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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卫千紫,外面有个找你!”班长冷冷的叫卫千紫。

  卫千紫茫然的抬起头,别的班的人,她没几个认识的啊,有谁来找她?

  她搁下笔起身出去。

  “哇,是洛王子耶!”

  “真的!洛王子怎么到咱们这边了?”

  “真的是洛王子,你看他手里还拿着花,肯定是慕名而来!”

  卫千紫刚出教室门,就听到一群花痴声。难以想象,大四的人还这么花痴,让人家学弟学妹笑话。

  看了一圈儿,也没发现有认识的人,正准备回教室,有人叫了一声“卫学姐”,郑重声明,是男声!

  卫千紫回头,就看见一帅哥捧着一束花看着自己。

  “是你叫我吗?”她问那帅哥。

  “是的!”

  “你认识我?”卫千紫诧异的问。

  “不仅认识,而且非常仰幕!”其实陆洛是瞎编的,刚刚那群花痴说他是幕名而来,那他就扮演慕名而来的角色好了。

  “仰幕?”卫千紫吞吞口水,怕自己听错了。

  “是的,这花送给你!”

  卫千紫看着妖艳欲滴的红玫瑰,愣了愣突然开口说,

  “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

  陆洛一愣,方恒的老婆可真直接。

  “是的,喜欢你!”

  哪有水?本人想被呛住,卫千紫想,最近什么日子,怎么老走桃花运?

  “喜欢我什么?连面都没见过呢?你不要说喜欢卫千紫这个名字,这世上叫卫千紫的人多着呢!”

  “怎么会没见过面?我从大一就开始观注卫学姐,那时候碍于卫学姐”败家女“的名号,只能远观,而不敢接近。现在我大三了,这三年来,我一直暗中观察着卫学姐,才发现卫学姐并不像传扬中的那么不堪,我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表白,因为我知道,如果再不表白,卫学姐毕业了,我就再也没机会了!”陆洛为了深入表演,还象征性的红了脸!

  呵!真单纯!

  “这么说你暗恋了我三年?”卫千紫吃惊的问。

  “嗯!”陆洛假装可怜的说。心里却在笑,这个天真的家伙真的信了!他也就从前一年开始“观注”她而已,而且只是在方恒的嘴边顺带下。

  “那个……我太震惊了,我先回教室!”卫千紫吸口气说。说完不等陆洛开口,边转身朝教室走去,边回头狐疑的看陆洛。老天,这么个极品帅哥居然暗恋自己三年?该死的,丘比特,你打瞌睡去了吗?怎么能,怎么能白白让人家暗恋三年?

  “砰”某人因为没看路,而撞到教室门上,顿时哄堂大笑。卫千紫赶紧把脸蒙起来,妈的,没走两步又撞上冰山班长了。这相不用蒙了,脸已经没了!

  陆洛一直等卫千紫走进教室,看不见自己了,才放声大笑!不笑会内伤的!

  老天,方恒的妻子可真是太有趣了!

  卫千紫坐在位子上木然的看着玫瑰花。同学的羡慕声,嫉妒声,她充耳不闻。怎么可以有人暗恋自己三年,自己却不知道呢?

  突然她看到玫瑰花里夹的小信封。

  “千紫:不要怀疑,这的确是一封情书!我想了好久,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卫千紫看到这儿,心想,三年的感情,的确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的。

  “说的太白,怕唐突了你,说的不白,又怕你不够清楚我的心意。总之,你明白就好,邀请共进晚餐!——陆洛”

  看完信,卫千紫才知道那家伙叫陆洛,请她星期六出去玩。

  不行,这事得颠量颠量!她把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小心翼翼的夹到笔记本里。虽然她极度怀疑,这算不算是情书。可人家一开始就声明是情书了,她还能咋样,只能嫌写的不够诗意。

  哼,没才学!不过总算也收是过情书的人了。

  今天的篮球场显的有些空荡和安静。黄昏时方恒与陆洛斜坐在台阶上,两个人都是懒洋洋的样子,似乎没有一点儿要打球的意思。

  “认真点儿说,你觉得你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恒看了看陆洛。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我今天第一次和她说话,却觉得她是个异常有趣的人!所以想听听你的评价,你们两个朝夕相处嘛!”

  “有趣?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吧!又笨又固执,又爱逞强又孩子气!”

  “我也觉得她挺孩子气的,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完全不会掩藏!”

  “偏偏她死不承认这点,还老是嫌我比她小!”

  陆洛拍拍他肩膀说。

  “哥们儿,挺羡慕你的!”

  方恒笑笑没说话。

  “我约了她星期六出去,不知道她会不会去?”陆洛有些期待地说。

  方恒看着黄昏的夕阳,满怀惆怅。

  以前和陆洛在一起的话题,不是打球就是讨论学习,从不议论女生的事。他们第一次谈起的女生,却是他老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方恒回到家,卫千紫还没回来。“卫千紫,外面有个找你!”班长冷冷的叫卫千紫。

  卫千紫茫然的抬起头,别的班的人,她没几个认识的啊,有谁来找她?

  她搁下笔起身出去。

  “哇,是洛王子耶!”

  “真的!洛王子怎么到咱们这边了?”

  “真的是洛王子,你看他手里还拿着花,肯定是慕名而来!”

  卫千紫刚出教室门,就听到一群花痴声。难以想象,大四的人还这么花痴,让人家学弟学妹笑话。

  看了一圈儿,也没发现有认识的人,正准备回教室,有人叫了一声“卫学姐”,郑重声明,是男声!

  卫千紫回头,就看见一帅哥捧着一束花看着自己。

  “是你叫我吗?”她问那帅哥。

  “是的!”

  “你认识我?”卫千紫诧异的问。

  “不仅认识,而且非常仰幕!”其实陆洛是瞎编的,刚刚那群花痴说他是幕名而来,那他就扮演慕名而来的角色好了。

  “仰幕?”卫千紫吞吞口水,怕自己听错了。

  “是的,这花送给你!”

  卫千紫看着妖艳欲滴的红玫瑰,愣了愣突然开口说,

  “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

  陆洛一愣,方恒的老婆可真直接。

  “是的,喜欢你!”

  哪有水?本人想被呛住,卫千紫想,最近什么日子,怎么老走桃花运?

  “喜欢我什么?连面都没见过呢?你不要说喜欢卫千紫这个名字,这世上叫卫千紫的人多着呢!”

  “怎么会没见过面?我从大一就开始观注卫学姐,那时候碍于卫学姐”败家女“的名号,只能远观,而不敢接近。现在我大三了,这三年来,我一直暗中观察着卫学姐,才发现卫学姐并不像传扬中的那么不堪,我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表白,因为我知道,如果再不表白,卫学姐毕业了,我就再也没机会了!”陆洛为了深入表演,还象征性的红了脸!

  呵!真单纯!

  “这么说你暗恋了我三年?”卫千紫吃惊的问。

  “嗯!”陆洛假装可怜的说。心里却在笑,这个天真的家伙真的信了!他也就从前一年开始“观注”她而已,而且只是在方恒的嘴边顺带下。

  “那个……我太震惊了,我先回教室!”卫千紫吸口气说。说完不等陆洛开口,边转身朝教室走去,边回头狐疑的看陆洛。老天,这么个极品帅哥居然暗恋自己三年?该死的,丘比特,你打瞌睡去了吗?怎么能,怎么能白白让人家暗恋三年?

  “砰”某人因为没看路,而撞到教室门上,顿时哄堂大笑。卫千紫赶紧把脸蒙起来,妈的,没走两步又撞上冰山班长了。这相不用蒙了,脸已经没了!

  陆洛一直等卫千紫走进教室,看不见自己了,才放声大笑!不笑会内伤的!

  老天,方恒的妻子可真是太有趣了!

  卫千紫坐在位子上木然的看着玫瑰花。同学的羡慕声,嫉妒声,她充耳不闻。怎么可以有人暗恋自己三年,自己却不知道呢?

  突然她看到玫瑰花里夹的小信封。

  “千紫:不要怀疑,这的确是一封情书!我想了好久,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卫千紫看到这儿,心想,三年的感情,的确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的。

  “说的太白,怕唐突了你,说的不白,又怕你不够清楚我的心意。总之,你明白就好,邀请共进晚餐!——陆洛”

  看完信,卫千紫才知道那家伙叫陆洛,请她星期六出去玩。

  不行,这事得颠量颠量!她把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小心翼翼的夹到笔记本里。虽然她极度怀疑,这算不算是情书。可人家一开始就声明是情书了,她还能咋样,只能嫌写的不够诗意。

  哼,没才学!不过总算也收是过情书的人了。

  今天的篮球场显的有些空荡和安静。黄昏时方恒与陆洛斜坐在台阶上,两个人都是懒洋洋的样子,似乎没有一点儿要打球的意思。

  “认真点儿说,你觉得你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恒看了看陆洛。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我今天第一次和她说话,却觉得她是个异常有趣的人!所以想听听你的评价,你们两个朝夕相处嘛!”

  “有趣?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吧!又笨又固执,又爱逞强又孩子气!”

  “我也觉得她挺孩子气的,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完全不会掩藏!”

  “偏偏她死不承认这点,还老是嫌我比她小!”

  陆洛拍拍他肩膀说。

  “哥们儿,挺羡慕你的!”

  方恒笑笑没说话。

  “我约了她星期六出去,不知道她会不会去?”陆洛有些期待地说。

  方恒看着黄昏的夕阳,满怀惆怅。

  以前和陆洛在一起的话题,不是打球就是讨论学习,从不议论女生的事。他们第一次谈起的女生,却是他老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方恒晚上回到家卫千紫还没回来,到了晚上九点才回来。

  “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方恒问。

  “什么事?”这问题问的多愚蠢。

  “没有什么让你高兴的事吗?

  “高兴?又没捡到钱,哪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卫千紫喝了口水后继续说。

  “不过吃惊的事,倒是有一件!”

  “什么事?”

  卫千紫看了他一眼。

  “还是不告诉你好!”

  方恒笑了,

  “还保秘啊!”

  “是啊,保秘!”

  星期六晚上,卫千紫去赴了约,先吃了晚饭,然后去看电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一个极品帅哥,她却没有心跳的感觉。

  “刚刚那场电影,你觉得怎么样?”陆洛问。

  “刚看到名字,就突然想起以前看的一篇文章,这电影名叫《真实的谎言》,而那篇文章名叫《慷慨的吝啬》!”

  “是有些相似!”陆洛笑笑说。

  “是啊,都是矛盾的名儿,谎言明明是假的,它偏偏名儿叫《真实的谎言》,吝啬明明是小气的意思,却又偏偏叫《慷慨的吝啬》,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我以为你会大呼男主角够帅够酷的,没想到却讨论起了电影名儿!”

  “你不觉得这电影名儿很值得讨论吗?真实的谎言?”卫千紫仰头思索着。

  “假如有一天,谎言都变成真实了,世界会怎么样?”

  “如果是好的谎言,世界当然会更美好!”

  “那假如那些真实都变成谎言了呢?”

  “但愿没那么一天!”

  “其实这部电影还挺不错的,既浪漫又刺激,而且出人意外,深藏不露!”

  “你评价倒是很全面!”陆洛挑眉。

  “我啊,别的长处没有,就是会挑刺儿,天天在家和我妈顶嘴,习惯了,好与不好,一看就明了!”

  “照你这么说,你应该说这部电影的不是,而不是称赞它!”

  “唉,个人能力有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是挺喜欢这部电影的,特别是他开飞机的时候。唉,第一次觉得飞机也可以开的这么帅!”卫千紫梦幻似的说。

  陆洛有些呆愣。上一秒还义正言辞的跟他讨论片名,下一秒又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呵呵,看来我没选错片子!”

  “呵呵,看来我今天出来也没错!”

  两个人相视一笑。

  “本来看到片名时,我还以为是一种猜疑片呢,对了,给你讲讲我看的那篇文章吧!如果让你写,慷慨的吝啬,你会怎么写?”卫千紫停下脚步望着他。

  “慷慨的吝啬?大方与小气并行,要怎么写?”

  “唉!其实也是暗讽人心的小气与自私,明明虚伪却假装正经的意思。讲的就是有户人家买了一袋苹果,不吃完就得坏了,所以挑了那些生虫的小苹果送去给别人,又强调收苹果的人万分感激。而作者就是为了嘲讽他们的这种行为,才叫”慷慨的吝啬“!”

  “你是不是想说,送人就得送最好的?”

  “也不光是这个意思,反正我喜欢做人一清二白,如果我生性虚伪,那么我会努力当好一个小人,如果我生性老实,那么我就坚持做一个正人!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做人不累吗?”

  “呵,只有单纯的你才会这么想!”

  又走了一会儿,陆洛突然开口问,

  “千紫,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卫千紫回过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

  那眼眸比路灯更亮!

  “笑什么?”

  “我笑你不该这么问!”

  “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想到电视里,别人谈恋爱时的那种场面!”

  “什么场面?”

  “那两个人明明想牵手,伸出手却畏畏缩缩的不敢牵,又或者要牵到时,又突然被分开。那种感觉才好呢,一辈子都记得,第一次牵手时的那种急切与胆怯,像你这么光明正大的问,一点儿浪漫的感觉都没有,好你在例行公事一样!”

  “我说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女生!”把他的柔情当例行公事,天下也只有她了吧!至少到目前为止,他陆洛还没遇到过。

  “嘿嘿,害怕了吧!败家女可不是虚担其名呢!”卫千紫得意地说。

  看着她的笑脸,他突然想起长在山上的映山红,充满生气,光彩溢人!

  “是害怕,可是想牵你手的心意却改不了!”

  “是吗?”卫千紫狡黠一笑。

  “不过我可是结过婚的哦!”不是一种告知,而是一种炫耀。

  陆洛只能愣愣的停在那儿,说出这句话,就等于是拒绝吧!他以为她会隐瞒他,等到不得已才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说了,没有一丝犹豫!看来他是低估了对方,高估了自己。

  “我想我有些心动了!她是那么自然,天真,活泼!没有阳光般耀眼,却像星星一样,在特别的时候,总会发光!”

  这是第二天陆洛讲给方恒的话。想到他当时说这话的表情,方恒就坐立不安。他满怀愧疚的成全了小紫一次去恋爱的机会,却忽略了,恋爱有可能让她爱上另一个人,而自己比不上陆洛。

  陆洛是个万人迷,否则也不会在情场一有“洛王子”的封号。他幽默风趣,笑起来有让人如沐浴春风般的感觉……就这些他根本比不上,更别说其它的了。

  他对小紫有些心动,如果他真的心动了,如果他真的追求了小紫,其实……他很有机会成功,而自己……

  所以,方恒他很不安。

  “小紫,什么时候帮我生儿子?”晚上,躺在床上,方恒问着卫千紫。

  “你真想要儿子?”

  “嗯!”

  “嗯你个大头鬼,你不想让我大学毕业了是不是?”

  “不是,你还是赶快毕业吧!”然后可以离陆洛远远的。

  反正还有三个月,她就毕业了。

  但是有时候,发生的事,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而那一瞬间可以改变三个月中所有的期待。

  陆洛想见卫千紫的心情已经不由自主了。

  喜欢她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高谈阔论的扯出一堆:喜欢她一些不着边际独特新颖的歪理:喜欢她偶尔故作姿态以强调自己败家的性子……

  喜欢的,不由自主!

  “找我有事吗?”从教室出来,卫千紫看见是陆洛后就开口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去那边走走!”说着顺手拉起她的手。

  “是啊,没事当然不可以找我,谁都知道我们大四的人这时正忙!”卫千紫骄傲的说。为她“大四”的身份骄傲,真是眼看着就要毕业了!

  “我看你是故意拿乔吧!知道我喜欢你,故意在我面前摆架子!”陆洛开玩笑的说。

  “是啊,洛王子,你真可怜,谁让你让我知道你暗恋我三年的事!唉,从来没有人这么暗恋过我,哇,想一想,就觉得兴奋,你说我该不该拿出来显摆显摆?”卫千紫煞有其事的说。

  “我要惩罚你!”

  “好吧!你要惩罚我,是让我打你脑袋还是让我打你屁股呢?学弟!”卫千紫一副哄小孩儿的口吻。真的,恋爱感觉没找到,逗小孩的感觉倒找到了。

  “这次我可不会先告诉你,免得你说我是”例行公事“,要给你来个突然袭击!你看着我!”

  卫千紫好笑的看着他,正对上他的目光,刚觉得危险时,脑袋已被陆洛捧住,唇也贴了下来。

  吻,她第一次觉得轻柔的吻。除了轻柔,她没有任何感觉。方恒只要一吻她,没十秒钟,她就不清醒,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才开始两年,她以为那是方恒吻技高超,现在,她才知道那或许不是原因。她之所以会不清醒,是因为那个人是方恒,也只有方恒能让她不清醒。

  所以,她没有推开陆洛,也没有挣扎,任他轻柔的吻。因为她知道他的舌头钻不进她的嘴巴。她不知道这样拒绝一个爱慕她三年的男生,是最有效的办法。

  世界有时候很小,缩小到校园内,就更不用说了。

  方恒就很幸运抑或说,很不幸的撞见了这一幕。撞见了他们在大树下接吻。方恒瞪看着那棵树很久。是的,怪那棵树,要不是那棵树,长在必经图书馆的路上,也不会去图书馆的他撞见。要不是那棵树是什么该死的月老树,他更不会撞见。

  A大有个传说。只要在那颗月老树相接吻,就能够相恋一辈子!很多要毕业的大学生都会像他们一样在毕业前夕到月老树下接回吻。

  现在那颗树最好保证那是传说,否则它的性命堪忧,搞不好方恒会擘了它。

  方恒又忍不住仔细的看了一眼。看了后又后悔自己看了这么一眼,他的妻子正闭着眼既不反抗也不挣扎。

  他的心缩了缩,走原路反了回去。已经再也没有心情看书了。或许他早就猜到,只是不想承认,才那么恼怒一棵树吧!他一直有一个希望,那就是小紫可以高高兴兴的把“恋爱”谈完,然后他们重新没有遗憾的过日子。而他的好哥们儿陆洛也像从前一样,只跟他谈论学习打球,而不是像最近这样,只谈论小紫。

  陆洛的话题总是小紫,而小紫又频繁出门,却从没告诉自己认识陆洛这么一个人。

  所以,就算他是小紫口中的猪,他也该猜到了。只是那种结果他不想承认,没想到还是让他看见了。

  生平第一次,方恒喝了酒。父亲从不允许他喝酒。因为酒不仅误事也没有任何实际性的帮助。现在,他已经不再记得了,只是拼了命的想喝酒。老婆?这个称呼还能叫多久?

  为什么那个人是陆洛?如果是别人,他还可以打走他!陆洛,他交的第一个朋友,三年的哥们儿。他犹记得自己说离婚时,陆洛一旁的劝导让自己不要放弃,这次呢?他同样会这样劝吗?

  “我有些对她心动了!”一个月前,陆洛是这样说的。

  今天又遇上他们接吻,所以,这次陆洛不会劝自己了吧!即使是劝,也是劝自己放弃吧!

  凌晨两点,方恒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

  卫千紫早睡着了,她并没有对陆洛说什么。当时陆洛放开她后,只是低着头,过了会儿才抬头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没有像往常一样说“我下次再来找你”之类的话。她也什么都没说,虽然,她不懂什么,但她觉得不说话,是减轻伤害的最好办法。

  一阵冲天酒气,把卫千紫醺醒了。

  “你怎么才回来?是不是没洗澡?”卫千紫边说边推开搂着她身体的方恒。

  “以前你最爱抱我的,就算吵架了,你也会在睡着时抱着我,说我是你最舒服的枕头,现在不再需要我这个”枕头“了吗?”

  “方恒,说什么傻话,快去洗澡!明天你没课啊,我不是记得你星期五有课吗?”

  “不洗!”方恒赌气的说。

  “为什么?”卫千紫倒觉得好笑了。他为了怕自己嫌他小,老在她面前装成熟稳重。得,你看,一喝酒,本性全露出来了。

  “你陪我一起洗!”

  “哼,告诉你,乖乖去洗澡,你现在喝醉了酒,本小姐不跟你算帐。明天一定要把你”方恒“两个字倒过来写,居然敢跑去喝酒?”卫千紫揪着他的耳朵说。

  “我不想再听你的话了!”

  “为什么?”

  “我听话你也要离婚,不听你也要离婚,所以,我不听了!”

  “方恒,发酒疯了是不是?……唔,不准亲我……都是酒味!”

  好不容易,方恒终于躺平了。卫千紫又拖他进浴室,给他脱衣服洗澡。

  这可是卫大小姐第一次伺候人,明天一定要连本带利刮回来。

  方恒醉了吗?难过的人是想醉却醉不了的。所以,他有没有醉,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