间排的满满的,可我依旧保持着早起读英语的习惯。 英语大赛里,我抽到的题目是品格。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以及在坐的各位同学们,大家下午好,来参加这次比赛,我并没有做过多的准备。可当我看到这个题目时,我很高兴,因为它让我在一瞬间明白了我以后的生活要怎么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的目标将定在哪里。 品格是什么??品格是衡量一个人在君子和小人之间的标准,一个人拥有一种优秀的品格可以给他人帮助,让人敬仰,让人尊重。因为他本人知道何为尊重,何为道德。在之前,我认为的品格就是能够帮助别人,在他人需要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做一个优秀的,做一个在任何方面都能够得心应手,事事尽在我掌握之中的领导者。一个让别人羡慕的学生。而现在,我不再这样想了,现在我认为品格就是找到一个你在乎的人,不遗余力的为她去奋斗,去进取,不后悔你为她所做的一切,因为你的目标就是要给她幸福~~~~”当我结束的时候,我看到我的最前方坐的正是戴月,我也看到她悄悄的低下头,不让我看见她的眼泪。当我走下讲台,听完评委报出的分数后,我知道这次我的获奖几率一定很大。正在我要离开参赛的教室时,后面响起她的声音,“你能等我比赛完了再走吗?” 我又回到了我坐的地方,没想到她抽到的题目是LOVE。 “………我认为,爱就是无私的奉献,爱就是无私的给予,给予对方你的感情,让这份爱融入彼此的身体里,渗透到对方的心灵中,这样的爱才会长久。我会用我毕生精力来维护自己的爱,哪怕是单纯的付出,我也要我的爱永恒!……。” 她的纯正的英式发音,抑扬顿挫的旋律和对主题的理解,使她的分数不会比我低多少,果然,在我踏出教室的第一步,我听到她的最终成绩比我少0零点五。可后面还是一阵的喧哗,原来她晕倒在台上。我没有任何的思想过程,就把她抱起冲进校医务。医生看了我一眼:“你的女朋友要多休息,这些时间她有点劳累过度…。。”后面的话我都没听进去,因为被人误解的滋味还真不舒服。在我扶着她走出医务室的时候,刚好看见雪匆匆的赶来。 戴月红着脸,把头低的更深。 “雪,这是我们系的,刚刚不小心……。。”我还没说完。雪就打断了我的话。她居然什么都知道了。还和我一起送她回了宿舍。 回来的路上,雪一直很开心,原来她开心的是我这次是一等奖,而她并没有过多的追究戴月的事,我想这就是信任吧。不由的我把她抱的更紧。 以后的日子一直在开心中度过,我白天上课,晚上做家教,这是我这个穷学生必须做的一件事,我不想靠着家人的养活在度过我的大学。也许是受到美国教育的影响,我希望我的大学里,我可以自力更生。 周末无聊的时候,宿舍里会召集别的宿舍的人来打牌,只要小超在门口大喊一声:“打牌啦!!!”马上就会有一大群的人往我们宿舍跑,好象我们在散发圣诞礼物。然后我们留下跑的快的,哄走来的慢的,并且鼓励他们下次早点来,跑的快点。当然每次都会有留下来观战的。 一天晚上,我做完家教回到宿舍,看到床上的喜糖,我笑:“呦,这是谁的喜糖呀,结婚那还是生子啦?”旁边的邱乐的合不拢嘴,原来他在圣诞节的舞会上碰到一个女孩,上个星期俩人在食堂相遇,昨天确定了恋爱关系。这小子一直瞒着我和小超,直到今天才拿这些糖来讨好我们的。不过毕竟大家是兄弟,我们还是会原谅他的。 我边吃糖边对邱进行教育,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知道你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吗?你这叫资产阶级的尾巴,你知道吗?你这叫隐瞒军情,罪加一等。赶紧请我们去吃饭,要不一人来一条鸡腿。” 小超和我拉着苦瓜脸的邱到门口的小吃摊上买了一个大釉子。 邱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嘀咕:“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第二天,我和雪一起请他和他的女友吃饭,女孩很标致,玲珑有致。吃饭时,邱不停的给她夹菜,眼里充满爱意,看得出,他爱的那么真实,那么投入,全心的付出。邱后来对我说他会把对她的爱当作生命的一部分。 邱在回到宿舍后告诉我,她的女友叫露露,晚上喜欢去酒吧,我劝他要多注意,刚来南通,大一就喜欢去酒吧,可不是好事。他却说现在的女孩子开放。我想也许是我来自农村吧。这样的生活有点让我无法理解。而我依旧是过着清贫却很快乐的生活。也许年轻,也许没有过的经历,爱,让我的生活不再是单纯的机械性学习。 对于学哥学姐来说,我们都是新人,FRESHMAN 这个词最适合我们了。 宿舍里的单身三人帮,如今只剩下小超一个兄弟在唱单身情歌了。每次我和邱催着他找个伴的时候,他总是说缘分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的。我们不知道他现在在想的是什么,只是他比较喜欢上网,经常在网吧一呆就是一上午,因为下午我们几乎都是去打乒乓球。最近他去校计算机室更加频繁,我们在宿舍几乎见不到他人。还以为他在准备计算机的考试。 可意外总是你和别人都想象不到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晚上本来我和邱要出去的,小超满头大汗的闯进宿舍,把手上的两张纸扔给我和邱,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他写的个人日志。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我不想哭,但刹那间,我泪流满面。。。。。 第一次和你聊天的时候,我就告诉了你,我是有女朋友的。你却说,呸,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 不知是第几次了,临走时,你忽然问,你真的有女朋友了吗?? 下一次,你问,几乎问了所有有关她的问题。你说你相信了。 我觉察到你的想法,我觉得应该结束了。可是,我发觉如果不和你聊天,我会很难受。 其实,我明白,我是很爱我的女朋友的,我不可能在网络上寻找爱情,我只是想和你聊天。后来,我才明白,自己太自私了,甚至可以说是残忍。 许多天过去了,你问,我们可以见面吗?我拒绝了。我残忍的说,我不想我的女朋友生气。 下次,你说,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样子,真的。我还是很残忍地说,我不会和你见面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你的感情很奇怪的,我相信我对女友的感情是经得住考验的,可是我又发觉,我真的很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样子,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和你见面,因为我确实不想让女友难过。你说你哭了,我相信。 下次,你说无论如何你也要见到我,否则你会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 下次,我告诉你,我把照片传到主页上你可以看到我了。可是,你说你要见到真的我。我无言。 下次,你说你看到我的照片了,虽然不好看,可是你喜欢。最后,你说你一定要见到我。我冷冷的说,不可能,你下线了。 我发现自己不敢面对这个问题了,不敢再面对你了。于是,下次,我残忍的说,我们以后不聊了,好吗?很久以后,你说,你哭了。我相信,因为我也快哭了,虽然在不久以前,我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为网络流泪。我依然残忍,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对不对。我说,我以后不会再用这个号码了,再见,我下线了。我甚至残忍到还可以微笑着关掉电脑。虽然,我的心在滴血。 几天以后,我发现主页的留言簿上是你疯狂的留言,有骂我的,有求我的,有说你会来我的城市找我的。。。。。我在最后加上了一条留言:对不起,虽然我爱你。 第二天,我发现你又留言了,你说你对着我的留言哭了好久,你觉得自己很自私,你说你原谅我了,也不再要求我什么,只是请我用原来的号码,你只是想和我聊天。我说,我不想再伤害你,也不想再伤害自己,你把我删了吧。 几天后,你只留了四个字,祝福你们。我默默的看了很久,删除了所有留言,我觉得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我发现自己无意中有了一个习惯,每次用QQ的时候,都会先查找一下你的号码,如果发现你在线,我就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仿佛你就在我的身边,每次下线前,我又会查找你,如果你没走,我就不情愿离去。。。。。。 我以为一切就会主动结束了。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你的最后流言:你好吗?换个名字来找我,但别告诉我,好吗。。。。。 我不想哭,但刹那间,我泪流满面。。。。。。” “额,这个是你写的?”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是的,她在外地,可我不想给她不快乐,我这几天一直在考虑这事,却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今天心里实在放不下了,兄弟们,你们帮个忙吧。” “首先,你应该把这文章拿到校报去发表,然后再来和我们商量。”小超用杀死人的眼光看着我,这个时候,我只是不想他那么的不开心。 “那你们现在怎样了?”邱很关心的问。 “已经不联系了,我觉得不现实。” “兄弟,现在都啥年代了?如果你爱她就去找她回来。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对了,你哪来的女友?莫非你在学校里?”我坏坏的笑。 “去你的,没有,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我就是怕伤了人家的心,才这样的,虽然这篇文章我写有点夸张,可那是我的真实感受。。。。” “就是,就是。小羽,你就不要打击人家脆弱的心灵了。”邱在一旁坏笑。 “走,兄弟。刚好我和邱要去喝酒,咱一起去,不要想那么多,就让魔鬼的归魔鬼,恺撒的归恺撒,明天的太阳一定还是从东边升起的。” 校园广播播着Beyond的光辉岁月。 后来,小超的文章果真在校报上发表了。 大二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到来了。我和雪的生活没有太大的风风雨雨,彼此简单的相爱,这是作为学生时代,我唯一的愿望。国庆过后,学校里举行卡拉OK 大赛,由于一直都在忙着做兼职,我不太去在意那些校内的娱乐活动了。 卡拉OK 大赛的晚上,我被雪和邱一起拉到了学校的教学楼前,这是为了比赛临时搭建的舞台,的确,曾经毫不起眼的场所在被装扮以后一样可以引人眼球。可我的心思并没有放在上面,而他俩也是来凑凑热闹。一会,邱才告诉我,他的女友要上场,我不禁把视线转移到舞台上。邱的女友可以算是参赛中最出众的一个,火热身材,会放电的眼睛,台下的裁判除了几位老师,其他所谓的学生会各部门的部长眼睛都不眨,死死的盯在露露的身上。我看到他们那副面孔,就像一头头饿极的狼,盯着眼前的猎物不愿离开。我想如果他们的面前放着盘子或者碗之类的东西,他们的口水一定可以装满三个也不止。对于这些好色之徒,我不禁开始怀疑学生会的公平会在哪里。美女一定是最受宠的一个,在这里,一句话就可以摆平一切,否则你就要请客,塞红包,除非你不想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 回头看下邱,他一脸幸福的看着台上的女友。裂开的嘴自始至终都没有合上。 接下来的节目,当我看到台上出现的人时,我不禁一楞。戴月正拿着麦克风看着我。 “我今天来参加这次比赛,也是想通过这个机会来向我心中的他表白,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被他的气质吸引,当我知道他有了女友以后,我试着去放弃,可经过那么久的努力,我还是无法做到。今天晚上,他也来到这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来为我加油的,但我一定会好好表现……”后面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把头深深的埋在双臂间。 雪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而是很专注的欣赏戴月的表演。我想提出离开赛场,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戴月表演完了之后,有好事者在台下喊:“你喜欢的人是谁啊,能不能告诉我们?”后面的人都跟着起哄,我以为她会不理会。可很多事情就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也许今晚我不该来这里。 “他………”戴月用手指着我,众人的眼光一起射向我,连雪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此时我的真的是如坐针毡,如果地上有缝,我一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虽然这件事像一个定时炸弹爆炸了,可比赛还是要继续。在最后一个选手上场的时候,我拉着雪离开了现场。在回去的路上,我一路没有开口,任何的解释在这个时候都是毫无意义的。只是在雪要上楼之前,雪转过头对我说:“小羽,我相信你!” 回到宿舍,我无力的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接下来迎接我的将会是什么。邱一个劲的在那里自责,说今晚他不应该把我带去。 我对他笑笑:“你干吗?我们还是兄弟吗?这事早晚都会发生的,又不怪你。咱就是给人家看的,又不是会少块肉,看你脸吊的跟马是的,咱以后就是名人了,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知道吗?…… 高尔基不是说过吗?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这才到哪里啊?简直是毛毛雨。” 这个时候,我只有去尽量的宽慰邱,我不想自己的事再把别人牵扯进来,我相信我可以处理好。只是以后的日子我一定不会那么安静了。 果然,第二天,上课的路上就有男生女生对我看看,然后偷偷的笑。更有甚者,女生拿着纸和笔要我签名。 只是每次和雪在一起,雪的心情总是不好,原来她的室友也在她面前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呦,小丫头,今天又是哪个得罪你了?我去找他算帐去。我听说昨天美国的五角大楼被炸了,那个恐怖分子也牺牲了。不过不知道小丫头你是心疼五角大楼呢,还是替你的同党感到惋惜啊?” “去你的,我看你才是同党,你比恐怖分子还恐怖。” 我一脸郁闷的做痛苦状。 卡拉OK 大赛的风波波及到的不只是雪还有我的室友,有一天,我和小超超去打乒乓球的路上,他遇到一个陌生女孩,当她拦在我们的路上时,我以为是小超的同班同学。可当我看到他一脸困惑的样子,感觉不大对劲。 女孩问他:“听说你们宿舍有个帅哥,还是学英语的,谁啊。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下吗?” 小超听了指了指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女孩顿时脸红的像番茄。然后,那个女孩很大方的自我介绍一番。 “本人来自艺术系,名叫佳佳,有幸认识二位帅哥,不介意我看你们打球吧?” 我们很无奈的带着她一起去乒乓球室,小超超的球打的比我好,佳佳在一旁一直为我加油。我指了指小超超,“你应该给他加油…。” 佳佳还是固执的站在我这边。 “同学,俺们小超现在还是单身家族的成员,你看人家仪表堂堂,玉树临风,你这简直是浪费我们学校帅哥的资源嘛!我看那,你们俩满合适的,所谓才子配佳人,相得益彰啊!” 看看小超,他倒是面无表情,“丫的,在装酷。” 回来的路上,我借口收拾衣服先回宿舍,留下小超和佳佳走在后面,我感觉佳佳很适合小超超。而且她能抚慰小超的伤口。我坐在宿舍里,魂不守舍,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电话机。我想这也算因祸得福吧。一个简单的朋友关系因为我的处理不当,导致今天的这个样子,责任完全在我。我也不想因为我的过失给我的室友带来麻烦。 我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优柔寡断了,对于本就应该马上割断的关系,我却一直犹豫不决,酿成现在的祸患。 经常在上课的路上会遇到戴月,对于她炽热的目光,我总是回避。每次见到我,她总是欲言又止。而我也是匆匆的从她身边走过。之前我们还能打个招呼,现在就只能作为完全的陌生人。 国庆节,我带着雪去了苏州园林,这个我在书里看到,一直想去的地方。现实中看到的苏州园林比书里写的要好看的多,虽然不是天然形成,却是独具匠心,别具一格。看着雪因为开心而笑红的脸,我忍不住吻了她,当我一直在寻找幸福的时候,现在是感觉到幸福就在我的身边,给了她快乐就是我要的幸福。 雪问我的梦想是什么,我说我的梦想是在有生之年到祖国的三个地方---哈尔滨、内蒙古和布达拉宫,雪开心的说一定要陪我走过这三个地方,和我一起实现我的梦想。年少的人总是有点童心,我也很坚定的相信这个梦想会很容易的实现,雪也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简单的理想,单纯的愿望,实现的一天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直到时间耗尽,梦想终究没有实现。曾经的承诺变成了善意的谎言,曾经的爱恋也会有烟消云散的那一天。 晚上刚要躺下,小超打来电话,要我赶紧赶去新新酒吧,说邱在那里出事了。 我赶紧赶到酒吧,看到邱捂着头蹲在角落里,旁边站着他的女友露露,露露的穿着真够时尚的,紧身的短袖,低胸领,超短裙,把她的身材暴露无疑。还有邱班里的一个同学叫小军,站在露露的后面毫发无损。 “他们两个叫我喝酒,我不愿意,非拉着我,邱上去帮我挡着,就被他们打成这样了…。”露露一脸委屈的指着对面三、四个男生说。带头的男的染着黄发,连上衣都没穿,我估计他是在炫耀他的身材。保安在和他理论着什么。 我一看露露穿成这样,心里的火噌的就上来了。 “大冷天,谁叫你穿成这样的?你一学生上什么酒吧,这里有你爹还是有你妈?” 露露被我骂的不吭声。我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玻璃烟灰缸,从保安后面绕过去,那个叫小军的还拉着我,我转过头:“去你妈的,邱都被人打成这样,你他妈的还好意思站这不动…” 我对着黄头发就是一下,他的头顿时开了花,捂着头蹲了下去。他后面的兄弟刚要上,小超拿起两瓶酒互相一碰,露出尖尖的瓶口。 “谁他妈的上来,谁就得死…。。” 他的兄弟们看看半天不敢动,什么小混混,全他妈的垃圾。我趁机对黄毛的身上又是一脚。 “你们不是他兄弟吗?我打他你们要不要上来帮忙啊?啊!”我指着他们三人。 “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今晚是大水冲了龙小超庙,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们一看老大被打成这样,啥好话都往外说。只要他们自己不受伤就平安了。 “就这样还混,我操!”我还要多打几下,露露伏在我耳边说警察来了。 我对着小军喊:“把邱扶起来,我们走…。。”小超把瓶子也扔了。 我临走掏出200块钱给保安:“呆会条子来了,你该知道怎么说了?” “知道,知道,我啥也没看见。”保安微笑着把钱揣进兜里,第一次我感受到钱发挥的作用。 回到学校,雪着急的在门口等我,看到我平安无事的回来,雪一把把我抱住。 我赶紧说对不起,害的她担心了。 雪的关心总是在不经意间让我感动。戴月的事情她也没有过多的追究,信任是感情的基础,没有了信任的爱就像海市蜃楼,终究不会长久的。戴月也会在节日的时候送我些小礼物,我总是把它收下,不是想接受她的感情,而是觉得还给她,是对她的不尊重。可当我把一份份的礼物带回宿舍时,他们都以为是雪买给我的。 第一次我们一起度过的情人节,我用家教的工资给雪买了白金项链,把她感动的眼泪直流,哭的是淅沥哗啦的。 在这样一个校园的爱情里,我们用誓言取暖,用简单的诺言给彼此安慰,一份小小的礼物都能让她感动的如此动容,大学里的爱情就是这样的的单纯。不掺有任何的杂质,这样的爱情在我踏上社会以后总是怀念万分。 过完年后,小超和佳佳的关系终于确定下来了,俩人也终于出双入对了。让我有点奇怪的是雪几乎天天和我在一起,只要她没课她就会呆在我这边。和我一起吃饭,看书。我问她原因,她总是说因为爱我。 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和雪一起去看海,可突然雪被海水卷走了,任我怎么追也是无济于事,我哭喊着醒来,惊的一身的汗,坐在床上呆了很久不敢入睡。 天亮,当我把梦里发生的事告诉雪时,她只是笑笑说我太过在意她了。的确,我不想失去她,我不想失去一份值得珍藏的爱。 愚人节到来的前天晚上,我在外面买了两盒夹心饼干,和雪把饼干的心都挖掉,然后将买来的高露洁牙膏抹在上面,我揣着两盒饼干回到宿舍。第二天一早,我第一个起床,然后跑出去买了三杯豆浆,拿出准备好的饼干,把他们喊起来,殷勤的递上饼干。当他们用疑惑的眼神打量我的时候,我把放在前面的两块饼干拿来吃掉,证明我是真的好人。 他们就没多怀疑,拿起饼干就吃。 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小超就拿着饼干问我:“这是什么饼干?怎么这个味道?不会是过期了吧?” 我忍住笑,“那当然没有,只是夹心饼干,当然啦,这个心呢是高露洁牙膏,我看你们早上都没刷牙,所以…。。” 说完,我拔腿就跑。 后面传来杀猪声:“小羽,你给我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