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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话陷阱
蓝翎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有反抗,他吻得更深,没有丝毫让他喘气的余地,直到炎舞被这温柔如水的吻吻的双颊绯红,似有若无的发出细微的呻吟。听到这动人的呻吟,蓝翎身子一僵,他似乎敏感了许多。他抬头,对上那深如潭水的眸子,像是要把人吸进去般。他贪婪的看着,炎舞迷离的眼慢慢布上一层清澈。 “你还爱我对不对,舞,告诉我。”那有些喑哑而带着期待的声音,像极力压制自己欲望般的问着身下这绽放的毒物。 炎舞不可置否的闭上眼睛,他突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此刻,他脑子想着的是自己对嗣冉的那句。翎,我们总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彼此,有什么用,我跟他的生命已经连在一起了。 蓝翎看着炎舞脸上痛苦的表情,他低头,缓缓的敞开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那印在雪白的肌肤上那刺眼的吻痕,蓝翎惊愕着,这就是你不愿回答我的理由?像上次被洛零带走一样,这次你又被谁带走? 他吻着,似乎负气般的要把那原本的吻痕覆盖一遍,炎舞火热的身子也被挑逗的更加情欲。是谁把你调教成这样的,你知道,这样我更不能放任让别人拥抱你了。蓝翎惊讶自己前所未有的自私的想法,为了你,什么都不重要了。 炎舞感觉自己意识渐渐开始模糊,现在只剩下渴求的欲望和不尽的呻吟。 “啊。哇呜呜~”炎舞被门外的响声惊得快速拉回了理智,是月白的声音。他迅速的推开蓝翎,跑到门外,顿时惊了。而蓝翎也疑惑的站在他身后。 月白蹲在地上哭泣着,同时痛苦的抓着头,极力往有依靠的地方挪动着。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炎舞心疼的蹲下,摸了摸他的头,月白反射的躲开他的手,疯狂的摇着头,“不要,你们不要碰我,那种事,不要,……”。终于听清楚月白的话,炎舞背脊僵硬了,他痛苦的看着月白,那凌辱,你受到了怎么的凌辱。 “月白,是我。”炎舞心疼的说着,带着更多的,是愧疚。那带点傻气的眼睛看了看炎舞,一把将他抱住。 “没人可以那样对秋翼,不可以,不可以。”那坚毅保护心里,让蓝翎也惊讶着,但他更看得出炎舞的痛苦,那愧疚感的痛苦。自己是怎样毁了这个孩子的,该怎么弥补你所遭遇到的。 炎舞最后终于把月白安抚下来,便送他回房,直到他渐渐沉睡过去。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会关心一下你自己。”炎舞有些惊讶,他没有注意到蓝翎还在,那安静的不然尘埃的声音,炎舞只是苦笑着。 蓝翎心疼的从背后揽住了他,渐渐的把炎舞敞开的衣服穿好,即使只是睡袍,但他却为他整理的那么仔细。“会着凉的,回去吧。”他搀扶的炎舞,对现在的他来说,忙了几乎整个晚上,已经累得不行了。炎舞便任性一次,放肆的瘫软在蓝翎怀里。蓝翎感觉到那清幽的香味那么接近,那淡漠而极具王者气质的人,自己有多幸运,能揽着如此优秀的人。而这贴合的距离,让蓝翎本来一扫而尽的欲望再次汹涌,舞,只有你有这种能力让我如此无法自控。 小心翼翼压制住那欲望,他抱着熟睡的炎舞,幸福的笑着。那晚,炎舞偶尔会醒来,感觉揽着自己的人似乎一刻都不想放开般,紧紧的把自己镶嵌在他怀里,他亦笑的开怀。 天微亮,炎舞起床,看到蓝翎坐在那悠闲的喝茶,淡蓝色的发松散下来,飘飘扬扬,该是怎样一个男子,连背影都让人觉得恍如隔世。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蓝翎站起身,走到炎舞床边,便深深的抱住了他,仿佛一辈子都抱不厌般,迷恋的抱着。 “你醒啦?”天一亮,炎舞的理智仿佛就上了一级,他本来就属于黑夜的动物,在夜中,他更具有诱惑而沉沦的本能。他没有答他,亦没有回应,只是任由的他抱着。 “嗯。” “舞,记住,一个月。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来。”他担忧的低喃,炎舞相信他将会做的,一旦做了决定,这个男人便不会改变。 “好。”轻轻的答应着,蓝翎满意的低头吻着他的发丝,那充满神秘气息的颜色,一定不要有事。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瞬间,在房间里消失了。炎舞像没发生什么一样,开始梳洗。这就是王者天生的能力吧,掩盖一切的能力。 刚出门,便看到嗣冉那媚的可以的眼睛,美其名曰担心他身子不要,下楼梯会有危险,一定要抚他下去。炎舞无奈,却顺着他,下楼时,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这两位身上。 怎么说嗣冉也是百渊城第一美男子,那美丽的相貌自会引起不少人注目。而现在他又以异常暧昧的姿势揽着炎舞的腰,细心的照料他下楼梯,炎舞有些泛红的颜更是让本来就绝世美丽的颜布上一层诱人的气息。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开始集中在炎舞身上,嗣冉有些不是滋味,他把炎舞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哼,怎么能随便让你们看。 迪阿看到此没有丝毫欢快,并且他也知道今天炎舞要去见得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怎么也都只有担心。而月白却变得异常开心,看到炎舞就笑,迷恋和保护之态比以前更甚。 “小家伙眉头皱成一团了。”炎舞调侃着迪阿,迪阿不满他的态度,装成那么无所谓有多让人心疼。 “炎舞哥哥,迪阿不要炎舞哥哥有事。”就一句话,童真似的表面了自己的担忧,如此不着痕迹。枫看了看迪阿,该怎么说,那城府极深用在小孩身上好像不太合适,但这句话现在用来形容迪阿,就算为得宠,有必要这样? “不会有事的。”这句话让担心的嗣冉更加担心,希望他不要逞强才好。而一餐饭下来,炎舞感觉詹礼怪怪的,似乎异常紧张的样子。难怪,他原本的主人就是於拂罗。 “詹礼,如果没办法,你可以不用去。”嗣冉疑惑的看着炎舞,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但炎舞却投给他安心的微笑,算了,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支持你的。詹礼因为炎舞的关照更加矛盾,如此居高临下的一个人,能为自己担心那么一次,他更是觉得愧疚。只能在心里喊无数次,对不起。脑中想起那个人的身影,却也是无可奈何。 “魁奈,走吧。”听着炎舞往空中喊一声,那一团白色的东西就出现在他们面前。枫忍不住惊讶着,而迪阿也瞪大水汪汪的眼睛,魁奈眯着眼睛,似乎在责怪炎舞把他自己流放在云中。最后还是妥协的背着一行人,飞往那个地方。 百渊城在他们出来几天都才放出炎舞面见於拂罗的消息,耽误了一下,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刚刚好,虽然知道於拂罗知道他们现在还去过妻汝城,但能装就装的像一点。 他们的进入时,似乎完全不符合於拂罗残忍的个性,整个城主府几乎就是一个野生生态花园、植物园,虽然没有百渊城那般大,但是这城主府也还不错,同样也非常的大。而进入大殿前,炎舞觉得丝丝的怪异染上心头,两旁种的是龙驹草,应该不会有人把这体型怪异的龙驹草来当观赏盆栽的。 带着疑惑进入大殿,如果说外面是夏的气息,而殿内的阴冷就是下雪的冬天。而坐上的於拂罗看不清面容,但炎舞真真切切的听到,那笑得邪淫的声音。 “把他们两个变回来。”於拂罗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什么,直到怀里的迪阿昏迷过去后,炎舞才惊醒,有些惊讶的扫了一眼詹礼,他痛苦的表情让炎舞没有了任何责怪之意。看来他把与龙驹草和在一起会产生昏迷现象的蒙草散加在他们的早餐中。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强迫的吧,想着那早餐他也似乎珍重的吃下后,他对詹礼,有些敬佩了。他已经倒下去了,嗣冉也感觉到了头晕目眩的感觉,明白怎么一回事,倒地前他的绿眸只盯着炎舞,难道还是没有能力保护你么? 对着嗣冉的眼神,炎舞说不出的滋味,好心痛,想珍惜的感觉。 “不愧为我於拂罗看上的人。”座上的人终于说话,那刚毅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似乎玩味的看着依然忍耐着屹立的炎舞。虽然炎舞从小尝百草,炎舞身体对毒素有一定抵抗力,什么叫他看上,我还不会看上他呢。 炎舞现在的身子实在维持不住体内两种毒素的抗衡,他单脚跪下,迪阿也同时滑到地上。炎舞重重的喘着气,眉心拧在一起,那痛苦的样子却让於拂罗看着兴奋,那黑紫色的眸子散发出的是肆虐的味道。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就重重倒在地上。他感觉到身体那两颗心跳动的频率相同时,他才安心下来。昏死之前,他感觉到有人站在他身前,那样傲视群雄而犀利的目光看着他,他身上霸道之气如此浓重,最后还是重重合上眼睛。 於拂罗把炎舞打横抱起,他惊讶了一下,比想象中轻如此多,过细的腰身一揽便带过全部。那心中叫嚣的戏谑之心让於拂罗热血沸腾。才几年不见,你就长得如此妖艳迷人,果然没让我失望。 “把其他人关进虚拟监狱。”他可不认为普通的监狱能够关住他们这些人,就把他们关进让人待在其中能力尽失的虚拟监狱,量他们也逃不出。他眼角扫了旁边那两个石头一眼,既然已经见到炎舞了。他便念动咒语,用零信的力量,解除封印,石化部分便慢慢开始消失。 做完这一切后,他心满意足的抱着炎舞回御风宫,看城主的动作,他们知道城主有多重视这个人,城主的寝宫可是只有城主母亲才能进入,其他人,望而却步啊。 他把炎舞放到床上,他的床很特别,是正方形的,放在卧室的中央,为此,他那活宝母亲不知唏嘘过他多少次,但是於拂罗,恨极了被束缚的感觉,那种放荡不羁的性格才使后宫那些被他看中的男子如此多,足以让人乍舌。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人脸上温柔而倔强的神情,已经让於拂罗够迷恋的了,之后听闻你是夜之子,心中的兴趣更是有增无减。抚着那如丝绢般漆黑如夜的长发,真期待想看见你睁开眼睛时的表情。那煞白的皮肤映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更加的动人,那修长的眉说不出的秀气,高挺的鼻梁,那湿热的气息,都无不让於拂罗澎湃。这完美的妖精,他邪笑着,像观赏自己宠物般的欣赏他沉睡的样子。 正当於拂罗胡思乱想之际,炎舞卷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眨了一下,伴随着痛苦而细微的轻吟,那娇娆的声音让於拂罗像被电击中一般,不由得燃起那欲望。呵,在勾引我么?你还真是个妖孽,无时无刻在引人犯罪。 他的手轻抚上那轮廓完美的脸颊,细滑的肌肤比女人更甚的白皙。脸上传来的触感,炎舞猛地睁开眼睛,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丝毫畏惧,他深的如同无底洞,似乎要把於拂罗陷进去。於拂罗看着那美人醒来时兀然一变的气势,那如同藐视一切孤傲眼神。於拂罗一愣,那么快就醒啦,就算没有战斗力,你还是这样如王者般傲视群雄吗?有意思。 他玩味的盯着炎舞,那对视之间,炎舞不由得惊叹他散发出的帝王之气。这男子,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蜜色的肌肤那黑紫色的眼睛那么突兀,发出紫色神秘而恐怖的幽光,厚薄适中的唇没有血色,却衬托着他那俊俏升华的如此性感,任何女人都会迷恋上这样的男子吧。 对视良久,於拂罗对他那深不见底的黑眸越来越感兴趣,两个天生的领导者对视的时间长的让人惊讶,而炎舞身子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动弹,才想起那些和他一样被这个人陷害的同伴。 “你想怎样。”从他要求退兵条件是见自己时,从他把清寒他们变成石像时,从他费尽心思要挟詹礼偷袭我们时,他就像问这一句,他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想要什么,这个变化多端而残忍的人。 “想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