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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突发变故
不能思考,只能任由铭瑄支配,一切从速。此时最清醒的是瑶瑶,她忙前忙后联系所有的事宜,在等候的间隙,晴恳求瑶瑶一起去,瑶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原来铭瑄回国时已经为晴办好所有去美国必需的手续,瑶瑶和铭瑄本身因为业务的需要就经常带着。 此时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对铭瑄最大的安慰就是乖乖地听话,不要拒绝。一切来得太突然,铭瑄妈妈病情的恶化是谁也没有意料到的,铭瑄更是意外,回来时医生明明已确定没有什么大碍。 当他们赶到美国洛杉矶的医院时,铭瑄妈妈经医生全力抢救病情暂时稳住了,但还处于昏迷状态,身上插满了各类的管子。铭瑄俯在妈妈身边痛苦万分,是那样的软弱和无助,一个潇洒稳重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晴心痛,是久违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心痛,她上前抚摸铭瑄的头,轻轻的。铭瑄无力地把头靠在她的胸前:“晴,答应我,完成我妈妈最后的心愿,不然我会一辈子不得安心的。” “好,我答应你。”晴肯定地回答,此时,对这个男人最好的安慰莫过于体贴和顺从。 医生叫铭瑄和晴跟他过去,无奈地说:“抱歉,知道你们很心痛,但作为医生的职责我不得不告诉你们事实。” 大概明白了医生会说什么,铭瑄还是不死心地说:“医生,求你了。想想办法,在想想办法,我想你们一定有办法的,哪怕再给我两天的时间也好,我要完成妈妈最后的心愿。求你了。” “医生也不是万能的,这谁都清楚,再强烈的心愿也挡不住物质精神体的消失。我们也很心痛,这么短时间复发的病情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这也在我们的意料之外。你们还是早有心理准备,张罗后事吧!”医生还是说出了他要说的话。 铭瑄颓丧地瘫在椅子上,不再说话,胸口的起伏可以看出此刻他在经受着怎样的折磨。 “仪器显示生命迹象越来越弱,可能熬不过今晚了。不过这已经是奇迹了,很多这样复发的病人都是在几个时辰内消失生命迹象的,病人能支持到你们来,实属罕见。也许正像你们说的有什么未了是心愿吧!”医生补充说。 “都愿我,都是我的错,早年为什么要坚持做独身主义者。母亲是怕祖父和父亲打下的基业没有人继承,她过去没法和他们交代,所以一定很不安。临走还要忍受这样的折磨,我真是不孝。”此时的铭瑄自责和痛悔。 晴看在眼里,痛在心上。要说是铭瑄的过错,自己何尝没有责任。要不是借着晴的身体复活,说不定铭瑄也有了新的开始,或者为了妈妈已结婚了,是自己给了他希望,却不能实现。要帮帮铭瑄,也减轻对他的罪责感吧,晴拿定了注意。 “瑄,我们出去吧。医生已经尽心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拉着铭瑄来到病房外,瑶瑶正等在那儿,焦急的询问着。 “瑶瑶,带铭瑄离开,去准备婚事吧!我留下,一定要伯母坚持看到我们的婚礼!”晴坚决地说。 “晴,不要说大话,此时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瑶瑶根本不信晴的话。 “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除了相信我,还有什么办法?我必须试一试,就相信我吧!”晴几乎是严厉地说,“不要浪费时间了,快去吧!” 铭瑄吃惊地看着坚定霸气的晴,一股电流击过全身,随后是一阵狂喜。这才是晴,他的晴终于回来了,自信明朗高贵。 他紧紧扶住晴的双肩,带着信任和嘱托:“晴,我相信你。做你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要强求,知道吗?” “我会的,谢谢你的信任,相信我!” “你们都疯了!唉,就这样吧!铭瑄,我们走。”瑶瑶叫道。 铭瑄转身离去,又回过头不舍的看了看晴,然后快速离开。 晴过去交代医生不要去打扰,有需要她会喊的,从里面拧死了病房门。晴拉过椅子俯在铭瑄母亲的身边。虽心有不甘,但铭瑄母亲的脸还是安详宁静的:“伯母放心,我一定要达成你的心愿。” 晴俯在病床侧,握着铭瑄母亲的手,睡了过去,云的灵魂离体飞速而去。 狂野地奔跑,奔跑,飘过城市绚丽迷幻的灯光,摆脱烟尘迷雾的缠绕。云的灵魂来到一处旷野,凄厉的嘶叫穿透夜的笼罩,越过云层,在幽灵冥间回荡盘旋。 好一会儿,披散着乱发的阎王飘忽而至,他梳理着头发,责怪道:“叫什么,叫什么!烦死了。” “见过阎王,对不起,我实在是有非常重要的事需要阎王大人的帮助,打扰了,请多原谅。” “嗬嗬嗬嗬,美女有礼貌了。说真的,多日未闻你的嘶叫,生活还真少了很多的乐趣。我真闷死了。”阎王又开始修理他白皙修长的手。 “阎王,我有事请求帮忙,你一定要答应我!” “这可不一定,我为什么要帮你呢!要知道,哪儿都没有免费的晚餐,何况是我阎王这儿呢!”阎王说得不紧不慢,看不出有心动的痕迹,“不过可以说说看是什么事,我最喜欢听悲惨的事了,也可以寻个开心,解解闷儿。说吧,谁让我总是不能抵御美女的诱惑呢!” “今晚,在这个城市,你们将要招去一位中国老人的灵魂,是吗?”云问。 “这可是天机不可泄露。”阎王幽幽地回答,“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别忘了给你的时间可是有限的,磨磨蹭蹭只会一事无成,儿女情长空恨一场,你还是专心做自己的事吧!” “阎王,求求你,再给她几天时间,她有未竟的事情不能离去。” “这不是我要考虑的,阴间灵魂有几个是欢喜而来。贪欲是无止境的,听天由命吧!这就是人的劫数,像你,枉给你那么长的时间,本性使然最终可能仍是无功而返。所以人最爱埋怨现世的不公,这是不对的。” “阎王,我不是来听你说教的,是来求你办事的,只求你答应我的请求。”云打断他的话。 阎王细长的媚眼不悦地挑了挑,单薄如命的眼皮微合了合,伸出细长的手指在云的脸颊上轻轻抚弄。 “知道你最打动男人的是什么吗?是你这双和我一样的眼睛,其实男人喜欢的不是折叠的双眼皮,而是这种梦幻的单眼皮,流动间能满足男人所有的遐想,你轻轻 的一个流转,就是一大片男人炽热的心跳,知道吗?好好地利用它。可惜呀,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阎王!”云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