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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对妖精的迷恋
太阳刚露出红晕我就回自己房间了,没想到竟看到了蜷缩坐在床上的月白。他整夜都在? 看到我,他突然上前紧紧抱着我,深深的拥抱着。 “你昨晚去哪里了?”倦容上尽是担忧。见挣脱也是无力,便随他了。 “没去哪里。”依然是一贯淡淡的口吻。 “到底去哪了。”那命令为问话还真有点像父亲,自己也不甚无奈。 “大哥那。” 虽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却瞬间让月白的愤怒染上心头,是嫉妒,憎恨,伤心的交错。他那倾城之貌有谁会不为他动心,即便是兄弟,即使禁忌却也不可收拾。接着是满满的害怕,害怕这个人被占去,害怕是否已经发生什么。 “你为什么宁愿去他那也不愿望我一眼?你为什么那么厌恶我?”月白是疑问,却更是无可置否的绝望的质驳。心里便是不忍,昨夜只是被他的突如其来的强行有点生气而已,并没想到他会待在这等自己回来。 “月白,二哥怎么会厌恶你。只是在后院刚好遇见大哥而已。”手轻拍他的头,如昨晚一样,但却少了温暖的感觉,多了一份歉意。 “二哥。”夺门而入的那人一脸兴奋的喊叫着自己寻找的人,却看到了让人火爆的一幕。三哥直跪在床边抱着二哥,二哥单手垂下,而令一只手在不停拍着三哥的头,像在安抚一个孩子。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回神,转身看到那金色柔软的短发少年,眼神里透着恶狠狠地不解和嫉妒,金色的眸子却依然水汪汪的让人怜爱。月白看着他,脸上浮现一丝而过的得意之感,划过精致脸蛋的泪痕现在却在阳光反射下闪闪发亮,似乎在宣称自己多深的心意,他紧紧咬着牙,像某种兽类发出的警戒愤懑讯号。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互看不爽了?心里虽然疑惑,却还是先打断这宣战般的对视。 “羽飞,什么事呢?”淡然语气却让对战中的羽飞勾魂似的回过神来。怎么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 “二哥,父亲将在后天给我举行成人大典哦。”宁家16岁的孩子便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了,眼前这位是宁家二少奶奶霏霏的宝贝儿子宁羽飞,排行四。成人大典自己似乎没有开过。或许因为霏霏是北方的前朝公主吧。宁家才会有所表示。那父亲打的是什么主意? “恭喜你啦。” “那你一定不能又不参加知不知道。”带点撒娇的语气,顺势上前揽住秋翼的手臂。并得意的瞟了一样身旁的月白。月白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似乎是特地给谁看的那样,看羽飞这等动作和架势,不竟脸黑了下来。 说到这,竟有点难为我了。我本就不好热闹的环境,而且只从15岁头发变回原色时,更是不愿露面。之前家里所有大小的聚会、晚宴都没有去,宁分宠他,也就由着他去。刚想到怎样婉言的拒绝时,羽飞却好像想起什么,又补上一句。 “爹爹叫你这次最好要参加。”听到这爹爹的叫法,月白冷哼一声,极有风度的低骂,死娘娘腔。 “哦?”心里有少许讶异,之前从未要求我参加的,看来这次推不掉了。 “好,我去就是了。” “哈哈,太好了。”羽飞趁势更是搂得欢,顺便抱上秋翼的腰了。月白气的火冒三丈,迅速上去也参合一份,而更让秋翼没有反应过来的的是,月白抓着他手的同时锁定了他的唇,狠狠得吻上去,嘴角同时以最完美的弧度上扬。 “月白,你干什么?”我反应过来马上推开他,可他却依然紧紧抓着我的手。无奈,身旁还有羽飞在,他故意的吗?真恶毒。 “秋翼,昨晚不是这样的么?”挑衅的看着愣在一旁的羽飞,羽飞被这得意的神情扫的立马回神,才发现身体在微微颤抖。什么啊?二哥,快否认啊。一定是月白一厢情愿的。 我察觉到羽飞的变化,顿时哑然,昨晚的确是我亲他的,不容置否,我也只好沉默了。 看久久不搭腔的二哥,他的沉默似乎默认的这一切,羽飞只觉得眼睛生痛,紧握的拳头微微渗出血。他的恨意一时之间集中在握着秋翼的手的月白,似想马上变成兽让他消失。刚刚还在犹豫不决的我,突然感觉到身旁羽飞浓重的杀气,不好,羽飞怎么会现在用废逐的力量。月白先是一愣,接着是也散发着迎战的气息。 “羽飞。”我坚定而不容拒绝的语气提醒羽飞回过神来。 羽飞听到我唤他,明白是要自己停止,便收回刚散发出来的杀气,有时候,矛盾就这样深扎在两人的心里,夹带着浓浓的恨意。都是为了得到这个人。 “二少,您要在房内还是饭厅用餐?”一声甜到让人发腻的声音悠扬传入耳中。刺刺问候一句,高扎起的马尾辫黑色发带加上亚麻色的及腿长发尽显淡雅的气质,即使身穿佣人服饰也挡不住她撩人的身姿,尽管她没有惊人样貌,却让人看着舒服。 “哦?三少和四少都在啊?要和二少一起用餐么?”对眼前的一幕似乎没有太大的惊异,虎视眈眈已久的少主们终于动手了呀。眼底却忍不住饶有兴趣与与之不符的担忧。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是疑问,更是命令,不可反抗的让两个人同时松手。 “我…我跟你…一起用餐么?”羽飞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再激怒眼前这个人。 微微皱眉,从昨晚到现在就没有什么好事,萌生一种腻烦,有完没完。 “刺刺,送人。”冷淡的语气轻声下了逐客令。两人心顿时跌落谷底,完了,还是的他生气了。 “秋…” “叫二哥。”月白刚一开口就被我打断了,别以为一个吻就以为能炫耀什么。“刺刺,走。”说着,就向门口走去。刺刺快步跟上,回头看看呆若木鸡两人,如果没看错的话,是笑,幸灾乐祸的笑。 “二少,没关系吗?说的那么重。”温柔细腻的话,却丝毫没有担忧的意思。他是谁,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宁家二少,她跟了他3年了,当然明白这家的3个兄弟对他的迷恋,还有,那个妖媚的米拉贝尔,那巴不得把他一口吞下的表情,就算在宁分面前也肆无忌惮,宁分看他的表情总是让人难懂,笑的深长,但却可以看出对他的照顾与信任。 “我没胃口,给我倒杯茶。”突然恢复悠淡的语气。 “是的。”对于他的变化她早就习惯了,尽管刚开始时整天心里都是不舒服,总是弄不清楚他想的是什么。 我轻眯起双眼,看着刺刺慢慢离开的身影,身边唯一留下刺刺这个丫鬟,她的理解让他觉得轻松。并且外人不知的是,两人的关系也不单单是主仆关系。由于对刺刺的颇为疼爱,任何仆人都对她恭敬有加,当然也包括她自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敬。 坐在偏厅喝着茶,这里没有门,只有三面墙,另一面连接的是他专属的花园,奇怪的是,花园分为三层,靠近偏厅的一层是主要是低矮的花,如菊,如兰,如玫瑰,如牡丹,以及众多奇异的矮草组成,这些草的种类似乎不下百种,却少人能叫出其中的十种以上。第二层和第一层明显有一条直直的天然分界线,是一片红向日葵,红妖茵以及至毒的红罂粟,但这片每束花都有一米五高的红色花海却从不曾毒过任何人,似乎红罂粟的毒素已经无影无踪,但真的是如此么?第三层是外层,只是普通的树林而已,高耸的林木,绿的深,绿的让人发寒,而更让人恐惧的确是深藏在丛林里的妖兽。这就是宁秋翼的房间,带有人们传说的幻林是他的房。 父亲是想干什么呢? 似乎一切平静的到了大典那天,大哥不再提起那天的事,每天都是标致的温柔笑容,月白看到我就像小媳妇一样,正眼都不敢看我,我那天也没有用很严重的语气吧。羽飞倒是没见过他,毕竟是他的大典,是比较忙的吧。我本来就不常到大殿上走动,最近也没有任务,自然就在我奇异硕大的房间里待着,也没有见过其他人。除了不晓得什么原因来这坐了一个下午的米拉贝尔,以及一总管过来跟我报告家里主要事务…也就如此。真不明白,明明父亲在掌管事务,发生什么事和他决定的结果要跟我汇报。烦死我。 “这是您今晚要穿的衣服。”刺刺拿了一件鲜红的刺着牡丹的绣衣。 “这样招摇过市。换”穿上看着镜中宛如女子的我,何等妖艳。 “可是这是您父亲给你挑选的。”刺刺依然温和柔软的解说道。穿这个是想要我惹上多少人。 “把我打扮成女人一样他想拿我去卖吗?”说着,顺手指向另一件浅黄色的衣服。“要这件。” 那件浅黄色的衣服花色简单但却柔和,尽显贵气。明白二少喜好简单,她便二话不说把那浅黄绸衫给他拿去。再次换完。刺刺本来微笑的脸变得那么惊讶。心跳似乎重重漏了一拍。竟比刚刚那件红衫更妖娆,那柔和的花色本来让人看着心神平静,但怎么在他穿上后是让人心扰乱的撩人,而原本的贵气依然还在,没有了红衣单纯妖艳的庸俗之气,衣裳也会为他而变么?他似乎是一个天生勾人的妖精。明明是男人。而16岁的他脸上还带点迷离,是让人永远不忍伤害的怜惜。 “怎么了?”看着刺刺少有的慌乱。心里很是疑惑。 “没什么没什么。想不到衣裳也有生命。”我笑而不语,淡淡别过头去。太阳将要落下了,晕红的半个天空,而另一半,正被黑暗慢慢啃噬着。 秋翼怎会明白。今晚过后,他将会迎来布满阴暗与欲糜的生活。 秋翼怎会明白。这次大典主角并不是羽飞。 在大殿那白玉卧椅上宁分正斜卧着,一只手撑着头,一款宽松的衣裳露出大半个胸膛。姿势妖媚,却有着说不出的霸气,如此对立的冲击却在同一个人身上呈现。 嘴角勾勒起绝美的弧度。无限的信心。 他将会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