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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欲火难耐
家里只留下李山妹和张平两人,刚才还很热闹的家一下子变得清静起来。吃了早饭,李山妹拿着抹布抹桌子,收拾起碗筷到厨房里洗涮去了。 张平坐在堂屋里,拿起王三思丢在墙角的烟叶掐了半张,卷好后点燃抽起来,抽着烟,来到院坝挑起粪桶就到猪圈屋舀粪水去了。 李山妹做完家务,也挑着粪水来到玉米地里施肥。天空中的太阳火辣辣的照在地上,由于天气炎热,村民受不了这么热的天气,挑着空粪桶回到屋里剩凉去了,刚才还挺热闹玉米地里变得清静起来,的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李山妹脸被汗浸得彤红,她用衣袖揩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抬头望了一眼空中的太阳后对张平说道“要得,等会出来做。” 两人达成了一致意见后,挑着粪桶回家了。走到院坝,放下粪桶,张平有些累了,走进堂屋,坐在板凳上抽烟。李山妹走进楼上的卧室,来到放衣服的衣柜前,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了一块崭新的毛巾来到楼下堂屋,对张平说“进去洗把脸吧。” 张平从板凳上站起来,跟在李山妹的身后来到厨房,李山妹来到墙角的洗脸架前,把新毛巾放进脸里,端着脸盆来到墙壁下的水缸前,舀了一瓢水端起脸盆来到墙下的洗脸架前,让张平洗脸。 张平来到洗脸架前,拿起盆里的洗脸巾,揉干后在身上擦拭着,有李山妹在身边他还是有些顾及,因此穿着背心往身上擦洗着。李山妹站在一边,张平那壮顶的肌内,引起了她的注意,像是欣赏一艺术品似的,仔细的看着,她见张平穿着背心擦洗很不方便,就劝他把背心脱了。 张平听了李山妹的话,暗暗吃了一惊,红着脸,怪不好意思地对她说道:“不用脱,将就洗吧。” 李山妹激动得脸上泛着一层红晕,心里砰砰的跳着,走到张平面前,扯着他的背心说道:“怕什么,都是结婚的人了,又不是没看到过。” 张平脱去外面的背心,显露出男人健壮的身子,看着张平的身子,激起了李山妹的情欲,她的脑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涌动着,禁不住从后面抱着张平的身体,红扑扑的嘴唇在他的背上亲吻着。 李山妹的这个举动让张平很吃惊,也刺激了他心中的那团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欲火,拿着洗脸帕的手停松开了,洗脸帕软软的掉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很快他回过神来,对李山妹说道“不要这样,我们是亲戚,这件事让老表知道了不好。” 李山妹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她把整个身子贴在张平的肩膀上,动情的说道“我我我控制不住了,我需要你。” 李山妹这句很具挑逗性的话,就像是一剂春药,唤起了张平的情欲,人世间的道德伦理被抛到九霄云外,和妻子长久的分居,压抑在心里的很久的欲火如火山的喷发着,他扭过身两人脸贴着脸地抱起亲吻着,随着两人的欲火像火山似的爆发,两人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缓缓倒在灶门口的柴草上。 李山妹睡在下面,张平压在她的身上,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服。解开衣服,揭去胸罩露出了一对雪白尖挺的乳房,张平那一张湿润的嘴唇在她的乳房上如小孩一般吸吮着,李山妹感觉到浑身奇氧难捺,禁不住轻轻的呻吟着…… 从此后,张平就成了李山妹家的长工,遇到农忙季节,就到李山妹家来帮忙干农活。王三思是个老实厚道的人,他对张平和李山妹没有往别处想,每天仍是早出晚归地在街上当搬运。 俗话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张平和李山妹异乎寻常的亲热举动,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人们在悄悄地议论着。 一天下午,王三思光着膀子,肩上搭着衣服和扛活的围腰,嘴里抽着烟,一幅悠闲的样子,摇摇晃晃的向家里走来。走到村子里的路上,遇到几个割草的妇女在悄声地说着什么,有的还兴奋的笑着,见到王三思,都停止了说话,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王三思为人随和,从没和村民发生过什么争吵,以往和村民们见了面都热情的打呼,可是这次却受到村民的异样的目光,这目光里隐含着对他的鄙视,见村民这样对待自己,他心里很不安,就低着头从村民面前匆匆走过了。 这群人中,也有胡芳兰。胡芳兰看着王三思的背影,悄声说道“难怪要偷男人,原来是老公被割了。” “哈哈哈……”村民听了胡芳兰的话,开心地笑着。 胡芳兰的话,王三思也听清了,他没有理会胡芳兰,在心里寻思着胡芳兰的话,感觉这话是针对他来的,难道是自己的妻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很快,他对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们结婚将近10年了,妻子虽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壮举,但是也是一位勤劳持家,与人为善的贤淑女人,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因此,也没多想就回家了。 晚上,李山妹依偎在他身边睡下了,王三思想起下午胡芳兰说的话,看了看身边的妻子,他忍不住把下午听到的话对李山妹说了。 李山妹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身上吓出来了一身冷汗,还好是晚上,屋子里的一片漆黑她的这些变化王三思没有看见,于是就强作镇静的对王三思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总有一些嚼舌根,你要听就听得完吗?看你整天累的,还是早点睡吧。” 妻子的话,王三思没有发觉妻子的异样,压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把脸侧向床里边睡去了。 又到了一天下午,他从街上下班回家,走到村里的路上,遇到村里的吴大娘背着一背篓红薯藤回家,两人相隔有两三米远的距离,他热情的和她了一声招呼后走了。吴大娘望着他的背影,对他的遭遇产生了同情,她在心里思考着要不要把张平和李山妹的事对他说,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强烈的正义感让使她下定了说出来的决心,于是对王三思说道:“哎,你等等。” 王三思停住脚步,扭头对吴大娘说道“吴大娘,你有事吗?” 吴大娘笑着对他说道“你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王三思来到吴大娘面前,吴大娘上下打量了一下王三思,吞吞吐吐的说道“你平时也挺忙的,忙得家也不顾了,还是多留点心,把家看到。” 王三思不知吴大娘的话的意思,他笑着对吴大娘说道“是呀,我忙着挣钱,家里的事都交给她了,她也挺累的。” 吴大娘说“我只是乱说的,你回家吧,你老婆还在等着你呢。”说完就转身走了 望着吴大娘的背影,王三思不思其解,他摇了摇头,回家了。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想起村民们的异常再加吴大娘那意味深长的话,他感觉到了李山妹背着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越想越气,也很想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为了掌握证据,他想这件事不要惊动妻子,要悄悄地进行,因此,回到家里他保持镇静,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和张平、李山妹和睦相处。 第二天早晨,张平挑着粪桶又来到王三思家,王三思拿出香烟热情的招待他,对他这段时间的辛苦大加赞扬,张平也一幅笑呵呵的样子和王三思聊天。 李山妹在厨房里做好早饭,他们几人在堂屋的饭桌上吃早饭。吃了早饭,王三思带着四个孩子出了门向街上走去。 走到村里的路上,遇到吴大娘把她的孙子兵兵送到街上的幼儿园。王三思见了对她说道“我家里有点事走不开,就麻烦你一起送一下好吗?” 吴大娘:“你有事就去忙吧。” 王三思把四个孩子交给吴大娘,看着他们跟着吴大娘一起上街去了,王三思掉转身向家里走来。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想起了那句“捉奸捉双”的话,因此他想来过现场捉奸,于是就来到屋后的一大片玉米地里等待时机。傻坐着也挺无聊的,于是从衣服包里摸出烟来点上抽起来。抽了一会烟,感觉李山妹和张平可能这会正在床上亲热,于是就从地上站起来,揣着一颗愤怒的心,迈着匆匆的脚步向家里走去。 来到门前的院坝,大门上的门紧闭着,心想这对奸夫淫妇一定在屋里寻欢呢,想到这里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举起拳头砸门,大声喊道:“开门,快开门!” 李山妹和张平在楼上的房间,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抱成一团亲热着,这时听到楼下传来“砰砰”的砸门声和王三思的吼声,知道事情败露了,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张平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的说道:“这下怎么办?怎么办?” 李山妹倒是很快镇静了自己的情绪,看着张平慌乱的样子说道:“怕什么?一个男人胆子这么小,还不如我,你放心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说完鼻子一哼,漫不精心的拿起衣服穿起来。 穿好衣服,一幅不屑的样子走下楼来开了大门,瞪着眼,对王三思说道:“你不是上街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王三思说道:“你在家养野男人,我哪有心情上街干活。”说完把头伸进屋里,搜寻着。没见到张平,他用力把李山妹往边一上推,说道:“走开!” 李山妹被推到一边,王三思气匆匆地上了楼。来到上的卧室,看见张平衣衫不整的躲在床后,吓得浑身发抖,见到王三思说道:“老表,这个不能怪我。” 王三思说:“老表,谁是你的老表,是老表能做这种事。”说完举起拳头对他就是两拳。 “打人了,救命呀!”张平惊叫着躲过王三思的追打,从屋里逃了出来。 王三思也紧跟其后,追了出来,来到外面的玉米地里,追上了张平,抓住张平就和他撕打起来,地里的玉米苗被他们碾倒一大片,村民们在地里干活,看到他们在地里撕打,担心这样打下去会做人命,于是就放下手里的活,赶来把两人拉开。 两人身上都受了伤,他们也打累了,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用恶毒的语言互相咒骂着。 李山妹也跑来了,李山妹跪在地上,对村民们说“这件事不能怪他,都是我引起的,我只想生个儿子。” 村民们听了她的话,联想起村子里那些生男生女家庭的不同表现,对李山妹的话真是无言以对,大家无奈的摇了摇头,吴大娘拨开围观的人群,来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说道:“来几个人,把他们扶回去。” 听了吴大娘的话,从人群里走出来几个年轻人,他们架着两人的胳膊,把他们扶回了各大自的家庭,这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山村里又恢复了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