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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话阴谋初衷
“哥,为什么要开战,库邺城什么都不缺不是么?”淡蓝色的发丝在黑暗中散发着几乎为零的蓝光,黯淡的如同某人的心里。 “翎,哥是为了我们,让百渊城再这样壮大下去,我们迟早会被吞占的,还不如先保护你们。”座上的人走下来,双手搭在眼前这散发淡淡蓝光的人,一个他一直嫉妒着的人。虽然语气带着满满的关心,如果忽略掉嘴角那阴险的笑容以外。 “哥……如果你执意要这样的话,我是不会参战的。”怎么可以,与那个人为敌,想着,竟觉得是无尽的害怕。而且,他和赤夜,不在紧要关头,他是不会唤出魔王的。 “哦?那就太让为兄失望了,没有你的战斗力,恐怕这场仗难打了。”蓝翎刚想离开时,就发现自己竟被那双古铜色的手给扣住了脖子,蓝翎惊呆了,但那强大的力量却好似无法释放出来,竟然对自己下毒。“你那力量,不知道能否把六万军队消灭的埃辛兰枫打倒呢,你可是我们库邺城的希望啊。好弟弟。” 不……蓝翎喊不出声,感觉意识一点点的被抽走,不要,舞,不要。 他绝望的是,自己将来有一天会不知觉的将自己的剑直向炎舞,还不如,在伤害他之前,了结算了。 当蓝翎要凭借那一点的清醒,咬断自己的舌,但却被人紧紧抓住了下颚,那熟悉的声音似乎被什么扭曲了,蓝罗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别那么急着死,当你成为我的傀儡,完成任务之后,自然会让你死的痛快。” 他说着,便望向在柱子后面的人影,一个脖子和左脸已经布满烂肉的男子,本该是美丽而俊美的脸,却不复存在,“苗娃,给他下蛊吧。”这便是蓝罗岚的执事,他身上不可抹去人类的气息,才让人知道他是从人类变成毒妖的,一只特殊的妖。 “还有,把清王府的人杀一个不剩。把艺璇带来。”想起蓝翎那美丽充满韵味的娘子即将臣服在自己身下,艺璇,没有人能阻止我拥有你,即使当年你没有选择我,你还是我的。 “是,我的主人。”苗娃沙哑到有些低沉而难听的声音传出,围绕整个宫殿在打转,而比他先离开时,是力大无穷的韩锋。他要带王妃和世子逃离这里,必须让他们安全。 接着,第二天,就发现清王府的人无不是死相狰狞,怎么看都知道是中毒身亡。而尸体中却没有库邺城第一美人,也就是蓝翎的妻子肖艺璇和她儿子蓝宫若的踪迹。 这样的小风浪并没有卷到正在大举欢庆的百渊城,一切对于炎舞来说都那么平静,静的有些恐怖。 都一个月了,库邺城似乎再没有行动了,这让炎舞有些不安,或许是因为母亲下了幻术的关系,即使到了冬天,那火红枫叶的妖媚依旧不减分毫。但好看的眉间却不由得颦蹙。 “炎,炎舞,怎么了?”一个有些担忧而稚嫩的声音响起,并且说话带点犹豫和口吃的音标。一双手就这样环住了炎舞的腰,即使毫无征兆,也想得到是谁。银白色的长发开始纠缠那墨色的发丝,一个月了,他还没有适应自己是炎舞的事实。 “怎么从雪宫过来了?累么?”炎舞没有回答月白的问题,只是松开他的手,有些关切的问着。从被送回来已经一个月了,炎舞自愧用了多种办法都无法让他恢复清醒。而看他那有些许单薄的衣服,有些担心。虽说按尊卑来分雪宫在雾宫前,但在翡殿里,雪宫却是离雨宫最远的,而翡殿也不能说小,要走完一圈,也至少要一个时辰(2小时)。 虽然想让他住在雨宫里,毕竟雨宫有四个寝房,但嗣冉抗议下,只好让小家伙自己睡了,而魁奈也很发挥了做猫的懒散个性,除了霸占一个房间,还时常化为猫型在枫树下小憩。反正在翡殿是没有主仆之分的,而他们,就安排在雪宫里,月白、清寒、刺刺以及妃姬。 而现在,整个百渊城的人都丝毫没有要违抗王者的任何决定,他已经是超越了洛玄的绝对存在,如神般强大的存在。 而想起妃姬,他自然有些头痛,他不知道负责送月白回来的是妃姬,惊讶之余,却只得来妃姬当众目中无人的对自己上下其手。 其实,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炎,炎舞。你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依旧是有些呆板的声音,但对着炎舞,却总是会拥有一些正常的色彩,这让炎舞心里的滋味很奇怪。他知道月白特殊的感情,但他只能当他是弟弟。 “进房里吧,外面很冷。”两人似乎都没有想要回答对方的问题,总是在转移话题,却又无从入手。他只是示意一起进去,月白便不由份的拖住了他的手。 “炎舞的手,更冷。”那一闪而过的睿智让炎舞有些错愕,有些欣慰,他理顺月白飘在脸上的银发,不自觉的遍对上了他那银白色的眸子,总觉得,里面有裂痕。而月白看到炎舞时,却失控般恐惧的向后躲,却又迷迷糊糊的痴笑着。 那只如琉璃般红宝石的眼睛,占据整个眼,散发的是一种迷惑人心的勾引。可月白却是很害怕这样一个眼睛,或许是因为妖精精灵妖娆齐的关系吧,那些曾经被恶魔疯狂侵略的种族,只因为他们每人都拥有或美艳或清秀的漂亮脸蛋,便让恶魔们产生了戏谑之心。 可现在,月白眼睛的痴迷却让角色有些颠倒,被吸引的是月白,深深的被眼前这个美艳之至的男子所吸引,来自心灵深处的迷恋。 炎舞清楚,所以不敢妄自惊动他。渐渐的,月白把目光往下移,那娇艳欲滴的唇,在白皙的皮肤上,永远不失光泽的妖艳,仿佛比任何糖都甜的上等甜品。失魂却又理智般的,月白覆上那唇,曾经,好像做过类似的事,却别对方反客为主,自己被戏谑了一番。 好像是,同一个人吧。 但为什么,眼前这个人,更加美味,更加让人无法停止。 “月白,放开我。”炎舞不敢推他,生怕伤害他分毫,但却依旧抗拒他的吻。从两年前开始,其实一直抗拒着。他觉得,兄弟,不应该,仅管不是亲的,而且比宁分的吻,更加恶心,不喜欢。 他不想,任何人,见到他,都想着如何床上交合。他更不想让神志不清的月白拥有这种欲念,觉得,被侮辱,好像是男人的用来发泄的性器一样,他觉得耻辱般的痛苦。 “炎,炎舞,月白要。想要你。”月白支离破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悲伤,他又何尝不被伤过,但他却深信这个男人能洗净他身体里的污垢,只要有这个人的认同,自己便得到了全部,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月白,不行。”伴随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炎舞提高音调试图阻止他,但此刻神情恍惚的月白却全然不知,继续自己的渴望。 突然,压制炎舞的身子被人拉开了,炎舞才喘了口气。 “炎舞哥哥,没事吧?属下无用。”来人是明心,他把一头长发剪短,反而更显得水粉的眼睛那般动人,连同本来只能说是舒服的整张脸都更清秀的几分。明心把月白拉向一边,和炎舞保持一段距离,他挣扎两下,便没有动了,他看到了,让他这辈子最恐惧的眼睛。 不是来自那惑人的左眸,而是那黑白分明,深邃如深渊的右眸,冰冷的,如注视蝼蚁一样看着他,像是来自不远处的地狱,那么清晰明了的不满。对他的冲动极度的不满,似乎要把他撕裂般,死死的,盯着自己。 月白感觉自己全身颤抖,那人散发的是确确实实的杀气,自己从未感受过的压力,让他连窒息的力量都没有,一片空白。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连同不是目标的明心也觉得背脊发凉,这恐惧感,似乎枫叶的红也黯淡了几分。 “舞儿,冷静。”感觉到炎舞那浓重的杀气,看到即将进入发狂状态的炎舞,魁奈不顾那无形的压力,硬生生的走到炎舞身后,温柔的揽住了他。轻轻的安抚着,生怕出一点差错。那股力量,太强了吗?怎么这般不能控制自己。 “看来我要加紧时间锻炼自制力了。”他苦笑一声,刚刚,真的想把勾起他无限羞辱的场景的月白给毙了,哪怕魁奈只晚来一步,恐怕月白就只剩残破的尸体了。炎舞狠狠的责怪自己,怎么会如此嗜血。 “抱歉,吓到你了。”他淡然的看着那瑟瑟发抖的月白,轻叹一声,便抚摸了一下他那银白的头发,看了看明心,“让明心带你回去休息吧。”说着,明心也很乖的压着不太愿意的月白拖回去雪宫了。 “魁奈,很累。”炎舞松了一口气,身子不自觉的往后倒了倒,整个人靠在魁奈身上。对他来说,魁奈,是象征哥哥亦或是父亲般的存在。只是,背后的人突然身子一僵,头便埋在他的颈窝,重重的喘气。 炎舞一惊,他知道这样表现了什么,但他有些欺骗自己般的不相信。“魁奈?”他轻唤,抱着他的手依旧那么温柔,他想,相信魁奈。 “舞儿,或许你没发现,你是所有人为之疯狂的存在,不要让他们,看见你的温柔。”魁奈像是命令,却更像是小心翼翼的教导一个孩子,其中却蕴含着浓厚的占有。炎舞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魁奈依旧放开了他。 换成猫的形状,飞向那个人工湖,重重的,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透射出五彩的光芒,如同一颗深爱着某人的心。 魁奈,神兽,一只怎么不肯做伤害炎舞的事情的猫。 炎舞想的出神,看着湿哒哒的巨型猫,他有种信赖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