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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回家捉奸
胡清菊坐了两天的火车,又坐了一天的汽车,到傍晚时才来到县城的汽车站。下了汽车,这时天已黑了,街上的路灯已亮了,她提着行李来到汽车站候车室的大门口,往候车室里看了一眼,候车室的大门已开上了,里面漆黑一片。很明显,到镇上的汽车已停了,看到此情晾,她只好决定在县城住一晚,等明天再走了,县城里没有认识的人,于是提着行李来到汽车站外,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第二天早上,起了床,洗漱后,提着行李来到柜台前结了账。结完账,服务员查看房间后,在征得服务员的同意后,她提着行李离开招待所离开招待所,向车站的候车室走来。候车室外的街道上开了几家食店,从食店里飘出饭菜的香味,一些食客坐在食店里吃早饭,这刺激了刀子的食欲,她感觉自己也有些饿了,于是提着行李向一家食店走来。 食店里的老板是一对四十多岁年纪的夫妻,男的穿着白色卫生服,戴着帽子,站在锅台前掌勺,女的拴起围腰在边上帮忙招待客人,见到胡清清,中年妇女迎上来笑着对她说道:“妹子,要吃饭吗?” 胡清菊点头说:“是的。” 中年妇女走上来从她肩上接过行李包,放在地上,胡清菊一个人带这么多行李也挺累的,中年妇女从她肩上取下行李包,她就没有了力气,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扯了一块桌上的卫生纸揩脸上的汗水蒸气。 中年妇女把她的行李放在地上后对她说道:“吃点什么?” 胡清菊说:“三个小笼包和一碗稀饭。” 中年妇女用抹布抹了桌子,走到锅台前,拿起卫生筷为胡清菊拣了三年小笼包,拿起一个小碟舀了几勺碱菜,端着来到胡清菊面前,放下小笼包和碱菜碟,又用小碗为她舀了一碗稀饭端着来到胡清面前,胡清菊坐在板凳上吃起来。 吃了早饭,她提起地上的行李包放在背上,双手又各提一个包,离开食店,走进汽车站的候车室,来到售票窗口,窗口前徘了一排长长的队伍,她提着行李来到队伍后面等候着买票,随着队伍的缓缓移动,她来到了售票窗口,买了张到镇上的汽车票。 把车票衔在嘴上,排着长长的队伍,拿着车票往墙上的发车时刻表对了一下,看了发车时刻表,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大钟,离开车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她提着行李来到候车室的长条椅前,坐在椅子上等着发车。 墙上的大钟时针一分一秒的走着,她怕误了回家的车次,时不时地抬眼看一眼墙上的大钟,在艰难的等待中,总算等到了发车的时间,这时候车的广播里也在播着到镇上的车次,她见开车的时间到了,就从长条椅上站起来,把车票衔在嘴里,提着一大堆行李向停车场走去。 到镇上的汽车已经发动,发出轰鸣声,汽车门口下面排着队伍,等着检票上车,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检票员正在忙着检票,轮到她检票上车了坐上去镇里的汽车。女检票员看了看她提着的行李对她说道:“你这么多行李要收货票。” 胡湖菊舍不得花钱买货运票,就向女检票员哀求着,女票员坚持要收货运票,两人就这样争执起来,胡清菊的货运钱不交,汽车驾驶员不敢发车,汽车就这样停在车场里的耗着。 坐在车上的乘客不耐烦了,在车上劝胡清菊赶紧交了货运票的钱,不要耽误坐车,胡清菊见车上的乘客催得紧,向女检票员不给面子,只好狠下心,按女检票员的要求交了货运票,交了货运票的钱,胡清菊提着行李上了车,车上乘客并不多,她把一大堆行李放在了过道上,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汽车缓慢起步,离开车站向家乡的镇上驶去。离镇上越来越近了,她的思乡情结也更浓了,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汽车开快些,让我早点回到家里,看看家里的情况。 汽车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镇上。镇子是古老的集镇,由于地处几个县的交通要道,很早以前就有商贩在此经商,因此,镇子在当地算是一个繁荣的古镇。 她提着行李下了车,汽车开走了,身边飘浮起汽车走后扬起的灰尘。她站在公路上,右手担着鼻子,瞪着惊异的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镇子。 镇子发展真快,原来的旧房已经拆除,重新修起了许多高楼,街道也变宽了,街道两旁是店铺淋立,展现出一片繁荣的景象,看到眼前的变化,她有些认不出这个镇子来了。 “清菊。”远远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喊声。 她朝喊的方向看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挑着一挑箩筐站在离她四五米远的地方朝她微笑着。 她认出来了这个喊她的女人,是她小时的伙伴王君兰,她也向王君兰友好的笑着。王君兰挑着箩筐向她走来,来到胡清菊面前,放下箩筐,把胡清菊的行李包放在两个箩筐上,挑着行李包,两人聊着天,一前一后的回村了。 胡清菊的父亲胡老汉,戴着一顶草帽,右手握着一截竹竿,左手叉腰,卷起裤脚,在她家门外的稻田里薅秧子。胡清菊来到家门外的田埂上,看见父亲那熟悉的身影,她高兴的喊了声“爸爸。” 听到胡清菊的喊声,胡老汉抬起头往田埂上看了一眼,见是女儿胡清菊,于是就对胡清菊说道:“回来了。” 胡清菊看了看天空,火红的太阳挂在天空,天气非常炎热,她担心父亲的身体受不了就对父亲说道:“这么热的天气,回家吧。” 稻田里的水在太阳的照耀下,蒸发着,胡清菊父亲在稻田里,就像是站在锅里烧了开水的蒸笼边,汗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的脸上热得红彤彤的,豆大的汗珠直往地上掉,他捞起衣服的一角,往脸上揩了揩汗水,对胡清菊说道:“你回去吧,我再做一会。” “早点回来哦。”胡清菊用痛惜的眼光,深情地看了父亲一眼,就和王君兰走了。王君兰挑着行李包走在前面,走进胡清菊家的堂屋,放下行李包说是家里有事就走了。 走到家门前的院坝,从堂屋里传来麻将的“哗哗”声,母亲拴起围腰在院坝边的洗衣池前洗衣服。 “妈妈。”见到母亲,胡清菊高兴的喊道。 胡清菊的母亲听到胡清菊的喊声,停下手里的活,抬起头往外一看,见是女儿她回来了,放下手中的活,高兴地走了过来。 见到母亲的身湿漉漉的样子,胡清菊很心痛的母亲的身体,她知道母亲病了需要休息,于是就对母亲责怪起来。说着来到洗衣池前,挽起袖子洗衣服。 母亲知道她这几天比较辛苦,想让她好好休息,于是就对胡清菊说道:“这几天你挺辛苦的,你还是进屋去休息吧。” 胡清菊只好走进堂屋。堂屋里,几个哥哥在打麻将,嫂嫂们坐在一起一边做针线活,一边摆龙门阵,自己的两个孩子和她哥哥的孩子们在地上玩耍着,堂屋里非常热闹。 胡清菊见到儿子自力和自强,就对两个儿子说道:“儿子,快到妈妈身边来。” 胡清菊离家外出打工有一年多了,儿子见了她心里就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让胡清菊失望的是,两个孩子见了好没有跑到她面前来撒娇,而是站在一边用一双陌生的眼睛看着她。胡清菊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两个孩子身边,把他们紧紧地搂在怀里亲热着。 胡清菊的母亲洗完衣服,来到门外的田埂上对老伴说道:“今天人都到齐了,这种机会难得,你不要做了,就上街去办些酒菜回来,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听了妻子的话,胡清菊的父亲,提起薅秧棍,从田里出来,来到田埂上,弯着腰,用稻田里的水洗了脚上的瘀泥,卷起裤脚,打着赤脚跟在妻子的身后回家了。 妻子走进卧室,来到床边的衣柜前,从裤腰上取下一串钥匙,打开衣柜,从柜子里拿出装钱的皮包,从里面拿了一叠钱后,又把皮包放进衣柜里,锁好衣柜。 胡清菊的父亲走进卧室,胡清菊的母亲把钱递给他说:“这是酒钱,你收好了。” 胡清菊的父亲从妻子手里接过钱,把钱放在梳妆台上,来到床前,拿起床上那一套干净的衣服穿在身上,把梳妆台上的钱放进衣服的上衣口袋里,扣好口袋的扣子,拿起梳妆台上那个装酒的塑料壶来到堂屋。 把酒壶放进背篓里,坐在板凳上,拿起墙角下的那双草鞋穿在脚上,从板凳上站起来,从衣服包里摸出装烟的塑料袋,从袋子里拿了一片烟叶卷好后抽起,抽着烟,提起背篓背在肩上,背着背篓来到大门边的窗台前走到窗台前,拿起挂在窗台边上的草帽戴在头上出了门。 堂屋里的孩子们,以为父亲回家休息,没想到父亲背着背篓出去了,走到院坝,胡清菊的二哥对父亲说:“让我去吧。”说着从屋里快步出来,走到胡老汉身边,从他肩上取下背篓背在背上走了。 胡老汉从衣服包里摸出对他说道:“钱,没带钱怎么买菜哦。” 胡清菊的二哥扭头,用手拍了拍衣服的口袋,对胡老汉说道:“我有钱。” 胡清菊和母亲在厨房里做午饭,她从母亲的精神上看怎么也看不出是有病的样子,再加上几个哥哥一点也不为母亲的病担忧,看到这些异常的现象她心里很纳闷,于是就试探性地对母亲说道:“你的病好些了吗?” 为了这餐午饭,一家人能开开心心的吃饭,胡清菊的母亲想张平和李山妹的事,还是等吃了饭再说吧,于是就以胡清菊说道:“其实也不是很严重,只是想你们,想让你们回来看看我。” 胡清菊的二哥从街上买来了菜和酒,胡清菊的母亲,把这些菜提进厨房做成一道道可口的佳肴。堂屋的饭桌上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胡老汉看屋子里人多,一张桌子坐不下,就到隔壁邻居家里借了一张饭桌和四条板凳,堂屋里摆了两张桌子,一家人坐在两张饭桌上吃起饭来。 吃了饭,坐在堂屋的饭桌前,胡老汉才把事情的真像对胡清菊讲了。胡清菊听了,一股怒气从心里升起。她和李山妹平时都以老表相称,还互开玩笑,是亲戚关系,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跟自己的老公粘上了,她好想现在就回到家里,去撕烂这个女人的脸。 嘴里骂着,从板凳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走到大门口,被她父亲叫住了,胡老汉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胡清菊说:“撕烂她的脸,和张平离婚。” 胡老汉:“离婚?!”说完指着她的两个孩子说道:“他们怎么办,不就成了没爹的孩子了。” 胡清菊:“是他对不起我,他不顾这个家,我还顾什么?” 胡老汉:“做事不要冲动,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胡清菊回到屋里,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着怎样处理这件棘手的事。经过商量,最后的意见是,把李山妹赶出去,好好教育一下张平,让他改正错误就行了。 处理决定定下来后,胡清菊的父亲、哥嫂、还有她大哥的侄儿等一队人马带着兴师问罪的心情,气势汹汹地向家里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