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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表面的和平
今天真的很沉沦,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些什么。我和我的许多朋友都说了自己的心情。大家都不停的安慰我,告诉我不要想下去。那样痛苦的只有自己。人生总要有些大起大落,人要学会坚强面对。逃避真的不是一种解脱。 我的徒弟兰兰说让我去寻找新的幸福。时间会证明一切。有些时候付出不一定有回报的。怨天尤人不是应该做的。 可是我这么长时间一直在怨天尤人。我一直在抱怨。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人,我不知道自己的方向了。 刚刚去了班级,那里的人群与笑声让我安静下来。有时候我想要的并不是冷幽默。曾经的那个女孩对我说的黑色幽默,已经俨然变成我痛苦的种子,在我心底生根发芽,然后长成了参天大树。其实我不必恨,因为一切也只是我愿意的,感情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错与对,只有淡与浓而已。 疑问的时候可是问为什么。伤感的时候就不要问了。因为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的难过。 就在刚刚我又忍不住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去垃圾筒里翻出已经被我扔掉的电话号码。拨了一遍又一遍,对方终于接了电话。我说:“忙吗,我已经到了。” 她说:“早上到的吧。” 我说:“恩,你干什么呢?” 她说:“单位会餐,很多人一起说话。” 我说:“我给你电话会打扰你吗?” 她说:“恩,大家都在一起说话,改天我打给你吧。” 我说:“好,拜拜。” 我安静的放下电话。我知道她不会再给我电话了。我知道的。 我可以自己安慰自己吗?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可是我却没有想到现在自己这样的无法自拔。这个季节真的特别冷,冷到我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的心暖起来。 阴冷的天空,阴冷的我。 希望明天就一切都会好。我好想回到从前。哪怕只是一个人,一个人独自面对着很多事情,也不要这样了。我不想这样了。我好想大声的喊出来。如果可以睡着直到自己遗忘了再醒来就好了。 钢琴的声音敲的我心也滴答滴答的跳动。在每一个触碰的时候都会让自己平静的难过。今夜真的好难熬,好难,好难,只觉得如果心跳可以静止下来的话或者会舒服一些。 我不会死了。我还有疼我那么多年的母亲需要我照顾。我爱她,胜过一切人。胜过我自己的生命。 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想说什么,或者还能说些什么,说了或者也是没有用的,只是倾诉或者发泄。没人能理解,没有人能完全的理解另一个人的心情。 平静的生活,平静的一切。 一个星期转眼间就过去了。我开始不那么在乎,可是我还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和她做以前一样的朋友。然后电话那头她告诉我现在很忙。我没有挂电话。 我说:“我就说两句话”结果两句还没说电话就挂掉了。然后我觉得可能是电话线什么的事情。我就又打了过去。 这次是一个男的接的。接起来就说:“你他妈的勾引我老婆干几吧,知不知道人家已经有对象了”。 电话又被挂断了。我又打了过去,又是那个男的,这回我先说话:“你有点风格行不行,我就想和她说两句话”。 “说你妈了个比,滚”。 我说:“草,你不是男人”。 那边说:“你说你在哪,我现在过去砍死你”。 我说:“好啊,我在佳木斯,我叫于家”。 他说:“哪个单位的”。 我说:“上学呢,佳木斯大学,你来吧”。 那边接着说:“草,哪个单位的”。 我说:“你妈的,不是说了,还单位你妈啊”。 然后那边挂了电话。我晕,这个男人好象真的不怎么样,你担心个什么呢?我要是能把你老婆从你手里抢过来那说明你没本事。再说今天我只想和她说还做已经一样的朋友而已。瞅给你吓的,和他妈的抽风似的。要是你老婆以后真的和谁跑了,你还不得死去。 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她抢电话的声音。我觉得还好。这样证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然后我和伯文说了这个情况。伯文说:“其实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她把电话故意给那个男的,然后告诉一会有个煞笔打电话过来,你就骂他就行了,当你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就兴高采烈的抢电话玩”。 我说:“不会吧,她没有必要这么做”。 伯文说:“那你说为什么你打电话过去,那个男会的知道是你打的,谁还没几个朋友打电话了。” 我说:“兴许那个时候她男朋友正用电话”。 伯文说:“靠,事情要这么凑巧的话,那就证明你是个煞笔”。 我说:“其实她真的没必要的”。 我觉得其实许多的事情就是表面的和平。可是有时候表面却都无法和平。我的心境开始波澜。就像许多年前丢了的那双手帕,让我觉得自己好象丧失温暖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