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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安慰妻子
王三思光着上半身,把衣服搭在右肩上,左手提着肉,右手拿着汤师傅递的烟,抽着烟,沿着山间小路回家了。 走到家门前的院坝,王倩和王琼两个女儿在院坝里和小伙伴们玩耍着,院坝里的上空飘荡着孩子们那欢乐的笑声。 王三思提着肉走到门前的院坝边,喊两孩子。两孩子听到父亲的喊声,停下脚步,来到王三思面前,伸着小手,拉着王三思的手进了屋。 厨房里亮着昏暗的灯光,李山妹拴起围腰在厨房屋里做家务,王三思和孩子们走进厨房,对站在灶台边忙碌的李山妹说道:“把肉煮了,晚上吃。” 李山妹抬头看了一眼王三思手里的肉,对王三思说道:“你身上带钱了?” 王三思说:“没有,是汤师傅赊的。”说着把肉放在墙壁边案板上的脸盆里,自己端着板凳来到屋外休息。 李山妹做完家务,来到墙壁边上的案板前,走拿着肉,走到灶台前,把肉放在锅里后,又来到墙壁下的水缸前,舀了半瓢倒进锅里洗起肉来。洗着肉,对屋外的王三思说道“水热好了,洗了澡来吧。” 听到妻子的话,王三思丢掉手里的烟蒂,从板凳上站起来,走进厨房,拿着洗脸盆来到灶台前舀水,李山妹洗着肉,对王三思说道“这肉多少钱?” 王三思舀着水说“十多元。”说完端起水来到隔壁的猪圈屋里洗澡。 洗了澡,从猪圈屋出来,妻子李山妹已做好晚饭,一家人坐厨房的饭桌前吃晚饭。吃了晚饭,王三思为两个孩子洗了脸脚,就带着两个孩子上楼睡下了,厨房里只留下李山妹一个人在做家务活。 今天上午,王三思在车站帮人装水果,货主为了赶时间,要求他们利用上午的时间把水果装完,他和几个工友抓紧时间忙碌着。在忙碌中,他的右腿被车箱的挡板碰了一下,当时出现钻心剧痛,为了不影响装车,他只好像没事似的强忍着。他抽着烟,躺在床上,用手轻轻的揉着。 李山妹做完家务走上楼来准备睡觉,见屋里亮着灯,还出现一股呛人的烟雾,于是就瞪大双眼向床上看了一眼,见王三思躺在床上抽烟,她知道丈夫平时很辛苦,好想能让丈夫有更多的休息时间,可是看到王三思还没睡,心里就涌起了一股怨气,禁不住对王三思埋怨起来。 王三思丢掉手里的烟蒂,对妻子说“我腿痛,睡不着。” 李山妹听说后,大吃一惊,惊慌的样子来到床前,府下身子温柔地问道“怎么回事?” 王三思用手揉着受伤的右腿说“装货时,不小心在车箱板上碰了一下。” 李山妹朝丈夫的右大腿看了一眼,已出现鸡蛋大的一块瘀血,看了伤对他说道:“用点药酒来擦。”说完来到楼下,从厨房的碗柜上,拿出泡了药酒的瓶子和一只小碗上了楼。 拿着药酒和小碗回到楼上,来到床前,拧开药酒瓶,往碗里倒了半碗药酒,又找了一张纸,用打火机点燃后放进碗里,碗里冒出一团蓝色的火焰,李山妹用手沾着烧着火的酒在王三思那受伤的右腿搓揉着,搓揉了一会,对丈夫说道“明天上街去买块膏药来贴上。”说完,把碗放在梳妆台上,爬上床,关了灯,来依偎在王三思身边睡下了。 王三思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正处于青壮年期的强壮男人,身体里情欲像虫子似的在涌动着,前段时间,因为妻子李山妹心情不好就没有和她过夫妻生活,刚才李山妹带着浓浓爱意的揉搓,唤起了埋藏在心里的欲火,他把手伸进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 李山妹在家侍弄庄稼和家务也挺辛苦,因此上床后很快进入了梦乡,她被王三思的抚摸惊醒了,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对王三思说道“你很辛苦的,还是早点睡吧。” 可是王三思并没有停止对李山妹的抚摸,而且还包着她在她的身上亲吻着,王三思的行并没有得到妻子的响应,两人在床上推搡着,床铺在摇晃,发出响声,房间的响声惊动了隔壁房间的两个孩子。 王倩以为父母的房间发生了盗贼,吓得在床上哭起来。李山妹在隔壁房间安慰着王倩,抱着枕头来到隔壁女儿的房间,躺在女儿的身边,安慰着女儿。在母亲的安慰下,王倩停止了哭声,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王三思独自一人睡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举起右手的拳头狠狠地向床铺砸去。 第二天吃了早饭,王三思拿着扛包的围腰,牵着两个女儿的手又要出门,李山妹在厨房屋里煮猪食,她知道王三思右腿的伤还没有好,就想让王三思在家静静的休息几天,这时见王三思拿着扛包的围腰要上街,就放下手的活,走出来对王三思说道“你的伤还没好,今天就不要去了,等会我去送两个孩子。” 王三思对妻子昨夜的行为非常不满,心里的怨气还没消,因此对李山妹的话像没有听到似的,拉着两个孩子继续向街上走去。 望着出了门的丈夫,李山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看你整天累的,我还不是为你好。”说完返回厨房进屋做家务去了。 做好家务,李山妹见家里喂牛的青草也没了,就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出了门到外面的坡上去割草。 不知不觉地来到张平家的屋前,张平卷起裤脚,抽着烟,扛起锄头下地,遇到李山妹在割草,于是就用挑逗性的口气和她开玩笑。 李山妹平时也喜欢和张平开玩笑,只是都有个度,不会拿男女之事来取乐,可是这时李山妹的心情不一样,她认为张平是生儿子的男人,因此听到张平那具有挑逗性的玩笑话,不但没有生气,而且也用挑逗的语言回应他。 张平的妻子胡清菊出去打工已有大半年了,埋藏心里的情欲没处发泄,他的心里憋得慌,李山妹那爱昧回应,让张平暗暗吃了一惊,也激发了他那埋藏在心里的欲火,抬起头四下张望着,见地里没有别的人,于是就大着胆子来到李山妹的面前,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翻后,悄声说道“你能满足我吗?” 李山妹羞了脸,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深情地看着张平说道“你敢吗?”说完,害羞地扭过脸,背起背篓走了。 听了李山妹的话,张平的心里如翻江倒海般地翻腾着,久久不能平静,他很想当场就和李山妹寻欢,然而,人毕竞是人,不同于畜生,不可能在野外来个现场表演,因此他只好把一颗熊熊燃烧的欲火紧紧的压在心里,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这颗躁动不安的心。听着李山妹丢下一句意味深的话,望着李山妹那丰满得极具诱惑力的背影,张平的喉头滑动了一下,无奈的吞了一口唾沫,陷入了无尽的想像之中。 他无精打彩地样子,扛着锄头,来到玉米地里,他的胡乱的挥动着手里的锄头,把刚刚长出的玉米苗和野草一起除了他也全然不知。还是一个过路的村民见他把玉米也铲了,就提醒了他,他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种上的玉米和野草一起倒在地上,他心里非常痛惜,他没有心思干活了,扛着锄头回家了。 李山妹也是一个传统道德观念比较重的人,可是听到张平的话,强烈的生儿子的愿望使她抛弃了道德伦理观念,她决心和张平相处,期望通过“借种”的方式生个儿子。 她知道,村民的传统观念比较浓,对这种男女偷情之事人们是非常的反感,因此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和张平约会,为了既能避人耳目,又达到和张平约会的目的,她绞尽脑汁的想着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小麦收割后,地里里的玉米显露出来。田野里,一望无际的玉米成了一个绿色的海洋,微风吹来,地里的玉米像波浪似的起伏着,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这个时候的玉米要施一道壮苗肥,这几天尽管天气比较炎热,但是村民们为了有个好收成,挑着肥来到地里,头顶烈日施肥,满山遍野都是村民忙碌的身影。 上午,李山妹做完家务事,来到自家种的二十多亩玉米地里,看着冷清的玉米地这一片玉米地,她的脑子突然涌起了一个美好的想法。 晚饭后,夫妻俩睡在床上,妻子李山妹抱着夫王三思的肩,头贴着他的胸脯,柔声说道:“你在街上忙,地里的玉米苗也到了施肥的时候了,这么大一片玉米地我一个人没法做。” 王三思在着她的脸亲吻了一下,说道“街上的活又能丢,你也知道我是通过熟人介绍才当上搬运工的,你一个女人要做二十亩地的活,确实是难,忙不过来就请人来做吧。” 李山妹:“喊张平来怎么样?” 王三思和张平两人平时都是以老表相称,因此对于妻子要喊张平来做活,他也没有多想,于是就点头同意了。丈夫满足了她的愿望,李山妹心里暗暗高兴,用躁动的激情来回报丈夫,这晚他们度过了一个温柔缠绵之夜。 清晨,外面的树林里传来鸟儿的欢叫声,李山妹也睡了一个安稳觉,她被外面的响声惊醒,用手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扭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外面天已亮了,她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王三思打着长长的鼾声,还在熟睡中,她知道丈夫很累,不忍惊醒他,就一个人拿起衣服悄悄穿在身上下了床,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和梳子走到外面的走廊上梳头,梳好头,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镜子和梳子放在外面的窗台上,就轻脚轻声地下了楼。 她担心张平会外出,为了能喊张平来家里干活,她想马上到张平家去喊他来做活。于是来到楼下,开了堂屋的大门就向张平家走来。 张平也起床了,他坐在屋外的板凳上抽着烟,弯着腰在系胶鞋,看样子是要外出。李山妹来到张平家门前的院坝,看见张平像是外出的样子,于是就对他说道“这么早是要到哪去?”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张平抬起头往外一看,见是李山妹对她说道“表嫂这么早就来找我了。” 李山妹红着脸,笑着说“我是来找你哦,不过也没别的,就是请你去我家帮我施玉米地里的肥。”说完向张平抛了一下意味深的魅眼,抖着她那大大的臀部,极挑逗性的动作走了。 张平从李山妹的反映中,似乎看到了什么,于是望着她那丰腴的背影说道“你回家等着,我这就来。” 王三思醒了,他穿好衣服来到楼下,屋里屋外找遍了妻子,也不见李三妹的身影,想到自己要上先进干活,他就进到厨房,拴起围腰在厨房里做早饭。 李山妹回到家,见厨房的门开着,屋顶冒着淡淡的炊烟,知道是丈夫在厨房里,于是就向厨房走来。 见妻子回来,王三思有些恼火,就生气地对她说道“大清早的,家务事不做,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山妹拿起墙壁上的围腰拴在胸前,挽起袖子来到墙壁下的案板前洗菜,对王三思说道“喊张平去了。” “老表在家吗?”屋外传来张平的说话声。 听到张平的说话声,李山妹放下手里的活,一双湿手在围腰上擦了擦走出来,对张平说道“这么早就来了,先到屋里坐吧。” 张平把一挑粪桶,带着他那两个孩子来到李山妹家,把一挑粪桶放在门前的院坝,走进堂屋拿着两个孩子的手进了屋。 李山妹见张平坐在堂屋,就对丈夫说道“这里由我来做,他来了,你去陪陪他吧。” 王三思从灶门前的板凳上站起来,走进堂屋和张平打了招呼,走进隔壁的储物间,拿起一把烟叶来到堂屋,递给张平说“没有准备,先将就抽吧,晚上带烟回来。” 张平接过烟,用右手掐了半张烟叶说道“我们又不是外人,还讲究那么多,这个就很好了。” “爸爸。”楼上传来女儿王倩的喊声,王三思走上楼,来到女儿的房间,为两个孩子穿好衣服,给他们梳好了头,牵着女儿的手走到楼下。 李山妹在厨房里做好了早饭,拿着抹布来到堂屋,把抹布丢到饭桌上对王三思说道“把桌子抹了。”说完自己又走进了厨房。 王三思拿着抹布抹桌子,抹了桌子走进厨房。李山妹拿着碗在舀菜,王三思走过来把饭菜端到堂屋的饭桌上,张平和他们一起坐在饭桌前吃饭。 吃了饭,王三思拿起扛包用的围腰搭在肩上,来到堂屋对张平说道“这就辛苦你了。” 张平用一根竹签剔着牙齿说道“没事的,你去吧。” 王三思带着张平的两个儿子和自己的两个女儿走了门,向街上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