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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屁股开花的滋味好受吗?
“你从来不缺发泄的对象,为什么就执著于我呢,现在也没有血咒的牵制了,不是吗?”凌非有些不解。她的衣衫已经被他褪到了肩下,斜斜挂在手臂上,露出了她圆润的肩膀和深凹的锁骨。 “因为你是凌非!”龙寒暝用手指轻触著她的睫毛,长长的,有些卷翘,浓密而柔软,微微的颤动,勾的他的心痒痒的。他的手指来到了她微微皱起的眉间,抚平了那细微的褶皱,指尖划过俏丽的瑶鼻,细嫩的脸颊,最后,是水嫩的淡色唇瓣。 如此美丽,如此无双的容颜是属于他的!他,要抓住她,牢牢的抓住她! “因为你是你。我要的是你!”他伏身凑近,吐呐着热气的薄唇就贴在她秀气的耳廓,每说出一个字,那随着话语带出的热风便勾动她耳边的绒毛一起起舞。 “龙寒暝,你别贴这么近,好热……”凌非的脸红得如天边的彩霞,从耳际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渐渐酥麻向四肢百骸扩散,让她的身子虚软无比。 “你的脸好红呢,小宝贝。”他不怀好意地冲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她浅粉色的耳朵立时烧得透红,手忙脚乱地抵住他的胸膛,身体后仰,咽了口口水,小小声道:“我……我……” “你什么啊?”他贴着她问,一手得寸进尺地顺着她的颈项抚下,修长的身体覆了下来,柔软的唇沿着腮边滑下,在颈上吮出一个个印痕,“小宝贝,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的嗓音因为含着她的肌肤,含含糊糊的,却别有一种韵味,让人直酥到骨头里去。 凌非望着龙寒暝眼中的万般柔情,炽烈爱意,脸红心跳,连大气也不敢喘,瘫软着身子,呆呆地被他摆弄。 他搂住了她的肩,双唇滚烫,一路滑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吻住了她的双唇,轻柔地在她唇上摩擦着,舌头温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型,久久流连辗转。突然,她感到一个滑溜柔软的东西从她的唇间挤了进去,想要溜进她的齿缝之间。她下意识的抗拒,却被他捏住鼻子,只一刹那就让对方破关而入,柔软的东西进入了她的嘴里,滑溜的物体卷住了她的舌头,轻柔地舔舐着,然后诱哄她也把自己的舌伸入他的嘴唇中。 激烈的深吻,缠绵温柔的亲吻,凌非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有种被针刺过一般的麻痛感如电流一般通过全身,她忍不住在他怀里不断扭动着,想脱离这个太容易让人沉醉其中的深吻,他却用尽了技巧的要让她沉沦。 他在她不知觉的情况下,解开了她的衣衫,看着绯红的色彩从她的脸一直蔓延到颈项,当他抓起她的右脚脚踝,让她的身体完全展开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像红玉一样了。 “你真美,小宝贝。”他赞叹着,用手逡巡她的身体,她迷离的眼眸却慌乱起来。 不对,很不妙的感觉,这样的亲密和温柔让她无法抗拒,照这样下去,就真的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用自残的方式强自忍耐欢愉的感觉。 “痛苦是可以忍受并可以自重自傲的,而居然有愉悦的感觉就是不折不扣的罪过,所以,宁愿自残也要克制快感吗?小东西,你很不乖呢。”他的目光一冷,把她攥紧的拳头掰开,翻过她的身子,按着她,大手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小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凌非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运用灵力抵抗,然后,龙寒暝的手掌也泛起了光,结果“战斗”慢慢就升级了…… 到最后,龙寒暝气喘吁吁,而凌非泪水涟涟,她终究无论是经验还是功力都比龙寒暝略逊一筹。 “屁股开花的滋味好受吗?小东西。”龙寒暝搂着凌非,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褪了她的裤子,温柔的给她上药。 凌非抿着嘴,表情安静的出奇。 “欢愉并不是罪过,为什么你总是宁愿伤害自己,也要克制快感呢?”龙寒暝有些着迷于手底下滑如凝脂的肌肤,他勉强镇静自己的心神,努力做到心无杂念,却被凌非身上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女儿香引的越发心猿意马起来,胯下一柱擎天。 “因为是我,你讨厌我的抚摸亲昵,所以,你才觉得自己有快感是不可饶恕的,是吗?”龙寒暝的心头有欲,但是药香的味道却提醒着他,他究竟是为什么打了她。脑海里,凌非厌恶他的念头一起,沮丧、挫败还有无名的怒火和暴虐都蠢蠢欲动,欲望却偃旗息鼓了。 “我厌恶的不是自己有快感,而是自己被欲望掌控。”凌非的声音轻轻的,“我是执掌者,执掌者必须能节制自身的欲望,情欲也是其中一种,曾经我的成年礼,就是这样的考验。” 龙寒暝想起那在幻境中看到的,凌非不愿意顺从别人的意愿去把别人当猎物一样的驯服、操纵、掌控,而选择服了“醉春风”做所有人的猎物。 “曾经,我很骄傲的宣称,我不擅长掌控操纵别人,但是我擅长掌控操纵自己。十八岁的时候,我的成年礼,他们给我准备了形形色色的男人,要我征服他们,让他们沉迷而我自己清醒,可是,我拒绝了。我用了最烈的催情药,把自己送到祭台上,接受所有人的挑逗。曾经有人说,没人能抗拒‘醉春风’的药力,可我抗拒了,药物还有众人的勾引挑逗,不曾让我折服沉沦。”凌非抿着嘴笑了笑,“我一直被要求,绝对不能被自身的欲望掌控,对金钱的欲望、对权力的欲望、对美色的欲望、对名利的欲望,等等。” “执掌者可以放纵欲望,却绝对不能被欲望控制。欲望是执掌者的奴隶,而不是反过来,自身成了欲望的奴隶。情欲,那是最直白的欲望,不是吗?可是,我差点就被欲望控制了,所以,我才下意识地想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让自己清醒,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责罚吧。”凌非叹了口气,“并不是针对你的,我只是针对自己失控的欲望而已。” “我……让你失控了?”龙寒暝的心底突然有些欣喜,嘴角得意的翘起来。 “不愧是花丛老手,你的技巧很出色。很适合做床伴。”凌非轻轻笑出声。她却没想到从前的她在成年礼上自愿把自己送上祭台的时候,那里又何尝没有花丛高手。即使是在有药物作祟的情况下,从前的她都能经受住挑逗,如今的她为什么轻易失控了呢?难道仅仅是换了个身体,少了些特别的训练吗? 从前的凌非成为执掌者之后,有专门送给她排遣情欲的人,她从不拒绝,却也只是当吃饭喝水一样的当作某些必要的生活需求,或者纯粹是为了某些目的的逢场作戏而已,她的心远在天边,又怎会沉沦? 可是龙寒暝呢?或许在凌非发觉自己无法对他狠心出手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就塌陷了一个角落了吧。 龙寒暝眼角眉梢都是神秘的笑意,不过,沉浸在过去的凌非却没有发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