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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章
早晨起来,林香兰就没有看见钱思雨,她也无所谓了,反正经常是这样,她已经习以为常了。钱思雨这个人向来是独来独往,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总是会让她感觉到意外,两次意外相见,都是那样,只不过再次见到他,比原来成熟了许多,少了点什么,她说不清楚。 她一个人在家对付吃了早点,就专心致志的在一大堆报纸中,寻找她要猎获的目标。已经毕业好些天了,她已经打过电话告诉父母要留在这边工作,不再上什么研究生,父母表示很不理解,她随便找了一个很烂的理由搪塞他们,也不管他们相不相信,总之是通知过他们了,也不在乎他们怎么想,反正离这么老远,总不会把她揪回去的,所以不给理由还能怎么样,不过父母总要哄哄的吗,最终,老人家拗不过她,沉默代表了投降。 她买来当地所有的报纸,在广告一栏,拿着放大镜搜索目标,她边在搜索边骂,“这些该死的奸商,为了多做广告,把这些招工内容印刷的那么小,害得我眼睛都快花了!”她一边嘟囔着,一边仍埋头在大海里捞针,在身边已经有了一堆她已经读过的报纸,说是读过还不如说只读了招工启示的广告,而且在上面是又写又画,忙的不亦乐乎。 只听门“喀嚓”一声,她想可能是钱思雨回来了吧,她也懒的理他,现在她确实很忙耶,哪有时间搭理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工作,总不能毕业了,还伸手向父母要钱,做个地道的米虫呀!她害怕别人笑话她是个寄生虫,这可是很丢脸的事呀!脚步声来到她身后就停止了,搞什么搞吗?回来了就找个地方眯一会儿得了,跑人家后做什么,反正也是就这么大点地方,她不起来他还真过不去,不过现在这章报纸还没看完呢,就让他稍等片刻好了。于是她无动于衷的接着读着她未来的营养大餐。 钱思雨见她没有任何动静,也太没天理了,也不知道她住在谁的地方,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呢,现在她到是宣宾夺主了,衍然成了这里的女主人,反到是他成了这里的不速之客,他生着闷气,俯下身从背后瞧一瞧她都在看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看则已,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人家大小姐正拿着放大镜在逐字逐句的看着招工启示,看到“高兴”处竟然是又图又画,只见上面黑糊糊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这些干干净净的报纸算投错了胎,竟然落到了她的手里,衍然没有了报纸的样子了。他在直叹气,不管人也好,东西也罢,千万要落到好人手里,否则可就惨了。 林香兰正看的认真,忽然感觉颈部有温热的气息,弄得她好痒,这该死的钱思雨不好好站着,又在搞什么名堂,她转过身,怎么感觉自己的唇碰到了软软的东西,此时才发现两个人正是脸对着脸,鼻对着鼻,嘴对着嘴,大眼瞪着小眼,竟然这样停留了达十五秒之久,一抹晚霞飞到了她的脸上,她赶紧转过身,掩示着自己的尴尬,也不再去看钱思雨是什么表情,她只能用继续看报纸来遮掩自己的羞涩,殊不知她新拿的一张报纸是倒的,而她全然不知,只感觉心里有一只小兔子时刻要跳出来,她强稳住心神,不再搭理那个让她丢尽面子的人。 “怎么不搭理我了,刚才不还偷吻我了吗”只听钱思雨调侃的说着,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谁偷吻你了,别自作多情。”她生气的转过身,眼睛瞪的大的,以显示着她的愤怒。“只是刚才无意碰到了你,怎么能算我偷吻你呢,还不怪你,没事趴在人家身后做什么,又不是只哈巴狗。”说完忍不住笑了,“哈哈。” “有那么好笑吗?”他不满意的白了她一眼,“可是我认为你是特意来吻我的呀!不然你回头干什么?” “你这个人可真自作多情,我懒得理你,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说着她转过身,把那张放倒的报纸转过来,认真的阅读着报纸。 “那我可就认为你暗恋我了,你越是这样,就证明你越是暗恋我呀!”他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他呼出气弄得她好痒,她很生气,怎么这个人这么自恋呢,也不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样,就在这里认为全世界的人都在暗恋他。她生气的再次回头,不巧,又是刚才的动作,这次她反应到挺快,迅速撤离,比上次有经验多了。 “还说没暗恋我,这不又来了。” 林香兰听到他憋着的笑,仿佛是老鼠发出的嗤嗤声,“想笑就笑吧,别把自己憋坏了,成为一个胀破的皮球。”她的话还真管用,只听身后放出地动山摇的笑声,太可恶了,这次她再转身,总结了前面的经验教训,向前走了一步,走到茶几旁,猛转身,差点因重心不稳而摔倒,只听那笑声更大了。“你太可恶了,怎么能有你这种人呢。”林香兰气的差点没喷血,可是又无可奈何,谁让住在人家了,俗话说“身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她这个没志气的人只好忍气吞生了,真是未出战而身先死,“唉!”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呀,是你吃我豆腐呀,你还叹气,我可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呀!”他边说还边笑。 气的林香兰的一张白净的脸成了三国的关公,红通通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我是给你留面子呢,为什么还得寸进尺?我不说话就当我怕了你吗?” 钱思雨抱着臂膀用研究的眼神望着林香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一丝兴趣,“好,我不惹你生气了。不过看你噘嘴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你神经呀,别人生气还可爱。” 此时钱思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收敛起邪邪的笑,“告诉你一件好消息,我已经找到房子了,你有住的地方了!” “什么,你说的意思是要我搬走吗?让我一个人住吗?你不和我在一起,我多么孤单呀!”她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气愤,有的竟是一种孤苦伶仃的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