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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第一夜,残暴
“父亲!”我细细的声音想要提醒这个男人,在我心里,他始终只是父亲。可是反而弄巧成拙,我尽力压低的声音反而让他更兴奋。 “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声音不算很大,但在这寂静的大殿,瓢绕的声音却更震撼在座的每一位,原本正犹豫要不要去与这秋翼认识认识的人,并且顺便和城主搭上关系的人,不由得心一落空,原来是城主的人。 “我……”我只开口说出一个字,他便又有似笑非笑的样子盯着我,不是看,是死死的盯。不能违抗的命令,原来“买”我的人,是这男人。可笑,把我留在宁家那么多年,那种事情的频频重托,那关切的语气,宁家上下都以为城主想让我成为下一任的继承人,把我从儿子行列中推开,想给我怎样的位置。 “是不是要让我证明一下你该怎样属于我。”嘴角上扬,勾勒起邪邪的笑。怀里的人没有挣扎,他知道翼是不敢,这似乎就是他的传奇所在,没有人敢顶撞他,违抗他的命令,特别是自己的孩子,手下更不用说了。 看着在他怀里毫无反抗之力,他给了自己一丝一缕压迫性的恐惧,他缓慢的靠近,咫尺之间,嘴角无缺的弧度更是越来越清晰,在瞳中渐渐放大。 此时台下有两个人就快要疯了,月白怎么都没有想到父亲对秋翼窥视已久,而羽飞那打击也不比月白小,不是因为大典被无规则的破坏,而是看见父亲紧抱着二哥的手,紧紧的抱着,不行,不行,两人心里不约而同的默念,就算是父亲,那个象征神的男人,也不能让他抢走自己唯一的信仰--宁秋翼。 刚想要冲上去那刻,羽飞被同样有着红发,红瞳的人拉住,压制下来,是五弟,唯一遗传了父亲的红的孩子,也同样没有执事,也同样有着莫测的能力。 “别不自量力了。”冷冰冰语气的让人心寒。 而月白,拉住他的不是别人,是大哥。月白清楚秋翼对大哥的依赖,他此刻的阻止,让月白感受到无尽的愤怒,与悲哀。 “你斗不过他的。”让月白憎恨的懦弱,白也明白大哥有多怕父亲。自己又何尝不是,但父亲抱着的是他这辈子的爱,是他的天下,他绝对不会轻易让出的。所以宁简的举动,他只是恶狠狠地在嘴里咬着那两个文字“懦夫!” 丝毫没有感觉到下面发生了那么多千丝万缕的事,秋翼毫不去理会。 于是双手捧着这成熟而俊美的脸,总算暂停了宁分将要下去的动作,而更近的靠近这脸,心里也不禁翻云覆雨一阵不能平静。 “我知道自己怎么属于你。”秋翼现在想停止他乱来,显然成功了,却没想到把自己推得更深。 比上次更细微的声音,却因为更靠近,宁分耳朵感受到让人心生笑意的酥麻感,挑起的不只是情欲,更是兽类般的占有欲。而可怕的是,下身竟有了明显的反应,没想到,自己听着他的声音就有满满的欲望。 翼,为了你,放弃城主之位又何妨。 “若你是女子,我一定娶你为妻。”说着把秋翼抱起,径直离开。目的地是主卧房,宁分的房间。 而两人走后的大殿炸响了一颗春雷。 “怎么像成亲仪式那样。” “城主得到夜之子了。” “可惜了,那美人,不能抢吖。” “呵,可真羡煞旁人啊。” …… 无边无际的议论,月白一点都没有听进去,他要把秋翼抢回来,即使后果与宁家为敌,但却被简死死的抓住,动弹不得。 “懦夫,你不配叫秋翼二弟。”狠狠地瞪着简,无言的恨意。心里骂了他不止千百遍。 简心底一沉,像被什么揪起,手下一松。月白趁此机会快步往他们两个消失的方向飞奔,父亲的寝室?!不要,父亲,不要。心里只有默默的祈祷。 看到呆在一旁的简,飞奔出去的月白,宁清寒打中正在手中挣扎的羽飞的脑干,把他交给在身旁已经黯淡了光彩的二夫人,还好大少奶奶已经不再过问宁家的事,不然这种场景一定会气癫吧。继而宁清寒快速的赶往城主寝室。 而那几位库邺城的使者,却安然的静悄悄的离开了,这样的城主,两城的确可以联盟,况且这里还有夜之子。 宁分把手上的秋翼放置床上,右手顺势一把抓住秋翼两只手,纤细的手腕宁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它们死死压在秋翼头上方位置。 “父亲,不要。”秋翼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终于喊出的拒绝的语句,语音里却带着颤抖,无可否认,自己的恐惧。 “你不是已经知道怎么属于我,反悔来不及了。”宁分勾勒起天使般温柔的笑容,却依旧藏不起他那不羁奸邪的笑容,似乎天下都在他掌握中的样子。 他的样子让秋翼想起了宁简,那有着春风般笑容的人,那是真正的温柔的容颜。“简,救我。”情不自禁的喊出心里所想的名字,他若爱我,就一定会来救我的。那晚的依赖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安全。 听着怀里的人轻喊的那一声,宁分顿时笑脸全无,心里的占有欲更是激烈,你是我的,身体是我的,心里也要是我的。 “他不会来救你的,他没那种胆量。”他紧紧抓紧秋翼的下颚,一字一句间像是从牙缝里撕出来的一般,让秋翼不寒而栗。 宁分重重的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秋翼在无言而无力的挣扎,紧闭双唇,宁分微皱眉,硬生生的撬开他的唇齿,深入寻觅着那丝软的舌,挑弄它,占据它,尝遍口腔里每一寸的味道。即使在反抗,但不得不承认,宁分的吻让他全身都酥软下来,而脸上也出现了因为窒息亦或因为情欲而泛开的红晕。 宁分停下对唇的侵略,抬头,却看见扭过去的脸,微红的脸颊,吹弹可破的皮肤,那是他抱过那么多女人所没有的,情欲被挑到了最高点。但他却满眼的倔强、反抗、不愿,宁分肆虐的心悠然而生,让他痛,然他记得,他到底属于谁。 没有任何前戏,他粗鲁的把秋翼翻转过来,褪去身上所有衣裳。感觉到秋翼不住的颤抖。宁分便更是毫不犹豫了,直接深入股间。一进入是紧实的贴合。笑意漫上心头。“宁简果然没有要你。”秋翼听得懂这句话装满的自信与嘲笑。 接着撕裂般的痛瞬间蔓延至全身,他感觉到,那里正淌着温热的血液,刚进去时那深刻的痛他强忍下来,只是,不知为何,眼泪却布满脸颊,那绝望的泪水。 你不来,为什么不来救我。 自嘲般的流着泪。 宁分看到那鲜红的血,但却没有要放过他,几次抽送,只是来回轻轻尝试般的动作,宁分还是心疼他的。 他总是闷哼,似乎要把唇要出血。 “翼,为什么强忍。”看似疑问,然而脸上却挂满笑意。宁分速度加快,且更是用力,无情而残暴的律动。 “啊…唔…”秋翼忍不住,随着疼痛放生叫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让听者感受得到那深刻的疼痛,但其中却夹杂着少许情欲而生的愉悦的叫声。恨自己,怎么那么放荡,怎么那么没有毅力。那宁分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肆虐更是有增无减。 宁分听的欢,而门外听着的人却更是绝望。 月白瘫坐在地上,伴随着叫声,深深的啜泣起来。怎么自己那么没用,自责,没能救到他。还谈什么爱他。站在门面前阻挡他前进的清寒,也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叫声,血红的瞳依旧冷清异常,必将誓死遵循父亲的指令,只是无意中脑海中却闪过那女子的倩影。也为了,得到你,刺刺。 后院里 “懦夫,懦夫,懦夫…”简坐在那天和秋翼巧遇的那块地方,自己第一次吻秋翼的那块地方。捂着已被泪染湿了的眼睛。一遍一遍的低喊着。他不知道秋翼现在怎么样了,只怪自己没有能力,没能把他抢走。 “儿啊,怎么那么伤心。”母亲抚摸着简的头,一遍一遍的,她知道什么原因,她都知道,知道孩子对那个夜之子的迷恋,但为了简的未来,他不能与那个人抗衡,那只是徒劳的,所以她才在简去大典之前赌上性命来警告简不要去管宁分做的任何决定。 “我没用,不能抢走他。他一定受了很多的苦。”虽然自责,但简也明白,母亲怎样劳累的抚养自己,教育自己,她不与他人斗争,一心把心思放在简身上,而让她脸上带有不符年龄的岁月痕迹,她不在乎父亲是否依旧宠她,她只在乎简的未来。对于母亲那时拿着的毒药,她坚定的说:“不要管你父亲太多,一心一意遵守他的命令,你现在还那么小,没有能力和你父亲抗衡,若你违反了与母亲间的约定,你将得不到任何东西,你没有了未来,母亲也无颜活于人世,这包药,将是我最后留给你的遗物。” 母亲第一次说如此锋利的话,自己不免被吓到,但也同时在心里种下了不能违背和阻止父亲的决定的种子,并且要变强。 但最终将变成恶果还是善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