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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朋友妻不可欺
苏西一回到女子武馆,就宣布了一个消息:武馆要放假了! 现在正好到了夏天,为期一个月的训练,让姑娘们都获益匪浅,不但学了功夫,还交了许多朋友,一个个恋恋不舍的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苏西笑着说:“等我从灵都回来,武馆会再次开放,到时候大家还可以再来呀!” “师傅,你要去灵都?”龙绮儿好奇的问,“去那干嘛?” “嘿嘿,旅行啊!”这可是苏西的第一次古代远足,她一想起来就热血沸腾。 “带我去好不好?”龙绮儿扯着苏西的袖子。 “我也要去!”楚灵拉着苏西的裙子。 “呃……那个,我也想去。”龙清儿竟然也挨了过来。 苏西望着三双哀求的大眼睛,一下子心软全给答应下来了,“死了死了,沈玥修非得砍死我不可!”她一想起沈玥修的臭脸不寒而栗。 “苏西!”苏西扭头,楚烨桓走进了武馆的院子。 “桓,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苏西笑着问。 楚灵一把跳过去拉着楚烨桓的胳膊说:“哥哥当然是来看我的啊,呵呵……” 楚烨桓微微笑了笑,并不做声。 “那好,你们聊,我去忙了。”说着,苏西进了大厅,她确实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楚烨桓望了望大厅,他同楚灵聊了几句,便也跟着走进了厅中。 苏西正在收拾武馆的东西,她的右手用纱巾随意包裹着。 “你的手怎么了?”楚烨桓拉着苏西的手。 “啊哟,有点疼……”苏西皱起了眉头。 “到底怎么了?”楚烨桓小心翼翼的将那纱巾打开,只见那手腕处豁然一道深深的血口,已经有些红肿的样子。 “这是怎么弄的?”楚烨桓低声说,声音中夹杂着心疼。 “没事,可能是昨晚从屋顶上掉下来的时候弄伤的。我擦了点药,包一下就好了。”苏西望着深皱着眉头的楚烨桓,搞不明白他在紧张啥。 “还疼吗?”楚烨桓没有放开她的手,继续问。 被他温润的手掌握着,苏西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她试图缩回来,他的手却一紧,将她的五指握在了手心之中。 “桓……”苏西有些愕然。 “他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你,照顾你?”楚烨桓的话中带着一丝怒意。 “修他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 “他曾经向我承诺,好好珍惜你……” “桓……”苏西抬头,对上了他一双心疼的眼,“你……你不要这样……” 苏西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抹眼神,曾经,她是多么的渴望,可是如今,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咳咳……”门口传来咳嗽声,苏西猛的收回了手,脸“攸”的红了,她埋头收拾东西,嘴里讪讪的说:“这些东西真多,怎么弄也弄不完……” “师傅,我拿了药酒来,我看到你手上的伤口还没好,让清儿帮你敷一敷。” 龙清儿端着药,面色平静的走了进来,仿佛刚才的一幕完全没看见似的,经过楚烨桓时,她意味深长的瞟了他一眼。 楚烨桓低了头,走出了门去。 苏西回头,见她果真端了金创药过来,有些诧异:“清儿,你真有心。” 龙清儿微微笑道:“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 暮色渐渐降临,街上来往的行人渐少。 京杭酒楼快要打烊了。 “小二!再来一坛酒!”小二拿着酒坛递到桌上,他打量着这桌边的华服男子,斯文俊雅,倒像个上等人,怎么会在他们这街边的小酒楼喝酒呢,他有点想不通。 “客官,我们这里快打烊了,您别家请吧!”他望着这个脸色微红的公子说,他已经喝了四坛酒了,却只是脸色微红,酒量还真不是盖的! “啪!”公子拿出一锭足有二十两的金子放在桌上,“不要啰嗦,只管拿酒来!” 小二颤巍巍的拿起那晃的眼花的金子,喜道:“使得,使得,喝一晚上也使得。”说罢手忙脚乱的去帮这公子添菜。 不知何时,桌前多了一个人。 楚烨桓抬起头,瞟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倒酒:“你来干什么?”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公子今日又是为谁欢喜为谁愁?可叹,当日那以死相报的圣女,如果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啪!”她的话一针见血,楚烨桓心头一震,手中的酒杯猛的被捏成了碎片。 “你在嘲讽我?难道你今日就是为此而来?”楚烨桓怒道。 龙清儿淡笑,她撂了撂颊边的秀发,摇了摇头,款款道: “我在龙国之时,就早已听到公子大名,这段生死恋情,江湖之上传为美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哪一个不是唏嘘不已?只是伊人已逝,若公子真的一意追随,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只是,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却是不应该,有一句老话说的好,朋友之妻不可欺啊。” 龙清儿几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却似惊雷打在楚烨桓的头顶上一般。 他望着眼前这个女子,觉得有些可怕,她太聪明,而且太敢于说真话,不由得人不怕。然而她的样子却是那样的柔弱清丽,叫人禁不住好奇,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龙姑娘冰雪聪明,我想你大概也该知道那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有些话说出来是要负责的!”楚烨桓冷冷的说。 “一见倾心,二见倾情,不知三见又当如何?”龙清儿敛了笑容,认真的看着他说。 “什么?”楚烨桓疑惑的望着她,揣度着这话的意思。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龙清儿叹了一句,叹罢又笑了起来,“呵呵,无事无事,只不过一句废话而已,我该走了,公子还请珍重!”龙清儿站了起来,转了身,一袭白纱,飘然离去。 “一见倾心?二见倾情?三见……又当如何?”楚烨桓喃喃念着这几句话,却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他只能确定一件事,这个女子——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