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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紫陌并不是她了解的那样吗?

  披散着一头白金色泽的长发,凌非金色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龙寒暝,小巧的嘴巴轻启:“灵

  “哎。”龙寒暝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很快就反应出不妙,那是他作为天罡的真名!

  呼唤天罡的真名,天罡一旦应答,那么他就暂时受到那个人的节制。

  “无穷无尽的时空,倾听我的声音,回应我的意志,服从我的命令,在扭曲的幻想中,让时光重现吧……”清亮的声音在空旷中回响。

  龙寒暝目瞪口呆的看凌非牵着他的手穿梭在某个虚幻的时间流里,他完全愣了,傻傻地任凭凌非摆弄。

  “你……你做了什么?”虽然只是眨眼的功夫,一切就消散无踪,恢复原样,但是龙寒暝能确信绝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时间流里大的事情是无法更改的,我只是让‘时光交错’,把从前没有画完的那个血咒画完了啊,完完整整的‘驭灵咒’。”凌非笑靥如花,巧笑嫣然。

  “你居然敢……”龙寒暝惊怒交加,可是,怒气更多的居然不是中了咒,而是凌非拿自己的命来玩。那眨眼的功夫里,凌非其实是冒着形神俱灭的危险玩了那一手的。还好成功了。

  凌非却只是淡淡地说:“‘情咒’是你没办法应付的,但是‘驭灵咒’,你是有法子驱除的。没有了‘情咒’的影响,我希望能感受到真实的你,无论是爱,还是恨。”

  一句话,让龙寒暝顿时泄了气,心底居然有了些惊喜。其实,他还是不愿意被“情咒”影响的吧。

  “摩罗都是睚眦必报,凌非也从来不是以德报怨的圣人。你把我弄的很狼狈,终于轮到我折腾你了。”凌非手里捏着印诀,脸上邪恶的笑容绝对是出自龙寒暝的言传身教……

  龙寒暝落荒而逃,在“驭灵咒”被驱除之前,他可是只能任由凌非折腾,半点反抗不得的,还是快点逃到天罡的“七星台”为妙……

  “哈哈,好好玩……”凌非散去了手上捏的印诀,她不过操纵龙寒暝做了几个小狗一样打滚、吐舌头、蹲坐等的小动作,又让他变成缩小的异形,就是小龙的样子,拎着它的身子打了个蝴蝶结而已,都没使用任何暴力,他居然那么快就逃跑了……

  “原来你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云晔在那边看着,哭笑不得。

  “啊,殿下。”凌非这才想起,星云镜在那里悬着,云晔是有法子通过星云镜反向观察她呢,她不好意思的绯红脸颊,吐了吐舌头。

  “我留给你的力量,只要你遇到危险,渴盼力量的时候,就会被触动,一点点的慢慢渗透到你的身体里,本来按我的估计,二三十次被触动之后,才会有融合的迹象,可是,那个家伙太莽撞了,差点害了你。”云晔摇了摇头。

  凌非望着垂下来的白金色泽头发,抿了抿嘴。

  “还记得吗?我曾说过,尽力而为,竭尽全力而不能的时候,相信我。当你需要的时候,伸出手就能够到我。不过,如果你没有要求我的保护,我还是会不断的锤炼你,让你的翅膀更坚硬强大。”云晔的目光还是那样的悠远清冷。

  凌非点了点头。

  一如既往的,只有竭尽全力,才能赢得的守护。那就是那个神明一样的男人淡漠的温柔。

  “在我心中,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未来多变,让你拥有一身保护自己的力量,远比我像母鸡一样护着你,要更有意义。我不断训练你,培养你,就是让你拥有自己抉择的力量和自由。”云晔的目光是淡淡的缱绻。

  凌非心中一震。云晔非但没有用自己的力量束缚她,还一点点的给了她能离开他独立的力量。他给她真正自由选择的权利。

  “如果有朝一日,你选择的不是我,那么我留给你的,就是这一身力量,能让我的非儿永远骄傲自在飞翔的力量;就算离了我,也能搏击长空的力量。”云晔淡然一笑。

  “殿下,您……”凌非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你从来只叫我‘殿下’,无论是否在正式场合。在你的心中,对我的敬远多于爱。”云晔叹息了一声。

  “不,不是的,殿下,您让我来试练,我经历了很多,已经不再是那个对爱懵懂的我了。我……”凌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不要慌。对我来说,你是不是爱我,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只要喜欢你,爱你,就会让你一直存在我的心房里,有朝一日,我不想让你呆在那儿了,也绝对不会考虑你的感受。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对你如何,不在你的控制范围内,你也不要刻意去追求。”云晔做了个手势,让有些不知所措的凌非安静下来。

  “我差不多有半个时辰的空闲时间,可以陪陪你,你想说些什么就说吧。”云晔的目光藏着些宠爱,“不要急,什么都可以说,我在听。”

  凌非把头发甩到身后,然后,蹲坐在地上,抱住了膝盖。

  “殿下,我刚发现,我好像爱上紫陌了,可是……他似乎并不需要我,他的身边有另外一个美丽的女子。”凌非的声音闷闷的。她絮絮叨叨的把一切都讲了一遍。

  “那是龙寒暝特意给你看的,你认为可靠吗?”云晔淡淡的问。

  凌非在自己的额头上比划了一下:“原人的徽记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易容幻形之后,有一个明显的破绽,就是无法改变的徽记。虽然真正精通易容幻形的人都能将自己真正的徽记隐藏,然后用特别的工具弄一个以假乱真的徽记。但是,一般的人幻形之后,都只是用一些头饰将徽记遮盖起来。紫陌从来不戴头饰的,那时候,我看到那个男人的头上带了抹额,所以,有可能是假的。”

  “假的如何,真的又如何?”云晔反问。

  凌非呆愣着没有说话。

  “真相,就好像挂在树上最高处的果实,它即诱人又神秘。挂在那,你会永远向往,并且幻想它的美味;摘下它,也许就会成为致命的毒果。不妨顺其自然。”云晔的身上有一种既不炽烈也不凌厉却圣洁的光芒,却在无形中迫得人无所遁形。

  凌非咬了咬嘴唇,云晔是暗示她,紫陌并不是她了解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