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和蒋雨薇离开南浔那天素素在车站哭得跟个泪人一样，依依不舍。在杭州逗留了一天多，两人顺便游览了一下西湖然后坐次日晚上的火车返回成都。回到成都，两人一路舟车劳顿各自回家休息。高飞洗过澡换了一套衣服就下楼找程玉芬去了，准备向她报告这趟江南之行的情况。

　　已经下午三点过了程玉芬还躺在床上午睡。“好姐姐！快起来！大白天的你怎么还睡？”高飞叫道。程玉芬没有反应，高飞走到床头弯腰欲去吻她却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怎么搞的？又喝醉了？”他有些生气地自言自语。看着薄毯下她曼妙的身形，伸出毯子外的一双粉臂和半截玉腿，一股欲火迅速燃遍全身。他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特别是和雨薇在一起这些天光摸不能碰，他都快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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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暮时分卧室的灯亮了，刺眼的光芒惊醒了高飞，一睁眼赫然发现一身套装的程玉芬站在门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再一看枕边怀中的玉人还在。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一点不错，的的确确是两个人。高飞一下睡意全无呼地一下坐起身一脸错愕地来回看着两女然后脑袋里“轰”的一声什么都明白了。他记得程玉芬跟他说过她有一个孪生妹妹叫程玉芳，很显然他刚才弄的是程玉芳而不是程玉芬。“怪不得感觉不一样？天啊！这下麻烦了，我完了！”高飞在心里哀叹。

　　程玉芳也醒了，先睁眼看见高飞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和他躺在一起不由发出一声尖叫，随后她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下又是一声惊叫。看见门口站着的程玉芬，她叫了一声“姐姐”委屈地哭了起来。程玉芬也叫了一声“妹妹”然后扑了过来，两姐妹搂在了一起。

　　“芬姐！……我不知道……我以为……”高飞结结巴巴地解释，脸都急绿了。程玉芬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有些恼怒地道：“你先出去！”高飞如蒙大赦抱起衣服光着身子狼狈地逃出了卧室。

　　程玉芬叹了口气，其实不用高飞解释她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今天程玉芳因为相恋几年的男友跟她突然提出分手准备跟另一个女人结婚，一气之下程玉芳喝了一瓶白酒在家里发酒疯弄得乌烟瘴气的，得到消息的程玉芬于是赶回父母家把乃妹接到自己家安顿下来便出门进货去了。谁知道高飞这个时候回来竟把她的妹妹当成是她给上了，这也难怪，两姐妹从小就长得一模一样，有时候连她们的父母都分不清楚更何况外人了。“唉！该怎么跟她解释呢？”程玉芬在心里犯难，觉得有点头痛了。

　　程玉芳趴在乃姐身上不住哭泣泪如泉涌，程玉芬只有柔声安慰，但程玉芳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和委屈。一天之内男友吹了，跟着自己又不明不白莫名其妙地被人奸污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不令她气苦万分。“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程玉芳哽咽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再说事情已经弄到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当下程玉芬把一切前因后果包括她和高飞的关系原原本本简明扼要的告诉了程玉芳。得知原委程玉芳是欲哭无泪，这件事既不能怪高飞也不能怪她的姐姐，要怪就只能怪命运的捉弄和安排，怪她自己倒霉吧！

　　“看起来他好象年纪并不大？”程玉芳有些狐疑地问。

　　“他刚初中毕业，１６岁多一点！”程玉芬有些不好意思地据实以告。程玉芳“啊”的一声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望着乃姐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守了二十余年的贞操居然是被一个毛孩子夺去的，而高飞这么年少就知道男欢女爱不说还和有夫之妇私通不能不让她感到震惊，更对他“刮目相看”；另一方面姐姐和一个还是学生的半大男孩相好也让她感到不可思意和费解，她简直怀疑他那里的毛有没有长全。

　　“你先去洗个澡吧！”程玉芬把乃妹的衣服从床下捡起来递给她道。程玉芳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当下害羞地一下缩进了被子里。

　　程玉芬去厨房准备晚饭，高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了进去。“对不起！芬姐！”他讷讷地道。

　　“这句话你留着跟我妹妹说吧！”程玉芬寒着一张脸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有气。

　　“我没想到会是你妹妹，以为是你，所以才……”高飞继续解释。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一会儿你找个机会跟我妹妹赔个不是吧！”程玉芬道，想到实在也不能怪高飞什么程玉芬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是！是！知道了！”高飞唯唯诺诺地道。这时程玉芳经过厨房去卫生间洗澡，高飞顿赶局促低着头不敢正视她。程玉芳也觉难为情，快步进了卫生间。

　　“你怎么回来也不事先给我打个招呼？”程玉芬问。

　　“想给你个惊喜嘛！”高飞道，其实他是忘了，再说有个精明的雨薇在身边也不方便打电话。

　　“这回这个惊喜可真够大的！”程玉芬嘲讽道，高飞俊脸一热。不忍让他过分难堪程玉芬岔开话题道：“你的事都搞定了？”高飞“哦”了一声，这时卫生间里响起水声，他不禁色心又起，脑海中马上想象着程玉芳入浴的情形，跟着自然又想起下午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快活滋味，心中不仅暗暗得意还有一些骄傲。

　　卫生间里程玉芳让水尽情冲刷着自己的身躯，似乎想把一切污秽冲洗干净，下身的肿胀和私处的隐隐作疼让她想到自己的被辱不由悲从中来，珠泪滚滚而下无声地缀泣着。她用香皂抹遍了全身，洗了一遍又一遍，特别是下身更是强忍疼痛反复搓洗，看着随水流下的丝丝血迹心中气苦万分。刚刚起床的时候发现下身芳草衰败一片狼籍令她恶心不已，因此一块还没怎么用的香皂一下被她用掉了大半。

　　听到程玉芳洗毕开门的声音高飞如兔子一般蹿到客厅装作没看到她经过一般，待她进了卧室他这才小心翼翼悄悄跟了进去。程玉芳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苗条动人的背影，纤细的腰肢，丰满浑圆的臀部心里又是一动。她从镜中看见了他，只扫了一眼镜中的他便继续梳头仿佛不知他存在一般。

　　“芳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高飞有些为难地硬着头皮解释。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姐姐全告诉我了，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命不好！”程玉芳打断他的话黯然道。高飞从镜子里看见她心碎欲绝的表情不由心里一疼，情不自禁走上前拉住她的一只玉手放在自己胸前。她本想抽开，可一想人都已经被他弄过了现在握一下手又算什么，所以她只微微挣扎了一下便任由他握着。按理说她应该对他感到厌恶是深恶痛疾才对，可面对着他的人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而且他握着她的手让她有温暖的感觉，她开始迷惑了，心也有些乱了。

　　“芳姐！真的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伤害你，请你相信我！”高飞诚恳地道。

　　“存不存心又有什么区别呢？结果还不都是一样！”程玉芳抽回手用一种万般无奈的口气道：“反正都是我倒霉，而且连诉苦的地方都没有，真是哑巴吃黄莲。我能怪你吗？我能怪姐姐吗？都不能！我只有怪我自己！可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啊？老天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在我身上？”程玉芳越说越激动有点歇斯底里起来。高飞只好按住她的肩膀劝慰道：“芳姐！你别这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否则我的良心会很不安的！你要是不解气就杀了我吧！”

　　“哼！这种事你们男人当然可以不在乎，反正又不吃亏！你还知道良心不安，不算太坏！”程玉芳在心里嘀咕。这时程玉芬来到门口叫两人吃饭，高飞慌忙放开手，程玉芬装作没看见两人有些暧昧的动作。

　　饭桌上高飞殷勤地给二女夹菜，嘴里更是姐姐过去姐姐过来叫得二女甜在心里。一开始程玉芳还有点别扭但很快就为高飞的热情所打动。望着眼前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高飞这顿饭吃得畅快无比。饭后大家一起聊天，高飞这才知道程玉芳是小学音乐老师。他给她们削苹果，讲一些古今中外的轶闻趣事，常把二女逗得咯咯直笑。程玉芬见妹妹笑得很开心，心中放下一块大石，但另一种隐忧又浮上心头。程玉芳第一次领略了高飞的博学、风趣和健谈，对他佩服之致，觉得和他聊天实在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看着时间不早，程玉芬趁着乃妹上厕所的机会把高飞拉进了卧室，并大声招呼乃妹就在客房里歇息。

　　程玉芳从卫生间出来不见两人知道两人进房了，遂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偷听两人的谈话，看他们被着她都会说些什么。哪知道听了一会儿却听到两人的淫声浪语，她想马上离开可又忍不住好奇地继续偷听，不一会儿便难过得夹紧了双腿，心里象有无数小虫子在爬一样难受。听了有一二十分钟，程玉芳郁闷地坐回沙发看电视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电视的声音虽然掩盖了卧室里的呻吟，但程玉芳耳边却似乎始终回响着刚才听到的那种羞人之音，终于她忍无可忍起身关了电视冲进了客房倒在床上用枕头蒙住了脑袋，可她依然睡不着，耳畔还是不自觉的回响着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和喘息声。

　　下半夜口渴高飞爬起来找水喝，发现客房的灯还亮着，门也虚掩着，抬腕一看表已经两点半了。“她怎么还不睡？”他在心里问，走到门边一看床上没人不觉心里奇怪，这时一阵凉风吹过他才发现去阳台的门也半开着。“她不会跳楼了吧？”想到这高飞心里一紧快步冲上凉台。皎洁的月光下程玉芳穿着睡衣倚在护栏上呆呆地望着远方的夜空出神，夜风拂起她的长发和裙袂显得是如此飘逸。闻声回头见是高飞，程玉芳默然看了他一眼又掉回了头，见她无甚异样他放宽了心但仍小心地问：“你没事吧？”

　　“你以为我会自杀吗？要跳我早就跳了也不会等到现在！”程玉芳道。

　　“你怎么还不睡？”他问。

　　“心里烦，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那你为什么事烦啊？说给我听听！”

　　“你说呢？”她突然回转身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道。

　　“不会是因为下午的事吧？”他有些尴尬地道。

　　“还用问吗？我那么糊里糊涂就被你给干了，到现在还没想通呢！你倒跟没事人似的！”她有些怨愤地道。

　　“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啊！能换回我的清白吗？你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啊？”她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那就嫁给我好了！”他看似冲动地道。

　　她一愣，他趁机大胆地一把抱住了她，她挣扎但是没用，“放开我！你干什么？”“你刚才不是说糊里糊涂被我干了吗，那现在我再让你明明白白被我干一次！”高飞一下变得淫邪地道。“我要喊了！”她威胁。“要不要我帮你喊？”他不为所动。程玉芳一下没辙了，遇上这么难缠的男人她还能说什么。她丝毫不做反抗地任由他撩起自己的睡裙剥下自己的底裤再扳转自己的身子从后面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啊！好痛！”她轻叫了一声，她很奇怪自己并没有被强奸的感觉，其实她知道自己是愿意再被他搞的只是那无谓的自尊不允许她自己这么想罢了。

　　十多分钟以后他将她抱回了房间准备继续未完成的事业但她却不愿意了，“我不想对不起姐姐！你回去吧！”她道。

　　“你没有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高飞道：“是我自己忍不住又强奸了你！”于是程玉芳很配合地让他“强奸”，下午半梦半醒之间她未曾明了个中滋味，这次程玉芳总算彻底尝到了男欢女爱的甜头。她对男女之事跟大多数传统的女孩子一样也是一知半解，高飞要她怎样她便怎样听话的任他摆布，到后来她开始抵挡不了他如排山倒海一般的攻势被搞得浪叫连连，不住求饶，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哭了起来并不住挣扎，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搞死了。毕竟下午才甫破瓜，程玉芳哪经得起这样的蹂躏，最终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但高飞仍不罢休直把她弄得幽幽醒转方才偃旗息鼓。程玉芳只觉全身骨架仿似要被拆散了一般，这次的欢愉和痛苦令她毕生难忘，她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至少在生理上如此。

　　“我知道姐姐为什么会喜欢你了！”她道。

　　“那你喜不喜欢呢？”

　　“讨厌！”

　　“你们真的是两姐妹，一个喜欢咬我左边肩膀，一个喜欢咬我右边肩膀！”高飞摸着还隐隐有些发痛的新鲜咬痕调笑道。

　　“讨厌！”她捏了他腰一把。

　　高飞起身穿衣准备过程玉芬那边去，程玉芳马上脸一沉道：“不许过去，就在这边睡！”

　　“不大好吧！”高飞讪讪地道。

　　“你什么意思？干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那就好？你把我当什么人啊？”程玉芳泼辣地道：“你要敢过去，我就跟过去！”

　　“刚才你不还叫我过去吗？”高飞笑道。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人家改主意了不行吗？”程玉芳娇嗔道。高飞心道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方才做妹妹的还在想不能对不起姐姐，现在就已经开始吃姐姐的醋了。

　　“好吧！不过去了，今天是小宝贝的第一次，我们的洞房花烛，做新郎的怎么能让新娘独守空房呢！”高飞油嘴滑舌地道。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这点！”程玉芳芳心大为满足。

　　“口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喝！”他体贴地问。程玉芳点了点头又叮嘱道：“你可不许跑了要不然我真的追过去！”

　　“放心！不会的！”高飞起床去倒水，经过程玉芬卧室门口的时候轻轻瞄了一眼见没什么异样方才放心地回到程玉芳房里搂着她睡了。

　　次日晨，程玉芬怀着异样的心情弄好早餐，等了良久也不见两人起床，最后实在忍不住去敲门并大声叫两人起来吃早饭了。程玉芳和高飞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客厅，程玉芳强忍胯间疼痛努力在步履间装作无甚异常的样子但哪能瞒过程玉芬的眼睛，她是知道高飞在床上的本事的，不用想她都能猜到初经人事的乃妹一定被高飞搞得够呛，连她都有些吃不消他在床上的疯狂更别说第一次的乃妹了。程玉芳今早能够起床都令她深感意外了，老实说昨晚她就在诅咒乃妹被高飞搞得起不了床或者搞死最好。原来昨晚程玉芳那压抑不住的快乐呻吟早惊动了她，她起床在两人门外偷听了好一阵最后流着泪回到了卧室，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一个是自己现在爱的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高飞原本打算在程玉芳房里睡到天亮然后再偷偷摸回程玉芬的卧室，哪知道一觉睡过了头，这下还得挖空心思想怎么跟程玉芬解释才好。

　　程玉芬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两人添好饭，两人见她问都不问高飞为什么会在程玉芳房里也乐得不用解释。早餐的气氛有些沉闷，大家都没怎么说话，高飞匆匆吃过非常洒脱地在二女脸上各留下一吻就飞也似的逃回自己家了。程玉芬觉得有必要给妹妹好好谈谈，刚才有些话高飞在不方便讲。她不希望乃妹越陷越深，也不想伤害到乃妹，这让她感到有些为难，但她更不愿意看到三角关系的存在，而这个第三者还是她的妹妹且还是个受害者，因此她必须快刀斩乱麻，趁着乃妹还没有迷恋上高飞的时候把他们分开。她是明白高飞对女人的吸引力的，特别是在跟他上过床以后，自己就是很好的例子，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不想乃妹重蹈覆辙。

　　“玉芳！我想和你谈谈！”程玉芬尽量装作很轻松的样子道。

　　“什么事？”程玉芳平静地道，她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所以早有思想准备。

　　“你应该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吧？”程玉芬不好意思将话直接挑明怕两人尴尬。

　　“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呢？”程玉芳装傻，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玉芳，我们一直是好姐妹，对不对？不管今天我们谈的结果如何，我希望以后也是！”程玉芬诚恳地望着乃妹道，程玉芳点了点头。

　　“既然是好姐妹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没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要不就显得生分了是不是？”程玉芬接着道，程玉芳又点了点头。

　　“那好！你能告诉我昨晚是怎么回事吗？”

　　“姐姐！你知道昨天发生那么多事，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就在阳台上乘凉，后来他起来喝水见我在凉台上以为我要跳楼就抱住了我，然后……然后我们就不知怎么搞的又在一起了！”程玉芳红着脸半真半假地道，她下意识地维护着高飞。

　　“这么说你是心甘情愿的啦？没有一点反抗或者不愿意？”程玉芬悻悻地问。

　　“我不知道，我当时脑子很乱！”

　　“你现在有些喜欢他了，对吗？”程玉芬一针见血地问，盯着乃妹的眼睛一瞬不瞬。

　　“我想是的吧！特别是经过昨晚以后，我不想骗你！”程玉芳呼出一口气勇敢地迎接乃姐的目光。

　　“你怎么这么傻？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我已经害得你失身于他怎么能让你一错再错呢？”程玉芬心痛地道。

　　“那你跟他又算怎么一回事？就不算错误吗？”程玉芳的自尊和骄傲被触及了，她尖刻地反问。

　　“我们不一样，我是结了婚的，你还没有，你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将来你还要嫁人的！”程玉芬苦口婆心地劝道，但程玉芳并不领情认为乃姐这么劝她就是不想让她跟其争高飞，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原本对其姐的一丝歉疚也烟消云散。

　　“姐姐！你也知道自己结了婚，为什么还背着姐夫乱来？难不成你还想和姐夫离婚嫁他？”程玉芳不无讥屑一点不客气地道。

　　程玉芬并不介意很坦然地道：“我跟你姐夫之间已经没有多少感情了，离婚是迟早的事。这跟高飞没任何关系，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没有结果，我们都把对方当作最好的朋友而已，而且是深爱着对方那种！”

　　“我不清楚我跟他之间最后会不会有结果，但我不在乎，真的，姐姐！我不会要他对我负什么责任也没指望他会爱上我，但是有一点他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他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让我明白了做女人是怎么一回事，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难道你能让我装作从来就不认识他，跟他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吗？”程玉芳问。

　　“对不起！玉芳，都是姐姐害了你！你可千万要想开些，把他忘了吧！要不将来你会更加痛苦的！不是姐姐吃醋，姐姐真的是为你好，就算姐姐求你了！”

　　看到其姐真情流露程玉芳也有些感动地道：“我明白，姐姐！可换成是你你能忘了他吗？”是啊，有哪个女人能忘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呢？“我知道他现在是你的男人，可姐姐你也为我想想，我也很寂寞，我也需要人安慰，你不也是因为寂寞才和他在一起的吗？”是啊！寂寞，多可怕的寂寞，它是女人最大的天敌。没有哪个女人不怕独守空闺的寂寞，要不是因为寂寞难耐，贞洁牌坊也不会显得可贵了！

　　“看来得尽快给玉芳找个男朋友才行，否则她会和高飞继续缠夹不清越陷越深那就糟了！”程玉芬在心里盘算，她知道高飞非常会讨女人欢心，懂得如何让女人快乐。她相信任何一个女人和他相处不到三天都会情不自禁爱上他，因为她自己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