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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本意欲别风尘路,一心想学陶朱公【3】
我说好吧,说一些轻松的话题,这里的情况你比较熟悉,那你告诉我,潮州这里除了这个西湖,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大哥说潮州是个古城,名胜古迹当然很多,有“潮州八景”,还有广济楼,开元寺等景点,都是相当有名。单单那“潮州八景”就有内八景和外八景之分,如果看仔细点,一天两天都走不完。 他说这里有一句俗话,叫做“大过个开元”,意思就是说“开元寺”非常大,占地面积很宽。古代的时候官府选择办公的地方,建造衙门的时候总是要附带建设一个可以扶正镇邪的风水建筑,那时候叫“一县一龙潭,一府一开元”。当时咱们澄海只是一个小县,在县衙的旁边就挖了一个池塘,叫做“龙潭”,就在老政府的公安局里面,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潮州是一个州府,级别比较大,所以建了一个“开元寺”。大哥说等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咱们去看看。我说好啊,下次有空就到“开元寺”玩,看看究竟有多大。不过你刚才说到“龙潭”,我觉得有点意思,不知道在那附近还有没有个“虎穴”呢,人们经常开口就说“龙潭虎穴”。 大哥说这个问题他也不懂,等有机会请教一下汕头大学的林伦理教授就知道,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学者,专门做学问,研究这里的民风民俗。 文大哥说自己对潮州还是比较了解,因为从小就有乡土情结。刚才说的“潮州八景”内容就很丰富,有些景点现在还很有名。尤其是外八景,有“鳄渡秋风”、“西湖渔筏”、“金山古松”、“北阁佛灯”、“韩祠橡木”、“湘桥春涨”、“凤台时雨”、“龙湫宝塔”等八个景点。“西湖渔筏 ”现在没有了,听说以前咱们眼前这个西湖跟韩江就连在一起,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渔舟唱晚,那种景色非常有诗情画意。“鳄渡秋风”这个景点也不错,就在韩江堤坝上面,是唐朝韩愈祭鳄鱼的地方,他那篇【祭鳄鱼文】现在还刻在那里。而“龙湫宝塔”早已经倒掉,现在只剩下那个凤凰塔,就是咱们早上要上韩江大桥的时候左边韩江畔的那个塔,也是很壮观。 说起那个凤凰塔,文大哥说这里还有一个传说,就是当年有一个外地来潮州做官的人,姓林,人们习惯叫他的官职,叫林监丞。这个林监丞心术不好,看潮州山清水秀,料定贤人辈出,于是存心要破坏这里的风水。他知道城外韩江这段地方属于鲤鱼地,是上好风水宝地,所以就想造一个塔把这条鲤鱼给镇住,让它变成死鲤鱼。当年林监丞沿着韩江顺流而下,来到那个现在叫做“江东”的地方,看见水流急踹,化成一个个漩涡之后又往下流去。他断定此处就是龙穴所在,于是命人在这里修建一座石塔,想把鲤鱼压在下面。但是这塔建后不久就倒塌下来,重新修建又重新倒下。 林监丞心里纳闷,仔细的把这江边的地形再进行勘探,才发觉原来建塔的地方是鲤鱼的尾部。石塔一建,正好压住它的鱼尾,鲤鱼一痛,使劲挣脱,所以就把石塔拼倒。想来想去,觉得鱼头也不好,鱼尾更不行。真正要镇压得住,就必须找准这鲤鱼的腹部,才能奏效。于是一直寻找,来到现在凤凰塔的这个地方,推测这里就是鲤鱼的腹部所在。就命石匠开挖韩堤,破坏它的脉络,再在上面建造一个七层高的石塔。因为在附近江中就有一个小洲,叫做凤凰州,所以那时就把这个塔称作凤凰塔。 这一次林监丞总算找对了地方,那鲤鱼的腹部被凤凰塔这么一压,就再也动弹不得,果然被镇住了。时间一久,鲤鱼腹中的卵子发育成熟,等到母体腐烂以后,就钻了出来,四处游荡。现在每年的三四月,在凤凰塔附近的水域,很容易就可以看见一些个子很小的鱼儿在来回穿梭。这些小鱼永远都是长不大,听说就是由这一条大鲤鱼孵化出来。 听大哥这么一说,我才想起重阳节的时候,陈站长讲了莲花山的一些传说,也是提到林监丞这个名字。看来这个人真是个坏蛋,来潮汕尽是搞一些破坏的事情,难怪这里的人到处都在说他的坏话。 一想起莲花山,自然而然也想到莲花山仙公,以及后来的海南之行。在那里我的老乡,我的老同学的所作所为,所以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思。 坐在小亭的一角,周围还是细雨蒙蒙,小泥炉的水开了很久我还全然不觉。经过文大哥一提醒,我才从遐想中醒过来,大哥当然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他问我说最近究竟看了什么电视剧,有什么好的节目。我说那部连续剧【董竹君传奇】看完以后,现在就一直跟着台湾的【一剪梅】。 大哥摇摇头笑了一下,说难怪你这么心急,想自己做生意,看来真的是看电视剧以后,有点走火入魔吧。人家办饭店,你就想学着开公司。以后电视里播放别的内容,真不知道你还要模仿哪一些情节。 我不以为然的瞪了他一眼说,那个破电视也是你硬塞给我的,那天我就说不要,你强买强卖,我没怪你,你却还要说我。我想自己出来混,这个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不要误会我好不好。 大哥一听,赶紧陪笑着说开个玩笑你就这么认真,以后还有谁敢逗你。他一边说一边凑近我的耳畔,悄悄的问我说中午到排挡吃饭后才休息一下,还是到宾馆,然后再叫他们送餐过来。 我没好气的回他说今天心情不好,咱们回家吧。 看他还赖在身边,我一生气,将手在他大腿内侧狠狠的拧了一下,痛得他忍了好久还没有说出一句话。自己才觉得太过分了,轻轻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帮他在大腿上来回的摩梭,小声的跟他说了对不起。想不到不摸则已,刚刚一摸,大哥的裤子里面立刻就有变化,很快就凸出来。我赶紧把四周环顾了一下,幸亏还没有人。就告诉他说,要不就到宾馆吃饭吧,咱们在外面坐这么久,等一下换个地方,到房间里才不容易遇见熟人,吃起来也放心。 下雨天游人很少,陪着大哥把整个西湖走了一圈。绵绵春雨之中,湖面上不停的泛起一阵阵涟漪,周围尽是些娇嫩的杨柳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涵碧楼被笼罩在濛濛的烟雨里,看都看不太清楚。文大哥说这栋楼周总理曾经住过,在这里办公过。他讲起这里的历史,我也不太懂,好像是说这潮州西湖跟周恩来和彭湃他们那些干革命的人还有关系,自己没有兴趣听。他们革敌人的命,我们那班姐妹们就革老板们的命,有时候做到他们舒服得直喊饶命。我说大哥,咱们都是无名小卒。不然的话,将来也许人们会说,当年文大哥和刘女士曾经在潮州西湖游玩,在处女泉喝过功夫茶呢。 大哥笑了笑,像是报父仇似的把我也拧了一下。 还是在那个金龙大厦,几年前跟王大哥最后分别的那一座宾馆,当时被泪水湿透的枕巾,不知道已经被清洗了多少次。当年我们相依相偎的床上,也不知道至今已经接纳过多少对露水鸳鸯。睹物伤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看电视,他打个电话让让餐饮部把饭菜送过来,关上门,我和文大哥一边吃饭一边尽情的缠绵着。 大致相同的房间,洁白的床褥,依然是自己皮滑肉嫩的酮体,只不过此时此刻身上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一次不用顾忌什么,宾馆里不比我们上班的地方,在这里可以放得开,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躺在床上,身体上每一寸肌肤被他从头到尾亲了一遍,浑身上下一阵阵的鸡毛疙瘩此起彼伏。抱着他雪白的身躯久久不愿放手,所有的灵和肉都交付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