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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查问老支书
铭瑄和晴要到美国去了,铭瑄说是为了后补耽误了的蜜月旅行。公司的事瑶瑶已能全权处理,还有什么可忧心的呢!可晴就是高兴不起来,这个时候怎么能离开。 晴妈妈催了几次要去机场送行,无奈晴只好和铭瑄坐上了去美国的飞机,窗外白云悠悠,铭瑄孩子似的好心情,把头靠在晴的身上不肯拿开,他越来越留恋她的身体,她的气息,一天闻不到心里就发慌。为了永远留住这种幸福,他愿意舍弃一切。 一直是单身主义的他,不知是什么原因痴痴地迷恋上了晴,现在想想那时的想法还觉可笑。女人,像晴一样的女人是多么美妙的感觉,仿佛世界就是因为有了她才存在的,有她就有寄托,有她才有一切。也庆幸早时单身者的想法,不然怎么有机会碰到晴,也许这就是缘分,是为了等她他才执着停留的。 送走了晴,晴妈妈觉得浑身轻松了很多,自己挚爱的女儿,怎么就成了理想事业的石头,有她在,自己就畏手畏脚不敢伸展,曾经就要失去的痛成了一道永远的伤疤,只要想着去揭就疼痛难忍,心惊胆战。 叫来了淮叔,晴妈妈要仔细看淮叔暗查的卷宗,凭着职业的敏感淮叔一定在做着重要的事情,这事情必定和自己有关系,不然淮叔不会刻意躲着她。 “我们不一直是搭档吗?这一次也不能撇开我独自行动。”晴妈妈很坚决,淮叔知道扭不过她,也好既然晴已经离开了,那么木荷就是一真正的斗士,她的判断力,她的第六感觉都是自己不能比的。 “我们再去郊区一趟吧!我要看看那儿的情况再做打算,也许能发现什么。”晴妈妈提议。 在郊区转了两天,问题是明摆着的,关键是这是决策者的失误还是故意而为这很重要。如果决策者是地方政府或者是乡村干部,出现这种状况是极有可能的,农村干部的眼光和水平是一个明摆的局限。但这么大一片土地,乡村干部真有这个权限和魄力吗? 可村民们手里的卖地合同上明明是地方政府的印戳,而作为私人律师被接见的可能也很小,更不用说取得什么有力的证据和突破。关键是现在没有委托方,村民们虽然当时很是气愤也闹过一些情绪,但并不是因为对建什么有意见,而是对土地款的数额不满,嫌地价卖得低,政府一手包办就全部卖了,干部说多少就是多少,不透明,不公开。卖地后村干部个个都开上了奥迪奔驰,而村民们没地了,也只拿到少量的钱。 现在,很多村民都到新建的工厂里上班了,拿到了工资,习惯了工人的生活,对失去土地也不怎么在乎了,生活比以前有了改善是看得见的利益,很少有人会去想将来和由此带来的恶果。接触很多人态度都很冷淡,不愿过多提起这件事。 “我们是不是在自找苦吃!”木荷对淮叔说,“没有委托人,没有针对方。就是事情有眉目了,恐怕也上不了厅。” “是啊,那你为什么还那么有热情!”淮叔开玩笑,转了两天心情太闷了。 “委托人。我们为什么不找找原来的起诉人呢!”木荷突然想起,她经手这起案子时委托人不止一个。他们肯定对后来的发展了解更多。 第三天,两人进了村。可村里除了老人很难见到其他人,最后好不容易打听到委托人中的一个,一位退居的老支书。这位老支书那次事件后就进市里儿子家养老了,两人感觉有戏,就迅速回到市里,按他近邻提供的地址找来。 费劲周折找到老支书时,两人的心都沉到了海底,老人脑溢血后遗症有些痴呆。老人的儿子是市府工作人员,做的好像办公室秘书,木荷觉得有必要和他谈一谈。 “是因为你的工作你父亲才那样领头做吗?”木荷问。 老人的儿子不愿谈论这个话题,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木荷感觉从他这儿问不出什么,贮准离开时,老人瞪圆眼睛发话了:“不要找我儿子,有什么事找我!有能耐找我!” “大伯,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木荷和淮叔一阵惊喜,说不定老人还真能提供什么线索呢! “父亲!”老人的儿子制止。 “你不要掺和!你这个胆小鬼。地是谁的,是官的还是民的,啊。”老人很是气愤,“我做了一辈子支书,从不干伤天害理的事。谁说我干了出来说说,大家听听,让社员们评评。不是听你们说的,是听社员们怎么说的。” 老人很激动,喝了口水,继续说:“我爱找茬,我不是党员,我没有党员的觉悟,呜呜。”没想到老人哭了起来。 “我跪在毛主席像前发誓,我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毛主席,我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老人家您要明察呀。” “大伯,你是好党员,没人说你不是好党员!”木荷安慰他。 “真的吗?”老人激动地抓住木荷的手,“是毛主席说的,我是好党员。是不是?” “我们都说你是好党员。大伯,您不要太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您知道村里卖地的事吗?”淮叔问。 “我知道,都说我是傻子不知道,我记着呢!”老人复又抓住木荷的手,“闺女,我偷偷地告诉你,上面有大官,是绳子上栓的蚂蚱,大蚂蚱、不大不小的蚂蚱、小蚂蚱。村里的干部是这个小蚂蚱,是小蚂蚱。” 木荷沉思着,问:“大伯,您知道大蚂蚱是谁吗?” 老人神秘地左右看看,偷偷地指着自己的儿子:“是他,就是他!” “父亲!”儿子气恼地叫。回身对木荷他们说,“你们走吧,问不出什么的。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一个小秘书有什么吧!再说我也是从村里出来的,是很有感情的。” 木荷和淮叔都无奈地笑笑,要出来时,老人追上前请求道:“把他抓走吧,一定要把他抓走,大坏蛋!不要抓我儿子,可不要抓我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