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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和方盈静静的躺在返回斯图尔特岛的游艇上,海的天空依然十分的清朗。据船上工作人员告,我们的旅程正好处于一个海域气候相对稳定的时期。若是在秋冬交际的季节,这片太平洋与南极暗流汇交的海域便是海魔发难的多事之秋——神秘的不知从何而来因和而怒的飓风像魔鬼一般神出鬼没——别说是一艘中型的游艇,即使是万吨级的油轮,也极有可能被魔鬼的浪潮掀翻,消失在那个不知深度的海底深渊。甲板上银白铁柱的桅杆圆筒冲天而立,约计有二十米。从桅杆顶上至下一段距离飘着一面新西兰“红白米字四星旗”,迎着游艇前行的方向的海风,在半空中发出“扑噜扑噜”的声响。游艇外的扩音器里飘扬着一曲悠扬而静美的海风乐曲,正是最近新西兰一个流行的海风乐队的成名曲《海之风》。我们以最自由的方式躺在船头的睡椅上,聆听着这首曲子的旋律,呼吸着新鲜的海空气流。我在一种悠闲的状态中把一个灵魂完全带到那大海的游船上,聆听着海的声音在风中悠扬,仿佛发自海底穿透海空直飘到海天相接处的凝动旋律,由小提琴伴奏的安静柔和的背景音乐,使人仿佛处在一种温馨而柔切的心灵港湾。安静的心与飘扬的灵魂,这是一种多么温清柔朗的融合,这种美妙与当时身临其境的完整融合,让我达到了一种最自然放松的享受情感,只任凭海风轻轻,只任凭《海之风》的乐音浸入我的身心。我似乎忘却了一种本身的存在,感觉如同“做爱之高端神秘扩散”。我仿佛看到一只海龟在海滩的浅水中悠悠的游,然后爬上沙滩。 “冉,你睡着了吗?”方盈伸出她的手在我微闭的眼前晃动。 我仿佛还沉浸在梦中,看见那只海龟突然变长了四条腿,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想什么呢?”方盈用寐惑的眼神看着我的神情,纤指轻轻地在我脸上划过。 “没什么,听着音乐陶醉了!”我说。 “像一阵遥远的海风吹过!”她说。 “刚才你手指在我眼前晃动,我以为是海龟长长了腿。”我说。 “是昨天我们在海滩逗乐的那小家伙?” “差不多,不过昨天那只呆头呆脑,笨死!”我说。 “笨的可爱啦,跟你那个差不多!”方盈悠然一乐。 我呵呵一笑,“那小家伙半天不动一下,开始还敢伸出头来,一敲它就缩了回去,到最后不敲它它也不敢露头了,我那个可是想露就露,比它勇敢多了。” “你跟它一样都是自我感觉。” “感觉可是人脑特有的意识,龟它只是一种应激行为。” “龟可是神圣的动物,不是有一种千年神龟吗,可是被国人奉为神灵哦!所以把它们的行为高级化也出于情理。”方盈说得有理有据。 “当今社会大有人类崇拜兽类之变态趋势吧,拜什么就成为什么什么之徒,养成什么什么之态,譬如拜神龟的怕是也养成龟态了。”我说。 “不跟你讨论这个,”方盈转而问我“海龟繁殖是下蛋吧?” “大概是,可是我不知道它们怎么做爱呀。” “是繁殖!” “不是说要把它们”高级化“一点儿嘛。” “也是。不过你没有仔细观察过吗?” “我又不是动物学家,再说也没有那么好的机缘就恰恰能遇到两只,或者多只海龟干那个——披盔带甲跟什么似的。” “披盔带甲有一种厚实感!你要不要也穿盔甲上战场?”方盈说。 “龟那么笨拙,所以出来的子孙也还是那么笨拙。再说那玩意我还买不起啊!”我看了她一眼哈哈一笑,“是因为你喜欢厚实感?” “体验一下那种古代英雄抱美人的感觉,你不想吗?”她说。 “看古装电影入戏了?” “我可曾经有过当演员的梦!” “想想行了。有时间了我来编织一个古代英雄抱美人的梦,把你安排在剧中,精神体验一下,好么?” 她微微的笑开了。 “有些动物想想还是挺有意思的哦?”方盈接着说。 “那是。丰富的自然界,什么东西什么新鲜都有。” “你们重庆人不是喜欢骂人骂龟的吗?” “龟儿子!”我说“北京人不是也有骂人龟孙?” “那些都是一些乌贼王八!不说这个了,说说乌龟与王八有什么区别?”方盈问我。 “不太了解这个,应该是王八肉好吃。”我说。 “你吃过王八肉?” “据说而已。不过我倒是想割一些”王八“的肉!” “有王八惹你了?” “不是水里的,是社会上的”王八“。倒是没明显的惹我,但我觉得讨厌他们!” “”王八“下的蛋也讨厌!”方盈说。 “遗传的”负面效应“。”我说。 “应该杜绝!” “天下之大,社会上王八之多,恐怕……” “公王八多!”方盈说。 “对!”公人“做王八的多。” “工人?工人阶级?” “那个公人,公家的人。其实也可以看做阳性,一般都是阳性的”公人“做”王八“。” “那为什么不骂做”公王八“呢?”她说。 “大约因为他们都在公家,避讳,中国人讲求这个。”我说。 “骂人的时候都还讲究这个?” “骂人事小,避讳事大,国人的习性。引申到和谐社会的状态就是:文明事小,权呀威的事大。”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王八“喊文明,虚假?” “大约如此。”我说。 “与”王八“混杂的可有好人,你认为?” “应该有,他们不避讳,他们是实实在在的,叫公仆。而且通常通情达理,懂得文明。”我说。 “如此他们比”王八“伟大了?” “我们又没这个权利去给他们认定伟大。不过公仆为公民,”王八“为私命,人民群众的眼睛是有判别力的。”我说。 方盈呵呵一笑,“讨论起政治来了,喜欢讨论?” “一般的,兴趣也不是很大,只是随便说说那类人的无耻行为而已!” “能用一句话概括政治是什么吗?” “这个,我还真不能概括,非要说的话,大约如同”狗放屁“的状态吧:或响或不响但都奇臭无比的污染着”地球大气“!” “还不如说政治就是”狗屁“,精到吧?”方盈呵呵一笑,“关于”空气质量问题“,就不能安置一种”质量探测器“吗?” “于是产生了一套如同”套狗“的法令。”我说。 “能套住一些?” “兴许。倘若法令不被”狗放屁“的状态熏陶的话。不过几年前的确产生了一套专门”套狗“的法令哦。” “见过的。我看见过一些规模巨大的警与犬对峙的局面。” “那一定很好玩?” “起初局面:犬不动,警不动,犬一动,警乱动!” “不会狗咬狗?” “急了,狗也乱咬,警也乱抓。” “挺有意思的,跟猫抓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我说。 “不过不久就研制出了一套制犬工具,神其名曰”忍隐神龟“什么的。” “呃,奇特!科学技术的先进性可是超越了动物的灵活性啊!” “进步社会嘛!”方盈说。 “换个话题?”我说。 “换什么?” “随便!” “随便是什么?” “随心所欲了。” “你刚才说警察抓狗像什么来着?” “猫抓热锅上的蚂蚁!” “有这样的傻猫?” “也没有这么傻的蚂蚁吧,如果不被人为。”我说。 “”猫抓热锅上的蚂蚁“是人为的想象行为?” “是吧,不过的确很形象的。”我说。 “真有那种傻猫的话一定很有意思!”她笑着说。 “傻猫倒没有,后来也变聪明了,”黑猫警长“倒是一大帮。” “话题不是没有换掉啊?”方盈哈哈一笑。 “这无所谓,随便说就隐含着原有的继续与其它未涉及的一切可探寻的可能。”我说。 “随便说,随便做,随便想,随便就是自由了?” “自由就是一切!”我看了她一眼说“能让人爽一点比较的好。” “自由的代价是颜色的扩张还是真实的逃离呢?”方盈用手指了一下,“看那片漂浮的云彩?” “你在说你出游前的心态吧!” “提到自由就想到那种存在状态了!”方盈说。 “我通常只有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才能感觉。真正的感到自身心灵的一种脉动,半幸福半失落的样子:幸福因为只有空虚的思念而失落,没有那么撕心裂肺,却是一种融七分感动,两分真切与一分无奈的十分清晰的状态。” “你以前经常在这种状态下思念静女?” “经常!或许我不能合适的表达那种真切与失落。”我说。 “不是说得十分清晰了吗,用”数字感觉“。” “心灵感知的度吧,混合的心灵感应也许只能以”数字的量化“来加以理解分析。” “自己能体验是怎么一种状态就行了。” “也许是这样。”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久了,你会这样思念我吗?” “会的!”我说。 “得来容易的不会很好的珍惜!”方盈瞥了我一眼。 “我的眼光是很高的,对你动心了就已经达到了珍惜的标准,与得来的容易与困难没有什么多大关联。我看事物通常有些违背世俗观念,而且违背大众眼里的对男女定标观念。我会万分珍惜你!” “记住我就行了!” “一定要万分珍惜,怜惜,不然死的时候觉得没有珍惜够,那可遗憾了。” “不觉得委屈?” “不觉得,很幸福的,心甘情愿的!” “吻我!”方盈微微的闭上眼睛把嘴唇送到了我嘴边。 我轻轻的吻着她。在一片空空蓝蓝的海空下。 “我么就这样回去了呀?”她说。 “怎么?流连往返?” “是啊,要是能居住在这里一两年多好!” “有机会的,我们以后再来。到了南岛以后我们好好沿途观游几天,新西兰的风景你也见识过了,跟天堂似的。这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全留给自己了。” “恩,这里太美了!安静的海岛、海滩、海湾;宜人的阳光,娇美的公爵兰,还萦绕在心间呢。” “我也是,从来没有这么轻松,清爽,幸福,快乐过!”我说。 “真是这样?” “不需要再证实了,我整个人都觉得焕然一新了,跟换了新的心脏一样。” “我们共同的幸福!” “是的,我们共同的幸福!我们会幸福一辈子,海风已将我们的心声在自由里珍藏!” “我希望这样永远和你一起晒太阳!”方盈温情脉脉的说。 “盈盈!” 方盈撇了撇嘴唇,“恩!” “我爱你!永远!” ******* ******* ******** 我们的旅程很顺利,算了算大约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在返回北京的波音777客机上,我和方盈柔情蜜意的在飞机上做了一次爱,然后睡了一觉直到首都机场。当时时间是十一月二十七日北京时间下午两点。两株公爵兰带回北京依然长势健康。 我记得出行的时候北京下了一个多月之久的绵绵阴雨,而当天下午的天气却格外阳光。大约是久雨后的头几个晴天吧,都市的天空一片蔚蓝。尽管天气晴朗,但北京的气温已经降低了,如果身体上感知的误差不大的话,估计这气温在五六摄氏度左右,风也吹得挺大。“先去我那里吗?在北海附近。”我说。“我住在现代城。先去你那里看看吧。”方盈说。我们直接搭上出租车,直到达我的在北海边不远的住处下了车。 这个深秋的午后,地上落满了香樟树的叶子。一些常绿的小树与长条叶子的青草柔顺的生长在花园里。这清凉的午后还有两只小鸟在香樟树的丫枝上轻快的上下跳跃。树上布满了爬山虎的叶子,像一串串翡绿的叠钱。 “这里挺安静的嘛!”方盈说。 “前边过一条苑就是大街,有时候人还挺多的,”我说“大约现在过了上班时间吧。” “”静宜娇“心理咨询所!” 我微笑着看着她。 “为什么取这个名呢?”方盈带着好奇而轻柔的眼神。 “我喜欢那三个字!” “是因为纪念静女?” “算是吧,还有两个曾对我好的女人!” “这三个字是三个女孩的名?”方盈问我。 “恩,是三个:于静、爱宜、卢娇。” “哦!” “怎么,不高兴啦?”我看着她令我看不太透的神色。 “没呢!” “你可以理解成一种”安静、宜人、娇美“的意境——安静的海岛,海滩;宜人的阳光;娇美的公爵兰!这是我们的幸福!” “静、宜、娇!”方盈一字一字的吐得很亲切,很陶醉的样子,“这里边的故事不简单吧?” “恩,按第一种理解是五年前的那些事了;按第二种理解与我们的幸福紧密相连!”我说。 “爱宜、卢娇,听起来都是美女名称呀!” 我微微一笑说“爱宜是一个网络上认识的朋友,现居住在日本;卢娇嘛,不好说,她对我很好,我却一直对她若即若离,最终让她失望,伤了她的心。她大学毕业后便没有了她的消息,据朋友说去了美国。” “爱宜是个日本女孩?”方盈问。 “不是,也是北京女人,准确的说是江南女人,在北京工作过,现定居在日本。”我说。 “哦,你喜欢过她吗?” “只是一种敬慕之情——比较纯粹的友谊!” “你不喜欢她吗?” “我挺喜欢她,她是那种了解深入了让人觉得温切的女人。” “呃,怎么不留住她呢?” “这个,当时原因复杂,况且她当时没有离婚,我也只是个浪子。” 方盈呵呵一笑说“运气不好?” “不是,运气很好才对,要不怎么能等到你!”我深情的说。 “当真这么想?” “是的,你才是迷我心魂的雌蛇!” “用”俏佳人“代那两个字,那两个字我听起来身子发麻!” “好的。俏佳人!” 随后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光亮的玻璃门。 “这里边感觉不错嘛!进来就有一种轻松感。” “有些简单!里边有一间是治疗室,一间卧室,厨房在卧室左边,卧室右边是洗手间。”我说。 “简约中不乏雅致,色调柔和!”方盈走进我的治疗室说。 “那边是卧室?” “是的!”我走到了她前边,彬彬有礼的微笑着“仙子请进吧!” “怎么,一上卧室你就甜言蜜语啦!” “可能是心里习惯性!”我说。 “这么大一张床!”她呵呵一笑,似乎还要说点什么,但却微笑着闭合了丹唇。 “恩,晚上可以随便翻身,随便乱滚。”我说。 “一个人睡觉这么不本分?” “一个人睡觉自由,半夜里不知不觉脚与头就对调了,像这样,”我快速脱下鞋子上床演示开了,头朝下,脚朝上往后翻了一个圈。 “没见你跟我睡觉的时候那样!” “不是被你抱住了嘛,再说两个人睡觉心安!”我说。 “告诉你,”方盈神秘的眼波一动。 “什么?” “我的床也跟你的床差不多,很大的!” “是吗,那可真好!” 此时方盈看着我床对面墙上的几张裸体油画呵呵一笑“那是艺术?” “乍看不象,看久了就是了。” “看久了没有感觉?” “也不是没感觉,只是不真实!”我说。 “有时候也看着她们解决你那个的痛苦?” “哦。我更喜欢闭着眼睛想。”我说。 “以后还会那样想?” “以后该向苦恼的日子说告别了!”我嘿嘿一笑“不过要像那样想你的话,我总觉得不礼貌。” “没关系啦,但要想得柔情一些哦!” “我以后就看着你想了,当然会柔情一些!” “傻子!” ******************* “冉,我们就这样坐着吗?我饿了。”方盈低语。 “现在厨房里空有炉灶,没有什么东西可煮,我也是又饿又累,先洗个澡吧。”我说。 “收拾几件衣裤,去我那边洗?” “不一样?” “早一些带你去看看嘛!再说,出行了半个月,我也很想家啦呀!” “也是,那过去吧!我也想早点领略一下你的闺阁香气呢!” “你的衣裤都在这个柜子里吗?”她双手拉开衣柜的门。 “恩,都在里边。把那件灰棕色的夹克带上,还有那针织的浅绿套衫和那条褐色休闲裤带上就行了。”我说。 “多带两套啦,这灰白色的休闲西装,带绿条纹的白色衬衫,黑色毛衣也带过去。”她说。 “别忘了最里边要穿的了。”我说。 “那个到我那边去买 新的。楼下有超市。” “也好。是应该换新的了!”我说。 方盈把我们提到的那些衣裤取出来放在床上,一样一样的用她纤巧的手折叠起来。对于这活,我是重来不会的,因为我从来就不叠身上穿的东西,最多也是用个衣服架撑上挂在柜子里。我将放在床头的一个小型皮箱拎到床前打开,方盈将折叠的衣裤平顺的放到里边。 “还带什么吗?”他说。 “还带什么,把我带去就行了。”我说。 “你这只懒虫!看在你逗佳人开心的份上,就把你领过去了。” “旅行包里还有脏衣服裤子呢?”我说。 “一同拎过去洗了!” “你给我洗?” “我们一起洗,谁都别偷懒!我们一起洗澡,顺便一起洗衣服。”方盈轻波暗流。 “我本来就不懒,在这里什么事都自己做,俨然习惯成了一个家庭主妇。”我微笑着说。 “以后你继续这项整顿内务的工作。”方盈微笑着说。 “走吧!”我说。 “把那两株公爵兰草也带过去,挑两个花盆好好的养起来,直到明年春暖花开!”方盈说。 “好的!”我说。 “望远镜还带去吗?我那边楼高,对面说不定有好风景呢!”方盈灵波闪耀。 “不用了,我看你都忙不过来。扔床上得了。”我说。 “算你识相!”于是方盈一手拎着她的皮包,一手提着我的挎包;我提着装满衣服裤子的小型皮箱,我们一同走到门外。我用力一拉门,门“咣当”一声就锁上了。门前正好开过来一辆出租车,我招手拦下,出租车直接把我们送到现代城方盈住的地方“梦想之家”。 “梦想之家”是一幢高大、简约明朗的住房建筑,我细数了一下加上底楼一共十一层,建筑物的容积率也是相当可观的大,兴许底下还有楼层。下车以后我提着箱子和挎包,方盈左手拎着她的皮包,右肩挎着卡其色拎包,右手指拎着两颗连同新西兰泥土的公爵兰草——我们一路上给它们浇水,加之土壤能够的肥沃和我们为它们买的绿色肥料一路补给营养,两棵公爵兰长势依然青葱,并没有因为温度的变化而使其生命力衰竭。我跟在方盈的后边随她一起走了进去,我们拖着比较疲惫的步伐一直上了三楼,方盈从拎包里取出划门的卡,按了一串数字密码“吧吧吧”的响了一串音符,门便静静的自动打开了。我随她进屋后方盈摁响了屋里的灯光的开关,我随即也把箱子与挎包放在了门边。 “很现代化的嘛,设计师的效率果然不同一般!”我说。 “运气还不错啦!”方盈边说边拉开房间的窗帘,一丝温婉的阳光乘虚而入,映照着方盈动人的脸。“终于到家啦呀!心情好轻松!”方盈伸出双手欢呼道。随后看了我一眼,“怎么样,喜欢吗?” 我运动眼珠又仔细的四面八围的扫了一翻:光滑的檀木地板,典雅的灯饰与其它装饰物器,色调明和的墙壁,呈现出一派时尚而又充盈着婉约的新鲜氛围。 “你喜欢的我自然喜欢!”我说。 “以后你也是这里的一个主人啦!” “跟我那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说。 “不这样比嘛,你喜欢就行了!” “挺喜欢的,时尚新鲜中蕴涵婉约!” “去卧室看看吧!”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她进了卧室。 “这床真够大的呀!”我坐在上面说“比我那床柔韧多了,真舒服!”我顺势倒在床上。 “什么你的我的,以后不许你这样这样比较了,不然,我打你哦!” 我心里微微又触动了一下。我总觉得她说“我打你哦”几个字的语气跟于静的竟是如此的相似:那神情里一点儿含嗔的微娇,流露出的是无限香柔的又恰似温情的关切。 “恩,不比较了!”我温情的望了她一眼,“屋里什么香味呢?” “喜欢吗,不过敏吧?” “挺舒服的,浓郁的奶香?不对,哦,椰香!”我说。 “对啦!” “墙上的这些时装图画都是你设计的吧?” “几乎是啦,怎么样嘛?” “挺符合潮流的!不过这方面我还真是不太懂,况且一切少艺术修饰的东西在我眼里都有美感!”我说。 “也不能那么随意呀,张扬的设计也要讲求一个度的协调!” “对,和谐乃美!在美中添置点个性,便是时尚的艺术!” “累了吧?” “还饿了!”我说。 “洗澡去喽,去把衣服拎进来,洗完澡带你出去吃火锅?” “最里边没换的!”我说。 “呃,那得去买。一起去!”方盈拉着我说。 我们于是出了屋下了楼,就在一楼外侧有一个小型超市。我们走了进去,里边基本的生活日常用品似乎都有。 “买什么颜色呢?”我在她耳边轻语。 “你不是喜欢红色吗?” “都是红色啊!” “带点花色就行,可不喜欢男的穿黑色!”她说。 我于是取下一条红色一条花色的内裤。 “还需要牙刷。”我说。 “恩!”方盈已经挑在手里了,两只,一对新的。 “要买香水吗?”她问。 “我不太用这个。用你的吧,适当洒点就行了。” “毛巾,浴巾?” “用你的吧!”我说。 “傻呀,只有一套,要多买一套。” “哦,那就拿一套了。” “睡衣要不要?” “不要了,我不穿那个。不管什么时节,从来不穿那个,穿着东西我睡不好,仿佛是被茧缚住的蝴蝶!” “怪癖!”她说,“不要就不要啦!” 我们买好了所有需要的东西,方盈来到柜台前准备付款。 “让我自己来吧!”我说。 “打你哦!你的我的。我第一次给你买东西嘛!”她说。 我一听心里很高兴,“谢谢盈盈!” “走吧!上去了。” 我们一起回到屋中。 “好了吧,一起洗吧,热水随时都有。” “好了。”我有点脸红。 “还不好意思吗?” “没有!我 只是觉得快乐!” 于是我们双双脱光了衣裤,彼此默默的走进浴室。方盈伸展着娇躯在调节器上调节着水温,“需要什么温度?” “三十七度二!”我说。 方盈用她纤巧的手指细微的调节着,“OK了!按出水按钮了?”她看了我一眼说。 我点了点头。 只见“唰”的一网水喷了下来,不一会儿便蒸蒸的冒着热气,仿佛天堂里的云里雾里一般。 “帮我搔搔头好吗?”我说。 方盈把洗头膏倒了一手心一边轻轻的涂在我头上,一边用她纤细而灵巧的手指搔着我的大脑皮层。 “真舒服!”我说“用点力气,狠狠的抓几下,尤其脑袋顶上!”我说。 “美着吧!” “确实!又痒又舒服!一会儿我也帮你搔搔头皮!”我说。 “才没你这么痒呢!”她柔而有力的抓着我的大脑皮层说。 “真幸福!”我说“来,我也帮你抓抓。” 方盈半低着身子,我一边把倒在手心的洗头膏轻轻的揉在她的秀发上,一边轻轻的搔着她的发根底部。 “舒服吧。换双手抓感觉不一样吧?” “恩,挺舒服的,多抓一会儿!”她低语。 我于是又柔而有力帮她抓了一遍。 “帮我揉揉背!”她说。 我把沐浴露涂在她那光滑而丰腴的背部。 “也帮我揉揉!”我说。 方盈把沐浴露轻而柔软的涂在我光滑而结实的背部。 我们彼此轻轻的揉和着。这种感觉真好!我情不自禁的去吻的嘴唇。我下边那家伙也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在她大腿的皮肤上偶尔摩擦着,时而像针一样顶撞着她的肌肤。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任凭头顶上的温热水喷洒着。 “想来一次?”她说。 “不知道!” “你不是又累又饿吗,它还这么有精神?” “现在就这种感觉!” “忍着点,这种事情一天不能太频繁了。不然我真担心你变成”包身工“般的身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那么有劲啊!”我顽皮的顶了她一下。 “讨厌,把人家弄痛了!真的需要排放一下么?” “也行啊,大不了软躺温室两天!” “真是,好硬朗的!”她缓缓的弯曲了身子用纤指轻柔的抚弄着它。 “还好吧?”她说。 “还好!”我抚摩着她光滑的身躯。 “爽吧。” “恩!” 良久,我叹道“不行了,要喷了!” 她的纤指继续柔柔的抚动着我那里。霎尔,我突然蹲下了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她,任凭那个畅快的泻了一通。 “感觉?” “快虚脱了!”我说。 “我是在帮你呀还是在害你呀?” “不要紧的,能在你怀里,我死了都值!” “乌鸦嘴!我觉得你那样肯定难受,所以才帮你了。” “可是现在是瘫痪了呀!”我说。 “事态的发展比预想的要严重了?” 我呵呵浅笑“没事的,不是还要去吃火锅嘛,多吃点能补上的。” 我们抱了一会儿,任凭温热的水喷洒在我们身上。 “好点了吗?”她说。 “恩恩!” “那站起来,冲冲水了把身子擦干了,泡久了也不爽!”她说。 我于是站了起来,完整的冲洗了一遍。 “好了。”我说。然后退出用浴巾擦了一遍身子。 “先出去换衣服吧!”她说。 ********************* 我们换好衣服以后,便一起从三楼下来了。方盈已经换了一套黑色的中裙,灰色蕾丝袜裤,外套一件青绿色双拍纽扣的风衣。我里边穿的是刚买的红色内裤,褐色休闲裤,衬衫,黑色毛衣外套一件夹克。随后我们向不远处的一家“蜀味火锅店”走去。 “你吃火锅应该没问题吧?”方盈问。 “我可是住在火锅之城!”我说。 “说你现在的生理状况,会不会太虚弱了不适宜吃太辣的?” “没考虑过。没什么大碍吧,”我说“我用清淡一点儿的汤煮就行了。” “你挺喜欢吃火锅吗?”她说。 “当然,火锅之城出来的嘛。吃起来热气腾腾的,辣得稀稀嗦嗦的!挺好的。”我转而问道“知道重庆女孩为什么体格苗条吗?” “她们喜欢吃辣,辣了就能发热,所以脂肪蕴积不起来,自然就苗条了。”她说。 “有这个道理。还有也许是因为她们要经常爬坡的缘故,锻炼出了肢体的运动美。所以重庆女孩一般臀部挺翘的——有时候能翘到人的心坎上。”我呵呵一笑。 “幸好我也是个喜欢运动的女人,保持着一点优雅的体型。”她望了我一眼说。 “你身上有许多江南女子的温柔似水、娇妩动人的韵味;而且也有北方女孩的爽朗大方。两点都适合我,我都喜欢得不得了,尤其这两点兼集于你身上的时候。”我欣赏着说。 “真的!我也觉得我有这两点!” “不谦虚!”我微笑着说。 “也不骄傲!”她也微笑着说。 “不谦虚也不骄傲!”这是我的处世风格。“我说。其实她在我心里是天下无双的美! “耳濡目染嘛!” “对你的特点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了。”我说。 “让佳人开心就行了。” “力求真诚!尽量奉献我的快乐让你开心!保护你,爱你!”我说。 “恩,挺乖的!” 我们聊着聊着便进了这家火锅店,上了二楼,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们要了一锅盛有一半红汤一半清汤的锅。点了两盘羊肉丝片,要了一些牛肉,三个鸡蛋,一盘青菜以及豆腐,若干盘龙虾等其它一些我不知道名称的东西。好要了一瓶价格不算卑微的红酒。火锅很快开锅了。我们一天天南地北的聊了许多,此时却只顾迫不及待的吃火锅,干杯。烫羊肉,煮牛肉;磕鸡蛋,边吃边放,忙得手与嘴都不亦乐乎。 “慢慢吃嘛!有的是时间。”方盈说。 “饿,真是饿透了,趁着余热犹存,让精力尽快恢复,不要真饿到精疲力竭的份了,怕是真要昏睡三天了。”我说。 “听不出什么逻辑!” “吃吧,别管什么逻辑了,你也多吃点,身体健康才是我们创造幸福与未来的本钱。”我说。 “好的。” “吃完了火锅去哪儿?”我边吃边问。 “回我屋里呗,我想听你给我讲”静宜娇“的故事?”方盈嘴里嚼着一条白菜望着我说。 “你很想听我过去的故事?”我问。 “想听听!” “追忆!真是一个不太敢想的事情!” “记忆,也是我们独一无二的过去,是整个生命里的一部分,不管它是悲苦凄美,还是自由快乐,都是值得珍记的!”方盈温柔的看着我说。 “不能留守一些秘密吗?” “当然喽这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想听听。无论你过去如何,听你说你的故事给我听,我觉得就是你给我的一种幸福。我只是想更多一些的懂你,爱你!”方盈温情脉脉的看着我。 “谢谢,盈盈!”我温情脉脉的看着她,“如果你愿意听,我愿意给你讲上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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