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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立青和大多女孩子一样,总习惯安静的坐在窗前,发呆:透过云淡风晴的天空,开始想念。偶尔回忆的片断太过清新,反而变的模糊不清。就象太爱一个人而不知道如何去爱,反而开始伤害。同样的不知所措。也许青春偶像剧看的太多了,脑子里和骨子里都被病毒侵害。 顺手按了桌子上的CD,小齐那半沙哑的独特嗓音唱着《天使也一样》。那种催青的意境,让立青不免伤感。总不愿在触碰的往事,却象洪水一样,排山倒海而来。 记得初三的那个盛夏,本来完整的集体,又象高中的等级制度一样,本来一样的同学,被无情的用好与坏割开。本来熟悉温暖的班集体,一下子变的四分五裂。这样对于比较叛逆的立青来说,当然比高二的那次分班感觉不爽好几倍,也许年轻气盛,也许单纯的思想还没有被污秽取代。 看着那群谈的来的哥们被学校毫不留情的打到了普通班,他们那满脸的无奈与气愤,让她到现在想起都很心酸。 但是也许因为分班,她才认识了于凡。还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个大热天,也许因为闷热,也许因为还在无形的和学校抗议,活动课当别人都出去运动的时候,她一个人在教室里谁闷觉。 “副班长,我在这里和你坐好不好?” 正在想是那个不知趣的家伙打扰了本大人的睡觉的,准备好好的修理的时候,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于凡。 对于这个没有分班就风靡一时的人物,立青那天也算是第一次见识。没想到和他第一次的交流也是坐同桌的问题。 “坐位空着,你自己随便。”说完后,立青继续她的春秋大梦。虽然没有象裴皓也拒绝他那么无礼,但是,她知道那时候的她也没什么好气。 是不是学习好一点的人,都底气永远那么足,似乎学习好的人,永远那么恃才傲物?答案是,初中的立青确实是一位好学生。但是于凡一点也不赖。这也是他名气那么大的原因。可以说是美貌与才气兼具的一位才子。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词,不知道用在这里到底合适不。 最后的结果是晚自习的于凡真的成了立青的同桌。而这个同桌一坐就是整个初三一年。 和一开始和他坐同桌的时候,就让立青感觉很拘谨,她不能把她当老李一样,铁哥们,也不能当天龙一样喊天凤。只是平时大大咧咧的她,在于凡面前就是放不开。 当于凡常常因为睡觉占了大半桌的时候,立青还说没关系的包容他。于凡很喜欢唱歌。他曾一度很喜欢周杰轮的歌,那含混不清的歌词,让立青感觉是南北少林高僧来了。 立青说那样的歌词是人唱的吗? 于凡说这才是前卫的音乐,是创新的音乐。也断定,周杰轮一定可以自成一家,被后人传承的。 说实话,现在引领流行音乐的第一人不就是我们的周董吗? 不是有句古话,是一次生,两次熟吗?不到一个礼拜,立青和于凡确实成了无话不谈的知音了。有时候也不免来点互相侃侃的趣味。 最感谢于凡的就是数学课上,在老师把她叫起来回答问题之前,于凡已经一一帮他搞定,而他站起来,只要把于凡说的COPY下来就好了。所以以前另他见而生畏的数理化课,因是在初三那段大家都努力向重点高中迈进的生活中,他们两个人互相的学习和鼓励。到现在她都无法想像两个人每天做三套英语试题,是怎么过来。也想像不到别人都在疯狂留念感怀的时候,他们两个却坚守阵地到最后。那段奋斗的日子,每次想起,感触都那么深,是值得永远怀念的一段日子。似乎一悲子,能那么的为了理想而奋斗也就一半回吧,可惜的是她过早的已经把它给用了,似乎所有的学习潜力也在那时候用尽了。 最被立青感动的,就是当被同学们气的发了狂的英语老师轮流叫起回答问题而答错的就要被惩罚的那间课了。当同学们都紧张西西,小心翼翼的对待那头发了狂的狮子的时候,还是有不少同学无法幸免此劫。而其中的立青就是一个。 当面对同一个难题,本来是轮到立青的,但是主动站起来的是于凡。最后于凡被罚站了整整两节课的时候。当立青生气的问为什么的时候,于凡的回答,让她感动,感动到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本来的质问。 “因为你可是学英语的好学生,如果回答不出的话,不是很失面子。而我在英语上当小丑惯了,一半次也无所谓啊。” 也许他们两的配合太好了吧,看着渐升的名次,他们都从心底的高兴。 但是他们两的正当相处却引来了诸多的非议。让很顾及很多的立青不知道如何是好。在那个单纯的年龄时期,没有谁能告诉他到底该怎么做。虽然好姐妹很相信和支持她,但是毕竟众口难辩。那段时间,弄的立青有点六神无主。 渐渐地他会回避和于凡的单独相处。上课前,她会选择最迟一个到笑,放学,也总是匆匆忙忙的离开。即使课间她还会尽量避开。 有一次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误会,让立青错怪了于凡。冷战是漫长的精神煎熬。 当他们再有一次机会给对方解释的时候,却都选择了放弃。固执的立请只懂得解释就是掩饰,自己只会变成小丑,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难看呢?什么事情一旦发展到需要解释的地步,那就再也解释不清楚了。 就象他没给于凡任何解释一样,于凡也没有再为那个误会过多的修饰什么。那件事,也就成了他们永远不愿再提起的却分明存在在他们心里的误会。就象好了的伤疤,虽然不疼了,但是永远不能复原。而他们也将背着那份误会逐渐疏远,直到某一天的突然忘却。 就象现在,他们真的凭奋斗进了重点高中,也进了数一数二的示范班。但是他们自从中考后,无论她心里怎么的努力,但是还是再无法重新再走在一起。就象两条相交线,曾经交汇过,但是注定以后的距离只能越来越远。 “但是那个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