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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别样鬼影
云从铭瑄那里来时心情不错,铭瑄的脸色红晕晕的,看来阎王是在真心帮助自己,只要能够救好铭瑄,云就感到很安慰。 过了子夜,两个人睡得还是不很安稳,云让娜芳沉沉睡去,才指引着李市长来到昨晚呆过的房间。 看到云,李市长很兴奋,终于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了。是这个迷死人的女人,还没有得到她,今晚一定要得到她,不管是谁也不能从我的手指缝里漏掉。 “美人儿,你终于来了,让哥哥等得好苦!”李市长诉苦,恨不能马上就把美人揉进怀里。 “要想要我,必须把心给我, 你愿意把心给我吗?”云故意轻轻挠着他的心口。 “愿意,我把心给你,给你!”他拍着胸脯说,直指心脏跳动的地方。 “真的吗?”云诡异地说,“不后悔吗?” 李市长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任云的手在他的胸前摸索,痒痒地撩动了心底酥麻的神经,舒服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抖动了。 “啊”李市长长舒了一口气,软得腻味地说,“不后悔,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都给你!” “那好,我问你,”云控制着声音如一股麻药,迷惑着李市长本已完全放松的神经,“告诉我,是怎么制造了木荷律师的车祸。” “我也不知道,我只管出钱,具体的安排我不插手。”李市长受用地说。 云的手掌和手指加快了速度,但力度控制得很恰当。“啊、 啊、”李市长如坠云里雾里,思绪飘到了云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真厉害!你指使谁干的,他知道是你指使的吗?” “哈哈,你真是傻子,那些要钱不要命的人,怎么能让他见到我的尊荣,恐怕他到死也不会知道是我要他干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你,你弄死他了吗?”云一时气急,语气慌乱了。 “事情全部干完,还留着他干嘛,留着他给我掘坟墓吗?我说你这个小傻瓜,啊、啊、” “是你自己干掉他的吗?还是另有他人!”最重要的线索都没有了,这个老奸巨猾的恶魔! “我自己干的,不能再有人插手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我只相信自己。哈哈,再没有人会找我的麻烦,再没有人!” 哼,看来一切的努力都将白费,可怜黑哥,可怜晴一家,可怜铭瑄,都想通过法律将他绳之以法,看来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这个恶魔,我今天再不放过你! “可惜,你忘了吗?你告诉我了,这个世界上刚刚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云停下了手的动作,翘起了他的下巴,“你看看我是谁,仔细看看我是谁,你不认识我了吗?”云眨巴了眼睛盯着他看。 李市长奋力清醒着意识,仔细看着眼前这张脸,是很熟悉,是在哪儿见过的,是昨天晚上见过吗? “你可能已经忘了,或者你根本不愿意承认。你不会想到我回来找你,我是晴,是被你杀死的晴!” “晴,晴!啊”李市长急叫出声,醒了,全醒了,是晴,是那个全市人都惋惜红颜早逝的晴! “你,你没有死!”李市长不可置信地看着活生生的晴,她比以前还要迷人,还要美丽,以前是清纯的美,现在是妖冶的不可抵抗的美。 “哈哈,不我死了,被你害死了,早在那次就被你撞死了。真的随了你的心愿,你要怎么做就能够怎么做,你要杀死谁就那个杀死谁,不是吗?” “不,你没有死,怎么会死,难道你不是人,你是鬼,是鬼吗?哈哈,不要吓我,我可是无神论者,你刚才使用了什么催眠术蛊惑了我!”李市长完全清醒了,恢复了平日精明的心思。 “呵呵,超级自信的主儿!来,你摸摸我的手,你难道没有感觉我是受是凉的吗?还有白天你是怎么出丑的,你忘了吗?不觉得奇怪吗?” “不要想吓住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李市长霸气十足,紧紧握住了云的手,“嗯,是凉的,但是又怎么样呢?想要把手弄凉很容易,想要装神弄鬼还能不知道这些!”他加大了力度,像是要把这双手捏碎似的。当他瞬间失去了手里的感觉,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闪立一旁的云,眼里凶光毕露。 “你是谁?是娜芳吗?我知道你还留恋着黑头那家伙,你怎么踢腾我不管,但是不要想着帮助黑头对付我,黑头那小子是走火入魔完全失性了,为了别人的女人,为了一个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的别人的妻子,简直发疯了,你也要跟着发疯吗?他的语气是严厉的,带着教训和命令的口吻。 真是一个超级刚强的人,云在心底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他对自己人生观的绝对自信。 “我不用给你解释那么多!”云说着,突然变了模样,云想,自己成魔的那副样子对他注定是没有杀伤力的,太多影片中都是那样的描述,即使不一致也有类似的地方,对于这样一个人,需要换种方式才好。 李市长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脑海中翻过了一副又一副鬼的镜头,也没想到面前会出项这么一副模样。 她还是刚才那个晴的样子,只不过黑黑的头发一直披散到脚跟,软软的,好像会流动,好像随时都会像水一样流过来缠住他的身子;一张苍白的脸,幽怨的眼神,眼珠流动发出冰冷渗人的光。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但遮不住极度的幽怨和凄冷。 她的身子也瞬间失去了支撑,好像体内的骨头支架突然软化了一般,不,是就没有骨头,整个身体都是肉体,是软软的肉,头在晃,身体也在晃,头发也在晃,晃得人心发慌,发抖。 特别是那双没有骨头的手,手指突然间变化着,变长变短,不论多远的距离好像都能被她毫不费力的穿过,在她 的面前,你无处逃窜,也不要想着逃窜,她就好比是可以令人瞬间窒息的粘条,只要愿意,就能紧紧附着在你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