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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5
陈站长沉默了一下才说,真的想不到你会这样细心。据我所知道,你是第三个提出这样的问题的人,另外两个人一位是村里小学的语文教师,一位也是本地人,写对联的老先生,一手毛笔字相当漂亮,在附近很有名气。他们都怀疑写错了,先后找到村委会,还有老人协会那里去反映,提出质疑,要求改正,别让外人以为村子里没有读书人。因为他们说查了很多古文的书籍,都找不到有“锡”通“赐”这样的通假字。 村里相当重视,急忙联系到那个写这副对联的人,听说作者是在潮州市“韩山师专”教中文系的一位年轻讲师,经过他那么一解释,答案很快就弄清楚了,果然没有写错。 其实是有这个通假字的,站长说只是后来人们非常少使用。【周易】里第35卦“晋”卦里就说:康侯用锡马蕃庶,昼日三接。 在里面“锡”跟“赐”就是通假字,它的意思是说康侯用成王赐给的那一匹良种的公马,一天就给三匹母马交配三次。停顿了一下,站长笑着说看来这匹公马的能力确实够强劲的,一天就搞了三次。我正听得入神没有注意,想不到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个女人回过头来“噗嗤”一笑,我才恍然大悟,很快的脸颊热热的心跳得好厉害。心里面不禁暗暗佩服陈站长的学问。 古代文学,古代汉语都曾经很认真的读过,但说起【周易】这本书以前我确实还不曾接触。老师没有教,家乡那边小的书店里也买不到这一类的书。 记得曾经跟王大哥去陆丰县的玄武山拜佛,去广州找人帮忙办事的时候都要从澄海经过,但县城里就还没有进去。不知道里面究竟建设得怎么样,想问问陈站长一些情况,却感觉整个人都很困乏,也懒得去开口。 上一次喝洋酒是在福建漳州的“桃林酒家”,以后就好几年没有再喝过这种酒,可能有点不太适应。加上路途颠簸,刚上了莲阳桥将要进入城区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的脑袋已经有些沉重,双脚却好像有一点轻飘飘的样子,整个身子晕晕困困。一想起刚才那副对联,满脑子里都在幻想着那一匹公马“昼日三接”的情形,不知不觉额头上已经有一点点微微的潮热,下面感觉很不舒服。眯着眼睛背部靠着座椅,肩膀倚着陈站长的手臂,昏昏欲睡,连坐在前面的那位大姐下车了我还不知道。 恍恍惚惚的我还没定过神,陈站长就让出租车停下来,摇了摇我的肩告诉我说到了。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伸伸腰收拾行李才很不情愿的跟着走下来。 好得那屋子并不远,浑身已经没剩下多少力气,跟着陈站长走,从环城路右边进去,转入一条小巷不到10米的地方就到了。那是一片老城区,每一个独立院子就是一户人家。大门进去有一口井,一个露台,再进去一道门才是居住的地方。我提着行李箱,剩下那个装满衣服的笨重的编织袋陈站长帮我拿。 刚一进门看见庭院里几盆杜鹃花正开得如火如荼,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很多。围墙边那株桂花上面本来还停靠着两只小鸟,看我们进来,跳了几下就飞走了。 春天的水井旁边长满了很多青苔,这是我始料不及的。跟在陈站长后面只顾着走路,被那一个又笨又大的编织袋挡住了视线。想不到一踏到青苔上,我猛的脚底一滑,重心失控,身体骤然向前一倾斜,撞向陈站长的后背。眼看整个人就要摔在地上,顷刻间本能的一只手迅速抓住陈站长的肩膀。他毫无准备的被我一抓,右手那个编织袋滑落在地,身体也随即跌倒在编织袋上面。由于惯性的作用我整个人重重的扑倒下去,正好压在他身上。 好长时间没碰过男人,压郁得太久,也因为酒精的作用,当我的胸部压在他脸上的那一刻,全身好像触到低压电似的酥酥麻麻没有一点力气。趴在他身上我瘫成一片,只感觉浑身闷闷热热很难受,像是那炉里的木炭要慢慢燃烧起来一样的感觉。手撑着地面将身体稍微向下面挪了挪,就是无力爬起来,双手一滑又扑了下去。 他叉起我的腰,一个翻身,顷刻之间我已经被他压在下面,肥厚的嘴唇已经贴到我的脸,我双手抱着他,一晃动才发觉原来他的脸也是非常的灼热。 那一刻我再也把持不住了,压抑已久的激情如火山迸发,如山洪暴发,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整个躯体被一双刚强有力的大手抱起来,卷缩在他怀里被放在那个没有席梦思的木床上。浓浓的烟味夹杂着淡淡发霉味道的老木床,“吱吱”作响的老木床,记忆里那是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身体一阵阵的颤抖,忘乎所以的激情厮杀把长期以来的压抑和晦气在顷刻之间消化得无影无踪,胸脯还起伏不定。躺在他宽厚的怀里,我幽幽的说大哥你觉得我贱吗?刚来广东第一天就这么随便跟男人睡觉。 大哥抚摸着我的长发,轻轻的安慰我说这怎么能叫做随便呢,要怪也只能怪我,太冲动控制不了自己。说内心话,我们好像是心有灵犀,你的模样特别像我初恋的情人,她是初中的同学,年轻时跟你一样漂亮。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我迫不及待的追问。 后来的事很不如人意,站长说就别提了,原以为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很幸福,想不到还会是那样,真是红颜薄命。他说是春节过后开同学会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心情一直很不好。本来还想问,看他那样子,也不好怎么问下去。 我说大哥你可能没有真正了解我,自从回家乡结婚以后就一直没有碰过别的男人。先夫没了之后,多少的诱惑我都能经受得住。如果肯,哪怕就一次,我都不用大老远跑到广东来打工,在家乡就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像你一样每月都有固定工资。今天也真是的,糊里糊涂就。。。。。。 大哥拧着我的鼻子,微笑的说干嘛那么沉重,说点轻松的吧,你觉得我的战斗力怎么样? 我凑近他耳边娇声娇气的说,你可能比那头“昼日三接”的公马还要棒。 他得意的笑了笑,说今天还不怎么样,上一次在县城东门头那个“陶然居”酒家吃了几块红焖鹿肉和四五两“斧标”,回到家里跟老婆做了将近一个钟头,弄得老婆以为他吃了什么春药,连连催促快一点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