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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听来的故事(丁)
不知不觉,五个月过去了。这一天,只见东贝苗寨苗王的儿子急匆匆的走过牵手崖桥,来到了西贝苗王寨,找到了自己的妹夫西贝中王,他跟西贝中王耳语几句后,西贝中王即跟着他又急匆匆地走过牵手崖桥,到了东贝苗王寨,却一刻不停的赶往东贝苗王寨的进寨唯一关隘。(东贝苗王寨的关隘,是唯一进东贝苗王寨的通道,它是建在一座山的半腰;这座山的上半部其形状酷似犁头,在它的西边,依它而建有一座青石材料的碉楼,碉楼紧挨着山崖处的山体中的裂缝,这道山体中的裂缝宽约4米、长约15米,抬头可望见天(在进山崖处的山体中的裂缝的进口上面,堆有檑木和滚石),过完这段山体中的裂缝的通道,就可走上进东贝苗王寨依山崖而建的栈道,而且,站在进山崖处的山体中的裂缝的进口处,仍可以看到约100米之远处的剑断河的对岸的山崖和山林,那是西贝苗王寨的山林;在它的东边,也依它而建有也是一座青石材料的碉楼,碉楼也紧挨着山崖处的山体中的裂缝(两座碉楼相距约15米),这道山体中的裂缝宽约3米、长约20米(在这段山体中的裂缝内,还有一处呈半圆形状的山石洞,洞高约6米、宽约3米、长约10米),这段山体中的裂缝的通道,抬头也能见天,走完这段山体中的裂缝的通道,就进到一处像盆状似的山地,依山崖建有十几座寨楼;从半山腰的两座碉楼到山脚约有200米的山路距离,半山腰到山脚的高低落差约有60米,山坡的坡度约有26度,这是一段山脊石路,路的最宽处约8米,路的最窄处约4米,路的两边是不规则的石崖绝壁;山脚有一处天然的断石层地裂缝,绵亘山岭,它宽约6米、深约10米,并怪石林立、犬牙交错似的,在这里,偏偏还有一座天然的断石层变异形成的石桥,石桥宽约4米、长度与断石层地裂缝紧密的相嵌为一体似的,在这里,建有一座哨棚,这是进东贝苗王寨关隘的唯一的通道。)他俩到了关隘时,守护关隘的苗丁报告说:‘从碉楼上看到有许多头戴钢盔持枪的人。’西贝中王和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马上进到碉楼,西贝中王用望远镜看了看后,就对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说:‘兄长,日军来犯了,你拿望远镜看看。’西贝中王把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接过自己妹夫的望远镜,学着妹夫的样子,用望远镜看了看,他一边看,一边说:‘怎么,管家也在日军队伍里。’西贝中王忙接过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递回的望远镜,用望远镜搜看日军队伍中间的人,他看到了一个中国百姓服饰的中年男子,在跟一名日军少佐说话似的,旁边的翻译又在跟着说什么似的。西贝中王对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说:‘是管家,没错。我回东贝苗王寨时,在学校大门口碰上他,他那时在催你妹赶快回寨呢。你让大家先用猎枪打,以示警告日军,然后再用步枪、机关枪等日军靠近后,听我命令再打。’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说:‘听你的,我到旁边的碉楼去,只要你这里的碉楼枪声一响,我那里的碉楼跟着打。’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说完,就离开,到旁边的另一座碉楼去了。一会儿,几十名日军士兵在两名日军曹长的率领下,分别向进东贝苗王寨的关隘口的两座碉楼冲来。这时,守在碉楼内的西贝中王,让苗丁用猎枪开枪示警。猎枪‘砰、砰、砰’响后,日军士兵用机关枪向碉楼扫射,几十名日军士兵在机关枪扫射的掩护下,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步枪,肆无忌惮的向关隘口的两座碉楼冲。就在这时,两座碉楼内的四挺机关枪‘嗒嗒嗒’的扫射、步枪的枪声同时响起,随着枪声的响起,几十名日军士兵全部倒下了。这瞬间猛烈的枪声,使得日军少佐大吃一惊,他抽出指挥刀,指着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骂道:‘八嘎,良心大大的坏,你的死了死了的。’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吓得跪在地上,直求饶。日军重新组织了多次攻击,却都无法攻下东贝苗王寨进山寨的关隘……第二天,日军调来了山炮,即用山炮轰击东贝苗王寨进山寨的关隘口的两座碉楼,顷刻,关隘口的两座碉楼被山炮轰塌。日军冲到关隘口的两座被轰塌的碉楼处,看到碉楼内空无一人,见到的是遗留的枪弹壳,搜查碉楼后的十几座寨楼,已是人去楼空,寨楼内遗留下的坛坛罐罐四处都是,马、牛、鸡粪也在其中。几名日军士兵走到进东贝苗王寨关隘口的通道处,刚要搬抬开堵塞在进山寨关隘口的通道的檑木和滚石时,只听‘叭唝’一声,‘三八’步枪的清脆枪声响后,只见一名日军士兵早已倒下。日军少佐望着这只见人倒下,不见人影的枪声的无奈境地,他一怒之下,抽出指挥刀,一刀就把跟在他身旁的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劈死。日军始终无法打通东贝苗王寨进山寨的关隘口的通道……冬去春回,春走夏归。不知不觉,西贝中王回到西贝东贝苗山已9月有余。这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西贝中王的一位妻子(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的贴身丫鬟)给他生了个儿子,当他正在高兴之时,一个苗丁递给了他一封信,信封封面用电文纸贴上,贴上的电文纸写着‘贾中王親啓’。他忙把信封撕开,抽出一张电文纸,电文纸写到:‘贾中王弟,贺弟事业已成。现国事大于家事,地方服从国家。今日,姐夫所部,战事所需,军情急迫,姐夫无奈,为收复南方省,姐夫向弟借道,过境西贝东贝苗山,力争后天,先收复壹城市,清理机场。现由子少副师长率一团骑马即刻过境。姐夫保证不损坏西贝东贝苗山的一草一木。如有违者,军法从事。恳请弟体谅姐夫强人所难,至要至嘱。三石。’西贝中王看完苗丁送来的电文信,即跟父王和岳父王协商,允让姐夫的部属借道过境西贝东贝苗山之事宜。西贝中王征得俩父王的同意、认可,自己亲临监督操办……(由于三石的部属借道西贝东贝苗山,在第二天黄昏时收复了南方省壹城市。而占据南方省壹城市的日军,在三石所部来收复南方省壹城市的前一天,日军已被迫撤离了南方省壹城市。日军在被迫撤离时放火烧城,这时的南方省壹城市已被大火烧了近三天三夜,全城被大火烧毁超过三分之二,而且机场、桥梁、码头、河堤都布设地雷、水雷、炸弹……当一年后的某一天下午,三石视察正在进行重新修建的壹城市铁路桥时,他心绪不宁,却又感叹不已。壹城市铁路桥是自己下令炸塌,用以阻隔日军占领壹城市后作为战时用。明天,自己又要率部离开壹城市,调往XX省XX市去跟共产党的军队作战,看到壹城市铁路桥仍没有修复,心里感到愧疚。伴着离乡远征的心神,三石在壹城河河堤上漫步。侍卫们跟着他,狼猎犬缠绕着他。这时,三石看到约100米之外,有几个男女幼童在河滩上嬉戏,一个小男孩在河滩上拾到一个胡萝卜状似的东西,立即引来这几个男女幼童的争抢嬉闹,他们不时的停下来围聚一块,又不时的传来传去,甚至拿着胡萝卜状似的东西在河滩上的鹅卵石上敲敲打打。三石看到这几个男女幼童天真烂漫的嬉戏,就停下了脚步,把身朝着壹城河河面,往壹城河的上游的壹城河铁路桥望去。侍卫们也停下了脚步,站在三石的附近。而狼猎犬跟着三石,停在三石的身旁,一动不动。河水清清,鱼儿欢游。俄顷,猛然一声巨响。侍卫们朝响声望去,看到刚才还在嬉戏的几个男女幼童被炸得七倒八歪,面目全非的倒在血泊中……站在壹城河河堤上的三石,却被炸飞来的弹片砸中头部,一头栽到河里。这时,狼猎犬一头扎进河里。几个侍卫忙解下身上所佩的武器,跟着就跳进河里。大略几分钟的时间,三石的头身微露出水面,几个侍卫赶忙游过去,把三石施救上壹城河河堤上,他身下的狼猎犬也被抱上河堤上,侍卫们紧忙对三石进行人工呼吸。一会儿,三石开始吐水。又过一会儿,三石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而狼猎犬为救三石溺水后,再也没有活过来……)眨眼之间,又过去了一年半的日子。这一天,西贝中王陪着有身孕的妻子(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来看建好的办学寨楼,看还有什么教具、文具、桌椅的东西没有布置好,为明天开学做最后的检查和准备。看完办学的寨楼后,他俩离开了办学的寨楼,走到了离办学寨楼约100米时,西贝中王的妻子看见了当年回东贝苗王寨遇难时的情人树,心情为之一怔,幸福与艰险涌上心头。她感叹的说:‘回寨一晃差不多三年。今天看见情人树,使我感到心悸,我真害怕失去你。’西贝中王说:‘傻老婆,你呀,一朝被蛇咬,十年惧井绳。你看我,手被你牵着,你还瞎说。你自己要注意你肚里的儿子,如果明天长大了,像你一样多愁善感,怎么为人。你看,我这差不多三年来,不是每天都活得好好的,哪天我离开过你。既然你感到心悸,那我们走回到办学的寨楼去,你要是现在后悔你选的办学地方,我们再另选一处地方,重新再建一处办学寨楼,好不好。走,我们先回办学的寨楼,不要想这么多,不要让自己的情绪沮丧。’西贝中王刚和妻子走进办学的寨楼时,只听一声巨响传来‘嘣’的一声。西贝中王挣开妻子牵着的手,并对妻子说:‘有车辆过便道,炸胎了,我去看看。’西贝中王说完,忙转身就往便道走去。(便道,就是西贝中王回到西贝东贝苗山后,把东贝苗王寨和西贝苗王寨的利益纠纷解决好后,西贝中王听从他表哥付弟对他回西贝东贝苗山如何利用好地利优势的建议,建一条运输便道收取借道费来获益,以不破坏原始森林的原始生态为前提,在50公里的原始森林里依势而建一条便道,能行驶一辆卡车为限,这样既方便西贝苗王寨和东贝苗王寨苗族乡亲的往来,又能便于XX省XX市通往南方省壹城市最便捷径的通道,这条便道的建成,在一定的时期内,它将成为黄金通道。西贝中王汇集了西贝苗王寨和东贝苗王寨所有能劳动的苗族乡亲,用了七个月的时间,秘密的把通往连接XX省到南方省的便道修好。第一次借道通过西贝东贝苗山秘密便道的是三石属下军队。为了使西贝东贝苗山秘密便道便利管理,又不损害西贝东贝苗山的生存环境和苗族乡亲的利益,西贝中王以西贝苗王寨和东贝苗王寨的寨规规定,告知两寨所有的苗族乡亲,凡借道通过西贝东贝苗山秘密便道的国民党军队,必须有三石本人签署的担保文书或电文,过境时,不准许车辆、人、马停留,不准许贩卖人口,不准许贩卖和携带鸦片过境,违者,按东贝苗王寨和西贝苗王寨的寨规喂狼惩处。凡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秘密便道的商人、车辆,须按规定交纳过境费,以银圆、黄金为指定过境交费,也可以交纳一定数量的盐、布匹抵偿。在过境时,识字者,在自备的字条上写上保证,我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绝对没有贩卖人口,绝对没有贩卖鸦片和携带鸦片,如被查实有,按东贝苗王寨和西贝苗王寨的寨规喂狼惩处,并按上手印。不识字者,在自备的字条上按上手印,以示知晓,须遵守同样的寨规。凡西贝苗王寨和东贝苗王寨的乡亲,上至苗王,下到家佣,如有裹挟贩卖人口、贩卖鸦片和携带鸦片,一经查实,按东贝苗王寨和西贝苗王寨的寨规喂狼惩处,不准豁免。寨规就立在西贝苗王寨和东贝苗王寨进出西贝东贝苗山秘密便道的关卡处。)西贝中王走到汽车爆胎的便道旁,看见二辆卡车停在便道上,后面的一辆卡车左后轮的两个轮胎都翻开了,司机在使用千斤顶把卡车支撑住,他们没有急着换轮胎,而是在捡拾爆胎旁的黄色帆布包裹成拳头状似大小的东西,就连自己的内兄(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都在忙着捡。西贝中王就急忙走过去,只见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因枪没有买回,却带着日军来偷袭东贝苗王寨,偷袭失利后,被恼羞成怒的日军少佐劈死于东贝苗王寨进山寨的关隘口。事后,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迁怒于管家送给他的二支驳壳枪和子弹,使他在打野猪时,驳壳枪竟不响,子弹是臭弹,如不是西贝中王舍命助救,命丧野猪嘴下。当击败日军偷袭东贝苗王寨后,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回到寨里,立即把管家全家捆住,全家拿去原始森林中去喂狼时,被西贝中王劝阻住。西贝中王对自己的内兄说道:‘管家犯错,错该喂狼。但是,他的家人并没有犯错,不该株连。他是他,你是你,道理就这么简单。管家一职,你还是让父王准许他的儿子袭任管家一职。他送你的驳壳枪,我检查过后,没有发现问题,只是子弹里有几颗臭弹,这是很正常的事,凑巧,在你保命时遇上,纯属巧合,与他送枪弹给你来谋害你无关。’东贝苗王寨的苗王听了女婿善劝儿子的话,看到儿子没有坚持把管家全家拿去喂狼时,默认了女婿的善意,放过了管家全家,仍让管家的儿子承袭了东贝苗王寨的管家一职。从此,管家的儿子人前人后的伺候着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并精心饲养着西贝中王送的成婚聘礼——狼猎犬。)牵着狼猎犬站在一旁(这时管家的儿子已是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现任管家),西贝中王径直从管家的儿子身旁走过,来到了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身边。西贝中王的到来,使得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马上愣住了,捡在手中的黄色的帆布包裹成拳头状似大小的东西掉下也不顾,豆状似的冷汗从额头上沁出,并结结巴巴的对西贝中王说:‘妹夫,我错了,你饶过我这一回,我身上的金条全给你,充公。’西贝中王说道:‘兄长,你身为西贝东贝苗山的总监管,你不为西贝东贝苗山的苗族乡亲的利益着想,为自己捞点私财就算了。但是,你偏偏要贩卖鸦片,这种贻害子孙的事你也要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你也敢做!我饶过你,父王他们、东贝苗王寨和西贝苗王寨的寨规能饶过你吗?你呀,就等着去喂狼吧!’这时,已跪在地上哀求的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给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使了一个眼色。只见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用手指着西贝中王,对牵着的狼猎犬说:‘咬死他。’就把牵在手中的狼猎犬放了。狼猎犬嗖地一下,猛然的窜过去,扑向西贝中王,狼猎犬一口咬住西贝中王的喉颈部,使得西贝中王仰面倒下,狼猎犬仍咬着西贝中王的喉颈部,并用力摇晃几下,狼猎犬才松了口,血渍浸满了狼猎犬的嘴,有几滴血顺着狼猎犬的嘴滴在了西贝中王头戴头巾上的金质双牛头头饰上,插在金质双牛头头饰中的一根锦鸡羽毛也沾上了血滴(西贝中王被西贝苗王寨的苗王和东贝苗王寨的苗王推举为双苗王,全权负责管理西贝苗王寨和东贝苗王寨的事务。两寨苗王把自己的苗王标志——金质牛头头饰给西贝中王戴上,西贝中王就成了两寨苗王,苗王头饰为两枚金质牛头头饰,中间插一根锦鸡羽毛)。当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从地上站起来时,看到自己的妹妹挺着有身孕的身影,立即掏出左轮手枪,对着狼猎犬的头就打了一枪,又对着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就是一枪、二枪、三枪。枪声,使得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更加快步走来,她身后跟着一只母狼猎犬。当她走到近前一看,被她哥哥开枪打死的是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而送给父王的成婚聘礼——狼猎犬死在了丈夫的身旁,自己的丈夫躺在地上,喉管被狼猎犬咬断,血水顺着咬断的喉管仍在滴溜,丈夫已经死去。她看到丈夫的死状,眼前一黑,就倒下了。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赶忙扶着自己的妹妹,尽力不让她倒下,并对自己的妹妹说道:‘这都是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恨他(西贝中王)强娶了你为妻,今天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忍不住,趁他(西贝中王)不备时,叫狼猎犬咬死他(西贝中王)。我发现时,已来不及制止,我一时怒起,用枪把狼猎犬打死,也把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打死,才解我心头之恨。你不信哥哥的话,可以问我的随从苗丁(两个在上一次打野猪时遇险而吓傻的苗丁),也可以问正在修车的二辆卡车的司机和两个押车人。’心痛难奈的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忍着泪流满面的窘态,用打冷战似的声音说道:‘哥……哥,你错了,你仍在掩饰你的霸道言行。我,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一句话就能哄骗过我。你自己看一看你脚旁是什么,那爆胎的地上留有什么,这么多的鸦片,你看不见?!你与鸦片贩子串通,让鸦片贩子运送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无意中被你妹夫晓得,你怕难逃被喂狼,就让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叫狼猎犬咬死他(西贝中王)。然后,你开枪把狼猎犬打死,又再连续开枪把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打死,让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替你顶错,背黑锅。我们兄妹俩与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一块长大,从小玩到大。我们三个人中间,你的鬼主意最多、最坏。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从小就喜欢我,爱我,并发誓长大后娶我做老婆。我也爱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喜欢跟他玩,我把他当成亲哥哥似的。你们俩本该去南方省省城去读书,因你不愿意读书,你却鼓动我去南方省省城去读书。可是,父王不让我去读书。你和他缠着父王身前身后不放,一个劲儿地帮我跟父王说情,他还求他父亲(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亲自跟父王帮我说情,父王当时无奈的说:‘苗家女,有哪个准读书的?!’你坚持非让我去南方省省城读书不可,你对父王说:‘让妹妹破例,替我读书。’父王在你的纠缠下,在他们父子求情下,才准许我破例到南方省省城去读书。当我爱上西贝中王时,我第一个跟他说,请他帮我拿主意。他没有阻拦我,反而鼓动我,只要我喜欢,我就大胆的去爱他(西贝中王)。我戏谑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说,我成了别人的新娘,就不是你的老婆罗!他沉默无语,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你喜欢,我认了。’我感激的对他说,你真是我的好哥哥。他怎么会因我嫁给西贝中王而忌恨西贝中王呢!何况,你迁怒他父亲(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送枪给你,在你打野猪时,子弹没响,险些让你惨死于野猪嘴下,你把他全家捆(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以管家带日军来偷袭东贝苗王寨之事件为借口,下令)去喂狼时,是西贝中王仗义执言,感动父王,才使他们全家被父王豁免不死,并按寨规准许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承袭管家一职。他是个识字的人(东贝苗王寨苗王的管家的儿子一生没有上过学,他从小就跟自己的父亲学识字,这种家教的沿袭,是他家世代的家规),他懂得西贝中王有恩于他,他会愚蠢到恩将仇报,叫狼猎犬去咬死有恩于他的人?!’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忙从自己的衣襟内袋掏出二根金条,塞到自己妹妹的手里并哀求似的说:‘你什么都别说,算哥哥求你,你放过哥哥这一回,哥哥再也不敢了!’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拿着她哥哥塞给她的二根金条并说道:‘二根金条。他们(指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每一次过境只给你二根金条?!’她哥哥点头认可。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说道:‘哥哥,你就每次为这二根金条提着自己的脑袋为他们(指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护送过境?!’她哥哥仍点头承认。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用叹咽似的声音说道:‘哥……哥,你真蠢。你知道他们(指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过境到南方省壹城市等地后能赚多少金、钱吗?(这时,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摇头,表示不知道。)你肯定不懂。我告诉你,上次我去南方省壹城市买教学用具时,听当地的商人讲,‘车过西贝东贝,只要喇叭一响,摸摸身上钱袋,到手黄金万两。(旧制1斤=16两)。’你拿命去帮他们(指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赚钱,竟把你妹夫害死,值吗?!你知你妹夫值多少金条?我现在告诉你,他本来可以跟他姐夫去做将军、可以去做南方省壹城市代市长,上次军队借道过境西贝东贝苗山时,他姐夫的副师长子少就拿了军队的委任状和南方省壹城市代理市长委任令,让你妹夫去任职,却被你妹夫谢绝了委任。他认为自己先把本西贝东贝苗山的事做好,自己不能失信已对西贝东贝苗山的苗族乡亲做的承诺,不能因个人荣禄仕途而放弃承诺。就是用你的两只手来拿金条,你一个人都拿不动的金条,你妹夫就值这么多(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不识字、不识数,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西贝东贝苗山,他妹妹只能这样比方告诉他)。’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忙说:‘妹妹,你先不要说,等我去问完他们(指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后,你再说我。’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说完就径直走到第二辆卡车旁(这时,第二辆卡车爆胎的左后轮的两个轮胎都已重新换好。二个司机、二个押运人、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的二个随从苗丁正在收捡修理卡车的使用工具和爆烂的车轮胎),揪住一个刚放完手上东西的押运人(是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的老板的总管)问:‘我妹告诉我,车过西贝东贝,只要喇叭一响,摸摸身上钱袋,到手黄金万两。你们捞了万两黄金,却黑着心肝让我拿命借道护送你们,你只给我二根金条,你在黑吃给我的金条。’被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揪住的押运人(是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的老板的总管)忙说:‘我现在补给你,你放手,让我到驾驶室里拿金条给你,你不就是要金条吗,好说吗,好说吗。’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听到了被揪住的押运人的哀求话后,就放手了。押运人忙打开驾驶室的车门,从车座上拿了一个牛皮做的公文皮包,递给了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并说:‘你都是你的了,下次按这个数给你。’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把接过来的牛皮做的公文皮包放在地上,并把牛皮做的公文皮包打开,看到公文皮包内装有金条、银圆,就指着公文皮包问:‘多少金条、银圆?’押运人答到:‘金条16根、银圆100块。’(这个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的老板的总管,却对自己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的老板说:‘每次过境,要付给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金条20根、银圆100块做担保费。’但是,他却跟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说好,只付给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金条二根,他私下给了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的二个随从苗丁每人金条一根,余下的全部被他私吞。就是按他现在答应给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金条16根、银圆100块,加上他私下给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的二个随从苗丁每人金条一根,他还能私吞金条2根。)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说:‘你数一下数,我不相信够数。’押运人(这个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的老板的总管)只好蹲下身去数金条、银圆。这时,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猛然的掏出二支左轮手枪,一支左轮手枪顶着蹲下身的押运人(即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的老板的总管)的头,就是一枪,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立即转过身,对着另外的一个押运人(即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人的老板的保镖)就是一枪,他的二个随从苗丁也掏出驳壳枪,分别对着二个司机(即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的卡车司机)连开数枪。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对他的二个随从苗丁说道:‘哟!你们俩拿着我的驳壳枪打,挺好打的,你们俩把驳壳枪给我试打一下,我看好不好打。’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把自己手中的二支左轮手枪插回到自己腰上的枪套内,马上接过自己的二个随从苗丁递给他的正在使用的二支驳壳枪。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拿着二支驳壳枪分别走到二个司机、二个押运人倒下的地方,对着他们的头逐一补枪,逐一查看,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确信司机、押运人都死了,他对着自己的二个随从苗丁说:‘你们俩来搜一下他们(即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的二个卡车司机、二个押运人)的口袋,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搜出来的东西,全归你们俩。’他的二个随从苗丁,听了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的话后,立即就去搜死者的身。这时,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还没有让他的二个随从苗丁走到被搜死者的身旁,他手中的二支驳壳枪就响了,子弹射中了他的二个随从苗丁的胸身,他的二个随从苗丁马上倒在了血泊之中,他顺手把手中的二支驳壳枪往二个随从苗丁的身旁一丢,提着地上的牛皮做的公文皮包,走到了他妹妹的面前(这时的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见哥哥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所做的一切事情让她感到惊悸,她浑身打着寒噤似的呆若木鸡,她没有从惊呆中回过神来),把牛皮做的公文皮包放到了自己妹妹面前的地上,把一支左轮手枪掏出来放在牛皮做的公文皮包上,这时,他对他的妹妹说道:‘妹妹,哥哥对不起你,哥哥欠你丈夫一条命,你把左轮手枪拿起来,把哥哥打死,以命还命,哥哥不怪你,皮包里的金条、银圆全归你。如果你不开枪打死哥哥,哥哥就会开枪打死你,你选择吧。’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说完话,掏出了另一支左轮手枪,并开始后退了二步。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望着处于歇斯底里、又穷凶极恶的哥哥,用打战的手抓起了皮包上的左轮手枪,对着她的哥哥并说道:‘哥哥,你别逼我开枪。’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把左轮手枪对着他妹妹并说道:‘你快开枪,为你丈夫索命,快开枪啊。’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的双手颤动着试图开枪,汗珠、泪水从她的额头、眼睛不断的流出,枪始终没有响,反而左轮手枪却从她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看到自己的妹妹双手中的左轮手枪掉在地上时,仍对妹妹喊到:‘你快把枪捡起来,开枪打我,哥哥求你了。哥哥知道你不会忍心杀死哥哥,但,你也要开枪打哥哥,才能让哥哥躲过这一场祸殃,那些死人(指被打死的贩卖鸦片过境西贝东贝苗山的贩卖运送的卡车司机、保镖、总管、自己的随从苗丁和被狼猎犬咬死的西贝中王)是不会说话的。你是我妹妹,你不说,谁都不知道这事,将来的西贝东贝苗山,就是哥哥一个人说了算,就是哥哥一个人的天下了。快,把左轮手枪捡起来,往哥哥身上打,哥哥求你了,以后的事,再说。’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说完话,把手中的左轮手枪朝天就是一枪。枪响后,却从便道旁的原始森林里传来一阵童谣似的歌声,歌声轻柔、慈爱。歌声唱到:‘花儿小,花儿靓,花儿问妈妈,是花儿靓,还是妈妈靓。妈妈笑着说,花儿靓,你说妈妈靓不靓。’唱着童谣似的歌声的年青妈妈,用背带在背上背着一个刚睡着的约半岁的小女孩,一只手提着一个装有食物的藤篮,一只手时不时的拍拍背在身背上的小女孩,哄着小女孩睡觉,慢慢地走出原始森林的小路,来到便道旁,出现在她眼前的惨状,使她不断重复唱的童谣似的歌声戛然而止,她惊呆的站在那里,跟着她的一只狼、一只母猎犬也在她身边停下。这时,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看清楚是自己的贴身丫鬟(西贝中王的第二位妻子,半年前,她又给西贝中王生了一个女儿,现在背在背上的就是她生的第二个孩子,她是给丈夫送吃的东西而寻找来的)。而她哥哥也看清是妹妹的贴身丫鬟,只见她哥哥举枪就想朝她的贴身丫鬟打去,她猛然指着她哥哥对她身边的母狼猎犬喊到:‘咬他。’只见母狼猎犬嗖地一下,就扑向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忙抽回枪,对着扑来的母狼猎犬开枪,一枪击中母狼猎犬,再一枪,子弹穿透了母狼猎犬的身体,又击中了他妹妹的胸部。而他的妹妹,在母狼猎犬扑向他之时,急忙的从地上捡起了左轮手枪,朝他就是一枪,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额。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儿子睁着双眼的倒下,死去了。这时,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自己也倒下,她的胸口处开始出血了,她的贴身丫鬟(西贝中王的第二位妻子)看到眼前发生的事,瞅见到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倒下,胸口处出血,疾快的来到她的身旁,她对她的贴身丫鬟说:‘你不要吓醒孩子,你不要告诉父王真相,要保守……秘密,不要让两寨重开仇杀,辜负了西贝中王一生的……’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话没有说完,就断气了……我儿媳(西贝中王的第二位妻子,也是东贝苗王寨苗王的女儿的贴身丫鬟),因我的孙子为救他表哥,差一点把自己的命丢了,我儿媳生怕对不起自己死去的丈夫(西贝中王),触动了自己的命脉,才无意中透露出十多年前的实情。幸亏你们的部队长相救,才保住了我孙子的命。现在,我代表我的全家人,向亲人解放军致谢!向你们部队长致谢!送上我们西贝东贝苗山的苗族乡亲永世为友的承诺信物——狼猎犬,请老班长一定代为转送并表达我家人的心意。’我就是这样,受人之托,把这只狼猎犬面交给你。你却好,不问个来龙去脉的,就让你手下的小姑娘要走了。”我非常感叹的对老班长说:“您转送的礼物,非常珍贵。我收下再转赠,是代表我们共产党以诚待人,襟怀坦白,绝不因历史上有过节,而不信守承诺。我现在来跟我们过去的对手交朋友,这是最好的礼物,它寓意深远。老班长,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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